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預測特朗普會輸,美國選民也害怕牀特勒,不服可以看下一個月的預測!_風聞
面朝大海-2020-11-05 12:42
高巖:2020年美國大選特朗普政治將山窮水盡還是柳暗花明?
2020年美國總統大選是在美國深陷新冠病毒疫情泥潭,美國經濟已經進入衰退週期,而美國歷史上兩黨共識、聯邦主義、自由主義建制正在遭遇重創,美國存在走向極右翼民粹主義和法西斯主義可能性的大背景下進行。而美國歷史上從未有過處理類似內政危機的經驗,因此2020年美國大選將在充滿不確定性和危機四伏的週期中進行;美國2020年大選的結局將決定美國能否走出危機。而如果特朗普再020年大選中再次獲勝,美國將大概率長期深陷各種危機泥潭,而特朗普勢必將美國國內各種危機傳導至全球。因此美國全社會和全球所有國家、包括中國和俄羅斯,都在密切觀察2020年11月將要進行的美國總統大選。
一、2020年美國總統大選基本趨勢分析
2020年美國總統大選將是美國憲政歷史上最詭異的一次選舉;此輪美國總統大選是在美國深陷危機的關頭展開,現階段美國危機是由各種短期、中期和長期危機交織而成;當下美國面臨國家債務、金融泡沫定、貨幣穩定、企業競爭力低迷、中產階級破產、種族衝突、黨派對抗、社會治安、自然災害、總統腐敗以及深陷國際熱點戰場地區等多重危機。2020年全球對抗新冠病毒疫情之際美國全球表現最差;新冠疫情肆虐美國、死亡人數已經超過美國歷史上任何一場對外戰爭。現階段美國兩黨對立已經事實上終止了任何需要兩黨共識才能完成的美國國內關鍵性立法事項,而特朗普民粹主義政治與特朗普政治偏執個性結合後,構成特朗普政府在國內外顛覆各種作為美國國力基礎的傳統建制,這一切匯合後形成了完美的美國危機風暴。
表面上是美國民主共和兩黨依照憲法進行公平競爭的美國總統大選,現階段已經徹底失去了依法競爭的民主精神;民主共和兩黨都放棄以美國國家利益和總體公眾利益為服務目標的共和精神,而轉為純粹以鞏固黨派利益、特殊羣體利益以及人為劃分選區利益為核心的黨派政治。而各種特殊利益導向的壟斷資本巨頭和信息網絡巨頭則運用金錢和信息渠道,直接塑造公眾輿論和選民心理傾向。特朗普更是在大選前緊急佈局安插具有極端保守主義傾向的最高法院法官,試圖將美國大選不確定性的最後裁決權保留在自己的控制和影響之下。
如果單純從選民投票傾向和選民數量分析角度而言,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拜登將以大概率在2020年美國總統大選中擊敗現任總統特朗普;這是因為民主黨的政治基本面包括美國東西海岸州、城市選民、移民和移民後裔、美國高科技和新興產業從業人羣、教育水平更高的城鄉居民,美國黑人和其他少數族裔均是民主黨的基本支持者。而民主黨在對應全球化、氣候變化、國際合作等基本議題的態度,也更符合美國跨國公司、華爾街和美國整個帝國建制體系的基本利益。
特朗普右翼民粹主義的基本支持者包括傳統美國內陸共和黨州、美國鐵鏽地帶州藍領勞工、美國白人農場主、以及所有對美國建制充滿憤怒的各色人羣,上述選舉力量曾在2016年大選中共同發力,將特朗普和他的民粹政治送進白宮。但特朗普糟糕的執政記錄、尤其是對應新冠病毒疫情危機中糟糕的表現,尤其是美國經濟進入蕭條的事實,這一切都嚴重損害了特朗普原有的支持面。各種數據和選情分析都顯示2020年大選前夕特朗普即使擁有現任總統的特別優勢,也在支持率上全面落後於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拜登。
2020年美國總統大選勝負最終將取決於美國大選中的“搖擺州”的選舉人票;搖擺州是指缺乏一貫支持民主黨和共和黨的政治氛圍和歷史傳統,在每次總統大選中將根據各種因素而隨機做出選擇的數個美國州。2016年美國總統大選特朗普其實在總票數上低於民主黨候選人希拉里,但由於在四個搖擺州既賓夕法尼亞州(20票)、密西根州(16票)、威斯康辛州(10票)、佛羅里達州(29票)獲勝,加上共和黨傳統鐵票選區的選舉人票,特朗普從538名選舉人票中贏得304張選舉人票,超過獲勝需要的過半數既270票因此贏得2016年美國總統大選。
由於2016年總統大選中特朗普獲勝的選舉人票構成記錄是共和黨傳統州229票、加上搖擺4州的75票共304票;因此在2020年大選中即使特朗普依然獲得2016年共和黨傳統州的229票,他仍然需要至少獲得搖擺州41張選舉人票才能達到270張選舉人票從而繼續獲勝。而現階段除上述4個搖擺州的民意調查全部不利於特朗普之外,數個傳統的共和黨州的民意調查也顯示將背棄特朗普的趨勢。因此2020年大選之際特朗普糟糕的4年執政記錄將導致數個傳統共和黨州轉向支持民主黨候選人,而幫助特朗普獲得2016大選勝利的4個搖擺州將全部將背棄特朗普;而2020年大選中特朗普一旦丟掉兩個以上搖擺州的選舉人票就將失敗;因此搖擺州的動向中已經可以清晰看出特朗普在2020年大選的敗象趨勢。
2016年特朗普出任美國總統後所作所為,直接把美國政治降低到美國紐約街頭流氓和紐約黑幫的水準,2020年美國總統大選也將是美國公眾對兩位總統候選人的品格、道德和信任投票的過程。就在美國總統大選投票前夕,美國公眾輿論不斷報暴露出多年來特朗普家族企業以及特朗普個人的各種商業欺詐和偷税漏税行為,而在美國公眾輿論中偷税被認為是任何人個人私德上最大的缺陷。因此在大選前特朗普被揭露出多年來完全不交美國聯邦所得税的事實,將對特朗普個人形象、包括從成功企業家轉型為成功政治家的形象予以毀滅性的重擊。
因此2020年總統大選特朗普基本上無望鞏固2016年的票源,相反將會因其倒行逆施的執政記錄、信口開河的無數政治謊言、失敗的防疫記錄,以及最重要的客觀經濟衰退而失去原有的眾多支持者;2020年美國總統大選的選情對特朗普極度不利。
二、2020年美國總統大選將成為美國歷史上最關鍵性的政治分水嶺
2020年11月3號是美國總統選舉日;此次美國總統大選將在美國社會全面對抗與割裂的政治氣氛下展開;共和黨多年極右翼保守主義政治與特朗普代表的極右翼民粹主義政治,已經與民主黨的全球化、新自由主義、政治正確以及統治精英政治產生不可融合的對抗性矛盾。美國已經失去了兩黨政治下民主共和憲政制度有效施行的客觀基礎。美國社會中多年積累下的財富分配極度不平等、種族主義肆虐、經濟在高位泡沫狀態運營、公私債務危機、社會治安失控、美國全球霸權對美國形成的重負等諸多問題正在逼近臨界點。而原本被美國一部分選民視為問題解決方法的特朗普民粹主義和右翼保守主義,在特朗普執政短短四年中就頹勢畢顯。
2020年美國總統大選前的美國社會籠罩在病毒肆虐、種族衝突、經濟衰退、大國對抗多重危機的陰影下;而最極端的特朗普右翼民粹主義支持者,以及民主黨極端敵視特朗普的選民,雙方都在11月大選投票前堅信自己將獲得勝利,而對方將施展各種陰謀、竊取屬於自己一方的大選勝利,特朗普本人更是在預感自己將失敗的前提下揚言將抵制大選結局。因此2020年美國大選將出現各種美國憲政史上反常的事件;包括特朗普拒絕接受失敗、將選舉計票問題轉換為憲法問題、提交由美國最高法院偏向特朗普的法官做出偏袒特朗普的裁決等諸多黑天鵝事件。
而一旦特朗普採取非常規的大選戰略,民主黨和美國國家建制中的深層勢力也將被特朗普的民粹右翼政治和違憲行為激怒,將對特朗普大選失利後各種違憲行為採取激烈對抗措施,包括動用軍事力量和安全力量直接把特朗普驅逐出華盛頓,並隨後對特朗普進行法律追責。特朗普極端民粹主義、極端保守主義和種族主義政治,已經深度撕裂美國社會;美國國內各種極端主義政治趨勢已經將美國推到內戰邊緣。因此2020年美國總統大選將使美國深度分裂,重回類似於南北戰爭那種不同政治和區域力量全面對抗、最後內戰爆發兵戎相見的最危險局勢。
因此2020年美國總統選舉將決定21世紀美國曆史發展趨勢;此次選舉將決定特朗普和他所代表的美國右翼民粹主義的命運。如果特朗普能夠在2020年11月3號的美國總統大選中堅持右翼民粹主義路線,再次運用各種選舉政治手段影響和控制公眾,或即使事實上敗於民主黨候選人也不承認,相反通過運用各種選項,包括提前任命最高法院保守派法官而提前佈局,把裁決2020年總統大選勝敗的權力從選民手中轉交給最高法院保守派法官,特朗普依然有可能贏得2020年美國總統大選。而屆時特朗普將對美國現有的憲政和建製造成無可挽回的徹底損害,並將美國徹底轉向極右翼民粹政治、並在特定週期轉變為美國法西斯主義;因此2020年美國總統大選將是美國21世紀曆史走向的分水嶺。
特朗普極右翼民粹政治與法西斯僅有一步之遙——美國主流建制必須阻止特朗普成為美國希特勒
美國總統是西方政治體系中最有權威的領導人,歷任美國總統儘管都具有黨派背景、但始終致力於最大限度地融合美國政治中不同的利益訴求。歷次大選結束後新當選總統都會按照慣例聲稱自己是所有美國人的總統,而不僅僅是民主黨或共和黨總統。而特朗普開創了公然拒絕成為全體美國人總統、而是始終標榜自己極右翼政治傾向,並把整個總統任期轉化為黨派對抗週期的先例。因此美國社會在特朗普任期內無可挽回地走向徹底分裂;特朗普不僅不是美國社會團結的象徵,相反他本人就是美國社會極端化和分裂的因素。特朗普出任美國總統意味着自從第二次世界大戰法西斯全面滅亡之後,西方國家再度深度捲入民族主義和極右翼政治模式,而這種模式的深化和持續發展最終將導致法西斯主義。
民主政體最大的特點是其包容性和寬容性,民主制度會產生代議制和共和政體,而民粹主義則是代議制和共和主義的反動。民粹主義本質上以民眾整體的名義,堅決排除一切不同政治見解和不同文化種族背景的其它羣體,因此本質上是一種民眾集權主義。但民粹主義作為高度組織化和具有對抗性傾向的政治運動,最終會被極端獨裁者所利用;利用民粹主義的獨裁者聲稱代表民眾的意志,實際上卻把自己的獨裁凌駕於民主建制基礎之上。民粹主義始終是在選舉制度的框架下運作,缺乏真正的社會改革目標,因此不是真正的社會革命與改革,而僅僅是利用民主制度進行反民主活動的一種政治現象。但民粹主義如果持續右傾化和極端化,最終將演變成為歷史上曾經肆虐一時的法西斯主義。
民粹主義與法西斯主義政治的共同點是民粹主義和法西斯主義政治領軍人物通常都會聲稱他們代表着人民、包括特定血統的民族組成的國家,因此民粹主義與法西斯主義都可以從民主代議制和黨派政治中獲得合法性。民粹主義和法西斯主義都是西方民主制度出現困境和危機時出現的極端主義政治解決方案,但民粹主義出現在代議制民主失靈階段,而法西斯主義出現在社會陷入全面危機階段;二者都宣稱將代表人民,將對國家和社會的困境提供堅定的解決方案。與民粹主義相比、法西斯主義表現出赤裸裸的對種族主義暴力以及獨裁的偏愛;法西斯主義最重要的特點就是逐步在國內升級使用暴力,對一切阻止法西斯主義蔓延的國內民主政治體系和持不同政治立場的人羣進行冷酷攻擊。
而在國際上法西斯主義通常會利用現有的國家軍事力量對其他國家發動猛烈的軍事攻擊,試圖通過暴力來獲得法西斯主義所需要的外部資源來緩解法西斯國家內部的危機。因此法西斯主義是西方國家深陷危機、焦頭爛額,走投無路時的絕望選擇,而民粹主義則是在長期的焦慮混亂和不確定中,僅次於法西斯主義的反民主建制的政治運動。因此民粹主義和法西斯主義具有相同的政治脈絡,二者之間可以進行轉化;在具有反民主集權傾向的政治家主導下,通過合法選舉獲取權力的民粹主義,在國家面臨最嚴重內外危機階段,將有可能轉變成為法西斯主義。
因此如果特朗普在2020年大選中繼續連任,而美國繼續深陷各種危機,屆時美國將不可挽回的繼續走向深度極右翼民粹主義,並最終在美國內外交困之際轉型為美國特色法西斯主義。因此特朗普繼續擔任美國總統將對全世界、包括中國形成嚴重的威脅,最終將重創包括美國人民在內的所有人。特朗普在新冠疫情期間對全球防疫事業的破壞,對美國公眾健康和生命的蔑視,充分暴露特朗普的冷血性格和法西斯傾向。因此面對在現階段是極右翼民粹主義、但有可能轉化為美國式法西斯主義的特朗普,2020年大選將是美國主流建制勢力終止特朗普民粹法西斯主義,從而避免特朗普給美國帶來更大災難的最後一次機會。
特朗普不會承認失敗、但特朗普無法對抗美國帝國深層建制和美國壟斷資本利益集團
特朗普極右翼和法西斯傾向在美國政治中並不是橫空出世;美國政治在20世紀始終存在着極端主義和法西斯主義的趨勢;20世紀50年代在美國政治中出現的麥卡錫主義,就是美國極右翼和法西斯政治的早期表現,因此麥卡錫主義是特朗普政治的前身。目前正在方興未艾、但荒誕和破綻百出的特朗普政治,預示着美國社會遭遇全面危機,美國民眾中存在着深刻的負面、暗黑、彷徨、憤怒和攻擊性的不安和躁動;這一切才是特朗普政治和特朗普民粹主義、極端主義和法西斯政治的基礎。
特朗普的極右翼民粹主義因此是美國社會和公眾試圖解決美國問題的階段性和臨時性選擇,但美國公眾和全球社會在特朗普執政第一個總統任期四年內迅速認識到特朗普不但不是美國問題的解決方案,特朗普本人就是美國問題最惡劣的一部分。本質上特朗普是種族主義者、謊言製造者、商業流氓大亨、反全球化者、霸凌人,完全不具備美國總統這個職位需要的經驗和品質,這樣的人成為美國總統後將給美國憲政和建制帶來災難。美國糟糕疫情現場和經濟衰退現狀,就是特朗普把整個美國當做他肆意妄為試驗場地的後果。因此當今美國社會主流建制已經決心拋棄特朗普,使美國擺脱極右翼民粹主義,回到民主黨代表的自由主義和帝國主義主流建制。
2020年美國大選因此是以拜登為代表的自由主義和美國主流建制,與特朗普代表的右翼民粹主義和保守主義之間的劇烈對抗;2016年美國大選特朗普獲勝的關鍵是美國草根公眾對肆行多年的新自由主義政治的逆反,但特朗普所代表的右翼民粹主義從未獲得真正的多數和壓倒性的公眾的支持。美國自由主義、憲政建制、官僚建制、美聯儲和華爾街、美國硅谷、美國軍事工業產業或者傾向民主黨自由主義理念,或在特朗普民粹主義政治與主流建制對抗中保持中立,而美國自由主義左翼和青年一代從來就是特朗普右翼民粹主義的死對頭。因此2016年特朗普大選勝利是一次逆襲和僥倖,但2020年總統大選將會是美國社會主流建制、主流政治和主流人羣對特朗普的矯正、反擊和清算。
而最詭異的是儘管特朗普是美國政治異端對主流政治的一次逆襲,但特朗普卻代表着美國政治後現代轉型;特朗普政治風格中的民粹主義、話語權爭奪、信息控制、直接溝通、摧毀建制和肆無忌憚攻擊對手,都是後現代政治最有效的核心選項。特朗普在明確認知自己在2020年總統大選的風險後,試圖再次依靠民粹主義政治對公眾的動員,以及共和黨對美國建制的影響力來確保自己能夠再次勝選。因此2020年美國總統大選之際,特朗普又一次以非主流逆襲的大選姿態來對陣拜登代表的主流建制和主流意識形態。而這一次特朗普具有的特別優勢,是美國保守主義已經預先控制住美國憲政的最高仲裁機構美國最高法院。因此如果特朗普失去選民的支持卻能把美國大選計票過程轉化為法律問題,並交由美國最高法院進行裁決,特朗普將再次逆襲贏得美國大選。
但特朗普如果不遵循傳統美國選舉政治的路徑,而是刻意破壞美國總統大選的傳統,特朗普的逆襲將導致特朗普陷入包括違憲、叛國、叛逆種種法律和政治風險。因此即使特朗普能獲得第二個任期,他也無法有效管控美國,從而將導致美國進入更大的混亂。儘管2020年特朗普敗選是大概率事件,但如果特朗普再次逆襲成功,特朗普右翼民粹政治也將遭遇美國自由主義主流建制最強悍的反擊。特朗普政治在美國憲政背景下很難直接轉化為更強大的美國法西斯主義,特朗普所代表的民粹主義距離特朗普法西斯主義還有一個很長的距離;特朗普不具備希特勒擁有的德國法西斯獨裁體系歷史條件,特朗普本人也不具備希特勒的政治、軍事和統治才能,而美國社會和國際社會也絕不容許特朗普從容發展成為特朗普法西斯主義。
五、特朗普大選勝敗無法阻擋中國國力上升趨勢、但影響中國內外戰略選項
2020年美國總統大選是在美國深陷新冠病毒疫情泥潭,美國經濟已經進入衰退週期,而美國歷史上兩黨共識、聯邦主義、自由主義建制正在遭遇重創,美國存在走向極右翼民粹主義和法西斯主義可能性的大背景下進行。而美國歷史上從未有過處理類似內政危機的經驗,因此2020年美國大選將在充滿不確定性和危機四伏的週期中進行;美國2020年大選的結局將決定美國能否走出危機。而如果特朗普再020年大選中再次獲勝,美國將大概率長期深陷各種危機泥潭,而特朗普勢必將美國國內各種危機傳導至全球。因此美國全社會和全球所有國家、包括中國和俄羅斯,都在密切觀察2020年11月將要進行的美國總統大選。
2020年美國總統大選將會是再一次嚴重撕裂美國的全國性政治對決,在這個過程中特朗普作為厚顏無恥、毫無道德感、種族主義、執意妄為的政客,將加劇美國政治迅速向低俗化、對抗化和毫無道德的底線衝擊。而特朗普右翼民粹主義主導下的美國將無法承受其在現有世界體系和世界經濟中的責任和義務地位,為推卸責任和尋找替罪羊,美國將加劇對全球其它國家的各種形式的攻擊,從而引發包括貿易戰、科技戰、貨幣戰、金融戰和歸罪責任等各種形式的國際衝突,並在特定的區域引發軍事衝突。美國單方面的治理失敗導致的美國沉淪將會傳導給全球,並直接衝擊和破壞世界體系,並給特定的國家和區域帶來巨大的外部風險。
而在這個美國政治迅速衰敗的週期中,無論民主共和兩黨總統候選人誰將在2020年總統大選獲勝,中國都不可避免地成為美國在全球最大的競爭者和對抗者,但特朗普將對中國形成最不可預測的衝擊,因此特朗普對中國而言是更壞的對手。在美國自身面臨巨大內部政治風險高度不穩定的週期過程中,中美之間的各種緊張對抗隨時有可能持續惡化,最終導致中美之間發生突發衝突事件而走向戰爭。在美國已經悍然對中國發起貿易戰、科技戰、外交戰的當下,如果中美關係持續惡化得不到遏制,中美兩國將最終走向戰爭已經是明確的戰略趨勢,這一趨勢會由於特朗普繼續在位而持續惡化。
對戰爭的本質和戰爭歷史的研究歸納和總結出的戰爭爆發規律是;戰爭在敵我雙方都同樣強大,既處於平衡和僵持階段時很難爆發,戰爭通常是在敵我力量對比出現巨大差距之際,強勢一方選定對手最脆弱的戰線方向進行突襲,從而導致戰爭爆發。因此戰爭是力量失衡後的表現,而和平則是力量平衡的表現。美國戰爭史上所有的戰爭,包括美國參加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歷程,以及近年美國主動發起的所有戰爭都符合這個基本規律;美國只會攻擊已經卷入戰爭而筋疲力盡的對手,以及在總體國力和軍力與美國完全不對稱的虛弱對手。
因此對已經深陷各種衝突的中美兩國而言,美國如果敢於對中國進行戰爭選項,戰略上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中國國力和軍力突然衰退導致中國不堪一擊,因此美軍敢於選擇與中國軍隊發生戰鬥。另一種中美爆發戰爭的戰略前景則是當中國已經陷入一場苦戰和惡戰,中國軍力已經高度削弱之際,美國將會作為離岸平衡的敵人,在中國與戰爭對手都精疲力盡之際乘虛而入,從而以事半功倍的優勢擊敗對手。因此對中國而言與美國發生戰爭最為危險的週期是中國捲入與周邊某個對手的戰爭,並且陷入戰爭僵局因此力量被制約和削弱之際。而當中美國對美國保持高度警惕,不斷強化自己的實力,並隨時回應美國挑釁之際,中美間卻有可能維持脆弱的和平。
因此無論特朗普或拜登誰從20220年美國大選中獲勝,美國從現有的對華攻擊性戰略中退讓的前景均不存在,但如果美國遭遇中國強有力的反擊與對峙,中美間力量的平衡將制止中美兩國對抗持續惡化並最終走向戰爭。因此制止中美戰爭的關鍵在於以我為主強化中國與美國的海空軍事力量平衡,在中國全球性洲際攻擊核武庫和導彈防禦領域領域取得重大進展;並在外空軍事化領域保持特定的優勢。屆時無論特朗普和拜登誰出任美國總統,美國都必須在中美新力量平衡的基礎上避免與中國爆發軍事衝突。因此特朗普和拜登無論誰當選總統,都不會改變中國現有的國力快速持續上升的趨勢,但不同的美國總統和不同的對華政策,將導致中國對美戰略發生一定幅度的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