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傳統歧視鏈的窒息與上層建築靈魂的重鑄_風聞
百年津渡-百年津渡官方账号- 困难时这是树洞,有了炬火和太阳,就风乎舞雩吧!2020-06-06 20:34
美國當地時間6月4日,明尼阿波利斯市舉行了喬治・佛羅伊德的首場追悼會。弗洛伊德遭警察暴力執法致死後,大規模抗議示威活動已蔓延全美140多個城市。這波抗議浪潮,無疑加快了新冠病毒的傳播。根據約翰霍普金斯大學新冠病毒研究中心的數據,截止當地時間6月6日下午6:33:01,全球新冠確診患者已達6,759,210例。美國確診人數已有1,897,838人,死亡109,143人。

5月25日,警察的膝蓋壓在身高1米93的弗洛伊德的脖子上時,旁邊曾有多人提醒警察不要對他造成過重的傷害,弗洛伊德則只剩下喊“媽媽”的氣力和自由,儘管多次乞求警察,他還是在“I can’t breathe”的呻吟中枉死。
6月3日,美國ABC新聞總監瑪莎在推特上寫道:“今天晚上的林肯紀念堂。”弗洛伊德去世的時候,他沒有口罩!而看看圖片上那些美國軍人,他們的各種防護裝備,即使與第一線與死神搏鬥的美國醫護人員相比,也不知高了多少個等級。在西方英美等國,人命與政客的口水和利益相比到底孰輕孰重,已經是答案特別肯定的事實。
而一些國家還在一些地方揮舞偽民主自由的破旗,撲屎價值散發出的雙標臭氣據説還有高達37%的吸引力。
屁股錨定的堅硬價值觀內核
6月1日,就美國的抗議浪潮,《文匯報》追訪了香港立法會全體反對派議員。向他們提了兩個問題:是否支持美國政府“止暴制亂”,是否支持民眾抗議美國警察施暴?
結果,這些香港反對派議員幾乎集體噤聲。其中大多數拒絕回應或未能聯繫,有的則以自己未身處美國進行搪塞。反對派議員尹兆堅稱“自己不在美國,很難評論”;“港獨”組織“熱血公民”主席鄭松泰稱,“美國的事不關香港的事,回應來做什麼”;“議會陣線”毛孟靜答非所問,稱“好感動看到有警察站出來舉牌,要求停止暴亂”;僅有工黨張超雄支持美國人民站出來,但對於美國政府的執法手段則拒絕回應。
據港媒“橙新聞”報道,6月4日中午12時50分左右,在建制派議員陸頌雄發言期間,反對派議員陳志全和朱凱迪走向會場主席台抗議,隨後又投擲有臭味並附有白色蟲的不明液體。會議隨即被迫暫停,工作人員開始清理現場。而在上月28日《國歌條例草案》的二讀辯論現場,當時反對派議員就曾向主席台丟擲氣味刺鼻難聞的“臭彈”,大鬧立法會會議廳。
這真是滅國之禍,八代流害。
1842年(道光二十二年)8月29日,在泊於南京(時稱江寧)下關江面的英軍旗艦皋華麗號上,清政府代表欽差大臣耆英、兩江總督牛鑑、署乍浦副都統伊里布,與英國代表璞鼎查正式簽訂中英《南京條約》。1860年中英再籤《北京條約》,1898年續簽《展拓香港界址專條》。百餘年殖民,香港那些接受了白人種族至上主義的香蕉們,就像那隻狐假虎威的狐狸,身心雙重利益的錨定,讓他們一直對自己的中國同胞進行次等種族主義壓迫。
關於弗洛伊德之死引發的抗議,前特首梁振英有一段評論:“過去幾天美國的暴亂大家看清楚了吧,暴徒和示威者沒有頭盔、沒有防毒面具、沒有無線電通訊器材、沒有八達通卡、沒有汽油彈工場、沒有現場的現金交收、沒有大批的業餘‘記者’、沒有雨傘隊、沒有醫療隊、沒有‘612基金’。你如果以前相信香港過去一年的暴亂沒有黑手、沒有大台、沒有金主,今天你還相信嗎?”
在香港,沒有什麼真正關心未來的反對派議員,沒有多少嚮往正義的名人、教師,要麼屁股後面牽着遙控的灰線,要麼就是心理上拒絕與大陸同胞平等,而那些上街作惡的暴徒作為被洗腦的炮灰,從來不是釐清道理和呼籲良知能夠讓他們屁股挪位置的。
至於台灣,作為曾經在鄙視鏈的中層環節的華人或者日人後裔,現在不少人連自己這身黃皮膚都厭惡至極,在灣灣的信息流裏,各種自欺欺人的欺騙一直是他們最美的風景。
畢竟站在強者和利益一邊,從來都是世界的主流。台灣“中央社”6月5日報道,美國海軍第七艦隊(U.S. 7th Fleet)今天通過臉書與推特同步公佈,美軍伯克級驅逐艦“拉塞爾號”昨日通過台灣海峽的信息及照片,這是繼5月13日伯克級驅逐艦“麥克坎貝爾號”(USS McCampbell DDG-85)由北向南航經台灣海峽後,再度有美國軍艦通過台灣海峽。對此,台防務部門5日宣稱,台軍全程掌握台灣周邊艦、機相關動態,狀況正常。
好一個狀況正常,跪着的前殖民地奴才眼裏,只要主子來了,從沒有領土領海觀念,潛意識裏從沒有自尊與公義。
邏輯喪盡的偽理性和傳播謊言的福克斯主持人
三月份的時候,西方疫情剛剛爆發,英國首席科學顧問瓦倫斯爵士(Patrick Vallance),德國病毒學家、柏林Charite醫院病毒學研究所所長克里斯蒂安·德羅斯滕(Christian Drosten),兩人有三個重要觀點:
一、英、德兩位專家首先都認為,病毒會長期存在。
二、英、德兩位專家認為,兩種情況能結束病毒的流行:其一是研發出有效的疫苗;其二是需要歷時好幾年好幾輪病毒流行,產生“羣體免疫”。
三、不同國家的防控手段,只能改變病毒的流行曲線。他們認為5月中國必須恢復正常,此時病毒還是會開始流行。
英、德專家對“羣體免疫”的規範解釋是:因為新冠病毒基本傳染係數R0是3,所以感染全體人口的2/3之後,也就是60%-70%人口獲得羣體免疫,病毒就無法傳播了。(R0是3,一人傳染3人,如果其中2個都早已經是感染了,那剩下只能感染1個,R0就衰減到1以下了。)
那邊剛剛提出“羣體免疫”概念,國內身處高位的精英姿勢分子就開始跪舔,順便給我們展示自己的無知,其中《三聯新聞週刊》主筆袁某有篇10+文章《“羣體免疫”的前世今生》。
這位科學主筆連“羣體免疫”邏輯都沒理清,在他筆下“”走了樣:“羣體免疫”意指中青年人感染得越多產生免疫力,就建立起了免疫屏障。這真是極為奇怪的邏輯,人家從傳播係數解釋“羣體免疫”,袁某則認為需要健康中青年先染病產生免疫力。看來病毒需要區別對待不同年齡的人,另外無症狀健康中青年病人染毒後竟然不傳播疾病,最終這一羣體產生免疫力還能保護老弱病殘,這些匪夷所思的結論哪來的?
可惜令人驚駭的轉發數和點贊數還是令人驚駭,只能説自以為有逼格的人真多。
“羣體免疫”這一概念的徹底破產是在6月3日,瑞典作為執行該政策最徹底的國家,其首席流行病學專家、內閣衞生健康顧問Anders Tegnell,在接受瑞典電台(SR)訪問時終於認錯:“如果當初實施嚴格管制,就不會有那麼多人喪命。”這位“羣體免疫”政策的主要推手説,“如果他能在擁有目前所知的資料和信息情況下,重新再做一次決定,他會選擇嚴格管制措施,以挽救更多生命。”
據worldometer網站的數據,瑞典人口數為10,094,987人,作為發達資本主義國家,截止6月6日,瑞典累計確診病例42,939例,死亡4,639人,死亡率10.80%。而它的北歐鄰居芬蘭,人口5,540,139,因為採取了封鎖政策,截止6月6日,感染6,964例,死亡322人。

上面有Sweden(瑞典)的相關數據

上面有Finland(芬蘭)的相關數據
回顧一下四月的新聞事情會更明朗。據彭博社4月19日報道,瑞典首席流行病學家Anders Tegnell對瑞典通訊社稱,最新的感染率和死亡數字表明情況開始穩定。截至週日,瑞典報告有1540例與新冠病毒有關的死亡,比周六增加了29例。這個數字比斯堪的納維亞半島地區的其他國家要高得多,但比意大利、西班牙和英國低得多。報道指出,在新冠疫情蔓延期間,瑞典的學校、健身房、咖啡館、酒吧和餐館都照常營業。另一方面,政府敦促(而不是命令)公民採取負責任的行動,並遵循社會疏遠準則。
另據英國《太陽報》報道,瑞典衞生部長表示,該國最早將於下月實現“羣體免疫”。Tegnell博士指出,瑞典疫情中心斯德哥爾摩的居民最早可能在下個月實現“羣體免疫”。鑑於嚴格的禁閉造成了巨大的經濟損失,瑞典的做法在全世界引起了相當大的興趣。滙豐全球研究經濟學家James Pomeroy認為,瑞典的新冠病毒戰略,最終可能使其比歐洲其他國家目前面臨的經濟收縮幅度更小。他還指出超過一半的瑞典家庭是單身家庭,這使得社交距離更容易實現,而且平時瑞典在家工作的人數比例就比歐洲其他任何地方都多。
雖然瑞典的專家認錯了,而我們國內的跪舔者還沒有認錯,甚至連把“羣體免疫”吹捧為“這才是最高的人道主義”的文章都還能搜到。也沒有人為這種誤導負責,這就是國內姿勢分子的胸懷和臉皮……
美國則一直在玩花樣。四月份,美國疫情還沒有惡化,可惜他們把精力都用在潑髒水上了。4月19日,福克斯電視台的《和珍妮法官看司法》(Justice With Judge Jeanine)節目,女主播珍妮·皮洛 (Jeanine Pirro)的開場白是這麼説的:“……你們的控制對象失控了,經濟失控了,中國才是失去控制的那一個……聽到沒,我説的是武漢病毒,中國知道這個,公開對此撒謊,説它不會在人與人之間傳播,並有意保護中國公民免受病毒感染,但允許病毒釋放出來,把世界其他地方置於危險之中。”
如今當美國爆發大規模抗議的時候,6月1日,伊朗外長扎裏夫在推特上發文對美國警察暴力執法發表評論。扎裏夫表示,“跪脖鎖喉”的招數一點都不新鮮。正是同一個政治陰謀集團,那些承認習慣性“撒謊、欺騙、偷盜”的人,兩年來一直對八千萬伊朗人民使用這種招數,名曰“極限施壓”。這種招數從未讓我們屈服,同樣也不會讓非裔美國人屈服。
而美國的膝蓋還壓在華為的脖子上,努力想把華為逼到“I can’t breathe”的地步。雖然美國國內種族主義歧視廣泛存在,新冠病毒還在肆虐,中下層人民有人連螞蟻都不如,死的時候連數字都算不上。加拿大則在配合美國。温哥華當地時間5月27日上午(北京時間28日凌晨),加拿大不列顛哥倫比亞省高等法院,公佈了孟晚舟引渡案的第一個判決結果,認定華為公司副董事長、首席財務官孟晚舟符合“雙重犯罪”標準,因此對她的引渡案將繼續審理。
日記事件的反轉與思想的自由呼吸
已經不記得亞馬遜上《武漢日記》法文版的出版撤銷是在哪一天,而現在已經再也難以聽到滿是謠言的《武漢日記》的聲音。
在武漢參加社區抗疫的日子裏,冒着病毒侵襲的危險,還要忍受那些不理解的人的流言蜚語。《武漢日記》的流毒之廣,其實很多高層是不瞭解的,3月28—30日的那些爭論,字字刻骨,雖然早就看清了國內那些姿勢分子的虛偽與無恥,但當你想旁邊人解釋的時候,得到的往往只是不瞭解情況的人的攻擊,竟然有人認為這種謊言集會有生命力,還要二十年後看,後面是誰給了他們這種信心?下面只是三天爭議裏的幾十分之一:
《武漢日記》早已被新冠疫情強行轉化成一出鬧劇,美國版、德文版日記早已失去了出版的必要,即使出版也只能是狠打西方國家自己的耳光。半個世紀以來,從在全國主流媒體播出的《河殤》,到展示中國落後的文藝作品基本都能獲得大範圍傳播,不少粗製濫造的文藝作品拿大獎,甚至獲諾貝爾文學獎,一直延伸到《武漢日記》得到大規模吹捧,中國的思想傳播其實一直是不自由的,太多平台掌握在恨國者手裏。
平等與理性,才是真正的自由實現的必要條件,而思想自由與解放才是自由的最高境界。回顧一下1962年4月22日凌晨發生的“伊塔事件”,我們會更加意識到思想獨立的重要性。
1962年,新疆伊犁、塔城等地區大批居民逃往前蘇聯,從阿爾泰、塔城、博爾塔拉到伊犁四個地區的二十幾個縣,在三千多公里的中蘇邊境上,滾滾的人流如潮水般湧動了3天3夜。在此後的幾個月裏,中國共有邊民六萬七千餘人逃到了蘇聯,有兩個縣跑得只剩幾百人。收到報告的毛主席評價道:“人家把手都伸到我們軍隊中來了,我看願意走的不要硬留,我就不相信那邊就是天堂,我也不相信他們這樣做就是馬克思列寧主義!”“願意走,可以歡送嘛!”新疆軍區按照指示,為祖龍泰耶夫和馬爾國夫等要求去蘇聯的四十多名校尉軍官及其家屬舉行了歡送會,並用專車送往邊境。
1991年底蘇聯解體,30年前逃出去的許多人回到中國並要求留下來,當然他們遭到了拒絕,因為他們已經失去了中國國籍。
這一次,提醒那些還在想着當舊鄙視鏈頂端組成羣體一員的香蕉人,要走趕緊走。留給我們乾淨的國土與輿論,我們崇尚平等與思想的真正自由!最後順便送給某些人一段越劇《北地王·哭祖廟》唱詞,興許哪天離開某宮用得上,如果放推特上需要配音樂:
【弦下調慢板】夜沉沉風蕭蕭滿地銀霜,月朦朦雲迷迷越覺悲傷;
悲切切恨綿綿國破家亡,淚汪汪心蕩蕩妻死兒喪;
怪父皇少主張懦弱無剛,大勢去又可比病入膏肓;
山河破社稷倒一場惡夢,到如今哭祖廟我淚灑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