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值得我們警惕_風聞

　　她，7歲父母離異，22歲獲得雙學位，29歲時卻又戲劇般成為一名六旬老翁的情婦。

　　這名皮膚黝黑的女性，果敢而又堅毅，頂着亞裔和移民的雙重身份，在美國政壇大放異彩——她曾把特朗普罵的狗血淋頭，也曾把拜登批評得一無是處。

　　她或許比共和黨更加保守，卻又有可能創造出美國政治史的一個新紀元。

　　她就是卡瑪拉·德維·哈里斯。

　　早年經歷

　　黑人加亞裔，即使在種族大熔爐的美國，這樣的雙重身份也算是絕對的少數。那如果她還是一位女性呢？

　　“坎坷”，這是早年哈里斯無法迴避的詞。

　　1971年，在經過了漫長的法律流程後，哈里斯的父母離婚。那一年，她只有7歲，跟着母親離開美國來到加拿大生活。

　　哈里斯黑色的膚色，在當地白人為主的社區顯得相當的另類。在當時的背景之下，黑人依舊遭受着各種不公平的待遇。哈里斯和她的妹妹週末前往美國去拜訪她們父親的時候，很快就感受到了其他孩子們帶來的歧視。

　　在大學裏面，這兩個小女孩找不到別的學生一起玩耍。有一次，哈里斯實在是不解，就去問了父親鄰居家的一個孩子，為什麼不和自己一起玩。結果她得到的答案是“我的父母不讓我和你們一起玩，因為你們是黑人”。

　　雖然在當時，黑人的民主抗爭已經到了一個高潮，但哪怕是最開放的伯克利，也是在1974年，才執行了美國最高法院公立學校的禁止種族隔離的法令，而這個法令其實在1954年就已經通過了。

　　當然，生活對於哈里斯的磨難不僅僅是她的膚色。在加拿大，哈里斯的母親一個人既要進行自己的學術研究，又要拉扯兩個女兒，也是相當的不容易。於是，哈里斯自小時候起，就經常被送到黑人教堂和家附近的印度教寺廟，併成為了兒童合唱團的一員，在那度過了漫長的童年。

　　母親對女兒們的要求很高，每當哈里斯回憶起母親的時候，總能想起她嚴厲的教誨：“不要一直坐着抱怨，要有所作為。你或許是第一位去做許多事情的人，但不要成為最後一個去做的人。”

　　1981年，17歲的哈里斯面臨着高中畢業，此時家裏也多了一個新的成員，她的繼父莫洛（Molo），在這段時光裏成為了哈里斯最大的夢魘。哈里斯的高中好友卡根後來告訴記者，在高中最後一年的時候，有一天哈里斯告訴卡根：自己被她的繼父猥褻了。

　　在此後的一年多時光裏，哈里斯離開家庭，一直和好友卡根生活在一起。直到哈里斯考取了美國的霍華德大學，才離開加拿大，重新回到美國。這段遭遇，成為了哈里斯永遠的痛，也鑄就了此後哈里斯潑辣果敢的性格。

　　霍華德大學雖然在美國稱不上什麼名校，但它卻在有色羣體中一直保持着崇高的地位。因為它是美國曆史最悠久的黑人大學，而它還有一個特點，就是這座大學地處於美國的首府華盛頓特區，政界，法律界人數眾多。這對於學習政治科學專業的哈里斯來説無疑是個得天獨厚的優勢。哈里斯在大學期間就成為了參議院的助手，並展現了自己的領導才能。

　　1986年，哈里斯以經濟學和政治科學雙學歷在霍華德大學畢業，隨即又獲得了法律學博士，並且獲得了律師資格，開始了自己的檢察官之路。

　　一個初出茅廬的地區檢察官，想要在法律圈混出名堂，自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是在這個時候，哈里斯遇到了一個老男人，當時的加州2號人物、州議會議長威利·布朗。

　　在當時的舊金山社交圈，威利·布朗是一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人物。儘管他早已結婚，但不妨礙他每次都更換新的女友出現在公眾場合。他多次因為鉅額收入來路不明，被FBI調查，但每一次都能順利脱身。

　　威利在舊金山有着巨大的影響力，後來他還參選了舊金山的市長，成為了舊金山歷史上第一位黑人市長，也是當時民主黨的重要人物——結識到威利·布朗，為哈里斯後來的從政之路鋪平了道路。

　　雖然威利比哈里斯足足大了近30歲，前者還有家室，但這不影響他們兩人的交往。威利甚至還公開送給哈里斯一部豪車。但他送給哈里斯最大的禮物，是幫助哈里斯打入了加州的政治核心圈以及隨之而來的人脈關係。儘管兩人的感情沒有持續多久，但哈里斯和威利·布朗，這兩人的政治盟友關係卻保持了終身。

　　有了威利·布朗的扶持，哈里斯還能滿足一個小檢察官的位置嗎？

　　她渴望擁有更大的空間。

　　殺入政壇

　　威利對於哈里斯確實是一往情深，在威利還是州議會議長的時候，他就任命哈里斯為加州失業保險上訴委員會委員，後來又任命她為醫療救助委員會委員，而這兩個職務，都是收入不菲的肥差。

　　再後來，哈里斯擔任了檢察官，威利還給哈里斯保留了這些職位的名額，讓哈里斯足足吃了半年的空餉。這件事在當時的影響力很大，但兩人依舊我行我素，不理會外界的目光。

　　就在威利成為舊金山市長後不久，哈里斯順利進入了舊金山檢察官辦公室的職業犯罪部門任職。這個職位在當地司法界是一個相當有影響力的位置，但哈里斯很快就在個崗位上惹出了風波。

　　當時哈里斯的上司，檢察官特倫斯把哈里斯看中的職位空缺任命給了自己信賴的助手，這引起了哈里斯的不快。性格火辣的哈里斯當面找到特倫斯對質，結局就是哈里斯受到了降級處理。

　　但這個女人可不好惹。氣不過的哈里斯直接遞上了辭職，又在老情人的幫助下，很快被安排到了市政廳工作。三年後，舊金山地方檢察官進行改選。特倫斯驚奇的發現，站在自己面前最大的競爭對手，竟然就是自己曾經的下屬，哈里斯。

　　女子報仇三年不晚。哈里斯的背後有威利撐腰，威利甚至派出了自己的前助理作為哈里斯的競選經理，還發動自己的朋友圈幫哈里斯募集資金。特倫斯自然不是她的對手，只能黯然神傷地離開了州檢察官的位置。

　　從地方檢察官一路做到了加州總檢察長，這一路，除了威利的保駕護航，哈里斯也闖出了自己的風格。在哈里斯的任期內，加州恰好是美國互聯網時代最興盛的時代。

　　如何處理與硅谷大佬們的關係？這是擺在哈里斯面前最大的難題。但哈里斯卻在這方面處理的很好。對於類似網絡隱私等敏感問題，她可以在科技公司和消費者之間取得平衡，既保護消費者的權益，又不打擊科技公司的積極性。特別是在反壟斷執行的時候，她依然時刻注意保護加州互聯網公司們的利益。

　　“一個瀕臨破產的州（指當時的加州），自然無法阻礙（科技公司）業務的增長和發展”。

　　後來，當哈里斯轉入政界後，這些硅谷大佬自然也是投桃報李，為民主黨貢獻了大量的選票和選舉資金。而對於自己的老情人威利，哈里斯也表現出了身為女人的温情一面。作為加州的最高檢察官，哈里斯在決定是否起訴某案件上有極大裁量權，每當案件裏出現與威利有關的案件時，哈里斯往往都選擇讓自己的老情人逃過一劫。

　　威利擔任市長後不久，曾經任命了一名律師作為舊金山規劃委員會主席，負責舊金山城市基建項目的執行工作。後來，這人被媒體曝出有貪污牟利的行為，被當地的檢察院所指控。但當哈里斯上任後，這位主席的所有指控都被駁回。

　　事實上，威利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哈里斯的影響，他曾經在2019年在報紙上公開發表過一篇名為《當然，我和卡瑪拉·哈里斯約會了，那又怎樣？》的文章。在這篇文章裏，威利毫不諱言通過支持哈里斯來影響“她的決策”，還理直氣壯的説道：這就是政治。

　　當然，要想闖出名堂，包容只允許給金主和老情人。而對於犯罪，哈里斯可是毫不手軟。由於她雷厲風行的做事風格，讓曾經謀殺率高於美國平均水平的舊金山地區迅速下降。哈里斯對涉嫌非法持有槍支的行為重下狠手，甚至提高了非法持槍被告的保釋金；為了降低犯罪率，哈里斯還給全舊金山的父母發了公開信，警告父母們約束自己的孩子不要逃學，長期逃學的父母會被起訴……

　　可與此同時，哈里斯的嚴刑峻法，也對加州的貧窮人口傷害很大，有的時候，嚴打自然會傷及無辜。但這樣的行為確實起到了作用，在擔任檢察官期間，哈里斯積累了大量人氣，為她今後的路積累了羣眾基礎。

　　加州總檢察長任期滿後，野心勃勃的哈里斯把目光投入了政界。女性，亞裔，黑皮膚，反對死刑，這裏面的每一個標籤都足以在美國引起巨大爭議。有人反對就有人支持，看似毫無優勢的哈里斯其實有着龐大的羣眾基礎。而哈里斯宣佈投身政界之後的第一站，就是參選美國參議院議員。

　　2016年，在加洲民主黨大會上，她獲得了八成的投票，毫無懸念地成為了民主黨候選人，並以排名第一的身份順利當選了參議院。

　　當時，簽署了哈里斯的議員任命文件的人，正是時任美國副總統拜登。

　　入主白宮

　　拜登絕對想不到，這個名叫哈里斯的女人差一點就斷送了自己的總統之路，他更想不到的是，這個嘴裏毫不留情的女人，最終又變成了自己的競選搭檔，即將和自己一起踏入白宮。

　　拜登同樣是司法圈出身轉身政界，在參議院蟬聯了六屆，是美國歷史上任職最長的參議院。2019年12月的民主黨初選活動中，二人終於狹路相逢。

　　在當時的民主黨候選人中，拜登並不出眾。但中規中矩的表現和曾經擔任副總統的經歷卻讓他可以團結民主黨的大多數。相比之下，僅僅做過一屆參議院的哈里斯明顯顯得從政經驗不足，她的多重身份也不足以讓她在初選中脱穎而出。

　　哈里斯很快就因競選資金不足退選。但在第一次辯論中，哈里斯的表現足以讓拜登驚出一身冷汗。她一點不給同為民主黨的拜登面子，狠挖了許多拜登曾經的種族主義言論，直接稱呼拜登為“卑鄙小人”，讓這位年邁的老人幾次手足無措。這些言論，甚至在台下也一度影響了哈里斯與拜登的關係，拜登的競選副手一度公開抱怨哈里斯太過分，對拜登的攻擊行為沒有悔意，拜登的夫人也曾經表露出了對哈里斯的不滿。

　　當然，哈里斯這麼自信是有道理的。因為從政之後，哈里斯很快就遇到了自己繼威利以後的第二個貴人，美利堅第一位黑人總統，貝拉克·侯賽因·奧巴馬。

　　奧巴馬比哈里斯大三歲，同樣是非洲移民後裔，同樣有着亞洲背景（曾在印尼生活過），同樣父母離異的經歷，同樣的政治主張，這讓兩人很快就成為了同盟。

　　奧巴馬卸任後，並沒有像大多數總統一樣，找一處風景秀美的地方養老寫回憶錄，而是繼續住在華盛頓的一棟豪宅裏面，時不時召集舊部開會，影響着民主黨的行為。想在自己離任後，繼續在政壇保持自己的影響力，奧巴馬自然需要像哈里斯這樣的同盟者聚集在自己周圍。

　　奧巴馬非常賞識哈里斯，他曾經在2013年公開讚美哈里斯是“全美國最漂亮的檢察長”。在哈里斯退出總統候選人之後，奧巴馬更是多次出來支持哈里斯，甚至在拜登挑選競選搭檔的時候，鼓動美國的黑人精英羣體發表公開信，希望拜登選擇一位黑人女性作為競選總統，否則非洲族裔的選票，就不一定會投給民主黨。

　　在拜登面前，奧巴馬也是多次推舉哈里斯。由於拜登民主黨温和中立的身份，他自己同樣也需要一個比較激進，具有進步色彩的角色作為補充。比起民主黨其他的候選人，哈里斯的確更加符合選民的需求。即使雙方曾經在初選上出現過不愉快，但在政治利益面前，這點丟面子的事情自然無足掛齒。經過半年多的考慮，2020年8月11日，拜登終於宣佈哈里斯作為自己的副總統候選人。

　　哈里斯的口才與奧巴馬相當，很早就有了“女版奧巴馬”的稱號。在政治策略上，她同樣與奧巴馬的主張類似。在“弗洛伊德事件”後，美國的族羣再次面臨着分裂，而哈里斯堅定不移地站在黑人的角度，在美國黑人的醫療保健和解決收入不平提出了自己的主張，哈里斯又強烈反對特朗普政府的移民政策，甚至致電白宮，要求推翻特朗普的行政命令。

　　除了關注少數族裔與移民的話題外，哈里斯還提出過一項法案，為低收入家庭提供現金與税收減免，幫助他們應對工資上漲遲緩，解決他們的住房問題。同時，多年司法領域的背景，也讓其一直提倡刑事司法領域的改革。

　　除此之外，哈里斯還是奧巴馬“大麻合法化”的忠實擁躉。她曾親自撰寫過大麻合法化的提案，主張大麻不是非法毒品，生產、販賣和吸食大麻都應該是合法行為。哈里斯表示，過去有很多有色人種，因為大麻相關的罪行被逮捕，這是對有色族裔的不公平待遇。

　　共和黨當局對於哈里斯這樣口無遮攔又沒有什麼明確污點的副總統候選人很不喜歡。特朗普就直接説過，如果哈里斯當選副總統，將是“對我們國家的侮辱”。 他還經常嘲笑哈里斯“令人討厭”，甚至説她是“參議院中最卑鄙、最可怕、最不尊重人的人”。但這樣的批評似乎適得其反，原本中立的選民因為反感特朗普的言論，反而會把票投給民主黨。當然，哈里斯對於特朗普也沒有什麼好印象，她直言特朗普防疫不利是美國歷史上最大的失敗。

　　敢説敢做的哈里斯走到哪兒都是焦點。在她和共和黨副總統候選人彭斯的副總統辯論，甚至搶走了總統辯論的風頭，成為美國歷史上收看人數最多的美國副總統辯論。而隨着美國總統大選的塵埃落地，哈里斯卻已創造了一個歷史——她即將成為美國的第一個女總統，雖然只是副總統。

　　對華關係

　　對於舊金山地區的華人來説，他們對哈里斯並不陌生。

　　哈里斯有一個更為人熟知的中文名字：賀錦麗。這個名字可不像“川建國”、“拜振華”那樣，是我國網友的戲稱，而是哈里斯真正的中文名。

　　賀錦麗這個名字，是哈里斯做加州總檢察長的時候，她的一位好友，舊金山婦女委員蘇榮麗幫她起的。起中文名字的傳統也在她之後，成為了加州地區競選的常規操作。

　　當得知哈里斯即將成為副總統後，很多美國的華人進行慶祝，就好像是自己人當選了美國總統一樣。但更多的華人，則是擔憂：除了一箇中文名字以外，哈里斯和華人之間就再無聯繫。甚至，縱觀哈里斯的職業生涯，她從來就不是一個對華友善的鴿派人士，恰恰相反，她經常在不同場合公開批評中國。

　　哈里斯目前表達的對華政策並不多。她支持“公平開放”的貿易政策，在氣候變化等國際議題上也積極尋求對華合作。這兩項政策看似友善，但這個有着中文名的女人反華之心已久。

　　早在她擔任參議員期間，就對中國香港等問題對中國持批評態度。還直指中國“不尊重人權”。在加州期間，哈里斯曾做過許多不利於華人的措施。比如號稱“新排華法案”的S386法案，也被稱為“高技術移民公平法案”，哈里斯就是堅定的支持者和牽頭人之一。

　　這個法案規定會取消綠卡的國籍配額限制，按照先到先得的形勢進行派發。看起來這個法案很公平，但實際上卻對華人非常不利。因為在目前擠壓的申請中，絕大部分都是印度人。如果按照這個法案，就要先把2009年前申請的印度人先處理完，隨後才處理其他國家的人。考慮到美國的行政效率，很多華人恐怕熬不到成為美國公民，就已經成為非法移民了。

　　同時，由於哈里斯與硅谷巨頭們的良好關係，她也一直主張保護知識產權，主張對華企業進行調查，還曾在國會推動經濟間諜法的修正議案，希望可以賦予檢察官更大的權力，去懲處竊取美國商業機密的外國個人或實體——矛頭直指中國。

　　或許這屆民主黨政府，不會像特朗普直接玩貿易制裁的把戲。但對於中國的施壓和制裁並不一定會減弱，可能只會更加隱秘和強硬，無論拜登還是哈里斯的上台，都會讓中美關係充滿變數。

　　結尾

　　二戰後，整個世界被分成了東西陣營。

　　地球彷彿被切割成了兩個部分，對比着進行實驗。資本主義國家開始反思經濟過度市場化的弊病，很多學者開始研究新凱恩斯主義，這種思潮不僅影響了歐美的經濟學者，連加勒比海島上的小國牙買加，也出現了這樣的經濟學家——唐納德·賈斯珀·哈里斯，一個非洲黑奴的後代，在他一生的學術生涯裏，利用宏觀調控發展經濟一直都是他研究的重點。

　　由於大學時優異的成績，唐納德·哈里斯在1961年就獲得了政府獎學金，來到了常青藤名校的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學習。

　　此時的美國，正處於黑人運動的動盪之中。唐納德入校還沒多久，馬丁·路德·金就在林肯紀念館的台階上發表了“我有一個夢想”的著名演講。同樣黑色皮膚的唐納德自然也深受鼓舞，他很快成了伯克利的一個公眾人物，甚至參與組建了學校裏一個激進的黑人組織黑豹黨。

　　黑豹黨

　　唐納德雄偉的外形和睿智的口才很快就吸引了學校裏眾多少數族裔女孩的青睞，其中就包括一個叫作希亞馬拉·戈帕蘭的印度女孩。此時的她正在伯克利學校生物學。唐納德幾乎是對這個女孩一見鍾情，他們在一次演講後相遇，之後唐納德幾乎抓住每一次能和希亞馬拉相遇的機會聊天。

　　在上世紀六十年代，嬉皮士運動的流行同樣影響到了校園裏面，反對傳統，性解放和吸食大麻是當時最流行的風尚。時代改變命運，原本學成之後，希亞馬拉應該回到印度，找一個同屬於婆羅門的印度男子結婚，但受當時美國前衞思潮的影響，她卻選擇了背叛自己的家庭，與唐納德相識不到一年就結了婚。

　　婚後第二年，他們的大女兒卡瑪拉·德維·哈里斯出生了。

　　無可否認的是，哈里斯出生精英家庭，但她又過早地與那位精英父親在法律上進行了切割。不過，生父熱衷民權運動的基因還是傳給了她。三十年前，當哈里斯第一次站在法官面前，説出了那句決定了她今後事業的話：“賀錦麗為人民服務”。

　　但少數族裔的利益能代表全部美國人民的利益嗎？

　　儘管特朗普還在twitter上高呼“選舉舞弊”，至今不承認敗選結果，但看起來78歲的拜登，成為美國年齡最大的總統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雖然拜登當選了總統，但他多次打瞌睡，口誤不斷的行為，確實會讓人擔心他是不是已經有了“阿爾茲海默症”的徵兆，他能不能堅持四年的任期，可能是美國政界最關心的話題。

　　有人説，美國幾個關鍵州，決定了世界第一大國的未來，進而影響了整個世界的走向。這未免有些荒誕。但更荒誕的是，在今年，牽動着世界脈搏神經的，卻是兩位年過七旬、黑料滿滿的老人。

　　按照美國憲法，一旦總統在任期內去世，副總統順理成章地繼承總統的職位，執行總統的權力。或許，拜登當選總統，最大的獲利者就是她，56歲的亞裔及非洲裔女性，哈里斯。

　　四年前希拉里沒有做到的事業，哈里斯是否能達到呢？美國會不會真的出現第一位女總統呢？

　　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天，那麼哈里斯將要再次改寫美國的歷史。而這，又取決於拜登還剩多少時間。

　　從黑人威利·布朗到白人拜登，在美國社會的政治規則下，兩個老男人，決定了鮮少品嚐過父愛的哈里斯一生的政治命運。

　　END

　　本文作者：何慧中，地中海螃蟹。

　　部分參考文獻：

　　1.首位亞非裔副總統參選人 加州參議員賀錦麗任拜登副手. 聯合新聞網.

　　2.Soutik Biswas. Biden’s VP pick: Why Kamala Harris embraces her biracial roots. BBC. 2020-08-11. 

　　3.蘇蒂克·比斯瓦斯. 2020美國大選：卡瑪拉·哈里斯——擁有印度混血背景的拜登副總統選舉搭檔. BBC.

　　4.Biswas，Soutik（2020年8月11日）。“拜登的副總統：為什麼是卡瑪拉·哈里斯（Kamala Harris）”. B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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