方方女士的初心?_風聞
叫兽之音-听兽叫,闻天道2020-04-29 22:32
不少自媒體人,不管是反對你的,還是曾經支持你的,都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你日記的初心是什麼?
今天,你在頭條發佈了《關於》一文,輕描淡寫的説自己“只是想將疫中所見所聞記錄一下,所以我寫得很隨便,並且也沒有打算天天記錄。初二就沒有記,初三則記了兩篇。因為心裏想着只是記錄”。
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寫意,正如你的日記首篇所説,你在動筆寫日記前,就打算寫點什麼。只不過正好趕上疫情,又有《收穫》主編的提議,改寫了日記。
可如果僅僅是記錄一些悲情,一些混亂的場面,恐怕也不是你想做的,因為任何一個普通人都能做,那樣的話,對你又有多大意義呢?這不僅邏輯上是矛盾的,情感上也是説不通的。
你清楚自己並一個純風花雪月型作家,而是一個有鮮明立場的人,寫日記也好,寫小説也好,對於你來説,都不過是為了表達立場。這才是你寫日記的初心。當然,表達立場本沒什麼不可以,可你現在又何必這樣含含糊糊的説什麼“只是在記錄點什麼”呢?
其實,在你日記的首篇,就開宗明義的表達了你的立場,一點也不含糊。更何況在日記之前,你的土改大作和你與反對香港廢青的大陸年輕人的對陣叫罵,也清楚的表達了你的立場。並且,在你日記的完結篇,你用中美政客互懟進一步重申了你的立場,並以“打了那美好的仗;守住了我所要守的道”對外旗幟鮮明的宣誓了你的立場。
那麼,你的立場是什麼?這個問題很重要,因為知道它,就能判斷出你的初心是什麼。
在日記裏面,你總是有意無意、或明或暗的把矛頭指向“鐮刀斧頭”的相關部門,就實際上已經昭示了你寫作的用意。
正如那些堅定支持你的名人教授們所説,你們不喜歡那個鐮刀斧頭。而實際上,又豈止是不喜歡。
對待愛國青年的態度,也説明了你們不只是不喜歡鐮刀斧頭的問題。即便你對這個圖案背後所代表的組織有意見,但你最起碼應該是去反對那些意圖把香港分裂出去的分裂分子。
正如你們的資中均女士所説,國是那片土地,無論走到哪裏她都愛的是那個故鄉,那個土地。 而從這一點上來説,你甚至對那個土地都沒什麼感情。因為把那個土地的一部分分裂出去,你並不介意,因為你並不介意那些想分裂出去的人的做法。而你反對的,恰恰是反對分裂的人。
你可以批評愛國青年爆粗口,做人需要文明。但爆粗口相對於打砸燒槍、威脅警察、恐嚇家屬、大肆破壞,大鬧獨立。恐怕要文明的多,也正確的多,而你卻偏偏要反對。説明了什麼呢?只能説明你除了不愛“鐮刀斧頭”,你對於維護這個國家,你的故鄉的利益,也沒有什麼興趣。不是嗎?
那些,堅定支持你的教授們,並沒有你的城府。雖然不喜歡鐮刀斧頭(這當然也沒人強求),至少你還沒有公然的像你的支持者們那樣清晰而直接的表達對自己祖國的否定。如呂效平説:“最大的中國特色就是中世紀特色,就是阻止現代文明”,而楊俊説:“(把鐮刀斧頭)留着割JJ吧”;梁豔萍則説:“日本人的素質超過“支那”人不止100年”……
顯然,除了擁有共同的價值觀和社會地位,你們都擁有一個共同的立場——恨國。
為了達到你們恨國的合法化。你們一定要做到兩點,第一,要促使國、民對立。鼓動或激怒老百姓反對自己的國家,更具體的説反對自己的政府。 這就是為什麼在你的日記裏用大量的語句,或明或暗的手法不斷表達對自政府的不滿,不斷用你的筆尖所繪製的矛頭,把讀者的被你所渲染的灰暗、無望、悲涼、悽慘的場景繼而產生的憤怒轉向“一屆政府” ,“這屆政府”。第二,污化愛國行為。促使民眾對愛國產生反感。你們稱愛國者為愛國賊;你們先利用義和團歷史的負面影響污化義和團,再把義和團的帽子扣到愛國者的頭上;你們對所有質疑者和批評者都稱為“極左”,“法西斯”。因為你們知道“極左”和“法西斯”都是要被打倒的。你們還利用水軍,辦成“假八路”,以愛國者的名義去製造事端,比如各種迴歸事件,就是進一步讓民眾憎恨愛國者,也就進一步憎恨“愛國”。
因此,挑起國、民對立,鼓動民眾憎恨愛國。恐怕才是你寫日記的初心吧。
而你將日記在海外發行,更進一步擺明了你的對自己國家的立場。
正如你本文反覆説,你寫的是日記,叫什麼方方日記也好或什麼封城日記也罷,其實也都無所謂。如果你當時就起名封城日記,也不會有人想那麼多。畢竟城是封了的。海外發行後變成了“武漢日記”,那就別有意味了。因為正是那個時候,海外媒體、海外政客揪着中國説“武漢病毒”、“中國病毒”,進行大肆渲染和惡意攻擊的時候,這個情況你是十分清楚的,因為這種宣傳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而你將日記海外發行名稱首肯為“武漢日記”,正好迎合了西方媒體和政客的需要。況且日記封面的設計和上面的説明,也是充滿了對中國的攻擊,並暗含着病毒起源武漢的意味。如果你不同意這樣封面的設計和文字描述,他們又怎能怎麼做呢?海外發行,可早可晚,非要趕在那個節骨眼,是為了獲取更好的發行量呢?
很多人都在疑惑和分析,為什麼你的日記能夠發行的那麼順利,那麼快呢?其實他們忽略了一件事情,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技術性問題,而是西方需不需要的問題,以及需要的迫切程度的問題。
這種“武漢病毒”和“中國病毒”的叫法,傷害的是包括你和所有武漢人,全體中國人甚至所有華人在內的人的利益。置他們的尊嚴於不顧,置他們的感受於不顧,甚至置他們的危險於不顧。
在你日記的完結篇,你説,“我打了那美好的仗,我守住了我要守得道。” 跟誰打仗?在仗裏打誰?恐怕你很清楚。而你所守的道,只怕也並非問為民請命之道,不過是假借為民請命,守你反“土改”的道。而通過你的日記,能借助西方勢力對自己的國家發生最猛烈的攻擊,恐怕才最滿足你那美好的這樣的願望。
這是你最終極的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