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唐到台海,中國人千年不忘的回家路_風聞
乌鸦校尉-乌鸦校尉官方账号-2020-10-03 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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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長假,中秋和國慶假期碰到了一起,大家是不是都已經在家裏了呢?
中國人自古以來,對於“回家”這個行為就有深深的執念。
天下太平時,即使離家千里,也要衣錦還鄉、認祖歸宗;分裂動盪的時候,即便是故國不再、戰亂紛紛,也要落葉歸根。
對於家鄉和故土的特殊情感,是我們民族的信仰。他深刻影響着我們每一個人,讓中國有了今天的模樣。

1
提到對故土的感情,沒有人比固守安西的大唐安西白髮兵更執着了。
安史之亂前的大唐,影響力遠達中亞,直至現在的伊朗。
大唐時控制的西域疆土面積遼闊,兩倍於現在的新疆,分佈着分佈着大大小小幾十個邦國,要統治並管理好這一片區域成本很高。
所以,從西漢開始,中原王朝在西域都是在戰略要地建設城塞,配合以少量的精兵強將,施以羈縻,讓西域各小國對中原臣服,進行和親和朝貢貿易,對外戰爭的時候,要出兵出糧草支援中央朝廷軍,這樣可以讓中原王朝用較低的成本有效統治縱橫萬里的疆土。
大唐在西域,先後設有**“安西都護府”、“北庭都護府”、並曾在現伊朗地區設有短暫的“波斯都督府”,安西和北庭的戰略要點主要設立在碎葉、龜茲、于闐、疏勒四處城池,即“安西四鎮”。**

在唐朝某一時期內,安西都護府的兵力足足有兩萬四千人。
然而,安史之亂,讓大唐實力鋭減。
原本在西域對外開疆拓土的安西軍被大量調往中原平叛。

吐蕃王朝覬覦大唐疆土已久,留守西域的大唐軍隊僅剩萬餘人,吐蕃就扯火打劫,侵佔了包括河西走廊在內的河湟地區,史稱“河湟之恥”。
這條至關重要的通道一斷,西域和大唐本土的聯繫就沒了,淪為了孤懸在外的飛地。

安西都護府陷入吐蕃的重重包圍中,西域疆土被逐漸蠶食,大唐正陷入到藩鎮割據的混亂中,連長安都曾淪陷於敵,哪有精力顧及安西。
再説了,河湟都不保了,安西怕早已淪於敵手了吧。
可皇帝不知道的是,遠在萬里之外,安西和北庭依然在唐軍手裏!
西域忠於大唐的軍隊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他們還在絕境中苦苦支撐。
到唐代宗(公元763~779年在位)年間時,西域僅存郭昕將軍和楊襲古(北庭都護)率領的安西唐軍仍在堅守!
郭昕是名將郭子儀的侄子,他於唐代宗永泰二年(公元766年)以左武衞大將軍的身份巡撫安西,上任後不久河西走廊就被吐蕃徹底切斷。

安西的將士們不知道自己的父老鄉親是否還安在,也盼不到故鄉的援軍,甚至連大唐年號變了都不知道。
直到公元781年,郭昕派出的使者繞道長途跋涉,終於抵達了長安,朝廷到這個時候才知道,安西依然屬於大唐。
唐代宗深感震驚,並對安西將士的忠勇予以嘉獎:安西都護全體將士破格升職“七級”。
然後呢?沒然後了。
衰敗的大唐已經處在風雨飄搖的動盪之中,已無任何多餘的物資糧餉再去支援遙遠的安西了。

唐代宗
使者這一趟回國,沒有搬來安西軍迫切需要的救援,只是讓安西的將士們知道了,大唐新的年號是**“大曆”。**
安西軍把來之不易的“大曆”年號,一直用到了唐德宗繼位以後,大曆一共14年,但他們不知道,仍然勤勤懇懇地記錄下去,當地許多出土的文物上,都寫着**“大曆十六年”**。

雖然沒有朝廷的任何援助,但安西的大唐軍人依然沒有放棄。
787年,安西北庭都護府被吐蕃攻陷了,大都護楊襲古率領北庭殘軍隨同盟友回紇軍撤退。
誰也沒想到,原本是盟友的回紇軍統帥頡幹迦斯突然翻臉,假意邀請楊襲古赴牙帳共商大事,緊接着讓埋伏好的刀斧手將楊襲古及其隨從全部殺害,最後殘存的160餘名北庭老兵突出重圍,逃到了龜茲,這是大唐在西域的最後一座孤城了。

位於新疆奇台縣的將軍廟據説最早就是為紀念楊襲古將軍而建的
此後,就是看不到盡頭的等待。
他們堅信大唐的援軍會來,他們能夠等來新的輪值部隊,到那時,他們就能榮歸故里,而西域依然是大唐的疆土。
但十年過去了,二十年、三十年過去了,最後一批來到西域的少年兵,已經成了中年人,原本的老兵更是成了白頭翁——郭昕就是率領這樣一羣名副其實的“老”兵,一直沒有放棄希望。
沒有投降,沒有內亂,沒有崩潰,這些白髮蒼蒼的老兵們,揮舞着已經有些破爛的刀矛,與百倍於已,如狼似虎的敵軍拼殺、倒下、犧牲,他們堅守大唐的軍魂,到了最後一刻。
萬里一孤城,盡是白髮兵
根據專家推斷,龜茲的淪陷大約在公元808年。
至此,西域脱離了中國的掌控,再見已是近千年以後。
乾隆二十四年(1759年),清朝平定準噶爾後,西域重歸中華版圖,名字已變成了新疆,意為“故土新歸”。
直到那一刻,大唐安西軍將士們的英魂,終於可以安息了,家裏有新的駐軍,來接他們回家了。

盡誅宵小天策義,長槍獨守大唐魂
2
就在西域新歸中華版圖後不久,位於遙遠的伏爾加河下游的裏海大草原,一支近二十萬的蒙古部族正策劃秘密東歸中國故土。
這支部族是土爾扈特人(俄國人稱“卡爾梅克”),屬於漠西衞拉特蒙古的其中一部。

土爾扈特在明朝晚期之前,一直在新疆的西北天山地區,額爾齊斯河上游地區過着遊牧生活。
但之後,衞拉特蒙古中另外一支名為準噶爾的部族日益強大,開始進攻其他維拉特蒙古部族。
很快,昔日的盟主和碩特部被準噶爾擊敗,準噶爾成為了漠西蒙古的霸主,開始擠佔其他部族的生存空間。
土爾扈特對準噶爾的強勢十分不滿,不想臣服,但又打不過準噶爾,為了自保,土爾扈特首領鄂爾勒克決定西遷,在1630年到達了水草豐美的伏爾加河下游至烏拉爾河地區。

當時,沙俄的侵略觸角暫時未殃及伏爾加河地區,所以土爾扈特部決定在此定居,建立了土爾扈特汗國。
雖身處外國,但土爾扈特始終關注着祖國的局勢**,從1655年開始就頻繁派遣使節對清朝進行朝貢,和宗教朝聖**。
期間,使團遭到噶爾汗國多次圍追堵截和沙俄的阻撓,但土爾扈特部始終保持着和祖國的聯繫。
甚至當噶爾丹開始大舉進犯中國內地時,土爾扈特首領還想方設法派出了1000多勇士不遠萬里去支援中央朝廷,從後方夾擊噶爾丹。
對於土爾扈特的誠意,當時的康熙皇帝也積極回應,在1712年派遣了大規模的回訪使團去訪問,這也是中國大一統王朝第一次往歐洲地區派遣大規模使團。
面對中國使團,阿玉奇汗説:我雖外夷,然冠服與中國同,俄羅斯乃嗜慾不通,言語不同之匿也。
阿玉奇汗説這話,是因為土爾扈特汗國在建立之初,就面臨着沙俄的瘋狂進攻,連首領鄂爾勒克汗也被俄軍殺死。

之後,強大的沙俄通過軟硬兼施,不斷深入干涉土爾扈特汗國內政,成功削弱土爾扈特汗的權力,將其變成自己的臣屬。
一開始,沙俄還算客氣,但很快,大量俄羅斯哥薩克等斯拉夫民族湧入土爾扈特,不僅橫徵暴斂,還強徵大量土爾扈特青年幫助俄羅斯對外擴張。
哥薩克
每次作戰,土爾扈特騎兵戰死者十之八九,其中連續二十年的俄土戰爭讓土爾扈特人口鋭減,從強盛時期有7萬帳(相當於户),到18世紀60年代,只剩下4萬帳左右。
更過分是,土爾扈特為沙俄出了這麼大的力,沙俄也不尊重他們,**派出大量傳教士威逼利誘讓土爾扈特放棄原藏傳佛教信仰,改信東正教,**連內部官員的任命都必須沙皇批准,還附帶大量苛捐雜税。
因為大批土爾扈特大批青壯年跟隨俄軍而戰死,人口的減少又導致汗國的地盤被其他遊牧民族所蠶食,汗國的牧場不斷縮小,糧食和税收減少,給沙俄上交的税收和貢賦而並沒有減少,這又進一步讓人口損失,形成惡性循環。
土爾扈特人深知,再這樣下去,離滅絕就不遠了。
面臨絕境,迴歸祖國的聲音開始在部族間逐漸增大。
被俄化的遊牧汗國
就在這時,東方也傳來了準噶爾汗國被清朝平定的消息,這進一步讓他們萌生了回家的想法。
這時候的土爾扈特,已經在伏爾加河居住140多年了,故土在這一代人心中的形象,已經有些模糊了。
而且,20多萬族人要想回歸天山草原,需要跨越4000公里,途中還得經過大片沙俄勢力範圍,迴歸談何容易。
1768年,俄國沙皇葉卡捷琳娜二世強徵土爾扈特16歲以上的青壯年,導致其四分之一的人口戰死。

1770年,渥巴錫汗以及土爾扈特的貴族們召開數次秘密會議,決定要東歸故土,不能再拖下去了。
1771年1月4日,渥巴錫召集全體族人,大聲對部族疾呼:“如果我們不進行反抗,離開惡果,所有土爾扈特的人都將淪為沙皇的努力,我們要東歸中國,回到太陽昇起的地方!”

渥巴錫畫像
然而,東歸的消息被人泄露出去了。
渥巴錫不得已,在1月16日提前啓動東歸計劃。
可天公不作美,當年是暖冬,河水遲遲不結冰,左岸的1萬帳族人無法過河,渥巴錫只能帶領右岸的3萬帳17萬人先行東歸。
臨行前,渥巴錫**帶頭點燃了自己的木製宮殿,以示自己一去不返,同沙俄徹底決裂的決心,**剎那間,無數村落燃起熊熊烈火。
這一去,就是破釜沉舟,拼了。

行動之前,土爾扈特沒有提前告知清政府,他們在途中並沒有任何接應。
反而是沙俄得知消息,葉卡捷琳娜二世大怒,她認為讓這麼大的兵源族羣溜走是對羅曼諾夫家族的侮辱。

於是,沙皇派遣了大量哥薩克騎兵與沙俄正規軍圍堵,土爾扈特驅趕大量牲畜,行進速度遠遠不如騎兵。
被趕上以後,隊尾的土爾扈特戰士讓族人先走,自己拼死阻擊哥薩克人,數千名勇士血染當場。
沙俄的圍堵無法阻止土爾扈特東歸的決心,他們一路向東挺近,期間經過鹹海北部的奧琴峽谷時,還打了一場漂亮仗,將圍堵在此的數千哥薩克軍全部消滅。

在經過哈薩克草原時,已經臣服沙俄的哈薩克汗國派出重兵圍堵土爾扈特人,再加上當時正好處在冬轉春的時節,土爾扈特因為戰鬥傷亡疾病困擾、飢餓襲擊,人口大量減員,超過一半的人員和牲畜都倒在了哈薩克草原上。
經過了重重跋涉,幾次險死還生,到當年7月,剩餘土爾扈特部終於到達了伊犁河流域。
這時候,清政府才知曉此事,伊犁將軍帶領錫伯營官兵去迎接土爾扈特。

歷時半年,渥巴錫率領部眾行程上萬裏,從17萬人鋭減到不到7萬人,牲畜全部損失。
為了回來,土爾扈特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東歸後的土爾扈特部得到了清朝政府的妥善安置,其後代大部分分佈於新疆維吾爾自治區,主要居住在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

巴音郭楞草原
乾隆也在避暑山莊親自接見了渥巴錫一行人,並予以高官厚祿嘉獎,親自撰寫了**《土爾扈特全部歸順記》和《優恤土爾扈特部眾記》**,以滿、漢、蒙、藏四種語言製成碑文,立於河北承德普陀宗乘之廟,紀念土爾扈特人東歸。

3
1987年,大陸的改革開放和台灣的“民主化”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所有人都關注着發生在你中國兩岸的歷史性變革,探討着兩岸關係未來的走勢。
當時,有一批想要回鄉的台灣老兵,成為了蔣經國的“政治急先鋒”,扮演着台灣要求和大陸緩和關係的“使者”。
其中有不少老兵,是稀裏糊塗被國民黨帶到台灣去的,自始至終他們的根都在大陸。
他們迫切地想要回家,但在那個特殊的年代,他們“回家”需要很大的勇氣。

家住寧波舟山的姜思章就是老兵中的典型。
1950年,不滿14歲的他在放學路上,被國民黨抓了壯丁,一週之後稀裏糊塗地被“運往台灣”。

到台灣以後,年幼的他因為多次提出想回家,被當眾羞辱、禁閉、調職,甚至還上過軍事法庭。

姜思章是大陸兵裏最年輕的,他服役10年才24歲,尚可在台灣學習文化,開展事業。
他身邊還有更年長的老兵,離開軍隊之後根本無力維生。思鄉之情在眷村簡陋的窩棚裏擴散開來。
姜思章仗着年輕,下定決心要幫老兵們走出一條“歸家路”。同學的阿姨,舞廳的小姐、與母親同姓的香港人,姜思章動用了一切關係資源,想盡辦法想要回到大陸。
1982年,在認了一位陌生的“香港舅舅”之後,他藉着會香港探親的名義,時隔32年回到寧波。

姜思章在碼頭上,一眼就認出了已經70歲的老母親,兩人抱在一起,泣不成聲。之後的幾年,他幫在舟山被抓壯丁的戰友找過幾次親人。
可是光舟山的戰友就有2萬人,茫茫人海尋親談何容易。
姜思章不願再看到老兵們失望的眼神,他決心站出來幫全體老兵爭取利益!

1987年4月,姜思章何文德等老兵成立了“外省人返鄉探親促進會”,在母親節這天老兵們走上街頭,對外發放傳單《我們已沉默了40年》。

5月,老兵們走上街頭,在台北“國父紀念堂”發起了盛大的抗議遊行。他們身穿“想家”的T恤,有舉起標語奔走疾呼的,有和軍警發生肢體衝突的,也有聲淚俱下、抱頭痛哭的。其他民眾看見,無不為之動容。

(抓我來當兵,送我回家去)
10月15日,台“行政院”迫於輿論壓力,通過《台灣地區民眾赴大陸探親辦法》。一般民眾可以探親的名義,返回大陸老家,一年可探親一次,每次3個月。

在台灣,10萬分探親申請表,不到半個月就被搶光。
在大陸,各地報紙紛紛刊登尋親專欄,台灣老兵尋親的感人故事被長篇幅的報道。
老兵周關明的故事更加曲折,他16歲被國民黨抓了壯丁,解放戰爭投誠成了解放軍;51年出國抗美援朝,被美軍俘虜。
此後40年,他杳無音訊,家人只知道他去了台灣。
家住湖北農村的周清平是在父親去世前,才知道自己有一位在台灣的叔叔。1991年60歲的周關明回家探親,二人以父女相稱。

短暫的探親過程中周清平跟他提起家裏經濟困難,因為交不起學費,兒子剛剛輟學。周關明隨即提出,要給外孫出學費。
1996年,周關明再次回家探親,家裏的經濟情況好了提出讓他回湖北老家定居養老。老兵周關明只説湖北太冷,等以後有機會,再去南邊的城市定居吧。
正在上大學的外孫楊明,給姥爺洗澡發現了這位老兵一生孤寡的秘密:周關明的背上有塊巨大的刺青“反共抗俄”。

在朝鮮的戰俘營裏,國民黨特務為了把志願軍戰俘“逼回台灣”,給“頑固分子”用了很多手段。這塊刺青成了老兵心裏永遠的芥蒂,即便兩岸開放,他也只能一生孤寡,有家不敢回。
2007年,楊明在廣州買了房子準備接姥爺回家。可是聯繫到台灣方面,發現姥爺得了“老年痴呆症”,台灣方面以當事人“無法表述自己想法”拒絕放人。
2010年,楊明藉着旅遊的名義去台灣見到了姥爺,他確實已經認不出楊明。但是牀頭掛滿了他和母親的照片。姥爺背後的刺青被硫酸洗掉,楊明知道姥爺已經做好了回家的準備。
2014年3月,楊明找到深圳的慈善基金會,希望能協助辦理赴台手續。可就在辦理赴台手續期間,5月13日周關明在台灣去世。
他的骨灰安放在台灣新北市軍人公墓,即便近在咫尺,楊明也無法將他的骨灰帶回大陸。

在周關明的身邊,新北市公墓數百個小隔檔裏,寄存了數不清的單身亡故老兵的骨灰。他們一生孤寡沒有親人、子嗣,甚至在世代的陰影中“永遠失去”了自己的故鄉。
1200多年前,安西都護軍在祖國衰落時,卻不忘使命,至死堅守唐土。
200多年前,土爾扈特人漂泊異鄉兩個甲子,不惜折損大半,歷時三載只為東歸尋根。
而有些人表面上舉着“民主自由”的大旗,張口閉口就是他們的“政治正確”,實際卻全然不顧十幾億國人的心願,不顧自己身上擔負的歷史使命,讓國家因為歷史原因存在的傷口被美國捏在手裏,持續不斷地流血,一遍一遍地撕開。

殊不知,對於中國人來説,回鄉本身就是最大的“政治正確”。
明年中秋,我們期待祖國東南的遊子,都能順順利利找到自己回家的路。
《世説新語》裏記載,東晉晉明帝幾歲的時候,坐在元帝膝蓋上,正好有人從長安來訪,元帝問起洛陽那邊的情況,不覺傷心落淚。
晉明帝問父親為什麼哭泣,元帝就把西晉滅亡,王室東渡的故事一五一十地跟他説了。當時的東晉王室偏安一隅,中原被胡人統治,百姓民不聊生,大量南遷,山河分崩離析,統一無望。
元帝説完問明帝:“你看長安和太陽相比,哪個遠?”
明帝回答説:“太陽遠,只聽説過有人從長安來,沒聽説過有人從太陽來,顯然可知。”
元帝對他的回答感到很驚奇,於是,第二天,元帝召集羣臣宴飲,就把明帝的話跟大家説了,而且當面又問了明帝一遍。
沒想到的是,明帝這次回答説:“太陽近。”
元帝很吃驚,問他:“你為什麼説得和昨天不一樣呢?”
晉明帝回答説:“舉目見日,不見長安。”
參考資料:
孟紅《百萬老兵返鄉內幕》
孫春龍《戰俘周關明:死後不能回家》
師永剛、方旭《蔣經國畫傳》
地球知識局《17萬蒙古人為何從俄國逃回中國》
地緣知識局《俄國做了什麼,土爾扈特堅決迴歸》
《大唐漠北最後一次轉賬》銀聯雲閃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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