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論彭胖身後的美籍華人智囊餘某春_風聞
我是小泥童-见惯生死,乐观存亡2020-07-20 21:01
議論彭胖身後的美籍華人智囊餘某春
據多方説,彭胖背後,是一個1962年生於重慶1979年就讀於南開大學歷史系,20世紀80年代東歐劇變期間赴美留學後擔任美國海軍學院教授的餘茂春(英文名Miles YU)的美籍反華智囊,在出謀策劃。
有朋友便恨恨説,唉,華人搞起華人來,格外狠辣,歷來如此!不過,我倒認為,其實,也沒有必要高估他的作用,主要還是美國有這樣的急需要,並且,美國人信他,我覺得,説明美國人自己已經找不着北了,不得不挖掘於中國實際情況已經山隔重重的化石級華人,以補腦短路,也挺可憐的。並且,或許,餘也會如前幾十年國內公知一樣,以嶄新的中國崩潰論,迷得美國佬團團轉,成為嶄新時期的戰略忽悠優秀人物。這樣想來,也挺爽的。美國人的智商,由此當代常凱申化,實在不是一件不賞心悦目之事。
比如,智囊為他們提出,對手是“中共”而不是“中國”,獻上一出離間計,接着就來了準備禁止中共黨員簽證,這樣的神助操作,對中國目前所有人的精神轉型與提升,實在是太給力了。因為,這樣,就把最根本的問題,黨與人民的關係問題,明明白白地擺到全體中國人面前,原先稀裏糊塗想搗搗漿糊的,也沒法搗了。
朋友指出,改革開放的年代 嚴重忽略了中華文化認同感,不知道是徹底否定文革的慣性很大,還是國際接軌的慣性很大,八九十年代出國留學的一代,現在都在五十以上了,演變成了反華勢力的中堅。他們讓中國人在國際上很丟臉,也是改革開放後,高等教育失誤的一個症狀,前一陣子的芳芳,算是一個典型。反觀西方發達國家的人,出國就拼命推銷他們的制度,很少看到聽到西方人在外國人面前踐踏他們自己的國家和制度的。
確實有諸如此類現象,我想,主要還是新中國史三十年斷裂後,一直到八十年代未風波,積存下的後遺症太厲害了,並且一直沒有辦法明確治療。歷史因此在一些人心裏,斷裂得不輕。
並聯着想,幾十年來,對文革的全盤妖魔化慣勢,被輕易引導到對全民族全歷史的妖魔化,造成對新中國整體歷史,產生了一種至今艱難解決中的綜合心理斷裂症,無論學術層面還是輿論層面,表現為高校出了那麼多反類公知,依然是那麼厲害,也極大助長了這類認同斷裂症向社會各層面延伸。當然,這類認同斷裂症,以八九十年代出國,政治經濟民運歷史專業的一些人,尤為強烈。並且,他們又錯過了近二十年中國的發展,相對中國的新近,已經變得如此陌生而不着邊際,原有驕傲的心氣,難免有點委曲,導致內在的心理失衡,尤其強烈,主觀上,也更容易決絕認同,因此,國外,表現於餘某春為代表的一班人身上的種種異相,一點不奇怪。至於反映在國內,就是方方梁梁們為代表的老文人抱團怨懟,不餘遺力。
總之,一些人,內心對中共的不認同,一方面,當然是因為中共曾經的與現在的這樣那樣的問題,被無限放大成一種符合西方洗腦符號的絕對理念,完全無視更多的變化;另一方面,也是從文革全盤妖魔化始,到八九風波落下災難性傷口,埋下情感對立的種子。隨着中國大發展大變化,生產力的蓬勃生產力,腐爛的愉快腐爛,,文化在國際接軌的名義下,被不斷顏色化滲透,到零九年,達到全面燦爛的程度,種種事實上恰恰是完全喪失了獨立思考能力的離異種子,也同時全面被催生髮芽生長,最可觀的成果,就是以方方怨懟中全面展現的“老文人”抱團出演為標記。
同時空間,中共自己,也有着自己的命運變化,隨着發展與問題的叢生,到零九年後,就出了種種政治異象,以不厚事件為標誌。然後,種種或陰或明的危機跡象,招至健康力量急速集結,毅然進入新時期,大力施政,暗治內傷,主動刮骨療毒。應該説,已有非常起色。可許多老文人至今迷戀於那麼一點自我感覺,不可自撥,無法客觀看待這一切嶄新變化,並且,對既得文化地位的驕傲,對智商的自負,導致其往往意識到不自己的思維與情感,正在被全新的歷史悄然遺棄。
這樣想來,美國佬也真是的,二十年前,坐等中國崩潰,信心滿棚,耐心極好,因為,按照他們的理論,一直相信,富裕起來的中國中產階層,一定會表達他們的政治訴求,從而在中國推行他們格式化的“民主”。可等了四十年,沒有如願。培養了一輪又一輪以華制華的謀士,期望着一輩又一輩的和平演變,卻幾乎都成了一輪又一輪的自我忽悠笑劇。如今,隨着自己大亂方寸,一切有點傻眼中。
歷史大概就是這樣,從否定文革開啓改革的喜劇開始,經歷思想解放文藝化鬧劇(另類文革?),終遭遇風波悲劇拷問;再經歷經濟化勢利大潮七轉八彎沖刷,一切進入了一個幾乎事前難以設想的全新的開闊地。尤其以人民對老人家思想的不斷熱潮與再發現為標誌,一切真是奇妙,一個學習型智慧民族的特質,越顯精彩!
讓餘某春方方們以他們的文科邏輯謀他們的春天好了,讓美國人的智商繫於他們的思路好了。中國,大概註定是要走一條空前自由自主的新路的。
202007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