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中國:建議中國醫療機構以葫蘆替代紅十字的LOGO》_風聞
中华之道的声音-大道中合盛亦华2020-05-23 19:36
按:日前,問學研討團李智慧老師提出:醫療機構所用的紅十字LOGO,乃是來源於十字架,具有強烈的宗教特徵。建議提出廢除案,以中國傳統吉祥的“靈物”葫蘆取而代之,引起了大家的熱議。現將各位老師的觀點記錄整理出來,供參考。

李智慧:十字架,具有強烈的外國宗教特徵。現在世界上大多數國家醫療機構普遍採用的紅十字標誌,就源自西方宗教的十字架。
醫者仁心。偉大的中醫,為啥要用西方的宗教標誌(十字架)作為自己的行業標誌?
中國傳統文化中,葫蘆既是自然果實又是“靈物”。山東大學副教授趙申就提出,葫蘆具有八大吉祥意義:
一、吉禮、吉事中為吉器。由自然物為吉器即吉祥物,正是早期居民的經驗與創造,葫蘆獲得了“文化”屬性,開始成為文化載體、文化事象。
二、五福與寶葫蘆。圍繞葫蘆的生長態勢、性能與實用,古人不斷將逐步發展的感知、希望、幻想加諸於它。有“壺中仙境”之説。《八仙過海》故事使葫蘆躋“暗八仙”即“八寶”,獲“寶葫蘆”之譽,包羅了“應有盡有”、“神通廣大”、“法力無邊”。由於葫蘆所具封閉、包藏等原生形狀與性能,誘發了人類的想像力及神秘感。
三、福、祿、萬、生、升的諧音。福、祿與福祿因諧音用葫蘆表示,子孫萬代用枝葉繁茂、多果的葫蘆藤蔓表示。
四、合巹,婚禮專用吉語。 合巹是結婚的同義詞,吉祥詞,專用的慶賀詞。首先,它源於前文所述《昏義》等記載。其次,合婚飲酒用葫蘆作瓢特定字。
五、葫蘆多種多樣造型超越吉祥圖譜,是中華吉祥文化歷史的積累和重要部分。葫蘆或花、果、葉、蔓連綿,或突出果實,在有關圖譜中或為主,或為輔。猴子上葫蘆意為從此見者一家代代封侯,葫蘆金剛、葫蘆兄妹是正義與神通的化身。諸多的葫蘆圖譜,表明了葫蘆在中華吉祥文化中的地位和作為吉祥物過去與現在的穩固地位。
六、葫蘆諧音“福祿”。 因它是草本植物,其枝莖稱為“蔓”。“蔓”與“萬”諧音,“蔓帶”與“萬代”諧音。“福祿”“萬代”即是“福祿壽”齊全,故它是吉祥的象徵。葫蘆與它的莖葉一起被稱為“子孫萬代”表意家族人丁興旺、世世榮昌。
七、送瓜求子是我國民俗活動的重要事項,《清稗類鈔·迷信類·食瓜求子》條記載“中秋夕,徽州有送瓜之俗,凡娶婦而數年不育者,則親友必有送瓜之舉。”
八、道觀及佛廟也多以葫蘆寶頂作為鎮寺廟之靈寶。民俗研究者認為,吉祥的葫蘆滿足了人類對美好生活的嚮往。中華葫蘆文化,是中華吉祥文化的一支,是全人類的財富。

張國良:@李智慧 中醫為中國所獨有,應該有自己的標誌!西醫不好改,但是中醫可以先改。有自已的標誌,就有了自已的話語權!
黨老師:強烈贊同和支持改掉紅十字標誌。雖然前路漫漫,但總要有個開頭。紅新月標誌,不也經歷一百多年才接受的嗎?更何況如果不接受,為什麼不能另起爐灶,然後再去平等對接呢?但改名的最大阻力,恐怕還是國內西醫界。
刨根問:查了一下相關資料。這個“紅十字”的來歷還挺複雜的。“紅十字”,作為救護團體紅十字會的識別標誌,始於1863年10月,採用“白底紅十字的臂章體為傷兵救護團體志願人員的識別標誌”。第二年,日內瓦公約明文指出:“紅十字”是由瑞士國旗上的“白十字”轉變而來的。就此,不少人説它根本沒有什麼宗教色彩。
可再往上進一步追溯,瑞士這個國家國旗上的“白十字”,又是怎麼來的呢?就是來自基督教了。所以説“紅十字”跟宗教無關,不是跟在西方“洗白”做法的屁股後面溜,就是沒有認真仔細地去搞個究竟。
李智慧:1864年的日內瓦公約規定,所有國家都要使用白底紅十字保護性標誌。可1876—1878年俄土戰爭爆發後,當時的土耳其奧斯曼帝國就通知國際紅十字會,要用紅新月(代替紅十字)來標明自己的救護車輛,理由是“‘紅十字’是對穆斯林士兵的褻瀆。”。紅十字國際委員會被迫暫時接受了“紅新月”標誌,戰爭結束即終止了使用。2007年1月14日,“紅新月”標誌成為新增的保護性標誌。現在,在各國紅十字會與紅新月國際聯合會協會的144個成員中,使用紅十字標誌的119個,使用紅新月標誌的有24個。既然,伊斯蘭國家因宗教原因可以不用紅十字,中國為何不能因為宗教和自身的傳統、使用自己的標誌呢?
李智慧:1864年,正值西方強大之時,我們沒有話語權。西方國際組織確定紅十字的地位,順便宣揚神的偉大。
但現在呢?請大家看看這個照片,嚴肅嗎?
王巖林:這個圖片找的好!瞭解歷史背景的人看了,該是怎樣的滋味呀?!
陳老師:現階段挑起這樣的事,會給我們和國際組織間的合作造成較大阻力。這牽扯到國際關係,弄不好會挑起新的退羣風波。建議慎重提。以後中國更有實力和有全球話語主導權了,自然水到渠成。
李智慧:不至於。衰弱的奧斯曼土耳其都不怕,我們怕啥!可以分兩步走。第一步,所有中醫醫院、中醫醫護人員、協會先行修改標誌(推薦:金葫蘆、紅綬帶標誌)。第二步,中國所有醫院、醫療協會、醫護人員完全改標誌。
黨老師:萬事開頭難,但總要有個開頭,為什麼不能從我開始呢?
王巖林:認同。再難改,也應從現在開始自覺地推自己的標識和標準!維護國際合作,不等於對不平等和傷害自身傳統的,也不敢去提出修改案吧。
老曹:要造輿論,在自己內部的中醫領域先用起來,然後適時向國際社會推廣。
王巖林:個人覺得,從咱們民間建言,到這一建言以某種方式上達視聽,再到有關方面調研、論證、拿出定案,是需要一個較長的過程的。再説了,國家最終採納不採納、什麼時間情況下采納,那是國家的事。咱們發現問題了,提建言,是咱們該做的事。現在開始做一點兒也不早。
張國良:贊成!
王巖林:@李智慧 葫蘆文化還可以,再深挖一些。我當年在編一份民俗雜誌的時候,就把葫蘆作為我們的封面標誌。當時查了一些資料,一個是不少地域和民族的原始生殖崇拜。還有一個就是説相當於中國的諾亞方舟,是載着我中華祖先逃離大洪水的救世之物。現在記不全了,將資料收集得儘可能全些。
李智慧:寶葫蘆,首先是果實;其次是醫者的佩戴;再次是文化意象極其豐富、充滿想象力,是功能和詩意一體的化身,與道家養生完全一致。
風行九天:這是個金點子,更具扭轉乾坤的文化意義。嚴重支持!
放心,美國及一根筋的列強們,一定會被中國和世界人民逼出中國標準的。不能因為螻蛄叫,就不種黃豆哦。資料,俺也可提供些。

聞雙全:餘以為:無論世界上什麼宗教,各自有自己的信仰和信眾區域。至於紅十字,其夲意是救死扶傷,而主要則是戰場上的嚴守中立,搶救傷員。其進步性已經得到世界公認。當人們一看到紅十字,就自然想到救死扶傷和中立,不介入雙方衝突。而藥葫蘆在中國的傳統意義則是懸葫濟世,醫佑萬民。而着重點在和平時期。
風行九天:嗯,你對宗教的信仰和維護是你個人的追求,應該受到尊重。但是,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是需要從文字圖符標識、文化淵源、文明碩果上正本清源和落實到現實的社會生活中來的。尤為重要的是,中華復興、大道文明的重整再生與兩千年來的宗教“聖戰”和三百年來的“大國崛起”所走的愚民、殖民、互相殘殺的路徑,有着根本的區別。這不僅關乎到一個民族的興亡、一個國家的強大、每個人的精神站立,還決定着未來“人類命運共同體”能否建立,人類文明能否將整個人類從毀滅邊緣拉回來的大問題。
李智慧:人類是符號性動物,這是人類區別於其他動物的一個重要標誌。如文字、國旗國徽、企業LOGO等。“紅十字”從十字教象徵而來,歷史極為複雜糾葛,這是毫無異議的。然而日久,我中華部分人居然將其認作和平、仁慈的象徵,並對十字教產生親和力,居然忘記其1200年的血腥暴力史。這,就是符號性的神奇之處。
對符號的敏感性、敏鋭性方面,我們遠遠落後於星月教。
風行九天:嗯,這是“新文化運動”的副產品,也是與十字教的“槍桿子”和“幣袋子”所塑造的“逆向種族主義”有直接關係。要把被顛倒了的歷史重新顛倒過來,實屬不易!
李智慧:由於傳統哲學未能與時俱新、特別是當權派儒家的祿蠹化,東西相遇之際,東方國家條件最好的大清國多次遭遇西方的侵凌,不僅是堅船利炮、金融貿易,十字教也扮演了十分重要而可恥的角色。
大明時登堂入室、瘋狂竊取中華傳統文明成果;大清時第二次鴉片戰爭的導火“索亞羅號事件”、曾國藩晚年的職場悲劇“天津教案”、庚子國變緣由等,甚至廣西深山西林縣的“馬神甫事件”等,都晃動着十字教的身影。
十字教,本生於最苦逼的底層民眾,兩千年來在拯救最底層民眾方面,的確探索出了一系列好辦法,包括救濟、醫院制度等。但至少在也幹了兩個壞事:一方面,摧毀傳統文明、異質文明而代之;一方面,以戰爭、説教、醫院騎士團等綜合方式傳教(本出於東方耶路撒冷本土的十字教就是這樣佔領整個西方的)等。根其做過的安撫流民、救死扶傷的好事相比,其文明竊賊、盜匪幫兇的罪惡更是罄竹難書的。
總之,十字是西方宗教、西方文明、西方世界的最重要標識(沒有之一)。我們拋棄懸壺濟世、古已有之的典型標識(葫蘆),醫療行業全面使用西方宗教標識(十字),祖宗怎麼看,伊教怎麼看?……既是無知,也不自尊,何談自信?
風行九天:所以,從葫蘆到紅十字,是可做一篇大文章的。望能一鼓作氣,不斷推進,建言國家,引導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