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安寧:駁斥閻連科_風聞
姬安宁观察-2020-04-29 10:25
那天,有朋友給我推送了一篇文章,並且説,你這個老鄉的觀點很獨到呀!
我一看標題是:《閻連科:世界上很少有人能理解中國作家的怯弱和無奈》,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有些見解是我所同意的,但滿篇西方語境,讓人十分不爽。還有一點就是,把武漢封城,比作“奧斯維辛”,這顯然驢唇不對馬嘴!
“奧斯維辛”,是奧斯維辛集中營的簡稱,奧斯維辛集中營在波蘭,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德國納粹在這裏殺死了110萬猶太人。
裏面有一個德國醫生,平時非常善良,他們怕屍體上的皮膚浪費,便把女人乳房上的皮膚集中起來,做成了漂亮的枱燈罩子,放在自己的房間,成為人人稱讚的藝術珍品。
武漢封城,現在看來是十分正確的一步棋,如果當時不封城,新冠肺炎將呈現核彈級爆發,那會讓更多的人患病,那會讓更多的人死亡。而令人尊敬的閻連科先生,卻把武漢封城比作“奧斯維辛”,明顯讓人不能接受。
建立奧斯維辛集中營的目的,就是要讓那些猶太人死亡的,而武漢封城的目的,是為了讓更多的武漢人,好好地活下來,兩者怎麼可以相提並論呢?怪不得在閻連科的作品中,總是出現顛三倒四的句子,原來你就這樣理解事物嗎?
而整篇的西方語境,一方面是在賣弄自己的文學知識,另一方面則可能是閻連科上的一個大當!
我曾經在一個詩歌網站混過一段,其中一個老編輯這樣説,最怕這樣的詩人,他知道某一個編輯的口味,就故意寫出編輯口味的詩,這樣的話,他很容易被推薦,甚至得獎。
這讓我想到了我們所居住的這個星球,三百年來,人類都被西方國家直接或間接影響着,現在依然如此,雖然有新興國家不斷崛起,但“西方高地”仍在,“西方高地”的話語權依然高聳入雲。
單説諾貝爾文學獎,就是“西方高地”話語權的重要體現。一般情況下,西方國家的人得獎的比較多,其它非西方國家的作家要想得獎,只有一條路,你貧窮,你就要給我證明,你自己有貧窮基因;你落後,你就要給我證明,你自己有落後基因!於是在非西方國家的作家羣裏,便掀起了聲勢浩大的“自我證明”運動。
《百年孤獨》怎麼樣?寫得漂亮,但也是這種“自我證明”的一種產物,加西亞.馬爾克斯説過,“我留給你了一塊香蕉皮,你果然踩上了。”
在中國如何呢?莫言、餘華、閻連科都是這個路子,現在又出來了一個方方,學得那叫一個像呀!
一句話,中國作家為了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也很拼,他們都在進行“自我證明”活動,證明自己貧窮,證明自己落後,證明自己有某種基因,為什麼?要給諾貝爾文學獎評委一個好印象,你看,我把我祖宗八代都罵了,還不行嗎?換句話説,中國作家的作品,成了“自我賣慘”的一種文字遊戲。
莫言早期作品不咋地,後期作品有一種“致命的隱喻”,一般人看不來,專業人士也很懵懂,只有諾貝爾文學獎的評委能看懂,於是莫言獲獎了。閻連科的《受活》和餘華的《活着》,也是這樣一類作品。
最近方方覺得,你們這麼搞,難道老孃我就不會玩嗎?於是《柔埋》出現了,沒有什麼反應,還被下架了,當下這個方方日記,之所以光速地推向“西方高地”,原因就在這裏。
換句話説,“西方高地”以外的作家,特別是中國作家都在搞這種“賣慘”遊戲,這是不正常的。
當90年代張藝謀的《紅高粱》在西方國家上演時,觀眾們都很興奮,他們認為,中國應該就這樣,直到目前,沒有來過中國的西方人,還認為我們中國人,動不動還在高粱地裏打滾呢!
怎麼辦?中國作家在寫作時,千萬不要考慮“西方高地”,你就是為中國人寫作的,這就對了!
我鄭重建議,為了讓中國作家和“西方高地”以外的作家,能夠避開給諾貝爾文學獎“定向寫作”的毛病,中國的富豪應該建立了一個東方的諾貝爾獎,獎項跟諾貝爾獎一樣,文學獎要用我們的非西方語境,獎金要超過諾貝人獎一倍,這樣的話,“西方高地”以外的作家就恢復自信了。
到那個時候,再也不會出現方方現象了!
正當中國被西方國家好無道德地追着索賠的時候,我們的方方大作家,攔都攔不住,直奔“西方高地”,那個鼻涕泡呀,那個一溜跟頭,讓我們中國人忍不住能笑上一百年!
而現在的諾貝爾獎,有一點不太人性化,就是隻能給活人頒獎,這就意味着,提前死去的人,即便是成就太大,也跟諾貝爾獎無緣,應該説,這是十分不公平的。
此時此刻,我要祝閻連科先生長壽,最好是長命百歲,為什麼?因為今年方方勢頭很勁,後面還有許多“定向寫作”的優秀選手,比如殘雪,比如餘華,還有千年老二村上春樹,競爭很激烈!我只能預祝你,在有生之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畢竟在你們看來,只有獲得“西方高地”的這個特殊獎項,才算一輩子沒白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