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季子越辱國事件聯想到《顏氏家訓》_風聞
平平阁主人-公众号 平平阁主人2020-06-30 17:44
近日,一個叫做季子越的人被我們可愛的‘銀河系第三懸臂太陽系第三行星地球、歐亞大陸修真界、終南山下、東華帝君一脈、純陽祖師開宗、重陽祖師立教、大羅天仙狀元邱大真人門下玄門正宗、全真教龍門派第三十代玄裔弟子、元嬰期修士’梁興揚網路舉報為辱華分子。

季子越
他(她,我們尊重其性別取向)在外網散佈的言論讓所有愛國的中國人義憤填膺:


經過中國科學院大學證實,此人為中國科學院大學2019屆碩士生。
進一步查證,季子越2015年於洛陽理工學院附中畢業,以總分667分的全市第八的理科成績考入中國科學院大學。

這樣的人,在真面目被揭露之前足以稱的上為品學兼優了。然而,就是這樣‘品學兼優’的季子越居然説出瞭如此惡臭的言論。他不僅羞辱了自己的母國、母族,更加羞辱了自己的父母親,簡直不配為人子。
説實話,‘季子越’真是個好名字,作者君初聞此名馬上想起了春秋時期吳越之地最著名的賢人君子——延陵季子(讀者想了解他,自行百度吧,這裏不多説)。
從季子越的名字可以看出他的父母對他的殷切期待(我不知其父母為何人,雖説不肖子孫自古常有,但此刻我真心希望他們有第二個孩子)。
然而世事就是這麼奇妙,自古有德不配位的説法,到了季子越這裏可算得上‘人不配名’了 。
前有許可馨,後有季子越,他(他)們都在外網散佈了辱國言論。我不知他們出國前就有這樣的意識,還是出國後被人影響有了這樣的意識。
但不論是出國前還是出國後,如此惡臭無知的言論都表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們受到的‘教育’不夠。
我説的教育不是指能讓他們‘賴以生存’的某一學科的教育,而是‘恥文化’教育。
何為‘恥文化’教育?
讓我們先講一個小故事吧,這是中國南北朝時期一個大學問家顏之推《顏氏家訓》裏‘教子篇’的一個故事:
齊朝有一士大夫,嘗謂吾曰:“我有一兒,年已十七,頗曉書疏,教其鮮卑語及彈琵琶,稍欲通解,以此伏事公卿,無不寵愛,亦要事也。”吾時俯而不答。異哉,此人之教子也!若由此業自致卿相,亦不願汝曹為之。
北齊有個士大夫,曾對我(顏之推)説:“我有個兒子,今年十七歲,頗會寫奏札,我讓人教他講鮮卑語、彈奏琵琶,如今差不多都學會了,憑這些來服侍鮮卑族的公卿,肯定會被寵愛的,這也是他人生的要事啊!”我當時低頭沒有回答。奇怪啊,這個人用這樣的方式來教育兒子!如果用這種辦法當階梯,即便做到卿相,我也不願讓你們去幹的。
南北朝時期的北齊,國家領導層主要是鮮卑人,但統治的人民大眾卻主要是漢人。鮮卑人曾説過什麼話呢?“一錢漢,隨之死”,白話就是‘這個漢人的命不過只值一錢,死了就死了’。
當此以少眾統治大眾的不正常年代裏,不少漢族的士大夫階級選擇低膝媚人,至於讓自己的孩子學習鮮卑語也成為‘通上’的‘終南捷徑’。但這種事情被顏之推視作恥辱。
往事越千年,鮮卑族融入了漢族之中,鮮卑語至今也不再有人講了。
以今人看來,南北朝時期北齊的漢人屈辱不屈辱呢?想來任何一個正常的人覺得屈辱的。
由之
想一想我們國家如今的教育,想一想我們高考語文與英語在分數上的權值。有多少英語的補習班在靠英語恰飯,與此同時,可有多少我們母語的補習班?
想一想我們的教科書是不是使用春秋筆法對歐美日有太多的美化?
想一想我們的孩子説着一口流利的外語,並對國外歷史人物經典如數家珍時,他們的母語到底及不及格,他們能説出多少我們國家歷史的經典?
想一想多少的影視在洗腦我們女孩嫁給外國人(真愛不論)?
想一想……。
這些難道不是值得羞恥的事情嗎?可我們的教育界、影視界多少年視作理所當然。
我很難想象如‘許可馨’‘季子越’這類東西不是被上述所影響到的。
老人很多年前説過:
“我們也沒有自己的中學教員、大學教授、工程師、演員、畫家,也沒有搞出版社和開書店的人員。那些舊人……”
結尾,我們的教育工作者和我們的文藝工作者真的要努力,我們的宣傳部門真的要給力啊!
與眾位讀者君共勉,一家之言不要噴(有沒有通天之人知曉我們宣傳部門政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有的希望私下裏和我説一説,作者名就是公眾號的名字,私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