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較量之我見-基於鄭若麟老師的啓發_風聞
合川老农民norlanseed-亚琛工业大学车辆工程与运输专业硕士-嘿嘿嘿,戏雕!2020-07-13 05:40
鄭若麟老師那篇《中國能否應對西方兩大力量板塊》的文章雖然已陳列風聞許久,但卻相見恨晚,令我我啓迪頗深,之前一些一直存在於我腦海中,散碎的信息也隨之被串聯,整理了起來。
在我們討論西方的時候,存在着兩種思路:
一種是以傳統的,地緣結構為基礎的“國家”。
一種是以資本為載體的,鄭老師所提到的跨國金融資本與產業資本。

在西方資本主義體制結構下,資本寄生於國家之上,但也依賴於國家這個宿主進而生存擴張。
之前在一篇回答中與一位網友就德國是否值得團結爭論了許久,不歡而散,而分歧的根源就在於各自選擇了不同的一種看待西方的方式。
根據鄭老師對兩種資本的描述來看,跨國金融資本與西方產業資本在面對中國時有着各自特殊的訴求,簡而言之:
**跨國資本:**改造中國的社會制度,將其變為容易被資本操控的西方民主憲政體制,進而實現“世界中心銀行”的統一全世界資本的美夢。
**產業資本:**阻止中國產業升級,搶佔產業鏈上游,阻止中國佔領科技制高點,進而主導新的產業革命,佔領產業鏈上游。
在理清上述思路後,我們對於迄今為止經歷過的一些事情,也就能有一個更加清晰的認知。
**1.輿論滲透,文化宣傳,傳教,慕洋公知氾濫(總稱為顏色革命):**這些歸根結底是改造制度的前戲,背後主要操縱者無外乎就是跨國資本。其底層邏輯在於讓國民向西方,崇拜西方,進而接受制度推銷。
**2.貿易戰,封鎖華為:**這主要是由產業資本所主導的,目的就是阻止你進行產業升級,保障自身的上游地位。
同時,上述兩種行為不是兩個資本各自孤立的操作,可以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其操作的最終結果是瓦解這個嶄新的,充滿活力的社會主義國家。而這樣的結果可以同時滿足新制度構建和破壞產業體系的雙重戰略目標。
不過雖然兩種資本都有積極破壞我們的動機。但因其固有特徵以及全球化進程中帶來的不同“國家”之間的產業資本融合,最終滋生出了屬於兩者的矛盾。

跨國金融資本希望以顏色革命的方式統一全世界國家的制度,進而實現“世界中心銀行”的美夢。但有破才有立,顏色革命帶來的動盪足以摧毀一個國家正常發展產業的土壤。這對於產業資本的邏輯來説,自然是不太能接受的。
更何況,有些國家發展過程中已經與西方產業資本高度融合,形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局面。若此時要以顏色革命徹底破壞其現有社會秩序的話,西方產業資本在其中的既得利益必然受到破壞。
同時,在封閉的國家單元內部,金融資本的投機性天生又會對產業資本進行破壞的,這點已經充分地體現在了美國本土。著名的底特律汽車城便是一個產業資本慘敗的案例。
究其根源,金融資本居於無形之地,好投機;而產業資本則必須依賴於現有的國家框架,需花時間耕耘。
不過遺憾的是,即便西方兩大資本之間的矛盾已然激化,但對於遏制中國崛起的初始願望還是在的。
對此,我們不可掉以輕心。2019年發生的貿易戰,孟晚舟事件,香港暴亂等事件,皆已經説明了兩大資本的火力已經朝我們湧來,形勢不容樂觀。

但話説回來,我們就應該對此失去希望了嗎?我看未必。
既然看清了對手的目的和路數,那我們自然可以見招拆招。
在此,發表一些拙見:
針對跨過金融資本以社會制度轉化為目的顏色革命,我們應對根源在於下面兩個層面:
1.保全社會主義制度。
2.文化復興。
社會主義制度是鎮住資本魔性的昊天塔。也是中國現代化建設的最偉大成果。這是一種剛性的社會結構,只要保證社會主義制度不變,黨領導國家,則“民主憲政”的體制轉化就無從説起。
文化復興是很多堅信社會主義制度優越性的同胞往往極易忽視的點。在單從階級鬥爭角度分析社會結構,否定西方民主憲政,選舉制度的時候,他們卻忽略了西方向我們推銷這套體制的方式---文化宣傳滲透。
被網友們津津樂道的“德國下水道”,“日本夏令營”,從本質上來説是一種文化的宣傳。同時,好萊塢大片中美國拯救世界的橋段,馬斯克,喬布石所代表的美國夢也無外乎在從感性層面讓我們的國民嚮往西方,崇拜西方。
我們很多的思考,總是會從絕對理性的角度(比如經濟,資本,軍事等)去分析東西方文明的衝突,卻非常遺憾地忽略了人類社會最基本的單元---人。
小確幸,詩與遠方,美國夢,自由的空氣。。。這些誘發人們嚮往西方社會的恰恰不是理性的數據分析,僅僅是感性的觸動而已。
而推動這種感性的,就是所謂文化的力量。
要遏制“自由民主”這套可能誘發顏色革命這種制度變革的意識形態/輿論攻勢進行遏制。我們需要思想文化武器,而最好用的便是中國五千年的文化積澱與之對沖。
就好比:
西方的RAP未必有我們的戲曲好聽,而自由香甜的空氣也未必敢與我老莊的《逍遙遊》一戰。
往俗點的地方走,你有LV,Prada,我有高價漢服,茶。
往雅一點的地方走,你有歌劇,我有唐詩宋詞。
往玄一點的地方走,你有耶穌基督,我們有玉皇大帝,如來佛祖,還有孔聖人。
更別説在這個基礎上,德國豬肘子永遠幹不過我們的八大菜系。文化作為軟實力,作為提振國人的自信心積澱,是抵禦西方精神殖民不可或缺也無比關鍵的一環。
要知道,文化入侵,精神殖民也是為了制度轉化而服務的,其形式潛移默化,其威力遠比硬性推銷制度本身還可怕。

以社會主義思想為骨骼,以中華民族文化復興為血肉,以此樹立起完全抵抗甚至反向回擊所謂普世價值帶來的,以摧毀社會主義制度,建立適合於跨國資本操控的西方民主憲政體制的意識形態攻勢。

針對西方產業資本的挑戰,則是以現代國家形式為主體的硬實力的較量。需要從地緣政治,產業體系,市場容量等各個角度去強化自身,為此我們必須抗住巨大的壓力完成產業升級,同時通過一帶一路來鋪就嶄新的地緣格局。
同時我們應該清楚,無論是跨國資本還是產業資本,其皆可借用國家的軀殼來行“開門”之實。
正如現在其二者可借用美國這個超級大國固有的軍事,經濟力量來撼動中國,從中謀取各自的利益。
無論是哪種資本,其目的在於破壞和摧毀,而由於軍事是能最直接帶來破壞的一種方式,且皆可被二者所利用,故強軍對於我們來説就成為了一種絕對的剛需。
基於這個邏輯,即便美國最終倒下,跨國資本仍然會尋求一個全新的殼繼續進行全球性的顏色革命。而未徹底轉化為金融資本的產業資本則必須與美國共存亡,因此也會對跨國金融資本形成反作用力。
此外,正如上面所提到的,從最根本的角度來説,處於同一個封閉系統中的金融資本與產業資本之間必然存在尖鋭的矛盾。這是因為金融具備投機性,而產業的回報週期太長,與投機性相悖。
由此,我們還可以利用這種邏輯,對兩大資本力量進行主動反制。
具體而言,就是適度與西方產業資本進行融合,輸血,保證其在地性不被破壞,利用產業資本與金融資本固有的矛盾,減緩其統一對我發難的機會。
具體的做法為:
1.在本土發展可控的合資企業,擴大目標產業對於我國市場的需求。
2.收購目標國產業資本,促進雙邊產業融合。

總的來説 未來中國與西方的競爭是多元的。
針對跨國金融資本的制度異化---文化復興,輿論戰,融合,輸血目標國產業資本
針對產業資本的上下游之爭---產業升級,產業鏈補全
而在兩個戰略目標之外的基本要素為:強軍(保證國家領土主權完整);人才爭奪/人口維持(市場容量直接與人口相關,同時人口也是大國的底子)
整體來説,個人持樂觀態度。
因為輿論戰我們已經漸漸轉入主動,短期來看,顏色革命在中國是沒戲了(香港國安法的建立就是一個重要的標誌)
軍事方面,我們常規裝備的增長很穩健,核武器稍微少了一些(這也是為什麼美國要拉中俄一起搞裁剪核武器三方會談,一是分化中俄,而在限制我們增加核武器數量)
人口問題和人才吸引則值得我們警惕,不過這點西方社會普遍比我們更慘。
拿德國來説,人口伊斯蘭化現象嚴重,而伊斯蘭力量雖然不如西方主流,但仍然是一股在全球範圍崛起的,不穩定的因素。如果成熟,必然會攪亂西方兩大資本陣營的戰略部署。
美國靠移民維持人才與人口,但走衰的趨勢明顯。
話又説回到德國是否以後有能力取代美國成為新的西方陣營核心與我們對線。

對此我想説的是有這個可能性,但德國必須首先克服自身人口伊斯蘭化的問題。
同時,基於上面提到的產業融合的思路,我們已經確實在不斷加強與德國產業資本的聯繫,無論是像對其中小企業一樣的收購,還是將德國的合資企業牢牢套在國內(從這個角度看,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寧願犧牲一部分國內企業的發展空間也要保留那麼多合資企業,包括引進特斯拉,其本質還是在向其產業資本輸血+融合)
就像對目前的美國一樣,完全放任其產業資本死亡的結果,則是金融資本吸乾美利堅的血肉,向下一個目的地橫跳。
而一帶一路大戰略則是最終的,將其鎖死的大陣。
其目的在於極限壓縮跨國金融資本橫跳的空間,同時搶佔產業的制高點。此陣一旦完備,人類命運共同體也會因之而逐漸成型。
而嚴格地説,這不完全是東方與西方的博弈,恰恰是人類未來的生死存亡之抉擇。
一直以來有一個比較玄乎的看法:
人類最終是否能否走出地球,踏入星際文明,取決於中華民族是否能夠在這場東西較量中生存下來,並且成功崛起。
因為要邁入星際,需要全球一體的人才鏈,產業鏈,這一是需要強大的產業體系,二是需要能夠最大限度緩解區域矛盾的全球治理理念。
跨國金融資本的邏輯是吸乾產業的血,其投機本性不可能讓他履行上述兩種職責。而同時西方為主體的產業資本則帶有舊時期延續下來的殖民主義色彩,即便以這種原始的方式推動了產業的整合,也最終會因為派生出的矛盾而陷入各種極端民族主義之間內耗的漩渦中。
基於此,唯有中國為主體的文明型國家最終勝利,才能最終帶領人類走出藍星,駛向星辰大海。
所以即便前路多麼昏暗,吾輩當昂首挺胸,奮發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