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中國:薛英俊先生的一套發現,真能晃動西方哲科體系的根基嗎?》_風聞
中华之道的声音-大道中合盛亦华2020-05-16 19:17
王巖林
之所以要高舉《這才是中國》的旗幟為中華立言,其實就是因為我們大為不滿當今的話語不公,即:在西方、在西化嚴重的很大一部分國人之眼裏、心中、言語裏,總是有意無意、甚至強行逼迫着人們去承認一個並非大道中華的異樣“中國”。
正因如此,無論今日中國實際上多麼不容易、做得如何地好;卻總是會被理論“大螯”與社會輿論,弄得“小鬼纏身”一般、裏裏外外不是人!
正義的人們,常常心生不平,憤懣之極;卻又有理説不清,不知該如何是好。於是這些年,常見的一種極反常情況出現了------但凡網上、網下有人羣聚集聚會的時候,無論初次相識、無甚利害的陌生人,還是有情有誼的老同學、老同事;一談及社會熱點事件、國際國內重大問題、自己的國家與西方,便幾乎總會出現相爭面紅耳赤、每每不歡而散的情況。
為何會如此呢?中國社會、人心的爭鬥與撕裂,怎麼就到了這般難以調和的地步呢?
根子,不是因為出了一批“左派”或“右派”、形成了這個“黨”或那個“幫”,甚至也不在“人以羣分”和思想偏極化的傾向上。問題的根子,其實就出在:處於中西異質接觸與劇烈碰撞“漩渦中心”的當今中國,恰恰又在精神、思想、文化、話語上,被一整套西方話語深度地“附體纏身”了。此情此景,正宛如一個巨人,身子已站了起來,體魄也已強壯起來;可心腦、精神呢,還“病魔”深深地侵染着、牢牢地控制着。精氣神未振,身心大不合,巨人便會踉踉蹌蹌、糾結內耗,便難以談得上信心百倍、大步大步流星地大道致遠!
中醫裏,“扶正祛邪”,既是一種基礎的認知理論,也是一個常用的施治法子。其中的道理在於:要想使病者的身心重歸於均衡和健康,除了要直接扶立和提升正氣外,還必須同時對侵入的邪氣、外毒,進行攻擊,並予以祛除。只有雙管齊下,才能全面見效。
現如今,中國致力於把自己的事做好、勤勉自律地一步步往前走------這,可以説這是修復正氣、提升自身正能的根本性大道之為。然而,僅在此一面用心、使力,夠嗎?------還很不夠。
今天的人們,常愛説:以今日中國的體量和勢頭,即便想韜光養晦、不招惹人,早已被盯上、藏不住了。
同樣的道理:以今天中國所處的中西劇烈碰撞之大背景和“小鬼纏身”之長期現實,即便你不想讓思想領域的爭鬥與撕裂,浮出水面,影響發展;人家對你的文化攻心和話語打壓,也已讓我們無可躲閃,只能站出來迎面接招了。
與其總是被動地防守,不如嘗試積極地進攻。
就風順勢起、格局大變的國際形勢來看,席捲全球的疫情,沒打垮我中華、卻嚴重打擊到了傲慢偏見的美西來看;此時,從被動應對、轉向主動有為,實乃順應天時、合於人心的最佳選擇。就思想陣地與話語權爭奪而言,進攻,徹底撕下越來越被更多人認清的西方“畫皮”;不僅是最好的防守,而且也是對今後全面轉入主動反擊的最大精神文化力之支持!
只要大的原則與思路明確了,接下來,就是該怎麼辦和如何方能幹得好的問題了。
大家都知道,“西化”之邪毒對我中華的侵蝕,歷經一百多年的強勢操弄,早已深入到我國社會生活與思想文化的方方面面了。甚至,在今天許許多多反對“西化”、力主祛除“西毒”的學人身上,還時不時地會露出自己那遭受灼傷的“小馬腳”來。不僅如此,西學思想與整個分科體系,早已長成了一個繁複且精密、手腳枝系遍佈和自我保護意識極強的龐然大物,我方即便不斷施展“分部打擊”、“各個擊破”之法,卻越是打的起勁、深入,越會發現蒼蠅蚊子無處不在、層出不窮。
如何是好呢?其實這個問題並不難。大道至簡嘛。留着中國人的整體觀、統攝觀、動態發展觀,此時不用,還等何時呢?
從大處着眼,盯住西方整套體系及其核心“命根子”,持續發力,動搖根基------這,便是我們一直所推崇的四兩撥千斤、大智大慧之辦法!
具體來講,西方的世界觀、價值觀、人生觀,整個都是建立在其認識論基礎上的;而西方認識論的最直接與主要來源,就是其所謂的“哲學社會科學知識體系”。對,沒錯,就是要咬定這一套體系不放,把它當成我們統一面對的“一個敵人”看,直到徹底地動搖它、推翻它,並把大道中華之學的一套新學統扶正上位,最終實現中華思想理論和大道話語的贏得中國與世界!
正是基於這樣一種判斷與理路,在我們問學研討團裏的薛英俊老師拋出他十多年“生象文字”的研究成果、並指出了西方“拼音語詞”文字系統的根本弊端之後(原文見本公眾號的《這才是中國:道不同,更高倫的中華象符文字式法》一文),我才像“發現新大陸”一般,頓時感到眼前一亮。
通過與薛老師多次深入交流,對其這套尚未著述完成的系統成果,有了越來越深的瞭解。在上一次團內關於此話題的專題討論中,我興奮地留下了一長段話。這段話,與其説是對薛老師的認可與誇獎,不如説是對這套理論體系來得正是時候的一種喜出望外之感言。當然,更重要的是,這裏面透露出了我這些年來一直在反覆斟酌着的一種“扶正祛邪”之思路和方式方法。
雖説有些簡單粗糙,但為了保持原樣,還是將幾位老師的發言和我的那段留言,發給大家,以供參考,期望能啓發更多人:

王巖林:薛老師對中國文字、文化、文明和思維式法的重新較正與系統闡釋,其價值意義非比尋常!
我在整理這些文字和與薛老師的多次交流中,深感這套理論,已經觸及了中華大道的核心本質,甚至對動搖整個西學體系都意義重大。相信,它將會成為未來中華學人的一大思想武器,甚至是能量超乎想象的一枚“核武器”!
陳老師:薛老師的這套理論,真有那麼重要嗎?我怎麼沒看出來?
王巖林:我之所以如此推崇薛英俊老師這套東西,是有自己的一套思考邏輯的。大致講講這個推理的過程:
第一,很多人都明白,對於中華大道之學或整個學統的復興再造來講,最大、最直接的“敵人”,究竟是誰?今天,我們都知道,對中國來説,最大的對手是美國。對中華之學來説,壓在頭上的第一大的“大山”,就是西方哲學社科體系體制。當年廢除科舉,不就是為了給這所謂的“新學”掃除障礙嗎?所以未來,中華學人的第一任務,就應該是將哲學社科體系,從居高臨下的“第一把交椅上”,給它拉下來!
第二,怎樣才能把哲學社科體系拉下來呢?或者將其擊潰、重組到更為博大精深的中華文明大道學的“大循環”中呢?雖説其是社科學術,整體上是分的,是更多停留在“術”之層面上的;但其在各自分科領域內做的很細、很紮實,這一點是不可否認的。所以,分頭出擊,想要各個擊破,一個是沒那麼容易,另一個是也太過分散力量與棄本逐末了,肯定不是一個正確與聰明的辦法。
那麼,這就要求我們得找根子、抓關鍵。西方認識論世界觀以及整套話語體系的根子與核心關鍵,究竟在哪呢?除了宗教,就是哲學。宗教神學在西方,早已是江河日下、沒多大市場了,更不可能跑到中華大地上搞出什麼大動靜來。 所以,要推翻西方這套體系,必須首先着眼於解構和打倒哲學、哲學體系!
黨老師:西方的社科體系,幾百年來佔據文明文化高地,居高臨下,霸道。傳人中國後,深深地影響和壓制了中國的傳統文化。至於西方哲學,跟中華文明博大的思想體系相比,根本就不在一個平台、軌道上。而西方宗教,在今天的西方確實衰落了,但在中國絕不敢掉以輕心,民間的傳播勢頭還是很猛的。
王巖林:説的是。
第三,那麼對哲學(這要是指作為體系核心基礎與西方思想價值觀孕育中心意義上的建構),又該如何動搖其根本呢?怎樣才能將它拉下所謂“理性思維”的神壇呢?這就牽扯到了,對哲學和道學之最根本區別,該怎麼認定的問題。
在我看來,哲學以及社科體系的最根本問題就在於,他們建立起了一種相對封閉與獨立的、脱離了天人自然的“小循環”,從而相當大程度和在總體上阻斷、或以極端人為的體系體制性阻斷了自己跟天、地、人大道的通合一體及自然關聯。西學中,絕大多數的專業學科,也都把“思知”搞得與“行用”分離了,西方之常常失道、無據大道,其總根源,就在於此!或者説這是它的最大軟肋。必須痛擊此處,方能大功告成。
第四,痛擊哲學的最大軟肋,又該以啥為最根本的抓手呢?我過去一直在尋找,主要聚焦在文明與“文明大道統”上。今天,在薛老師這裏,看到了更具基礎底層核心價值的、更能聚合學人力量動搖其根本的一套。原因其實很簡單:西方哲學,是用西方思維的工具……“拼音語詞”語言系統構建起來的,它的根基就在其“拼音語詞”文字上。而我們最基礎的、根本不同的優勢,恰恰便在薛老師所闡釋的一套自然道化文字語言系統上。它的持久生命力,與天地人同生共存:它的開放與動態演進完善性,令其站在了變易與不易的永不衰敗立場上。
打個比方。中西方兩家,都需要種一棵樹。中國人的做法是,給上面的熟土層加進去一些有機的、無機的肥料,然後就將自己的樹苗栽種了下去。歷經幾千年後,這棵樹的主根鬚根,早已穿過天人相合的“複合熟土層”,穩穩紮進了連接着整個大地的“生土層”深處,變得任憑十二級、十八級颱風,也無法奈何得了她了。不僅如此,這個有土、有沙、有肥、有根系共生系統的“複合熟土層”,還成了整棵樹與大地形成貫通濡養一體關係的“中間粘合體”、“關鍵旋轉門”!
而西方和使用拼音文字的其他一些文化文明,則是給一大堆沙子里加入大量的肥料,且主要還是人工的、無機的。結果呢,樹也能生長,就是總也不能夠在“散沙層”裏發育出足以深入“生土層”、連接整個大地的粗根大根來。所以呢,儘管看上去根系也不少,甚至哲學家們貌似到都能處破土而出、還搞起了一套套眼花繚亂的各式學説體系;可一遇大的風雨、災害,不要説你家的、他家的哲學理論會被一個接一個地推翻在地,甚至就是經營了長達千年以上的整個中世紀哲學,也竟然有了被連根拔起的那般經歷。
西哲的根,之所以總能被連根拔起,根本地就在於其使用了“散沙層”一般的拼音文字。這種跟看似人為聰明、實則偏離大道的“外異”層的存在,極大程度上,直接阻斷了其自身這套人為體系與天地自然的聯繫,從而使自己每每生髮的根,皆是虛長、懸處在一點兒也不堅穩牢靠的表層,總是不能夠全面、徹底地享有厚德大地的不斷濡養。進入現當代後,“分析哲學”、“語義哲學”之所以成為西方哲學中的“顯學”,或許正是由於他們意識到了自己整個哲學體系在語言文字這一最基礎處出了大問題吧。
薛老師的這套文字理論成果,之所以意義重大,最根本地在於,它發現和揭示了我們的漢字,恰恰根本地源於天地自然、萬事萬物,是直接以“生象”方式連接和始終照應着自然的,從而也就使得中國人的體悟與思考,世世代代總是不失、不離自然而然的天人大道。一個大合、道合的文明,雖説這個合、合那個的多了去了,都固然不可或缺和極為重要;可歸根結底落實到根子上的一條,其實就是以我中華文明的整個統系,合於其外的天地人之一切!而令這種“通合一體”共生關係得以實現的核心關鍵,就是那個看似自然、卻表現神奇的“複合熟土層”!
第五,薛老師對中外不同文字系統的這一發現,雖説貢獻巨大(甚至我個人預計將是個能夠寫入新時代歷史的偉大成就);但只是有了這套發現和成果,還不等於就能自然地撼動、擊垮整個西方哲學社科體系,還必須由我們更多的人去很好地學會、使用它,並反覆不斷地向着其那套虛胖無根的、自我閉合的、非自然生象的“小循環”體系發動強力攻擊,才能為我中華文明覆興和國人的身心挺立,迅速掙脱掉頭上的這個百年“緊箍咒”。
該怎麼幹呢?這讓我想到了當年剛開始鬧革命的先行者孫中山。他曾給身邊的革命者,講了一個通俗淺顯和富有深意的道理:要扳倒一棵樹,硬拔,是不行的;可只要咱們不斷地去搖晃,動搖了它的根基,到時候再去那麼一推,他就會倒下。
樹,是有較深、較穩的根的。而西方哲學社科體系,卻原本就是地基不穩、紮根不深的。對這樣一座貌似宏偉強大的學術宮殿,只要我們集中起多方的力量,長期不斷地晃動、衝擊它的建築基礎,隨着國際格局變化比我們料想的更快,隨着有朝一日西風強壓東風的國際輿論必會轉變,應該不用等很久,我們就能見到它轟然倒地的那一天!
在這個意義上,我非常看好這一套。它是我們衝擊西方哲學社科體系之整個建築基礎的主力先鋒,是新時代天賜中華的一個“核武器”般的重型戰略打擊力量!同樣,循着這套別開生面的“象符文字”系統,也可更好地解析中華何以成大道的根本原因,甚至能更深刻地揭示出全人類各文明中、唯一一箇中央核心文明共同體背後的真正文明的力量。大破與大立,沒有一個可缺了它。
請大家不妨好好體味體味、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