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盛頓郵報》發表了一篇角度極為獨特的高度評價方方日記的奇文_風聞
西方朔-2020-07-19 07:30
@張頤武對方方日記各種角度的高度評價,把它變成中國面對疫情的最重要的所謂證據的努力一直是美國主流媒體最近在做的。
7月17日,《華盛頓郵報》又發表了一篇角度極為獨特的高度評價方方日記的奇文。
這篇安娜·菲爾德的文章的角度相當奇特,題目是《讀武漢,憂華盛頓:在中國隔離中》,這篇文章的角度確實奇特,這個作者是新西蘭人,但她回上海被隔離,在隔離中一邊看方方日記,一邊憂心美國疫情。
她可以説對美國憂心忡忡,擔心美國比方方寫的狀況還糟糕,就不好再斥責中國的極權了。這個角度可以説是別出心裁。
這文章極度渲染在中國隔離的恐怖的狀況,“6月25日,我在酒店接受了為期14天的隔離,這是所有進入中國的人都必須接受的。”就我而言,我知道從新西蘭返回中國後,我和9歲的兒子將被強制隔離。
“ “我們酒店下面是一個非常有組織的海灘,有游泳區和共產主義主題的沙雕比賽。”“我”在這樣的恐怖中的感受當然極為惡劣:”我開始努力讓我們保持清醒。我們打羽毛球和打牌。我們跳繩和網上玩伴。看電視的時間太長了。我試着工作,但發現我無法集中注意力,而我的孩子憤怒地發現,我在正常的工作週中經常缺席,甚至在禁閉期間也不能在場。
”她特別説她回新西蘭也隔離,但“這是我第二次被隔離——儘管第一次在新西蘭的海灘上,感覺更愉快。”新西蘭的隔離就好,中國的隔離就很恐怖,這個作者的偏見和荒唐確實讓人吃驚。
“但到了第三天,我坐下來讀了邁克爾·貝里(Michael Berry)的優秀譯本《武漢日記:來自隔離城市的報道》,作者是中國著名小説家方方。她每天從冠狀病毒大流行的中心傳來的消息——她對官場和禁閉的不滿,她對家人的擔憂,以及難以獲得口罩——在2月份最黑暗的日子裏引起了許多中國人的共鳴。
“最具攻擊性的説法用非常感性的筆調寫來:”打開方方的日記,開始自己的隔離,這是一種超現實的經歷,自從我在平壤讀了喬治·奧威爾的《1984》之後,我從未有過這種經歷。”專門提到的平壤和《1984》來和在上海讀方方日記作比,這種對比對於西方的讀者的意義自然是不言而喻的,中國的恐怖和壓抑的形象真可以説是呼之欲出了。中國的隔離被她渲染成什麼樣子,自然都會明白。
接着她嚴厲的攻擊中國:“顯然,中國共產黨在疫情爆發的早期階段處理不當,壓制信息,將政治置於公共衞生之上。”
反覆用方方日記斥責中國的無能:“她在3月16日對官員們表示,“你們甚至不給我們一個明確的結束時間,所以我們至少可以有一個目標。”“三月底?”四月底?無論如何,你需要給我們一個時間框架!”最後,武漢人被關在家裏兩個多月。“
作者把這兩個月説成是中國的無能。武漢的隔離被她描繪得極端恐怖和壓抑。她自己的在上海的十四天隔離也讓她渲染得格外壓抑。
但這篇文章的奇特處在於還參與美國政治,利用方方日記攻擊中國之後,還在美國自由派的立場上攻擊特朗普,可謂是一魚兩吃,她寫道:中國“但同樣明顯的是,一旦形勢變得嚴峻,當局就迅速採取行動,試圖控制局勢。四個月後,當我讀到武漢的經歷時,我不禁感到,特朗普政府試圖譴責中國政府所做的一切,是把孩子和洗澡水一起倒掉了。”
她格外着急的是美國如果抗疫還不如中國,那麼專制集權就可能比民主自由還厲害了,這讓這個作者心急如焚,在她看來方方日記是給美國獻上的策略,可以一面攻擊中國,一面自己嚴格抗疫,她獻計獻策的一片對美國的忠心耿耿可以説是躍然紙上:“3月7日,特朗普總統表示,儘管疫情在惡化,他將繼續開展競選活動,貝瑞寫道:“我多麼希望參加這些集會的人能讀到方方的日記。”這些説法可以説就是希望方方日記譴責中國之外,還能發揮幫助特朗普政府的作用,真是很奇妙的邏輯。
這個作者和譯者一樣,當然相信美國比中國優越太多,但發現美國的抗疫效果不行,就希望一面用這部有編造的日記的種種來攻擊中國,把在中國隔離説的非常恐怖;一面抱怨特朗普政府的無能讓美國丟了自由世界的臉。
她最希望的是美國控制得好,來彰顯西方的優勢,用方方日記這個文本給美國獻策,讓美國看到中國這樣的極權都能控制,我們如何不能。這個攻擊中國,希望中國倒黴的意圖可以説躍然紙上。
對美國充滿哀怨,覺得沒有聽他們的獻計獻策,對中國充滿怨毒,覺得這樣的極權,方方都已經攻到了要害,可惜功虧一簣,被美國疫情弄得不能達成理想。這種忠臣孝子的心情,讓人覺得格外荒誕有趣。
這篇對中國怨毒,對美國哀怨的文章,反映的是一些既反中國又反特朗普的西方所謂自由派的觀念,方方日記也給了他們一個既反中國也反特朗普的機會。
他們想説的是,中國抗疫這麼恐怖,但還能最終控制,特朗普卻不行,所以要攻擊他。這個角度也是美國一些主流媒體的看法。
特朗普讓西方在中國面前丟臉,他們希望方方日記能多方面的發揮作用,攻擊中國,還能幫助美國特朗普抗疫。這種一魚兩吃的邏輯當然既荒誕滑稽,又格外的浪漫感性。
這篇奇文可以説對於方方日記的宣傳又在強調中國的“滿地無主的手機”之類的編造之外,又找到了攻擊的角度。
這種用虛假的編造的日記來給西方人傳播的文章,確實顯出方方日記對那些媒體的作用,在美國疫情發展之後,更需要方方日記的對中國攻擊。這文章留下的是利用方方日記的工具性到極致的記錄。收起全文d

西方視點:
説一點看法。
其實對比中國與西方國家的14天隔離,不得不承認:我們似乎確實比西方“恐怖”。
比如,西方人的所謂隔離,基本上形同虛設---借一隻狗就可以隨便外出,至於健康碼、口罩,在西方自由人士看來,這是百分之百的專制要求。
那位女士在新西蘭海灘上感覺更愉快,應該是真實的。因為,在新西蘭這個隔離的地方,如果她非要出去,基本上沒有人能夠攔得住她----自由高於一切,這是西方的金科玉律。
但是在中國,對不起,14天以後再説吧。如此不自由,在自由慣了的西方人看來,當然“恐怖”了。
至於怎樣應對才是科學的、有效的,在目前的西方,很少有人考慮。
很可惜,病毒不理解什麼是政治正確,一計計耳光,打腫了自由派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