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朋友談莎朗.斯通網上訴苦_風聞
后沙月光-后沙月光官方账号-2020-08-22 08:20
倫敦,郊外,卡斯頓伯爵莊園。
週日,我和大波波娃愉快地接受了福爾摩斯的邀請,來這裏度個小假,順便幫莊園品鑑一下美食和紅酒。
我們的起居室窗户又大又低,上面還有雕花窗欞,第二天起牀,發現窗外有一道巴洛特式石拱門,後面有一個年久失修的石梯,周邊爬滿了各種植物葉蔓,石梯盡頭是個葡萄園。
帶着豐收的喜悦,在大波波娃的攙扶下,我提着兩個籃子,小心翼翼邁下石梯,走回大客廳裏。
“華生,伯爵的府邸瀰漫着葡萄香味。”福爾摩斯的鷹鈎鼻抽動了一下。
“多好的葡萄,不摘可惜了。”我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我去廚房洗一下。”大波波娃提着兩個籃子一顫一顫走了。
“每件器物幾乎都是古董。”我環視着客廳,“昨晚來的時候我都沒細看。”
“華生,亨利八世時期的老牀是這裏最珍貴的寶貝之一。”
“我昨晚睡的那一張?”
福爾摩斯點了點頭,“它可能經不起你們的撞擊。”
“我還覺得它不夠舒服呢。”我反駁道。
“你可能賠不起這張牀。”福爾摩斯笑了笑。
“我們卧室離你半個莊園,難道吵到你了?”我表示憤怒。
“大波波娃的叫聲穿透了整個莊園。”
“那是她把樹影當成鬼魂了。”
福爾摩斯遲疑了一下,“伯爵的祖父母就死在這張牀上。”
“上帝保佑,那我睡地板。”
“地板也是文物。”
“大驚小怪,特朗普都準備給弟弟在白宮辦喪事了,也沒誰説他損壞文物。”
“華生,兩百多年的房子,能有什麼文物?”
“説的也是。”
“倒是美國疫情令人憂心。”
“不過,特朗普不在乎。”
福爾摩斯無奈地搖了搖頭,“莎朗.斯通16日哭訴她的祖母,教母已被病毒奪去了生命,母親狀況也不佳,妹妹和妹夫都被感染,家人都處在危險境地。”
“真是令人心碎的一家,不過,莎朗.斯通是誰?”我有點好奇。
福爾摩斯瞪大眼看着我,“你沒看過《本能》?”
“我看的視頻好多都是本能。”我抬頭望着天花板思索着。
福爾摩斯給了我一張圖片,“想想看。”

“這老太太是你親戚?”
福爾摩斯又給了我一張圖片,“62歲而已,再想想看。”

“哦,哦,哦……”我的記憶被喚醒,“這不那誰?這不那誰?”
“莎朗.斯通!”
“對對對!”我站了起來,給自己倒了杯酒。“真是不幸的人啊。”
“她在抱怨蒙大拿州政府只是靠謊言和推諉在防疫,民主黨的州長和衞生局長都拒絕了她的電話求助。她要用同情心和正直對抗貪婪和政治。”
“歇洛克,她在鼓勵人們投共和黨的票嗎?”
“她確實有政治目的,但號召人們把票投給拜登和哈里斯這一對。”
我端着酒杯發了會呆,“她罵民主黨州長失職,又呼籲投民主黨候選人的票,幫拜登拿下蒙大拿州,是不是精神分裂了?”
“她認為禍根是特朗普的不負責任,殺死了許多美國人。”
“聽起來有點道理,但既然是拉票,就不要拿家人來消費,她62歲,她祖母得多少歲?去世也不會太突然吧!”
“華生,你很睿智,美國網友也這麼説。”
“歇洛克,不過,她呼籲民眾提高防疫意識,還是積極的。”
福爾摩斯冷笑着,“我收回剛才稱你睿智的話。”
“憑什麼?你這個反覆無常的小人。”
“3月11日,莎朗.斯通召集了一幫男男女女來她家開生日趴踢,唯一防護措施就是請個護士測體温。”
“呃……那時美國爆發了。”
“疫情有她的生日重要嗎?”
“她做了很壞的示範。”
“華生,莎朗.斯通在中國,是一個讓人唾棄的名字。”
“中國人不喜歡看《本能》?”
“不,中國人一度挺喜歡她,但在2008年,她對汶川大地震發表的無人性言論,就被中國網友永遠拉黑了。”
“512,那真是可怕的記憶。”我情緒有些低落。
“莎朗.斯通5月24日卻在法國戛納電影節對記者説:你知道,這是件有趣的事情。我很不喜歡中國對待西藏的方式……現在發生地震,這該是報應。 ”
“上帝啊!她應當下地獄。”
“5月28日,她的經紀人出面道歉,29日,迪奧宣佈撤銷與她的廣告合作,《人魚帝國》宣佈棄用這位女主角,31日她通過CNN道歉,6月5日,再次道歉。”
“她是想止損嗎?”
“是的,華生,道歉充斥着她做過多少多少慈善的詭辨,講究技巧,刻意迴避責任。”
“那就談不上什麼誠意。”
“那時卻有一些中國評論員扮出一副理性面孔,説要以寬容的心聆聽她的聲音,其實就是那個老詞--西方的個人言論自由。”
“歇洛克,她褻瀆了那些無辜的靈魂,難道別人沒有批評她的自由?”
“這就是西方的話語霸權,她是在迎合某種政治論調,後來分裂份子在巴黎搶奧運聖火也不是偶然的。”
“但她把自己在中國市場玩死了。”
“這是她應有的代價。”
“她現在卻把同情心掛在嘴上,好惡心。”
“同情心?華生,生命在她眼裏根本沒有價值。”
“那她現在的痛苦,也是她説的不善的報應?”我給福爾摩斯倒了杯酒,大波波娃正把葡萄端了進來。
“網絡是有記憶的,她正在幫當年年幼的網友重温往事。”福爾摩斯端起了酒杯。
“你們在説什麼?”大波波娃問道。
“中國人記憶力很好,美國人卻是一肚子酸葡萄。”我拿了一顆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