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媒:邪教法輪功是新冠肺炎反華戰的急先鋒_風聞
国际邪教研究-国际邪教研究官方账号-珍爱生命,愿天下无邪!2020-05-03 17:24

【摘要】:2020年4月22日,澳大利亞公民黨(Citizens Party,前身為公民選舉委員會)網站(Citizensparty.org.au)發表該黨全國執行委員會委員、媒體發言人羅伯特·巴威克(Robert Barwick)長篇評論文章《瘋狂大紀元:危險反華戰爭議程的急先鋒》(Loony Epoch Times fronts dangerous anti-China war agenda),文章指出,“法輪功”邪教組織喉舌大紀元就新冠病毒疫情在英美等國暴發之際,假借新聞之名,極盡攪動反華之言論。
羅伯特·巴威克(Robert Barwick),澳大利亞公民黨(前身為公民選舉委員會)全國執行委員會委員、媒體發言人、國家研究主任、公民選舉委員會週刊《澳大利亞警報服務》(Australian Alert Service)主編
若你相信大紀元的鬼話,那在你自家的浴缸裏發現定時炸彈也就不足為怪了。作為“法輪功”組織在境外的邊緣媒體,大紀元突然在網上無處不在,假借新聞之名,極盡攪動反華之言論,就新冠病毒對中國政府進行無端指責。
據“法輪功”前成員介紹,大紀元的編輯方針便是刊發所有反對中國政府的言論,無一遺漏。這一點,恰與美國總統唐納德•特朗普的大選言論不謀而合。只是,大紀元最後卻淪為迎合特朗普競選的媒體機器,充當美國黨派鬥爭以及煽動中美兩國關係危險議程的傳聲筒。看起來,他們像是拼了命地想讓新冠病毒成為兩國開戰的由頭。
錯誤指控
2019年12月29日,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便就肺炎一事開展調查。此機構與美國疾控中心(CDC)職能相同。2020年1月3日,中國政府向全球發出預警,包括美國疾控中心。截止至1月11日,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發佈病毒基因組序列,並與全球分享。澳大利亞一位著名傳染病專家告訴澳大利亞科學研究院(AAS),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甫一介入,他們就適當地與全球分享了疫情的相關數據。
中國台灣以及鄰國韓國、日本和新加坡和其他國家一樣,均收到了相同的信息。不同的是,上述國家和地區迅速響應,以避免疫情暴發。但是,其他國家,尤其是美國和英國,卻遲疑不決。根據4月19日英國《星期日泰晤士報》(Sunday Times)報道,英國首相鮑里斯·約翰遜甚至都懶得費心去參加關於新冠疫情的眼鏡蛇國家安全會議(譯註:內閣緊急安全會議,內閣辦公室情況通報A室的簡稱,由英國內閣成員和軍警情首腦組成,擁有停止議會等權力,專門負責處理與國家安全有關的特別重大事宜),前面五次會議他都缺席,直到3月2日才參加,疫情反應延誤五週之久。
接到1月3日由中國政府發出的預警後,美國衞生與公共服務部部長亞力克斯·阿扎爾(Alex Azar)早在1月初便首次向白宮發出警告。但是,特朗普政府除了頒佈旅行禁令之外,在3月份之前並沒有採取任何嚴肅有效的措施。
直到疫情失控並全面暴發,先是歐洲接着是美國,譴責中國的指控便開始滿天飛,稱中國政府隱瞞疫情,該為全球疫情延誤響應負責。剛開始,西方媒體批判中國政府採取武漢封城的舉措過於“嚴苛”。現今,卻忽然又覺得中國政府不夠嚴厲。真是前後矛盾!大紀元便是這些諸多指責者的急前鋒。
有些特定指控卻是源於公眾的無知了。舉個例子,人們譴責中國政府控制世衞組織。世衞組織1月14日發佈推特説:“中國政府初步調查顯示,並沒有任何明顯的證據表明,在中國武漢發現的新型冠狀病毒(2019-nCoV)存在人傳人可能。”世衞組織因此被控參與掩蓋真相。
事實是,當早期人們還就病毒是否存在人傳人可能性存疑時,世衞組織和有關專家也在等待確鑿證據,以便做出判斷。比如,在得知中國境內疫情會人傳人時,澳大利亞首席醫療官布倫丹·墨菲(Brendan Murphy)在1月26日接受美國廣播公司採訪時聲稱:“再説一次,這只是個例。目前在中國以外,並沒有人傳人的確鑿證據。”墨菲醫生並沒説謊或是為中國遮掩,而是再次重申已經確認的事情。新冠病毒14天的潛伏期延誤了人傳人的判斷,這點在後來都得以證實。(台灣在政治上依賴美國,最近卻聲稱在1月30日時,已寫信預警世衞組織,警惕人傳人。但事實並非如此,後來公佈的信件顯示,台灣只是諮詢人傳人事宜,而非預警。)
2月2日,特朗普政府禁止來自中國的旅客入境。2月29日世衞組織發表聲明稱,反對採取旅行禁令(譯註:世衞組織2月初即聲明反對,2月29日再次發表修訂後的指南)。中國政府同樣因此背鍋。2017年,G20峯會舉辦的傳染病模擬會議演練(演練視頻可以在油管上觀看),也能夠證明此聲明並沒有為中國政府遮掩,且與中國政府沒有關係。此演練模擬了世衞組織新聞發佈會,在模擬發佈會上,世衞組織緊急委員會(WHO Emergency Committee)同樣提出反對旅行禁令。雖然該政策看起來似乎難以解釋,但它並非受中國影響。
美國民主黨總統候選人喬•拜登(Joe Biden)聲稱中國政府不許美國專家參與傳染病評估工作。這又是一個謊言。美國國家過敏與傳染病研究所(US National Institute of Allergy and Infectious Diseases)副所長克利福德•萊恩(Clifford Lane)以及國立變態反應與傳染病研究所(National Institute of Allergy and Infectious Diseases)院長的得力助手安東尼·福奇(Anthony Fauci),便是世衞組織13人代表團中的兩名美國專家。該代表團於2月16日至23日在中國展開調查,提供了最詳盡的新冠病毒和中國傳染病學臨牀病程報告。
克利福德•萊恩的筆記和報告均顯示,中國實際上是非常開放和配合的。當湖北省還是疫情暴發中心時,國外並無人真正質疑每日新增感染和死亡人數的真實性。這可能是出於冷漠,也是因為實在是沒有任何理由懷疑中國政府在扯謊——確診人數八萬餘人和死亡三千多人,已經是相當糟糕了。疫情是在中國發生,無論中國境內還是湖北以外省份所報告的疫情數據,都與其他鄰國的數據成正比。而這些鄰國是有更多時間未雨綢繆的。
3月6日,克利福德•萊恩在接受《科學》雜誌採訪時,就中國新冠疫情的進展説道:“中國大部分省份並沒有完全封閉——雖説有諸多限制,但並不是説城市被封閉,人們禁止出門。我猜想,政府禁止公眾集會,學校也停學了。政府開展了許多接觸者行程跟蹤,對接觸者進行隔離和自我隔離。如果你研究一下這些省份的流行病學曲線,他們大致上與近一週的案例相似。”
然而,疫情3月在意大利和西班牙全面暴發,感染病例和死亡人數激增,使人們對中方數據產生強烈懷疑。最重要的是,與西方發達經濟體相比,中國的“共產主義”政權成功地控制住了疫情。
大紀元在這些反華事件中起主導作用。3月24日,大紀元發表一篇聳人聽聞的文章,題為“2100萬手機用户在中國消失,可能意味疫情的超高死亡率”。文章援引官方數據,稱近三個月內,全國手機用户從1.600957億減少至1.579927億,減少了2103萬。該報道稱:“大量手機賬户的停用可能源於新冠疫情的高死亡率。”
該文章援引所謂美國涉華事務評論員的言論稱:“目前,我們對數據詳情尚不明瞭。如果停機用户裏因為疫情感染致死的佔10%,那麼死亡率將達到200萬。”然而,美聯社證實,更合乎常理且真實的解釋是,中國大量的外出務工人員在外地都有使用另一部手機的習慣。因為疫情無法外出,他們選擇將手機停機。然而,大紀元的言論卻在網絡上瘋傳。如此誇張的説辭,也出現在總部位於華盛頓的美國《外交官》(The Diplomat)雜誌上。
值得一提的是,若不是此事涉華,任何理智的人都會立刻反駁大紀元荒謬的言論。想想,中國政府要如何掩蓋200萬人死亡,更別説2100萬了!因兩國關係針鋒相對,中方確實驅逐了個別美方記者,但是,在此期間,中國卻仍有大量外國記者可瞭解到真相。這些數字同樣與中國台灣和鄰國韓國公佈的數據不成比例。簡而言之,如果當真有2100萬人死亡,説明疫情已經幾乎不可控了,那麼澳大利亞現今的死亡人數將是成千上萬。作者親眼目睹了人們如何在各大社交媒體上大肆傳播大紀元的報道。坦率地説,如若不是涉華,人們是否還會相信這些呢?此事也讓人們對“法輪功”組織及其大紀元的其他言論有了深入的瞭解,包括像中國政府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這樣驚悚的言論。
武漢實驗室的謊言
當新冠肺炎在英國和美國暴發時,僅僅是譴責中國政府謊報真實數據以掩蓋政府治理不利已經遠遠不夠了。盎格魯美利聯盟的戰黨派系開始指責中國,要求中國賠償因疫情對英美造成的損失。
大紀元以一部所謂紀錄片將一個早期的陰謀論“冷飯熱炒”,即新冠病毒若不是從中國唯一的P4級生物安全實驗室武漢病毒研究所無意泄露的,就是被有意放出的。

大紀元的視頻轉向關注素有“蝙蝠女俠”之稱的石正麗,稱其為新冠病毒的創造者。然而,石正麗涉及該領域的研究實則是和美國有密切合作的。原文配圖
本文撰寫之時,大紀元名為“追蹤病毒源頭”的紀錄片已於4月7日在網上首播,且迅速走紅。在“法輪功”所屬新唐人電台(New Tang Dynasty)油管賬號上,該片有350萬次觀看。新唐人電台擁有32.6萬粉絲。該片播出後,《華盛頓郵報》4月14日藉此發表報道,提到2018年美國匿名電報對武漢實驗室的安全標準表示擔憂。次日,包括國務卿蓬佩奧在內的特朗普政府官員要求中國“坦白”。
其實,只要對疫情和政治有所研究的人,都能輕易地看出該片的漏洞,給予反駁,而普通觀眾則容易上當。篇幅有限,不便在此反駁綴述。我更想説的是,正是美軍參謀長聯席會議(US Joint Chiefs of Staff)主席馬克·米勒(Mark Milley)將軍本人對《華盛頓郵報》重申,美國國防部的證據權重顯示,病毒來源於自然。美國國防部應該知道,美國實驗室在美國國防部的允許下開展此類研究,正如中國實驗室也是在政府授權下進行的一樣。最重要的是,中美兩國之間是有密切合作的。
有個重要細節值得一提:大紀元故意隱瞞事實,有意“曝光”此類研究是由國際蝙蝠新冠病毒頂尖專家石正麗在武漢病毒研究所帶頭研究的。
2014年,出於安全考慮,美國奧巴馬政府發佈禁令,宣佈中止對SARS、MERS和禽流感等病毒進行功能獲得性改造等類似研究資助。大紀元卻對此事小提大作。功能獲得性研究旨在增強病毒的傳播性和致命性,以研究出人體對病毒的免疫方法。此類研究,有可能會發展成為生化武器。
預防此類研究演變成生化武器,是全球所有P4級別研究所共同的努力,包括派遣本國頂級科學家到他國研究室參與工作。萬一這些加強型病毒不經意間從實驗室流出,後果不堪設想,所以生物研究安全性是永久的擔憂。
大紀元既沒有指出奧巴馬政府停止此類研究資助,是擔心本國實驗室的安全,而非中國的,也未提及2017年12月,特朗普政府已經取消對功能獲得性改造等研究資助的禁令。2017年12月19日,《美國新聞與世界報道》(US News and World Report)發表題為《美國取消對加強型危險細菌研究資助的禁令》的文章。
相反地,大紀元卻將矛頭指向石正麗於2015年11月發表在《自然》醫學雜誌(Nature Medicine)上題為《在蝙蝠中傳播的冠狀病毒構成的一個類SARS病毒簇可能在人類中流行》(A SARS-like cluster of circulating bat coronaviruses shows potential for human emergence)的論文,企圖“揭露”石正麗正在開展功能獲得性研究,包括創造一種嵌合病毒以及從不同動物病毒身上重組蛋白。這些病毒更容易感染人。
配着驚心的音樂,大紀元稱這篇論文來自於“石正麗和她在武漢實驗室的團隊”,卻故意隱瞞了這篇論文共有15位作者,只有石正麗和她的同事二人來自武漢實驗室。15位作者中有12位來自美國,他們大多來自北卡羅萊納大學最前沿的拉爾夫·巴里克(Ralph Baric)傳染病研究室。
主戰派
這部大紀元視頻暴露出來的是,它強烈依賴那些激進的反華人士,包括章家敦和前美國空軍上將羅伯特·斯波爾丁(Robert Spalding)。章家敦因2001年發表的《中國即將崩潰》(The Coming Collapse of China)一書而聲名狼藉。他在此書中預測,中國的經濟危機最晚將在2017年到來。然而,別説是崩潰了,那時中國經濟卻是一路騰飛。
斯波爾丁,曾任美國家安全委員會委員,主要負責美國對中國以及俄羅斯兩國戰略方針的調整。他同時也是美國“當前危險委員會:中國”組織(Committee for the Present Danger)的密切合作者。該委員會是美國新保守派於2019年3月成立的,成員包括諸如能為2003年美國發動伊拉克戰爭編造謊言由頭的弗蘭克·加夫尼(Frank Gaffney),以及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National Endowment for Democracy,縮寫NED)的代表成員。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是美國政府為針對目標國家的“顏色革命”提供資金支持的組織,同時也涉入英國智庫“亨利·傑克遜協會”(UK’s Henry Jackson Society)的事務。這是英美建制中的戰爭派。
2019年,8月21日,一篇題為《美國資助反華邪教開展大型支持特朗普活動》(Anti-China Cult Gets US Government Money—Runs Large Pro-Trump Ad Campaign)的文章透露,美國新保守派政權更迭機器同樣資助了大紀元和其他“法輪功”組織媒體平台。此文章正好解釋了為何近幾年來,這些媒體一直公然支持特朗普,以求能改變特朗普想與中國停戰修好的初衷。他們多半是主戰派,迫切渴望兩國武裝對峙。大紀元利用新冠病毒危險地破壞中美關係,正説明了除非他們的宣傳被禁止,否則在我們意識到之前,全世界人民都會發現自己捲入了新保守派臆想的戰爭裏。
切勿喝下“法輪功”及其大紀元的毒雞湯
最諷刺的,“法輪功”這樣一個堅信醫學科學是邪惡的邪教,卻甚是關心新冠病毒公共衞生安全。“法輪功”組織可是相信真正的外星人正接管人類的。1999年5月10日,“法輪功”組織頭目李洪志在接受美國《時代週刊》(Time Magazine)採訪時表示:“外星人傳入了現代機械,像計算機和飛機。他們開始教人類學習現代科學,因此人們越來越相信科學,從而被精神控制了。大家都相信科學家是靠自己發明東西,但實際上他們的靈感是被外星人操縱的。從文化和精神的角度上來看,他們已經控制了人類。人類生存已經離不開科學。他們的最終目的是代替人類。如果克隆人成功的話,外星人可以正式代替人類。”
澳大利亞人、大紀元記者本·赫爾利(Ben Hurley),曾加入“法輪功”長達十年之久,在親睹朋友死亡後,離開了“法輪功”組織。隨後,他發表了題為《我和李洪志:作為十多年的虔誠弟子,我為什麼脱離“法輪功”》的文章。本·赫爾利在文中詳述了他的“法輪功”朋友發現自己得了腦癌後,是如何拒絕就醫的。他既沒力勸朋友接受治療,也不相信有腫瘤的存在(這是“法輪功”所不允許的)。本·赫爾利揭露:“‘法輪功’內部最邪惡的秘密之一就是,諸多學員死於一些本可治癒的疾病。”“許多‘法輪功’學員因此喪失了生命。這也是中國政府最早對‘法輪功’的批判——成千上萬的信徒拒絕接受治療,而死於一些原本可以治癒的疾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