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推薦《破解古埃及:一場激烈的智力競爭》_風聞
PP-2020-09-07 16:13
被那個叫“平常”的拉黑,無法再討論下去,只看到那裏的新發言,少了一份監督,於是充滿了快樂的氣氛。所以自己開一貼,算是個記錄。
這本《破解古埃及:一場激烈的智力競爭》,無實學術價值,就是一歌頌英雄的紀實小説。其內容,完全可以換成二戰盟國破解德、日密碼的雄文。
從書名就可以知道這個關鍵詞:“破解”,這個破解與破解二戰破解德日密碼,有什麼區別嗎?我認為沒有。其本質是一樣的:都是逐字逐字翻譯,只是找到了合適的算法。
可讀電報明文、密文、傳輸過程中的電波,表現形式多樣,但本質一樣:都是同一個文本的拷貝。對於所謂的古埃及文物上的一段文本來講,就一個問題:這個文本,到底是創作於幾千年前,還是創作於別的時代?
按商博良的破解,找到了可用的算法,很偉大,可偏偏就是在證明幾千年前的文本和現代的文本,表現形式不同,但卻是同一個文本。這就搞笑了,因為是同一個文本,反過來證明古埃及語言文字與現代西方語言文字互為拷貝,即,西方語言:不用演化、不存在演化,至少和古埃及文字之間的演化是不存在的。
可是實際情況是,西方語言是基於字母和表音的語言,相對一直屬於象形的中國文字,有強烈的不穩定性,單詞的字母組合、語意、發音,經過一段時間後,就截然不同。400年前的莎士比亞原文,就無法100%進行破解,然後幾千年前的反而可以破解?
時鐘再巧妙,人們也給它一個名稱:機械鐘。而人類的語言,是基於豐富的社會生活,時刻處在演化中,特別是相對象形漢字,西方表音文字演化更快,絕對無法用機械式的轉換來完成,特別是逐字逐字的翻譯,或者破解。
另外,信息是可以追溯的。源頭很重要。而最早的古埃及象形文字符號的前三個,就有問題。信息基石只要有一塊是假的,就大廈必傾。
“人”的概念及其符號,要比“男人”、“女人”更重要、更早出現,才符合人對大自然和對自身的認識的規律。而西方現代語言中,基於長期社會生活中的二性的區別看待,就體現在英語上,比如英語涉及到一個人,就要區分性別,he和she二選一。這種長時間習慣形成的語法,居然投射到了古埃及象形文字符號上,非常神奇。


學IT的人多了,信息怎樣傳承和演變,其實規律不難理解。研究多了,最後都是用數據庫、大數據來説話。希望數據庫能找到某個文本被記錄時的年代和地域。就象人們各地方言聽多了,頭腦中有了數據庫,再判斷一個人的知識水平和他的家鄉位置,這其實就是在一棵樹上的定位。西方人畫了大量的進化樹,比如生物進化樹,人種遷移樹,連個盔甲的演變都可以畫出樹來。唯獨西方語言樹它畫不出來,商博良都已經破解了,為何繼任者不把這簡單的語言進化樹畫出來?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原因除了同一個文本形式不同,但不存在演化問題,沒演化就不存在演化樹。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基於字母和表音的語言,太容易斷代了,這個斷代修復工程,現在看起來是不可能完成的啦。當然了,假如現代人的文本真的轉換成古埃及文字,那倒是不用斷代工程,用現代西方語言數據庫來檢驗就夠了。就比如男、女、男女,這三個詞從現代向古代的映射。
莎士比亞後的四百年英語都至少斷了一代。西方語言都不知斷了幾代,而這個本書及其商博良們,偏偏要把古埃及文字與現代西方文字,強行進行機械式的解密翻譯轉換。而且還有相信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