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權最大的問題,在於團結錯了對象,根源在於國內互聯網馬列毛的低潮_風聞
winter_z-当东方太阳升起以后,就没有灯塔什么事了。2020-05-19 12:33
“誰是我們的朋友,誰是我們的敵人。”
教員同志這句話,説起來容易,但是做起來很難。
我不止一次場合説過,我們左派的同志們,要警惕所謂的“網左”,其構成成分有託派,有偽裝的精日,也有自由派。這種講着“向美帝要武器,聯帝反修”“把76年後的解放軍當日本鬼子殺”叛國言論的左派,雖説多數觀網網友對這些人有着清醒的認識,但是,還是有相當數量的觀網網友覺得這是我在污名化左派。
為什麼要説一大堆這個不相干的問題呢?因為我還是要談到女權問題。説起來,個人覺得“女權”一詞充滿着資本主義的腐朽氣息,我更喜歡談解放而不是權。不過,叫“女權”就叫女權吧。網絡上的女權主義者跟那些網左一樣傻逼。最令我感到無奈的是,我們不少女同胞非常包庇這些田園女權。而所謂的“正常女權主義者”大多容易滑向田園女權。而我們的不少左派的朋友,我只希望他們最終不要變成“網左”。不過目前看來,悲觀的是,這個傾向還蠻大的。
我認為現在國內,還有國外女權最大的問題,在於團結錯了對象。即,她們跟小資產階級,大資產階級團結,國外很多還跟輸入本國的洋垃圾團結,卻幾乎對下層人民不管不顧。國內來説,在一段時間內,大概是14-18年,國內網上那些的自稱女權主義者,大多數都是活的精緻的小資女性。她們眼中的女權主義者,大多數是活的精精緻致的,濃妝豔抹的“女強人”。我身邊不少小妹妹轉發的女權主義者的説説,大都是這種人寫的。為了不惹怒這些小姑娘們,姑且稱這些人為女權主義者吧。她們所團結的,稍微好一點的是跟她們同一階層的小資女性。更有甚者,把大資本家,大富豪(往往還是那些屁股比較歪的,像華為任正非她們都不屑一顧)及其衙內作為團結對象,比如説叫王健林“岳父”,王思聰“老公”,傑克馬“爸爸”。甚至對“婦女”一詞百般挑剔,堅持“女神”“女王”這一稱呼。對於那些下層女性,她們要麼不屑一顧,要麼罵她們是“女倀”“女奴”“婚驢”,最好的不過是站在高高在上的位置可憐他們一番。對於跟他們同一階層甚至是下層的本民族男性,更是擺出一副“嫉惡如仇”的面孔。總而言之就是團結剝削者,揮刀向中下層人民。
同時在這段時間裏面,誰要談馬列毛,好一點的罵一聲老土,差一點的,直接上來擺出地攤文學攻擊。當年還有女權主義者跟着公知一起罵教員同志那些第一代無產階級革命先輩,罵重視意識形態教育,重視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現任國家領導人的。套用我一位江蘇那邊自稱無產階級的漢服同袍兼劍三親友的話來説,很多女性不會喜歡馬列毛的,這也就是他為什麼不想談戀愛的原因。
捫心自問一下,改開開始直到2018年,這段時間,不僅僅是女同胞,有多少男性網友是真心喜歡並且去閲讀馬列主義,毛澤東選集的?很少,真的很少。即使是退而求其次的馬列主義者——工業黨(我個人認為工業黨是在馬列主義退潮以後,很多人退而求其次形成的,終有一天大多數工業黨會重新進化為馬列主義者)跟男女文青相比,很多麼?多的反倒是那些崇美的自由主義者,精日,德棍,以及歷史虛無主義者。還有那些“網左”,他們馬列沒讀幾章,毛澤東選集沒有看幾頁。裏番,galgame不知玩了多少,《真夏夜的淫夢》《空手部》倒是看了不少遍。
所以,女權主義變成這樣,不稀奇。因為全網基本上是崇美自由派和各式恨國黨的天下。在這樣的網絡土壤上生長的女權主義,急不可耐的拋棄了原來緊密不可分割的馬列毛,與新自由主義等錯誤思想相擁,最終不可避免的和自由民主一樣,變成貶義詞。
我們應當感謝新一代領導人在思想意識形態領域做出的努力,一定程度上扭轉了自80年代以來不少錯誤。同時,由於部分“80年代的新一輩”的壓榨,不少年輕人逐漸醒悟,重新拾起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拾起來更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們用來武裝頭腦的毛澤東思想,並逐漸看清了這些富豪們的真正面目,讓他們有名聲跌入谷底的趨勢。那些“80年代的新一輩”們害怕了,紛紛職責年輕人是“文革餘孽”,“極左”。自由派們也慌張了,稱中國的新一輩被洗腦的很成功。內外敵人越慌張,越説明我們做對了。
值此機會我想對眾位女同胞説的是,如果你們真想追求的是男女平等,不妨與眾多男女青年一起用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武裝自己的頭腦,成為一個實實在在的馬列主義者。在此基礎上,希望你們別再用女權運動這個已經臭了的詞,重回偉大的婦女解放事業,團結中下層人民,並堅決與那些女權大V劃清界限,為生產力的發展乃至之後的生產關係的改變做出貢獻。同時我也希望我們這些左派朋友們,能夠與網左劃清界限。
PS:雖然現在拾起馬列主義和愛國主義的年輕人越來越多,但是我們依舊要警惕,網上自由派和各式各樣恨國黨的聲音依舊很大,依舊有各式各樣的年輕人中了新自由主義的毒。所以國內的輿論戰我們要勝,誰贏他們幫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