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山在呼喚!——打響台海第一槍》簡柏丞將軍回憶錄(節選)_風聞
喵斯拉大王-微信号:喵星军事观察组2020-08-20 10:26
編者按:
據台媒報道,解放軍戰機近期更加頻繁進入台灣所謂“防空識別區”甚至越過“海峽中線”。台軍方官員表示,為防止“擦槍走火”,引發戰端,如果未接到台空軍作戰指揮部下達的命令,飛行員擅自開“第一槍”,降落後即刻移送法辦。
不少網友笑稱,那個膽敢開“第一槍”的台灣飛行員,就是祖國統一的最大功臣。筆者莞爾之餘,借用知乎大神小萌貓的神文《2022,台海空中伏擊戰》中的一些片段,再創作了這個段子(黑色部分為改編內容,結尾有彩蛋)。在此拜謝大神。原文也非常精彩,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讀一讀。另,台灣專版其他內容,可鏈接https://mp.weixin.qq.com/s/t2cN424_9rF6_fuTU80MfQ閲讀。
(有關於核武裝台灣的神論和我們的特評:《我們時代的古巴導彈危機?》)
這裏有一段台灣空軍教官怒斥學員簡柏丞去“食大便”的視頻,因觀網目前不支持視頻,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B站觀看。

我的大腦似乎早已習慣於將那螺旋槳引擎發出煩人的嗡嗡聲過濾出去,我此刻身處的世界是寧靜的。可不是麼,誰沉浸在這幾乎巍然不動的海天一色之中,都會被那悠然的藍色所折服,好像有那麼一刻,年輕時激昂的飛行夢想化作輕柔的空氣,託舉着我,進入這單調卻感受不到一絲壓抑的世界。我想這種時候人都會不自覺地產生一種不真實感,因為我已經不想記起30秒前發生了什麼以及我是怎麼來到這美妙地方的。
“哎喲,我這邊要有槍我就把你斃了!”
一個尖利並略帶嘶啞的聲音從後艙傳來,我幾乎被嚇了一大跳。剛剛準備大發脾氣,抱怨是誰這麼不知趣,毀了我天人合一的初體驗,我突然被一種迷茫所籠罩,便無措地左右轉了轉頭。左側下方,一前一後有兩架橙白相間的T-34型初級教練機,尾部藍白相間的識別條紋頗有些復古的味道。

我叫簡柏丞,是中XXXX軍空軍官校102級飛行學員,我正在後座教官的監視下考核初級編隊飛行技巧科目,剛剛我還沉浸在自由翱翔天際的酸爽中,現在我突然意識到我快完蛋了……
**“****你不要飛了!手拿開!你淘汰好了!你不及格!!!**你食大便啦~~~~”
恐怖的聲音連續傳來,像是四顆帶有高爆戰鬥部的空空導彈連續命中我的心臟。我的心中萬念俱灰,因為這是初教機編隊科目考核的最後一次機會,失去了它,我連參加放單飛起降科目考核的資格都沒有。我的戰鬥機飛行之夢就在此刻被正式宣告終結,手僵硬地脱開操縱桿,身體微微後傾,心中一酸,閉上了眼睛。
突然我的耳中傳來了淒厲的警報,我的第一反應是飛機出了嚴重故障,主警報器報了警。可好像不太對呀,T-34的報警蜂鳴應該是短促的中頻音,這種類似於消防車的警報怎麼會出現在飛機上呢?我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正坐在黑色的大沙發上,空調強勁的冷氣讓我感覺好像在冬天一樣。“哈,原來是場夢……”我打了個冷戰,不禁舒了一口氣。

我叫簡柏丞,中XXX空軍少校,現在是空軍第五戰術混合聯隊花蓮基地第26戰鬥機作戰隊F-16A型戰鬥機飛行員。現在是202X年8月5日下午2點15分,我居然睡着了,而且睡得昏天黑地。顯然是值班室的冷氣開的太足,中午吃的太飽,大黑皮沙發太柔軟。牆上出動指示裝置耀眼的紅燈亮起了半邊,這意味着兩架戰機的緊急起飛命令。因為總統的宣言和美國佬要在台灣部署核武器的謠言,最近這幾周台海的局勢不斷升温,解放軍的轟炸機和高新機不斷繞島,我和我的戰友們對這種看似緊急的攔截任務習以為常。
但是今天,一切都將改變!
我一個挺身從沙發上彈了起來,衝向衣櫃,取出墨綠色的救生衣領套在脖子上,提起頭盔,奪門而出。我和我的僚機飛行員今天下午值警戒機班,這種值班要求我們完全穿戴好抗荷服坐在十多平米大的,有好幾台空調的值班室內,隨時等待起飛的命令。我和我的戰友駕駛的6678和6710號F-16A戰鬥機早已完成了全部的不開發動機的檢查,加滿了油,武裝齊備,靜靜地等候在隔壁的加固混凝土機堡中。

我們的飛機機腹側部有一個黑色線條的小方框,我們的機務通常會用白色的粉筆把任務掛載寫在框裏。今天我的飛機在翼下掛載了4枚AIM120C-7主動雷達中距彈和2個370 USG 副油箱,兩翼翼尖分別掛了一枚AIM-9X響尾蛇飛彈,在機腹下方掛了一套AN/ALQ-184(V)7電戰莢倉,別看他平時不起眼,在關鍵時刻它能干擾並欺騙對空飛彈的尋標頭。這種典型的空優掛載可以讓我的F-16輕鬆抵達200海里外的戰區並可以在戰區巡邏至少85分鐘。
我和身着藍色衣服的地勤小哥忙活着取下罩在AIM-9X響尾蛇飛彈頭部的黃色保護套和佈滿機身掛架上的安全插銷,確保武器正常使用,不過我並不擔心,因為它們都連接着醒目的紅色飄帶,很難被忽略。
我順着爬梯敏捷地進入再熟悉不過的機艙,帶上頭盔,看了看貼在儀表盤上的那張照片,那是讓我魂牽夢縈的倩影!
準備啓動發動機,我告訴自己,就是今天!

我撥動座艙左側面板主電源按鈕,一陣密集的“噠噠”聲伴隨着渦輪引擎的低速嘯叫,中控面板右側的引擎轉速錶的指針微微右傾,引擎被成功啓動。待指針顯示達到20%全速RPM,我進行了一系列系統、告警裝置、武器和導航設置和測試,紅外熱追蹤飛彈響亮的蜂鳴指示音不時從耳機中傳來。地勤也幫我檢查了可動翼面並撤走了駐停裝置。我推動節流閥使飛機滑出機堡,這時耳機裏傳來了塔台准許起飛的指令。僚機緊隨我後也從隔壁的機堡滑了出來,尾翼後端灰黑色的太陽圖案惹人注目,這是我們原401聯隊的精神象徵,它是阿美族人的“馬拉道”太陽神,雖然因為上級低可視度的塗裝要求,這顆太陽失去了橘紅色的光芒。
上跑道,開加力,達速拉桿,收輪,波瀾不驚,無數次的訓練已經把這些基本的不能再基本的操作儲存在了我們的肌肉記憶裏,我們的雙機編隊會在6分鐘內抵達指定任務區。這是一個預先設置好的空域,我們會在那裏集合並領取命令。我把節流閥推至軍用推力,採用大仰角姿態以提升爬升率。

我手中的這架F-16A在2019年下半年接受了回廠改裝,空軍高層告訴我們這升級之後的飛機叫F-16V,是全世界最強大的F-16。我可不以為然,快20多年的老機體,還用着最大10.8噸推力的F-100-PW-220發動機,換點航電,刷點隱身塗料就算新飛機了?
這時,中隊長通過無線電向我們做了任務簡報。看起來我們位於宜蘭的AN/FPS-117雷達在東北方向170海里處發現了大量疑似解放軍殲11飛機的目標,這些目標回波信噪比相當高,很符合殲11這種未經雷達隱身處理的大型戰機,但卻時隱時現無法被窄波束連續跟蹤。隨後部署於新北貢寮的同型雷達也證實了這一空情。空情指揮部的技術官通過分析認為有一定可能是解放軍電子戰結果,一些作戰參謀也贊同這一判斷,原因是解放軍在這個方向上以此種方式奪取制空權很不合邏輯。屏東那邊已經起飛了一架E-2K預警機,以提供戰機的情報支援。不過為了防止萬一新竹基地還是起飛了他們所有的緊急待命戰機,4架帶有云母EM中距攔射飛彈的幻象2000-5戰機正在朝彭佳嶼和釣魚台之間的海域飛去。我們兩架F-16負責保衞預警機的安全。

中隊長的簡報終於結束了,耳機裏安靜了下來。我死死盯着那張小小的照片,那張我和她最後一次在阿里山約會時的合影,思緒又飄蕩進了那些甜蜜而又絕望的回憶。
那是一個夏日的午後。我再也受不了網路上那些人對我的嘲笑和侮辱,也失去了成為一名飛官的最後一絲希望,一個人如行屍走肉般行走在基地旁的街道上,不知為何而生,不知為何而死。灼熱的陽光炙烤着大地,卻温暖不了我的靈魂。看着街上一輛輛汽車飛馳而過,我漸漸控制不住自己的雙腳。
忽然,有人猛地將我推倒在地。啊,我是多麼的幸運,又是多麼的不幸!一束光照進了我的生命。幹練的短髮,可愛的虎牙~~~還未來得及會過神,一個耳光令我徹底清醒下來。現在想來,當她揪着我的衣領痛罵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愛上她了吧。
**那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光。台灣大學的草坪留下了我們的身影,日月潭的波光倒影着我們的甜蜜,阿里山的羣峯見證着我們的誓言。我的目光,也隨着她柔美的嗓音越過海峽,越過廣闊大陸,**來到了熊貓的故鄉。通過光纖,我們一起看了峨眉的金頂佛光,拜了樂山的大佛,為我們的愛情祈福。

“這次準又是老共運8G運9G搞的鬼,上週才跑到西南,把台南高雄幾個基地的戰管雷達阻塞成了瞎子!”僚機飛行員憤憤的聲音,把我從回憶中驚醒。“他們就是想嚇唬我們!”
“是啊,誰知道呢…… 他們用電戰機過來製造混亂也不是一兩天了,那些老式的ASR-9雷達很容易被幹擾。”我含混敷衍地回覆道。
剛剛在聽簡報時我就在琢磨,我們部署在台灣各地用於對空監視預警的美製AN/FPS-117雷達畢竟是AESA,在其工作的L波段有100多箇中心頻率,想同時干擾部署於不同位置的兩台雷達,並且還能用假目標去欺騙恐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倘若這真的是通過電戰機製造出來的假目標,那隻能説明解放軍的電子戰水平又上了一個台階,真是令人為他們感到高興!****。
“沒事,反正他們還沒開始阻塞我們的通信頻道,哈哈哈。”
“行了,別管電子干擾的事了。“我決定提醒一下這個莽撞的晚輩,雖然沒什麼感情,還是不願意這樣的年輕人去送死”我們的任務是給鷹眼護航,現在天上只有緊急起飛的值班飛機,你自己當心點!”
“Roger that!”
耳機裏傳來了E-2K上戰情官的聲音,我們被告知我們周遭的空域一切正常,老共福州和台灣北部海面上空均有戰機活動,距離我們超過160海里,看起來對我們沒有什麼即刻的威脅。
“到底在什麼地方?”,我有些焦慮起來:“難道是上面那些白目又搞錯了?我實在是等不下去了”怒火正在我的胸膛裏熊熊燃燒,燒得我快要喘不過氣來了。“都怪蔡XX這個島蛙,趕X孃的陸配政策!”

“長官,你説他們這次會不會出動殲-20給我們搞突襲?”僚機可能對這種毫無刺激感的任務磨的有點無聊了,略帶下午特有的倦意地問。
“我不在乎,反正誰來都一樣”我隨後答了一句。
“哦?您是説我們的預警機反正發現不了殲-20?殲-20是隱身…..”
我沒有心情聽僚機吹水,默默想着自己的心事。“上次聽情報部門做簡報是怎麼説的?對了,萬一打起來,總統府在10分鐘之內就會被移為平地!真是太棒了。對面的弟兄們可千萬別失手啊”
E-2K此時已越過玉山,正在32000英尺的高度向我們飛來,而我們此刻正在宜蘭和新北的地界交界處盤旋,一邊打開雷達搜索警戒,一邊等待預警機的到來。
耳邊忽然傳來預警機的警告:“東北方向共軍機羣,應該是殲11。請儘量驅離。記住,千萬不要開第一槍!”
“隨便飛飛啦,千萬不要開第一槍”中隊長的聲音也隨即響起。

“收到”我簡單的回答了兩個字,掐斷了通信。
看來不是殲20,也好!看着雷達屏幕上正在接近的敵機標誌,我暗暗告訴自己:“就是今天!”
**“飛彈!飛彈!我12點!” 我突然在頻道里驚恐地大喊起來,**同時推成全加力,拋棄副油箱,向右橫滾90度接大角度拉桿,作出了一個高達8G昏天黑地的轉彎動作。F-16那輕盈的機身劇烈的顫抖起來,邊條和機翼上瞬間被大迎角低壓產生的白霧籠罩,翼尖在空中留下了兩道優雅的白色弧線。我的手心被緊張的汗水浸濕。
“哪裏?飛彈在哪裏?我看不到!是殲20來啦~~~~~~~”僚機那個菜鳥也配合地大叫起來。我輕蔑地撇了下嘴,
**沒幾秒鐘耳機裏傳來了僚機驚魂未定的聲音,這小子夠狠,選擇了直接從36000英尺加力俯衝到了中央山脈的羣山中,想要利用山脈的掩護和干擾絲甩掉根本不存在的導彈。真實有夠難看的!**要是敵人的導彈真的發射了,準可以打他個正着。
“鷹眼,鷹眼!我是女巫3(我的代號)!受到敵軍不明空空導彈襲擊,我已擺脱,現在進行還擊!”我朝着VHF頻段上的預警機大吼一聲,隨即選擇了AIM-120導彈,兩發發射!目標——空氣!

過了一會,中隊長通過無線電把空軍指揮部那邊的最新情報傳給了我們。42中隊那幫菜鳥發現了一架運9G(高新11號電子干擾機)和運9-JB(高新8號電子情報蒐集機),剛剛準備靠近驅離,就被來自不明方向的導彈無預警地擊落,現在附近的武昌號巡防艦正在組織直升機救援。另外剛剛收到了消息,西岸兩架F-CK-1經國號戰機已經被部署於大陸泉州附近的S-400導彈擊落,樂山長程預警雷達通過多次跳屏好不容易擺脱來自對岸的強幹擾後監測到大量彈道導彈來襲。總統已經下令全軍進入一級戰備,並命令全部在空戰機全力反擊。

老天,戰爭開始了,這和我想的可不一樣”僚機評論道**。**
**“和我想的一樣,**我就知道會這樣”我如釋重負地答道。
開始了!結束了!
我麻木地操縱着飛機,等待着必然到來的結局 。
“敵機就是衝鷹眼來的,我們轉向,去鷹眼旁邊!”僚機以為我嚇呆了,催促我作決定。
“已經無所謂了~~~很快就會結束了”我拉起飛機,恢復爬升,左轉100度,向這架目前全台空域唯一的一架預警機飛去。
突然,急促的警報音真的開始響起,RWR上顯示在5點鐘方向有導彈襲來。快速閃動的稜形套圓圖標已經切入警告器中環以內,這意味着我們接收到的導彈主動尋標頭的輻射強度已經很高,此時此刻這枚超過4馬赫以上的導彈可能離我只有10海里都不到了。縱使導彈是在追趕我的狀態,而我現在接近音速的速度顯然對於我有利,但從導彈接近的速度來看看來,我大概只有20秒的時間去擺脱這枚導彈。對於這個絲毫不漏蹤跡的對手,我現在完全處於被動挨打的地位。

“砰!”毫不意外,果斷而乾脆。
殲-20射出的PL-15在我身後幾公尺的地方爆炸,我的飛機瞬間失去了動力,機頭開始不受控地上仰,機艙內各種警報混合着焦糊味衝擊着我的感官,原本晶瑩剔透的玻璃艙蓋被來自後方的破片劃成了花,HUD也沒了顯示。
“無所謂了~~~”我知道,幕布已經落下,我的showtime結束了,但願對面的兄弟們能完成我未竟的事業。我的手緩緩伸向兩腿之間黃黑相間的拉環……
我耳邊聽到的最後聲音,是鷹眼的聲音……. 一種聲嘶力竭的呼救…….. 似乎那架離他們100多海里的殲11對着他們發射了導彈!他們從雷達屏幕上眼看着這枚超遠程空空導彈離開掛架,衝向10萬英尺的高空,到達5馬赫的速度,直逼他們而去,怎奈渦槳引擎的E-2K怎麼也跑不快,他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釋放箔條和電子干擾以及祈禱…… 我不禁想起了幾年前在網上看到的軍事新聞,説對面的殲16戰機可以攜帶PL-XX超遠程空空導彈,由殲-20作為前出的、隱形的數據節點,引導導彈對敵方的預警機、加油機等重要目標實施狙殺。這簡直就是空軍版的CEC(協同作戰系統)啊,A射B導;你偵查,我狙擊;分佈式探測,集中式打擊。**真是了不起的黑科技呢!**台灣這些偽軍,空有換湯不換藥的F-16V,科技還停留在20年前啊……要是我也能開一次殲20,死也甘心了……聽説那個狗屎教官就在那架鷹眼上臨空指揮?呵呵…….一切都結束了!

8000英尺輕鹹的海風把我從彈射座椅彈射的G力昏厥中甦醒,台灣的天變得那麼藍。
搜救!隔離!審查!關押!軍法!解放!這一切都發生在接下去的72小時內,就像是一場夢。只有在禁閉室裏偶爾聽到的那句話,讓我狂笑不止:聽説總統被炸掉了啦,衡山指揮所沒有接到人,這下襬爛啦~~~~”

領到身份證和軍官證的第二天,我最後一次去了阿里山。
**我叫簡柏丞,飛行員,**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少將,駐菲律賓克拉克空軍基地航空旅指揮官,被很多人稱作“改變了歷史的男人”。今天是我改飛殲50的第一天。我又一次看了看那張儀表盤上的照片,開始發動引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