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面對輿論戰,我們總是步履蹣跚_風聞
徐记观察-金华日报记者-思想上不能居无定所2020-09-21 22:13
01
今天,某部主旋律電視劇,成為了一些西方媒體羣嘲的對象。
明明中國女性在防疫中表現極其出色,比滿嘴女權的西方社會出色得多。
根據有關統計,參與抗疫一線工作的工作人員有三分之二是女性。在這場面對新冠疫情的作戰中,中國女性可以説頂了大半個天。
這是多好地反擊美式女拳的現實主義案例。可是到了中國的電視人手裏卻變得無影無蹤,甚至有些女性對報名防疫工作推三阻四的片段還引發網友公憤。
這個片段很快被紐約時報等西方媒體抓住,並且進行了惡意地放大和解讀。
原本是一場防守反擊,最終變成了送子彈上門。
曾經有網絡段子,中國的輿論戰能力只能依靠半個胡錫進和整個外交部,本來應該在這場波瀾壯闊的天地裏,發揮主力軍作用的某些羣體,不是忙着刀頭向內就是高級黑低級紅地送子彈。
為什麼,我們總是打不贏輿論戰?這已經是一個迫在眉睫需要解答的問題。
02
在分析這個宏觀問題前,我先給大家介紹一部神奇的美劇。看看美國人是如何潛移默化、陰陽怪氣而又順理成章地輸出價值觀。
新出的美劇《遠飄》,正在熱播,有些美劇迷可能也已經看到了。
這部號稱太空温情事事電視劇,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因為裏面有很多中國元素。
劇情是美國搞了偉大的火星探險計劃,邀請了中國、俄羅斯、印度、英國參加。(五常就缺法國,日常辱髪)
中國派出了一名女航天員王路。她是一名極其出色的化學專家。這名女航天員戲份很足。而且經常推動劇情。
王路一出場就家國情懷滿溢,表態一定要為祖國爭光,要代表中國登上火星。這麼正能量的美劇是不是有點意外?
隨後美國指揮官多愁善感,優柔寡斷,差點讓太空飛船毀於火災。是王路和俄羅斯大爺子宇航員挽救了飛船。
飛船遇到故障,王路堅決要求繼續前進,因為事關祖國榮譽,完全就是一個社會主義女漢子。
不過隨着劇情推進,船員們的內心世界開始展現。王路在經歷了一次跨越生死的危機後,開始袒露自己的人性一面。
王路雖已婚,卻是一名女同性戀,她深愛着中國地面的一名工程師同事,但因為女同性戀是不能公開的(鬼扯),她一直和丈夫忍受着異性婚姻。王路和同事的關係暴露,這名同事很快被管理方趕走。王路強忍着心靈創傷,把登陸火星當做了一次療傷。
矛盾在飛船遇到危險不得不返航時爆發。當時中國方面的代表上場做了 一番壕無人性的國家主義宣言,要求王路繼續登陸火星。
經歷蘇聯解體的俄羅斯老爺子則在飛船上,用一段新自由主義套路濃厚的發言説服王路,祖國算什麼,他們都不敢承認真正的你。
讓根本沒有反同性戀歷史的中國承擔這種恐同套路,然後又讓蘇聯的過來人,東正教徒,具有濃厚愛國傳統的俄羅斯人來解構愛國主義,真可謂是恰到好處,用心良苦。
不過當劇情中的主角,這次火星遠征的美國指揮官出場時。調調就不一樣了。
各種家庭温馨,家庭責任,指揮官優柔寡斷是因為有人性擔心家人。癱瘓的丈夫卻和女兒經歷小波折和不理解後,全力支持她,實現美國人民的夢想。
最終在這種家庭和諧和愛國熱情的雙重感召線下,美國指揮官大人,可謂運氣和人性一起爆發,拯救了太空船。
這就是美國潛移默化的價值觀輸出套路。用明褒暗貶的套路,把對標國的價值觀踢到了奧爾特星雲。只要是個正常人看了這部美劇,都會有感於美國的民主社會的温暖和中國權威體制的可怕。
這其中就涉及到一個價值觀共識的問題。在美國乃至整個西方世界,他們認同的是民主自由的價值觀,並且認為這個價值觀是人類文明發展的終點。
在這套價值觀的背後,還有看不見的手在推銷另一種打上思想鋼印的邏輯:要維護自由民主,必須信仰上帝,要捍衞信仰,必須愛美國。愛了美國,保衞了美國,自然就能維護自由民主。
這是一套環環相扣的邏輯自洽。任何卑鄙無恥加陰謀詭計都能在這套邏輯自洽裏獲得價值觀、信仰和祖國的三重肯定。
03
這一套真的無解嗎?
當前面對國外某些勢力的輿論攻擊時,我們的媒體很快就會陷入前蘇聯那一套老舊的應對模式。
“你們也一樣”,或者“我們並不是”,這種話語體系,根本對西方的價值觀共識沒有任何説服力和攻擊力。
今年2月,慕尼黑安全會議上,美國議長佩洛西就大放厥詞攻擊華為,並警告其他國家遠離華為的5G技術。因為“中國會用這些技術傳播專制”。
蓬佩奧搞的清潔網絡計劃,也要求參與國家,堅決抵制華為5G,因為中國是專制國家,會推行技術專制。
這些打着思想鋼印的攻擊,中國的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外事委員會副主任委員傅瑩女士就做了非常出色地回擊。她沒有陷入對方預設的“你們也一樣”的思維陷阱裏,而是擺出事實,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傅瑩女士指出**,中國在改革開放以來,引入了大量的西方技術,在5G以前,中國都在用西方的技術,可中國依舊保持着自己的體制,中國共產黨成功地治理了國家。科學技術只是技術,不應該過度政治化。**
針對新冠疫情,中國的外交部也展開了一次非常出彩的輿論戰。
面對美國有些極端勢力當時掀起的甚囂塵上的要求中國賠償,中國負責的論調
趙立堅率先在推特里拋出了**“美國必須解釋一下為何關閉德特里克堡?”**這一議題,很快引發了爭議和討論。
原本低頭捱罵的套路,魔法部來了一次反擊,在推特里形成了,美國各方開始圍繞“我們沒幹”的自我辯解,這是輿論趨向平衡的局面,是近年來少有的。
細心的網友們也發現,在今年上半年的不少輿論戰反擊的案例中原本該發揮巨大作用的某些羣體是缺位,這些人不但缺位,而且還會反戈一擊,甚至刀口向內。
比如趙立堅拋出要求美國解釋德特里克堡關閉的議題後,俄羅斯各方積極跟進,連日本和法國都有學者在質疑。
可中國某吃金庸飯的頂級流量媒體人卻來了一句:“不是所有蠢話都值得回應”。還有媒體人在朋友圈轉的居然是境外邪教組織精心編造的構陷武漢病毒所的信息。
當李文亮烈士的悲劇發生那一晚,上躥下跳,恨不得馬上鍵盤革命的人羣裏,除了某些偏執狂的詩人,還就是一些媒體人和文化人。
直接點説,目前有不少資深的媒體人,沒有價值觀共識,沒有堅定的價值觀立場。他們經受的一切理論基礎都來源於西方那個邏輯自洽的體系裏。
有不少主流的文化人,拒絕中國的價值觀體系,以河殤思維為榮,他們吸收了美國長期對外宣傳的異化價值觀,不能自拔,而且還獲利豐厚,名利雙收。
有香港大學的學生找我做調研。當她強調教授不斷告訴她要獨立思考,保持媒體的中立性。這也是現在很多市場化的資本媒體或者吃市場飯的文人所追求的。但他們的中立化,其實就是屁股坐到美國一邊,刀口向內。
這個世界,也許存在絕對客觀中立的媒體,那是斯諾登和阿桑奇等無政府主義新聞人,這些人在這個世界活得也是最慘和最累的。
只要我們的媒體人和文化人,一天沒有從這些異化的美式價值觀的迷夢中醒來,我們的輿論戰可能還將步履蹣跚。
時代變了,年輕一代,已經不同了,
大浪淘沙,也許不會馬上到來,但後浪終究是擋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