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資本家們操縱的當今世界_風聞
长风-2020-07-29 16:43
當今世界,除了中國這片地方,所有其它地方,其實都是資本家們,或者説是西方那少數幾個我們影影綽綽似乎知道又好像不知道的資本家們隨心所欲伸張意志的“絕對領域”。(注,這裏把“中國”單列出來,似乎很多人不滿呢,可能是因為破壞了他們心目中某方勢力已經“一統天下”的美好藍圖了。只不過,中國,確實是當今世界唯一一個普遍民意尚沒有被資本完全操縱的地方。但是,中國的輿論媒體行業的骨幹人員,卻已經普遍稱為被操縱的民意的一部分。這與俄羅斯相反,俄羅斯雖然輿論平台頗有與西方媒體輿論平台分庭抗禮的表現,但是一則仍是少數,二則,其普遍民意仍然是被操縱的一部分。)在實現方式上,他們走的是徹底的羣眾路線,他們通過直接操縱基層民眾的意識,塑造合意的“民意”土壤和環境,而通過直接操縱的“民意”基礎,形成對“政府”、或者説國家機器的掣肘和操縱。他們操縱民意的工具和渠道,就是輿論、媒體。
可以確定的是,除了中國的極少數媒體平台,這個世界的所有其它主流的輿論媒體平台,都是“私有”的,都是被某個或某些資本傢俬有的,而且基本可以確定,這些主流輿論媒體平台,最終必然歸於上面説的西方的少數幾個資本家的“私有財產”。
總有人覺得,“私有媒體”因為獨立於政府,所以必然公正。話説,既然“私有”,那還怎麼“公”?知不知道“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是啥意思?意思就是,在“私有財產”維繫的組織體系裏,那個唯一的“主人”,藉由“神聖不可侵犯的私有財產”,有絕對權力!這才是“神聖不可侵犯”的真正意涵。
任何一個組織體系,其性質歸根結底取決於組織成員的普遍立場。而對於一個“私有主”來説,在其“神聖不可侵犯”的私有組織體系裏,他本身有絕對的權力,在他“私有”的公司、企業、集團裏,他就是絕對的、神聖的、不可反駁不可對抗的獨裁者。而他的絕對權力,能夠高效的篩選組織成員,所有不合其自身立場的人,根本無法參與其組織體系運作,早就被踢出去了。那麼,其“神聖不可侵犯”的“私有企業”的內部成員,必然普遍都是立場嚴格契合其自身的成員。上哪去“公正”去?不妨礙“私有主人”的領域內,人家懶得管你,你當然可以“公正”,但是,若你想在涉及那“私有主人”的問題上找公正,你覺得你還能有飯碗?
説來好笑,一幫“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擁躉們打的旗號是“平等權利”,是“反抗獨裁”,話説他們倒是不尋思尋思“神聖不可侵犯”的“私有企業”內部,那“私有主人”與所有其他成員是平等的?那“私有主人”倒是獨裁不獨裁?
所以,資本家們操縱的輿論媒體平台,只能忠實的反映資本家們的立場和利益訴求。而媒體輿論平台均源出一脈,其意識方向必然高度一致的體現着資本家們的訴求。而社會體系運作的骨幹成員,包括政府成員,其實都出自基層民眾,通過對基層民眾的土壤和環境的塑造,資本家們培養和塑造着社會體系骨幹成員的意識和思考基準。
他們塑造的普遍意識狀態,首先是唯利是圖。所有人都唯利是圖,那麼就可以用“利”去引導、操縱民意和社會普遍行為,那麼,“利”都在誰手裏?就在資本家們手裏。其次是互相猜忌互相不信任,這樣一則可以瓦解社會基層成員團結起來的可能性,以實現“分而治之”;二則便於在勢均力敵的各方爭鬥中,以仲裁者的身份漁翁得利。
富集着全世界財富的極少數人,就是通過直達基層的輿論媒體平台,用各種析辯詭辭的洗腦話術,塑造着全世界基層民眾的普遍意識狀態,以便於隨時操縱民意達成自己的意志。具體實現方式,在這個評論區裏已經可見端倪。方式方法上,一則,泯滅每個個體的是非判斷,只提供選擇項目,通過負面的“托兒”選項的設置,讓人接受他們想要讓人們接受的結論。人們不是因為認為某個選項正確而接受,而是因為其它的對比選項更難接受因此接受某個結論。二則,形成從眾效應,各種“支持率”、權威支持,塑造“誰人多誰就正確、不正確也要當成正確”的判斷標準。而顯然,民意、民調都是可以操縱的,只要有錢。三則,混淆是非黑白,只塑造敵我對立,誘逼人們站隊,誘逼人們以無限制無條件的敵意仇恨他們自己的敵人。四則,塑造“一切皆有價格”的量化標準,儘可能將所有存在都外化物化、明碼標價、置於“自由市場”之上。只要在“自由市場”上流通,那麼最終必然都是“最大資本”的囊中物。
比如,有個典型的話術,叫做“我們白人的國家”,説的好像“這國家是白人的國家”,那麼所有白人在這個國家面前都一樣的光榮一樣。話説那些從你們那個“白人國家”獲利獲益的極少數人,在乎“白人”麼?他們眼中,“白人”就沒有垃圾了?他們只是在利用其他白人充當防火牆而已,他們唯一關心的,只有自己的“神聖不可侵犯的私有財產”,其他白人若能成為他們的“私有財產”,那才會成為除了“私有主人”之外的所有其他人“神聖不可侵犯”的存在,否則,人家幹嘛要在乎?人家可是要保護你們的自由的。
藉由對全世界的民意的操縱能力,“西方資本集團”是貨真價實的當今世界的“奴隸主”,他們可以在幾乎全世界範圍內任意予取予求,所有政權實體,本質上都無法與他們對抗。特別是對於democracy政府而言,由於成員一屆一換,根本無法形成穩定的組織架構,根本沒有精力深入基層、發動羣眾,其執政根本只能紮根於被“西方資本集團”操縱的民意基礎之上,那麼他們就只能受制於“西方資本集團”,他們就必然無法違背“西方資本集團”的私自意志。那麼,在現實世界裏,想要形成獨立的、自洽的政治體系,目前只有兩種形式,一種就是被“西方資本集團”條件反射、本能仇恨的“獨裁”機制,是某個個人意志的無限伸張;另一種,就是唯一存續至今的中國共產黨,通過一個公性組織形成持續穩定的組織意志。只有這兩種形式,才有可能形成支持自己意志的穩定民意基礎。不過,前者,終究是臨時性的,因為個體生命有限,而且其輿論媒體平台,特別是商業化的輿論媒體平台,終究要歸到“最大資本”的手中,所有“自由市場”裏的東西,最終都會歸於“最大資本”的手裏,除非那“最大資本”自己不想要。所以,能夠穩定的獨立於“西方資本集團”所操縱的民意之外形成自洽的民意基礎,只有中國共產黨這種公性組織。
具體實現上,由於“資本集團”自己文才筆力有限,所以最後還是回到用錢收買、扶持賣筆鬻言的犬儒析辯詭辭、巧言令色,混淆是非對錯,洗腦愚民,然後再給出精心陪襯之下的既定選項讓被洗腦愚化奴化的“民”接受。對了,要“操縱民意”,愚民、洗腦,是必然手段。能普遍的自主做是非判斷之民,沒法操縱。
“西方資本集團”所操弄的輿論媒體工具,必然體現“西方資本集團”的意志,而“資本家”麼,滿腦子想的就是如何任意妄為卻不受懲罰、如何為自己的貪婪無恥狡辯、如何既做婊子又立牌坊,他們本能的有讓別人“相信我的謊言”的真誠訴求。只是,他們有“謊言重複一千遍”的能力,但是無論是誰,都沒有把悖逆於現實事實的表述變成“真理”、把虛假臆造變成事實的能力。虛假能夠持續的唯一原因,就是“真實”尚未顯現。真一現,假必亡。而真不需要額外消耗資源,維繫假象卻需要不斷消耗越來越多的資源,時間越久,“真實”的效率就會越高。
這種“操縱民意”的手段,也與“西方”對“政治”的認知和理解相契合,他們認知當中的“政治”,就是有人振臂一呼,無數無腦之人就把敵人淹沒了。他們崇尚的是“偶像演唱會”現場那種“政治”。
而具體的實現形式,倒是大家耳熟能詳的,就是樹立“正面榜樣”和“反面典型”。這個“樹立”,就是砸資源做形象塑造。而將某個對象做“正面榜樣”,就是尋找、放大甚至捏造“正義光環”、“道德事例”,尋找“正面人物”,無論這個正面人物的正面與想要力捧的東西有無關聯。比如捧“傳教士”,那自然要狠狠的説施醫舍藥的、辦學辦科學教育的,那可不會分析分析這施醫舍藥、科學教育與他們的本職工作有什麼關係。而要貶斥某個對象,就是尋找、放大甚至捏造錯誤的反面典型。比如力踩儒家,那是要狠狠的説一説投敵賣國的人當中“學儒家”的,那可不會分析分析那人的賣國行徑與“儒家教義”有什麼關係。比如力踩傳武、中醫,那是一定要在江湖騙子身上投入資源,而且要將江湖騙子這個身份與傳武、中醫這種籠統概念捆綁一起,而絕對不會找到事主,相反,你看莆田系,有人往“西醫”這個概念上靠麼?操縱輿論,手段不外如是。
這資本家們任意妄為、是非顛倒的世界背景之下,求真務實只能發於華夏。中國這片沃土之上,仍有若干宏偉事業大有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