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病毒起源或與澳大利亞森林大火有關_風聞
碧海蓝天-2020-07-27 10:27
新冠病毒起源或與澳大利亞森林大火有關最近,我在北京拜訪了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文化雜家,他的認識獨到又深刻,認為新冠病毒起源與澳大利亞的森林大火或許有關。
他説,2019年9月至2020年3月底的澳大利亞森林大火震驚世界,燒燬了58000平方公里的森林,相當於澳大利亞森林總面積的21%。這場大火,還燒死了5億至10億隻動物和數百萬只甚至上千萬只蝙蝠,使許多蝙蝠失去棲息地。驚飛的蝙蝠大批飛入人類社區,導致蝙蝠氾濫成災,它們就像是大爆炸產生的碎片,狠狠地擊中了我們人類!
他介紹説,澳大利亞的蝙蝠種類很多,在75種至100種之間。其中還有一種叫作黑狐蝠的巨型蝙蝠,英文稱black flying-fox,翼展達1—1.6米,這次大火之後也大量飛入了居民區。
他説,蝙蝠是大自然中最好的飛行器之一,飛行機動性能和持續飛行能力都很強,即使是一般的蝙蝠,每小時也能飛15公里,有時能連續飛行10小時。在受到驚嚇情況下,它們有可能一口氣飛行150—200公里,經過休息還可以飛得更遠。黑狐蝠的遠程奔襲能力則更強,能以每小時35至多40公里的速度飛行,從營地到捕食區的路程超過50公里,一次持續飛行能達到數百公里。這意味着,逃離棲息地的蝙蝠擴散範圍非常之大。
他説,我們可以把受到驚嚇的蝙蝠驚慌飛離家鄉的過程,理解為一場巨大爆炸所產生的彈片爆飛的過程。如果做成動漫的話,就看得更清楚了。
他強調説,這些因森林大火逃離家園的大量蝙蝠中,有可能有以前人類未發現的蝙蝠新物種。所有這些蝙蝠驚逃的直接後果是,蝙蝠與人類之間的安全距離,以及蝙蝠與其他動物之間的傳統距離,被突然間破壞了,被一下子拉得很近,近到了互相威脅生命的程度!
他説,這些蝙蝠入侵到人類社區,搶吃家禽和牲畜的飼料,在上面留下了唾液,到處拉屎,污染了許多飲水池和游泳池。而蝙蝠留下的那些唾液和糞便裏面,以及在居民地大量死亡的蝙蝠屍體中,就存有大量冠狀病毒!
他還説,森林大火還焚燒了大量蝙蝠以及蝙蝠窩穴、蝙蝠糞便,產生了充滿毒素物質的奇特煙塵或氣溶膠。被烈火燒焦、烤過的蝙蝠屍體和糞便中,病毒可能發生了某種突變或奇變,導致對人類的危害性更強。
他強調説,去年9月至今年3月發生的澳大利亞森林大火,是當今世界上發生的,蝙蝠與人類、蝙蝠與其他動物突然拉近距離的最大,也是最嚴重的一次生態危機和生物災害事件。對此,人們關注得並不夠。
他説,發生突變的蝙蝠病毒或蝙蝠新物種身上的病毒,可能就是新型冠狀病毒。蝙蝠攜帶這種病毒接近了人類,將病毒通過禽畜、寵物或其他動物傳染人類,也可能通過污染水源、食物和抓傷、咬傷人等途徑,以及森林大火產生含毒氣溶膠的方式,直接傳染了人類,創造了新冠肺炎"零號病人"。
感染不久的"零號病人"可能從澳大利亞去了美國,而且可能首先去了夏威夷。這就解釋了為什麼在美國和澳大利亞的新冠病毒患者中,A型病毒,也就是最原始的人類新冠病毒基因組更為常見的原因。英國劍橋大學的研究人員將A型病毒視為第一代新冠病毒,認為它距新冠病毒的"祖先"最近。
他説,澳大利亞人或去過那裏的華人,並未直接將新冠病毒帶到中國,因為在去年10—12月間,中國沒有致死率很高的"流感",即沒有疑似新冠肺炎病例,而且武漢的新冠肺炎患者感染的主要是B型病毒,屬於"毒二代"。而在去年10—12月的時候,美國正好爆發流感,死亡1萬多人,其中有許多患者的症狀與新冠肺炎病例高度相似。
他説,當時,澳大利亞之所以沒有首先爆發新冠肺炎疫情,主要與澳大利亞地處南半球有關。10—12月份,澳大利亞正由春入夏,陽光毒辣,氣候炎熱,這些都不利於新冠病毒生存和傳播。而此時的美國則正好由秋入冬,陽光温和,適合新冠病毒生存擴散。
這樣,新冠肺炎疫情在澳大利亞就被氣候因素暫壓下來。這個特點具有很大的隱蔽性和欺騙性,把一般人的視線都引開了,而"兇手"真實的"作案"軌跡卻隱藏了下來。
他説,其實,2019年澳大利亞的流感也很嚴重,到9月底,當地感染流感的人數已達27萬人。而澳大利亞權威部門判斷,實際感染人數可能為此10倍;流感死亡人數約為500人,實際死亡人數可能達到5000人左右。這其中在10月以後患病或死亡者,很可能也同樣夾雜着新冠病毒感染者。
他説,“零號病人"甚至整個感染第一代新冠病毒的患者,可能起初都是無症狀或輕症狀的感染者,並且這種病毒在初始階段可能傳染性、致命性不強,甚至潛伏期也更長。這樣,人們就很難立即發現這種疾病和這種病毒,直到它已經變異為第二代的時候,才突然呈現出可明顯辨認的種種特徵,具備了驚人的傳染性和攻擊性。
他強調,新冠病毒的"祖先"很可能就在澳大利亞,澳大利亞蝙蝠身上的冠狀病毒與新冠病毒的同源性、相似性不僅很可能最接近,而且很可能就是同一病毒,新冠肺炎的"零號病人"極可能誕生在澳大利亞。
如果國際衞生組織調查團對澳大利亞去年9月中旬以後患流感的人員進行抗體檢測,或者對在去年9月中旬以後死於流感的澳大利亞患者進行驗屍排查,再去那裏調查核實火災之後的蝙蝠病毒情況,很可能會有驚人的發現。
他説,英國劍橋大學研究團隊的"三代新冠病毒進化理論"最接近事實真相,但可惜它還差最後的0.001米。捅破這層窗户紙,既要重視線性分析方法,也應重視非線性方法,更應藉助"思想的閃電”。
他總結説,新冠肺炎疫情發生後,全世界的醫學專家一直在苦苦尋找新冠病毒源頭,想找到蝙蝠等動物身上的病毒與人類之間的中間宿主。但他認為,作為中間宿主的動物恐怕不易找到,因為它既可能是某一種動物,比如家禽、牲畜、寵物或穿山甲,但更大的可能是澳大利亞的森林大火,是它用神奇的災害事件方式和生物化學方式,瞬間打破了動物與人類之間的界限,跨過了"卡佩蒂峽谷"(澳大利亞最大的峽谷,英文叫Capertee Valley,位於澳大利亞這次首先發生森林大火的新南威爾士州,因其堅固的地形和高聳的砂岩懸崖而聞名,用它來比喻動物病毒與人類疫情之間的那段較大鴻溝),完成了動物病毒向人類疫情的驚人一躍!
他説,他的這個猜想,或許能夠幫助科學家們解答那個使他們大惑不解的問題,即:自然界的病毒是怎麼轉化為人類疾病的?這個過程究竟是怎麼發生的?
他重複強調,當蝙蝠突然失去棲息地後,就可能打破常規飛越"卡佩蒂峽谷",以超乎人類想象的方式去侵犯人類。
他補充説,由於澳大利亞森林大火持續燃燒了近半年,所以在這期間,它可能不是一次,而是數次重複性地製造了多個新冠病毒"零號病人"——這也可能是新冠疫情這場"大火"在世界範圍遲遲撲不滅的一個原因。
他介紹説,此次澳大利亞森林大火,還直接導致東非氣候異常,併發生嚴重蝗災。這場蝗災已蔓延到中東和南亞地區,並將造成那裏部分地區的饑荒。
他強調,澳大利亞森林大火與厄爾尼諾現象密切相關,而厄爾尼諾現象又與人類近二百多年來工業活動加劇、向大氣中排放過量的二氧化碳和生態環境破壞嚴重密切相關。
澳大利亞森林大火對全球生態、氣候及疫情的影響,遠遠超過"蝴蝶效應",它與世界上的許多災害、瘟疫甚至國際政治、經濟的混亂都有遠程因果關係。對此,人類的認識還相當膚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