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於“辯證唯物主義”的衰落_風聞
飞越星河-2020-11-28 23:32
我上中學的時候,我們的校長同志在講台上大講特講“千里為官只為財”,當然他的下場挺有趣的。
歷史很有趣有趣!
歷史莫得感情!
與其説是衰落,不如説是鬥爭中失敗罷了。
在私企中講雷鋒,講奉獻,談主義,行得通麼?
我不知道寫文章的“謝耘”老師去要過債沒有,我要過,我還去死人家裏要過債。當時欠債人的妻子,一位在家裏照顧老人和孩子的中年婦女一無所知的懵樣,我的印象非常深刻。另外,其他債主在發現欠債人死了之後,馬上把倉庫都給人家拆了,把貨拖走,等我和同事從那種“懵樣”的感慨中趕到的時候,倉庫空了。
那錢沒要回來,同事説“媽的,算我倒黴,老闆和我一起一人一半”,説完就去給老闆商量,結果老闆最終勉強同意。
我在要債過程中沒有感受到辯證唯物主義的影響力啊!
是“辯證唯物主義”自己放棄了,不是我們放棄的,我們被逼着選擇這種毫無情面的討債生活。當然,這種要債和被討債的生活有一個很牛逼的名稱:新自由主義。
這種去死人家裏逼債的生活就是福山的歷史終結論:我們被強迫着過着“歷史終結論”的生活,我們被強迫着過着“新自由主義”的生活。
如今麼,寫歷史終結論的福山焦頭爛額!
自由主義再一次把美國搞成了1929年的狀態!不過是更加危險的1929年!
辯證唯物主義面對的首要問題就是:還債。
這當然不是辯證唯物主義的問題,是人的問題。
歷史上有一種職業:起居郎!無論那些起居郎們怎麼美化、優化,歷史的評價就擺在哪裏,金教授説中國歷史上500多為皇帝,絕大部分是混賬王八蛋,懂點歷史的大部分都贊同。
上一次在中華大地上自由主義和辯證唯物主義辯論,是通過死人、大量的死人完成的。既然不容許違反法律,那就沒有勝負可言。
16年在貼吧裏和信仰社會達爾文主義的沙茶吵架,當時覺得美國應當會按照馬克思的預言倒黴,結果久等不至,以為沒戲了吧,結果還是來了。上一次,民主黨把羅斯福推出來,依靠着聯合美國共產黨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如今的美國共產黨總共才幾個人?屁民們為了希望,沒有馬克思可以依靠就只能依靠社會達爾文主義的變種——種族主義,麥卡錫在這個過程中的功勞真是高過天了。
德國人默許希特勒幹掉德國共產黨,結果是一代年輕人死的精光。
至於本國,想要推行“辯證唯物主義”,請“辯證唯物主義”先把債還了吧。如果不還,那你們與本國的“新自由主義”的鬥爭,最多不過是個平局。
我曾經用腳丈量了福建晉江,3個月換了3雙皮鞋,在那幾個月中,我看到了“辯證唯物主義”對“新自由主義”毫無原則的退讓,毫無情面的拋棄。
人有記憶對於某些人來説,可真算不上一件好事。
對於哲學、政治經濟學來説,有“庸俗”可言麼?用庸俗來評價其他派別有意義麼?學孟子打嘴炮有個蛋用!
反正就我個人而言,我看到的現實是,辯證唯物主義上一次的退讓不是沒有根由的,而且不太看好掙工資的辯證唯物主義與爭奪狗糧的新自由主義的鬥爭,畢竟,新自由主義的鞭子可是時時刻刻高懸於每一個人的頭上。
去人家的主場,辯證唯物主義可真是牛逼。
使用對方的邏輯,辯證唯物主義真是充滿了“紙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