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俗自由的生活,需要我們一代代去保衞——寫在深圳禁食狗肉的第一天_風聞
岭南猫咪-2020-05-01 19:12
這是“愛狗人士”的勝利,他們成功的把自己所愛的動物剔除了食譜。
這是“動保人士”的勝利,他們宣傳的“伴侶動物概念”進一步得到了確認。
可是在這背後,我們中華文明引以為傲的實用精神和寬容品質,卻不見了蹤影。面對強勢的西方文化,一部分人匍匐在它們腳下,皈依了不説,反而患上了“皈依者狂熱症”,逐漸與變成了西方文化的附庸。
作為一個曾經養過狗的人,我瞭解主人與狗直接建立的感情,某種程度上也贊同所謂“伴侶動物”的概念。
但是,我們想一想就會發現,如果一個人養豬作為寵物,而養狗作為食物,那麼對於他來説,伴侶動物就是豬而不是狗,那麼他可以要求通過立法來保護屬於自己的“伴侶動物”而不保護自己的“食用動物”嗎?
法律制約的是所有人,而一些看來讓我們大多數人無法接受的行為也不能上升到法律層面去約束。
愛狗人士通常喜歡提到“纏足”、“留辮子”來佐證吃狗肉是“陋習”,那麼我反問一次,如果一個成年人就是喜歡給自己纏足和留辮子,有那一條法律不允許他這樣做?
這些事情,就算我們看不慣也不能用法律制裁,法律永遠不能嚴酷於道德!
讓我們吧視線從狗肉上移開,看看這些問題的本源:現代意義上的世界,基本上是西方基督教文明建立並維護的,不得不承認,這種文明具有極強的侵略性,用《全球通史》的作者斯塔夫裏阿諾斯的話來説:“歐洲的擴張在某種程度上可用歐洲基督教的擴張主義來解釋。與歐洲其他大宗教完全不同,基督教浸透了普濟主義、改變異端信仰的熱情和好戰精神。從一開始起,基督教就強調四海一家,宣稱自己是世界宗教;從使徒時代到現在,積極傳教一直是基督教會的主要特點。而且,為了使異端和不信教的人皈依基督教,基督教會總是毫不猶豫地使用武力。基督教的好戰性源自猶太遊牧民所崇拜的復仇和懲罰之神。基督教作家常用戰爭作比喻,將人間世界看作上帝與撒旦交戰的戰場。因之,絲毫不奇怪:基督教首領在執行“到世界各地去,將福音傳播給每一個人“(《馬可福音》16:15)的命令時,時常採用種種強有力的方法。”
而談到中國的時候:他又説道:“中國人在宗教上可能是最不教條主義的。早期去中國的基督教傳教士對他們在那裏所遇見的人們互相容忍的態度,都有着極深的印象。他們對中國人允許他們自由地傳播福音這一點,又驚又喜。1326年,佩魯賈的安德魯主教曾這樣寫道:“實際上,在這幅員廣大的帝國,普天之下所有的人,包括每個民族、每個教派的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的信念自由自在地生活;因為他們持有這樣一種看法,或者更確切地説,持有這樣一種錯誤觀點:人人都能夠在他自己的宗教中得到靈魂的拯救。不過,儘管如此,我們仍可自由地、毫無阻礙地傳經講道。”
在中國的傳統中,強調:“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價值觀上強調“和而不同”,在注重現實主義的傳統薰陶下,中國歷史上的宗教戰爭及其罕見。我們身邊不乏很多素食主義者,而中國傳統意義上的“齋公”等素食者,所做的最多的事情也只是宣傳素食的和好處,而不會採取什麼過激的舉動。讓普通中國人難以理解的是,為什麼國外的“素食主義”者,常常做出衝擊實驗室,破壞農場等舉動,而明白了他們的文化淵源,就可以明白了他們行為的根源。
毫不誇張的説,今天我們稱為“白左”做法就是與當年的基督教狂戰士一脈相承。他們確立了自己的意識形態,並將它稱為“普世價值”,並毫不留情,堅決的將這種意識形態推廣到全球,無論是動保、環保、女權、LGBT這些看起來很有“愛心”的行為,變成了他們共同的信仰,然後強迫全球所有人都接受它,並無情的打擊一切“異教徒”。
正如同1000年前的那爛陀寺的僧人,面對突厥戰士的彎刀,沒有人願意屈服,於是他們被殺戮,佛寺也被摧毀。一神教似的意識形態註定在組織上比一盤散沙似的世俗世界強大的多,而奢望社會的理性來對待狂熱分子,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我們中國社會是世俗傳統會延續下去嗎?看着南方那兩個地方的同胞,我找不到樂觀的理由!但是,這不是我們不去反抗的藉口,我們熱愛自由,也熱愛這個世俗的中國,我們的行動,應該避免一切類似宗教戒律的條文成為法律。
也許,我們不會成功,但是這份世俗的自由卻值得我們捍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