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知和小公知們,請站起來做人_風聞
lion-2020-05-05 20:11
lion老師 趣品文化
明代詩人曹學佺有一幅著名的對聯:“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意思是説,講義氣的多半是從事卑賤職業的普通民眾,而有知識者卻往往做出違背良心、背棄情義的事情。聯中“每多“和“多是”,未必公允准確,屠狗輩和讀書人,都有負心人;讀書人和屠狗輩也都有仗義之士。但這副對聯,起碼提醒我們:切勿僅以一個人的文化水準為據,來判斷他的道義水準。
換言之,在道義跟前,普通民眾完全可以平視而非仰視文化人;文化人也完全應該平視而非俯視普通民眾。
中國的文化人,相對於普通人,是一個特殊的存在。這個圈子中,一部分已經從羣體中分離了出來,成為了所謂的公知。他們的羣體特徵,是習慣於跪着甚至躺着看待西方的一切。有些人,甚至沒有出過國,或者僅通過學訪或旅遊,和一些普通民眾一樣走馬觀花的在歐美浪過一圈或幾圈而已,卻對西方產生一種莫名膜拜情結。原因之一,大概是他們平日讀的西方的書或關於西方的書多一些,被忽悠瘸了;完全失去了對中西文化的客觀認知和評價能力。跪着或躺着看西方,西方永遠高大,中國永遠卑微。
比如早些年非常囂張、近些年不見蹤跡的老公知茅於軾,讀過一些西方經濟學著作,對西方宣揚的市場經濟那一套跪拜到極致,於是凡是中國政府對經濟所作的任何調整和管控,他都要出來噴。還好,中國的經濟改革的掌舵人和決策者不信他們那一套,否則,中國怕早成了第二個蘇聯了,還談什麼經濟騰飛的奇蹟,和民族復興的夢想。
再如上個世紀80年代的“河殤“一代,他們面對當時中國物質的落後和西方物質的發達現狀,甚至自卑、自輕、自賤到連長城、黃河和黃土高原都要噴的地步,他們炮製出黃色文明和藍色文明兩個概念,用華麗而精緻的辭藻大噴我們的民族文化不行,民族性格不行,歸根結底連我們生於斯、長於斯的這塊廣袤的土地的位置、氣候等一切都不行,都不如西方。
他們這種論調,在學術圈有個術語,叫做:地理環境決定論。現在看來,雖然不能説這種論調荒謬絕倫,但它總體是不靠譜的,因而也早已過時了。然而,當時,以至於今日,曾經和依舊有許多篤信這種不靠譜論調的人。俗話説: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這固然有一定道理。但是,中國這960萬平方公里的水土,真的那麼不堪,只能養育各方面都不如西方的民族嗎?如果真的那樣,那同樣的地理環境,同樣的文化傳統,怎麼解釋近代之前的幾千年,我們卻又領先西方呢?
不同國家和文明之間要彼此平視,才能平等相處,對話交流,取長補短,同時又保持世界文化的多樣性。同一國家內部的不同圈子和層次的羣體之間,也應該互相平視。韓愈説:“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如是而已。”腦力勞動者,應該平視體力勞動或者,反之亦然;大學教授應該平視幼兒園小姐姐,反之亦然;做理論研究的應該平視做技術應用的,反之亦然;騎馬射箭、馳騁疆場的,應該平視走街串巷、引車賣油的,反之亦然……大道至簡,真理是樸素的,真理面前人人平等,誰也不能壟斷。
然而,公知們不這樣想。他們自以為讀過幾本書,面對西方文化和體制的時候,他們跪着躺着;回頭面對國內普通民眾的時候,他們又高高在上,動輒指手畫腳,唧唧歪歪的要給人民啓蒙。大公知之下,又有小公知,面對主子,他們何其謙和卑瑣;面對下人,他們又何其神氣和傲慢。如魯迅所説:見了比自己強大的,就一副綿羊狀;見了比自己弱小的,就一副惡狼狀。
同為公知,按説應該能平等、客觀地看待彼此了吧,實際上不然。因為他們跪躺的習慣一旦養成,就會內化成一種思維定勢。
早幾日,**關於“方方日記”的爭論,竟然有南京大學等國內名校的文學教授,跪舔方方到何種令人不堪的程度,他們竟然嚷嚷着“方方日記”應該被授予諾貝爾文學獎——這是真不懂文學還是真把諾貝爾文學獎當成“奴卑兒”文學獎了?**雖然這個炸藥獎的“和平獎”和“文學獎”爭議是最大的,充斥着政治因素,但其評委們也不至於眼瞎到這種程度吧!這些叫獸們倒是寫一篇專業學術論文論述一下“方方日記”的文學性、藝術性、創新性究竟在哪裏?連方老太太自己在各種公開言論中,也坦誠日記的散漫瑣屑,並不具備文學名著的起碼元素和價值,這些大學教授們如此高調拍馬屁,難道不是因為在跪拜嗎?
當你跪着或躺着的時候,你看到的一切都是高大的,灌木叢能成為原始森林,狗尾草也成了參天大樹!大小公知們,請站起來做人吧!不要再一邊跪拜西方和方方,一邊卻嚷嚷着要給我們啓蒙。你們不知道你們跪躺的姿勢很猥瑣,很噁心人嗎?
我搬磚去,哪裏有時間和興趣聽你們傳經佈道瞎嗶嗶,一羣跪着躺着的犬儒。(2020-05-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