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遭受輿論攻擊,偽軍之害重於皇軍,病根在學術和文化_風聞
甲骨书院-以义理逻辑看世界,公众号同名2020-06-24 06:43
抗疫成功的中國,而且在盡力援助全球之際,卻遭遇歐美瘋狂的輿論攻擊,甚至揚言向中國索賠。正確認識這個問題,需要從三個層面看。
第一個層面,能夠阻止輿論攻擊和賠償訴求被落地執行的,最終靠軍事力量。以中國現在的軍事實力,會讓這種輿論攻擊和訴求保持在“胡鬧”層面。
第二個層面,中國所承受的輿論攻擊,有來自國外的,也有來自國內的,但是最嚴重的攻擊,並不在國外,而是在蕭牆之內,偽軍之害重於皇軍。
第三個層面,輿論並非獨立存在的,而是學術和文化系統的延伸。中國之所以出現輿論被動,病根不在輿論,而在學術和文化,是學術系統和文化系統存在根本問題。要徹底消除輿論被動,必須進行根本性變革,重塑學術和文化系統。
下面分別展開説一下。先説第一個層面。
這次疫情把歐美國家的蠻夷屬性、流氓屬性、強盜屬性再次暴露,歐美對中國的組團攻擊,也讓銘記近代史的中國人,依稀感到重回鴉片戰爭時代,重回八國聯軍時代。
事實上,晚清時期的中國正是將歐美視作蠻夷,主張“師夷長技以制夷”。在這一點上,無疑晚清人是正確的,現代將歐美視作文化上先進的發達國家則是錯誤的。
歐美依然蠻夷,但是中國早已不是晚清時的中國,經濟和軍事實力已經遠超越歐洲,直逼美國。
中國在短期之內迅速戰勝疫情,並盡力支援全球,包括歐美,而歐美卻在兩個月之後讓疫情失控,然而,歐美國家不僅不反思自己的錯誤,感謝中國的支援,反而在以特朗普為首的政客們的鼓動下,企圖嫁禍於中國,手段極其卑劣。
對付強盜屬性、蠻夷屬性畢露的歐美國家,最終的手段是軍事。毫無疑問,如果中國的軍事實力依然象晚清一樣羸弱,“新八國聯軍”第二次火燒圓明園將成為事實。
因此,在西方的文化沒有發生朝向中國的根本性變革之前,中國必須將其視作蠻夷,也必須堅持發展不動搖,不斷提高自己的經濟實力和軍事實力,以形成對歐美佔絕對優勢的經濟和軍事威脅。
中國應該以諸葛亮七擒孟獲的方式對待西方。一方面要憑藉經濟和軍事上硬實力打擊之,另一方面,打擊的目的並非窮兵竇武和謀取私利霸權,而是在阻止西方撒野的基礎上教化之,讓其拋棄蠻夷屬性,接收中國的道義文化,使其道義化、中國化。
西方的蠻夷屬性一天不去除,這個世界將一天不安寧,而有能力教化西方,弱化和消除其蠻夷屬性的,唯有中國。
下面説第二個層面。
長期以來,中國所承受的輿論攻擊,不僅有來自國外歐美的,也有來自國內公知的,而且國內公知之害,遠遠重於國外。國外的政客是皇軍,國內的公知則是偽軍。
消除輿論攻擊,應該從國內抓起,“攘外必先安內”此時是正確的。只要中國人自己能夠團結在一起,並在這個基礎上,維持經濟和軍事實力的持續提高,讓中國愈發強大,歐美的輿論攻擊將會自然逐漸微弱,直至最後徹底消失。那時,歐美的輿論形勢將會出現反轉,轉而讚揚和崇拜中國,一如17、18世紀西歐曾經興起中國崇拜一樣。
公知羣體在內部對中國進行輿論攻擊危害更大,一方面會憑藉其學術身份迷惑羣眾、動搖民心,另一方面,一些公知是大學中的教師、教授,會將這些或顯或隱的輿論攻擊在課堂上向學生傳授,毒害下一代。
可喜的變化是,最近幾年人民大眾正在覺醒,不僅對來自西方的輿論攻擊越來越反感,也對來自公知的輿論攻擊也越來越反感和敏感。一個突出的表現就是“公知”一詞內涵越來越貶義化。
疫情期間以寫《武漢日記》“火”起來的方方,以及竭力維護方方立場的知識分子們,就是公知的典型代表。方方在國內輿論中,已成人人喊打之過街之鼠,説明在國內民眾對公知派對中國所施加的輿論攻擊以及極其厭惡。
説到公知派,就不得不提新中國剛剛成立時的第一大公知張東蓀(1886-1973)。此人早年畢業於日本帝國大學,後來極度親美,甚至恐美。新中國成立後,他當選中央人民政府委員,但依然在內心反對中央的“反美親蘇”政策,對與美國敵對感到恐懼,於是就幼稚地企圖通過自己的私人力量向美國傳達善意,希望美國不要以中國為敵,不要攻擊中國。
正是在這種心理支持下,當張東蓀碰到了自稱與美國方面有聯繫而實為美國特務的王志奇時,便寄予了很大的期望。1950年初,王從天津來告訴張東蓀,美國決心打第三次世界大戰,並正在進行計劃,張東蓀充滿了焦慮,他對王志奇説:“能不能把一個意見傳達給美國,就是打起仗來千萬不要打中國,留着中國,且看將來。”
在與王志奇接觸的過程中,為了表示自己的分量,張東蓀拿出了一份政協名單,並將其中認為可與他自己合作的人用筆勾出。不僅如此,張東蓀直接掩護了與其接頭的台灣保密局情報人員,並提供私藏的電台。其中最重要的情報:宋時輪率領九兵團入朝這一信息、軍列的運行時間、可能的投入方向,就是通過其提供的電台傳送出去的。
最後説説第三個層次的問題。
有一種觀點認為,當下中國之所以會外遭歐美內遭公知的輿論攻擊,陷入輿論被動,原因在於中國不善於搞輿論戰、媒體戰。這種觀點顯然是把輿論當成一個獨立的系統,這是不對的。
輿論並非一個獨立的系統,而是從屬於學術系統和文化系統的,是學術和文化系統的延伸。中國長期遭遇國內和國外雙重輿論攻擊的病根出在學術和文化上。學術的病根一日不除,中國就一日在輿論上無法翻身,無法主動。
學術的病根處在哪裏?出在當前中國的學術系統本身,在範式上就是西學的,是崇尚西方文化的。不僅崇尚西方文化,而且否定中國固有文化。概而言之,中國的學術在根本上説就是“脱中入西”的,“罵中崇西”的。這套學術範式是在民國後所建立,更準確地説,是通過新文化運動所建立。
所謂的“新文化”實質就是對當時日本明治維新文化的直接移植,而明治維新文化的基本精神則是“脱亞儒歐”,其實質是“脱中入歐”、“脱儒入歐”。開否定和辱罵中國文化、儒家文化之先河,並以此為前提搞全盤西化的,是日本明治時期的“思想家”,與福澤諭吉為代表。
因此,自從民國新文化運動以來,所有的接受高等教育的人,理論上都是“公知”,都天然具備“脱中入西”、“罵中崇西”之思想傾向。而甲午海戰之後的日本留學生,也包括少量的歐美留學生,則是“原始公知”。
儘管剛留學歸來的,或剛走出大學校門的,都是公知,都具備強烈的公知屬性,但是,隨着閲歷的增長,其身上的公知屬性將出現分化。有一部分人的公知屬性會逐漸消退,甚至清零,但是有一部分人的公知屬性卻被維持,甚至增強。這部分人將最終成為真正的公知。這種公知的分化現象無論在民國時期,還是在新中國之後,乃至當下,都一直存在。
公知為何會出現分化?因為社會實踐,包括生活實踐、經濟實踐和政治實踐。如果一個公知真正融入了中國的實踐,那麼他身上的公知屬性將逐漸消退。如果一個人漂在中國實踐之上,沒有真正融入中國實踐,那麼他的公知屬性將會維持,甚至增強。因為,真正的公知羣體主要存在學術界,以及從屬於學術界的知識界、媒體界。
即學術界、知識界、媒體界,是公知氾濫的重災區。
為何真正融合中國實踐可以弱化和消除公知屬性,因為,中國傳統文化、儒家文化的傳承實際上有兩條線,一條是實踐線,一條是學術線,而且實踐線遠比學術線更基礎、更重要。實踐線就是通過生活、生產和政治實踐傳承,學術線則通過讀書做學問傳承,即通過以四書五經為核心的經學系統傳承。
民國所建立的基於西學範式的新學術系統,在學術線上否定了中國傳統文化、否定了儒家,但是,中國傳統文化、儒家傳承上的實踐線,則依然堅固存在。
這就導致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現象。接受新式學校教育,尤其是大學教育,將使得中國的學生們變成公知,學會“脱中入西”、“罵中崇西”,但是,一旦離開學校,參與和榮譽社會實踐,那麼將接受中國傳統文化的再教育,接受儒家的再教育,從而使得其公知屬性消退。
共產黨與國民黨的最大不同,就在對中國實踐、中國實際的參與和融入程度上。共產黨參與和融入了中國最真實、最基層的實際,參與和融入了農村和農民,並在這個基礎上提出“理論聯繫實際”、“密切聯繫羣眾”、“為人民服務”。而國民黨則脱離作為中國最大實際的農村和農民,附在上面。
所以,整體而言,國民黨的公知屬性要高,而共產黨的公知屬性則徹底消失。因此,新中國成立後,凡是跟隨國民黨叛逃大陸的知識分子,一定是標準的公知,哪怕他名義是“儒家”,譬如錢穆、牟宗三之流。這類儒家是“公知派儒家”,實則是反儒家的。
民國新文化運動時期學建立的西式學術體系,本身就攜帶着“否中入西”的公知基因,也正是因為如此,後來的毛主席説:“知識越多越反動”。毛主席搞文革,其根本目的是建立一套反公知的新的學術系統。在這套系統中,大學、學術本身不是最重要的,甚至不需要考試,而是推薦上大學。這些都是偉大的嘗試。
可惜,由於歷史的原因,毛主席的建立新的學術和文化系統的努力失敗了。改革開放後,徹底否定了文革,並且在學術徹底迴歸民國新文化系統,即迴歸西式學術範式。
既然,中國的學術範式本身就是“脱中入西”、“否中入西”、“罵中入西”的,所培養的學生天然就是公知。如果不是公知,反而是教育的失敗。同時,在這套學術和文化系統中,中國自身的實際和文化是不具備合法性的,基於中國實際和中國文化的新中國的體制,也當然沒有合法性。
因此,要徹底解決輿論被動問題,就必須繼毛主席的文革之後,進行第二次建立新的學術和文化系統的努力,進行第二次學術革命和文化革命,建立一套真正基礎中國實際和中國文化的學術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