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科學院院士王寧：探索未知世界之奧秘的文盲行動_風聞

探索未知世界之奧秘的文盲行動

——評文盲的先鋒小説《人類末日來臨》

作者：王寧（上海交通大學人文社會科學資深教授，教育部長江學者特聘教授，歐洲科學院外籍院士，拉丁美洲科學院院士）

在當前各種危機並存的時代，當人們抱怨文學死了、哲學死了、理論死了而不知所措時，先鋒思想探索者、作家文盲的小説《人類末日來臨》呈現在了讀者面前。

這部接近500頁的先鋒小説與那些企圖把自己裝進讀者口袋裏的袖珍型圖書完全不同，人們的口袋裝不下這部奇特的大書，人們沒法把它藏在口袋裏，唯一的選擇就是把這本書拿在手裏。即使把這本書放在書架上，也比一般的圖書要高一些。要是把這部圖書放在書店，它也比一般圖書所佔的面積要大。

人們也許會問，作為倡導後理論的學者，我為什麼會喜歡文盲的這部探索小説呢？最主要的原因莫過於這部小説於2007年寫完後，我第一時間讀到了它。當我仔細讀完這部集先鋒文學、先鋒哲學、先鋒科學、先鋒理論、地外文明等為一體的獨特著作，以及作者之前寫的先鋒哲學著作所呈現的21世紀先鋒變體，不僅引起我的深思，同時也使我想起我之前為他的著作寫的一篇評論《文盲行動：21世紀的先鋒之變體》。

2018年，我在瑞典斯德哥爾摩大學發表演講時，我和我的老朋友，也即這部作品的出版人萬之見面了。當萬之和我談及文盲的這部書時，我立即對這部先鋒文學著作給予了充分的肯定，因為我和作者認識多年，深知他對先鋒文學、先鋒哲學、先鋒書寫、先鋒搖滾、先鋒理論、先鋒科學思想的孜孜不倦的探索精神。我認為，他並不是那種沒有主見的人，從他一開始從事學術探索和文學探索，就係統地學習和充分領悟了20世紀有深遠影響的先鋒人文思想，諸如超現實主義、垮掉一代、解構主義、後現代主義、後理論等思想和流派，他早期的先鋒文學創作受萬之的啓迪，他早期的先鋒文學理論也從我的著述得到教益，他早期的先鋒哲學則受到德里達的啓迪，他早期的先鋒物理宇宙學更是受到了霍金的學生吳忠超的啓迪。文盲曾告訴我，除了前面提及的這幾個人以外，他還視尼采、普魯斯特、艾倫·坡、卡夫卡、喬伊斯、福克納、艾略特、葉芝、巴塔耶、達利、海德格爾、貝克特、加繆、福柯、羅蘭·巴特、德勒茲、利奧塔、鮑德里亞、希里斯·米勒、克魯亞克、埃斯普馬克、品欽、羅伯-格利葉、昆德拉等人作為他在人文領域的精神導師。他對瑞典詩人、諾貝爾文學獎評委會前任主席埃斯普馬克的研究文本如《文學的文字行動：埃斯普馬克這諾貝爾評委當中的憤怒“青年”》、《存在的認知手提箱和宇宙這種失憶熵——存在的認知手提箱和宇宙失憶熵的文盲行動》同樣與眾不同。

細心的讀者不難看出，文盲自成一派的先鋒探索是源於他對先鋒文學、先鋒哲學、先鋒理論、先鋒書寫、先鋒科學等領域，有其獨特的天賦和靈氣及悟性。獨特的天賦和靈氣及悟性對一個真正的先鋒探索者來講，非常重要。

在當今社會，區分一個文本如何與別的文本，多麼不一樣，是如此之難，然而，作為一個書寫者，必須要做到你的文本與所有其他文本的區別，才能證明你的文本存在的基本價值。文盲通過自己不懈的努力和探索，寫出了自己真正的獨特的先鋒文本，證明了他的文本只能與其他文本完全不同。

在這部作品中，作者描寫了一個叫文盲的先鋒思想者（其實正是以他自己為原型），在夢中發現人類末日來臨——銀河系中心正噴出一個巨大的高温噴流，這個高温噴流區域寬度至少1萬光年（光的速度要走1萬年），而太陽系必須經過這個高温噴流區域，於是他就到處遊説別人和他一起去自救。

但令人遺憾的是，由於人類被傳統的認知模式所禁錮，鮮有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相信文盲的言詞，也很少有人願意和他一同去自救，甚至還有人嘲笑他無知。結果反而是一些自認為是愛因斯坦、尼采、梵高、貝多芬、薩德、阿爾託的瘋子、以及幾個在現實中沒有任何希望只有絕望的人，願意給自己一個自救的機會，最後在外星人的宇宙人道主義援助下，太陽系經過銀河系中心噴出的高温噴流區域，地球上的這幾個人才僥倖存活了下來。文盲所描述的這個高温噴流區域由於有上萬光年那麼寬，即使以光速逃亡，也逃不出這個光速要走1萬年的高温區域。最後只能是銀河系中心的高級文明進行的宇宙人道主義援救，才拯救了太陽系。

當然，在整個故事的過程中，作者充分利用自己的博學和多才，把人類文明的精華和歷史、以及史前歷史，都高度融為其故事的元素構件，時間和空間跨度都無比巨大，從人心到社會、從地表到地心、從物質到精神、從地球到太陽、從太陽到銀河系、從黑洞到時空斷裂以及時空重聯（重新連接）、從地球文明到銀河系高級文明，等等，他都用藝術的手法將其高度揉捏成嶄新的東西。這無疑體現了他的非凡的想象力。

這部作品中涉及的人物非常眾多，既有中國遠古書籍《山海經》記載的黃帝、秦始皇、成吉思汗，也有印度佛教的佛陀、中東伊斯蘭教的穆罕穆德、基督教的耶穌，更有古埃及第一個法老、古希臘的泰勒斯、蘇格拉底、柏拉圖、亞里士多德等歐洲文明的起源人，甚至還有英國巨石陣建造者、瑪雅人、美國黑人總統林肯、戰爭狂人希特勒、地心人、太陽系人、銀河系中心的高級外星人、以及眾多地球頂級科學家等人物。作者非常敬重、非常嚴肅、非常先鋒地把這些人物和事件再造成嶄新的宇宙事件的原件。這比品欽的《萬有引力之虹》更加宏大，且更加複雜和更加氣勢磅礴。

文盲這部著作中的故事，其實是不斷湧現的若干個各不相關的碎片故事的糾纏態（Entanglement）和疊加態（superposition state）狀態。在末日來臨之前，在經歷眾多稀奇古怪和不可思議的事件之後，文盲和跟隨他自救的幾個人，爬到地球上最高點珠穆朗瑪峯峯頂上，用他的“盲”文學著作、“盲”哲學著作、“盲”科學思想著作、“盲”詩歌作品、“盲”音樂專輯等一系列“盲”文本,構建了一個小型圖書館——把這些“盲”文本作為人類的先鋒文獻，埋在峯頂的雪堆裏，隨後在地球上最高峯的峯頂這種生命的禁區（嚴重缺氧的禁區）向人類的文明精英致敬，隨後在地球上最高峯的峯頂舉行文盲作品研討會：有人朗誦他的“盲”詩歌、有人分析他的“盲”文本、有人分析他的“盲”哲學和“盲”思想、有人演唱“盲”音樂歌曲，更有人還朝天空播放“盲”電影。最精彩的是，在峯頂的所有男人和女人都同意，先手淫自慰，把精子卵子冷凍在生命禁區這雪堆裏，隨後這些“文盲”人在這生命禁區集體性交狂歡（當然是和自己的戀人性交），性交完畢，然後文盲們縱身一跳，全部從這地球最高的山峯峯頂跳下來！這不是他們尋死，而是選擇從峯頂滑雪滑下來！這情節非常震驚，顯然作者的意圖是在末日來臨前，在生命禁區向生命和文明致敬。這是生命的輓歌？這是生命精神祭祀？不，這是作者對生命作為短暫這種有限存在的歌唱。

在這部著作中，文盲除了探索嶄新的先鋒文學、先鋒哲學、先鋒理論、先鋒書寫之外，他還花了很多篇幅來向人類的科學探索者們致敬，這是這部著作的一大亮點，一般先鋒作家或者先鋒思想家只精通先鋒文學或先鋒哲學，先鋒作家和先鋒思想家精通先鋒科學的沒幾個人，寫出《萬有引力之虹》的品欽當然算一個。但是，站在先鋒科學最前沿的先鋒作家和先鋒思想家，真的難以説出一個。不但站在先鋒科學前沿而且還要在此和先鋒科學家一起觸動和啓迪先鋒科學家先鋒探索的先鋒作家或先鋒思想家，如此看來，也只有文盲一人。作者在這部著作中特別寫到了霍金，寫到霍金的華裔學生吳忠超。他們是文盲的先鋒科學啓蒙老師，文盲向霍金這個物理領域的師公致敬自然在情理之中。霍金21歲時不幸被診斷患有肌肉萎縮性側索硬化症（即漸凍症）。當時，醫生告訴他只能活兩年，但是他卻一直堅強地活到了76歲最終於2018年3月14日去世。霍金向病魔抗爭的奇蹟是人類的生命奇蹟，霍金探索宇宙本源的奇蹟則是人類探索宇宙本源的奇蹟。2015年7月20日，霍金啓動了人類歷史上規模最大的外星智慧生命的搜索行動。2018年3月14日，霍金去世，葬於西敏寺的牛頓墓和達爾文墓中間，旁邊還有人類另一些科學偉人，如法拉第、麥克斯韋、發現第一個基本粒子電子的J.J.湯姆遜、發現原子核的盧瑟福、狄拉克等人之墓，霍金的墓碑上刻寫着以霍金名字命名的黑洞公式——霍金輻射。文盲的先鋒科學啓蒙老師吳忠超作為唯一的亞洲裔和唯一的華裔科學家參加了霍金的葬禮以及相關的學術活動，霍金葬禮被主辦方定性成慶祝生命。霍金被病魔囚禁了55年，在這55年裏，他不但沒向病魔屈服，反而不斷向病魔抗爭。從他21歲被確認為漸凍症並被醫生診斷為只能活兩年，到他最後活到76歲，霍金一直在挑戰生命的極限：當他只有三根手指頭可以使用時，他就用三根手指頭來不斷地探索宇宙的未知奧秘；當他只有面部肌肉可以運用時，他就通過收縮面部肌肉來挑選字母來不斷地向宇宙未知深處挺進；當他無法動彈只能用大腦思考時，他就用自己大腦的思考來不斷地向宇宙邊緣挺進。霍金之所以成為全球超級明星，是因為他是人類奮鬥的動力，物理界把他當成勵志的榜樣，全球的大眾把霍金當成人生勵志的榜樣，就連扮演他的演員也能感動奧斯卡評委從而獲得奧斯卡獎。霍金去世時，文盲還深情地為霍金寫了學術評論文章以此向霍金這位被譽為“當代的愛因斯坦”的科學巨人致敬。

文盲的這部從書寫形式到內容都顯得獨一無二的著作，還有一個讓人深思的亮點：故事的主人公文盲因時空錯位進入了秦始皇的時代並且和秦始皇相談甚歡，沒想到當天秦始皇暴病去世，隨後文盲這幾個人便被當時的官方關進秦始皇地宮這一巨大的墳墓，和幾千名美麗的裸體宮女一起陪葬。由於在裏面沒法逃出來，無聊打發生命的時光過程中，文盲等人在和幾千名宮女無休止性交中發現了人類的驚天秘密——人類追求的自由，原來在墳墓裏面，墳墓才是生命的從新開始，墳墓才是生命的終極追求，墳墓才是生命的家園，墳墓才是生命純粹（毫無雜念、毫無雜質）的開始。由此文盲揭示出，真正的自由，原來如此荒誕。

如上所述，文盲的這部作品的先鋒思想十分複雜，各種領域縱橫交錯，還有幾個重要特徵：

1，他的小説其實不是小説，也不是科幻小説，更不是一般所指的先鋒小説，其嶄新的所指和能指，使其站在科學前沿、哲學前沿、文學前沿、理論前沿、宇宙歷史前沿、搖滾前沿、人類認知前沿、先鋒前沿的盲探索：從書寫形式，到書寫的內容，作者都在自覺地探索，他用自己的天賦和靈氣進入了一種“文盲”狀態（盲狀態），他的寫法和所有以往先鋒寫法都不一樣，他的寫法非常新穎超前，閲讀他的文字其實就是在探險。

文盲用自己來構造一條故事主線，但是在不斷延伸的過程中又不斷地衍生出新的故事線索，並且這每一條新的書寫線條和故事線索又不斷地呈現出量子糾纏（quantum entanglement）和量子疊加（quantum superposition）的狀態，同時又不斷地衍生和湧現出更多陌生的匪夷所思的書寫線條和故事線索。你沿着一條路前行，結果這條路沿途又不斷衍生出很多條新的路，並且這麼多條路都同時衍生和湧現，每一條路上你都在前行，每一條路上都有個你。因而對文盲來説，現實其實正是由更基本的物理特性虛擬出來（不斷衍生和湧現出來的）的某個層次。在文盲看來，這其實是書寫事件和故事事件的糾纏態（Entanglement）和疊加態（superposition state），在這其中文盲其實想揭示出隱藏在我們所謂的現實中的更加基本的量子物理世界正在不斷衍生和湧現在我們這個現實世界。現實是被虛擬書寫出來的，而現實這種根本就不現實的現實同樣在書寫自己的過程中或之外的故事這種事件。文盲的“文盲”行動，明顯地比書寫天才德里達更為激進。所以，文盲的探索只能被稱之為一種**“盲”探索**，他的小説也只能被稱作**“盲”小説**，文盲的文學只能被稱之為**“盲”文學**，他的哲學只能被稱之為**“盲”哲學**，他的宇宙探索只能被稱之為**“盲”宇宙探索**。

在文盲看來，這是一個新的世紀，人類不能停留在過去的認知模型中，也即人類不能用已知來限制自己嶄新的未知探索。一提到知識模型，我們不難看出，文盲比法國思想家福柯更為激進：文盲認為——人類的知識模型是個奴役人類的無限大監獄，在這個空間裏，在這個時間裏，每個人都是知識的奴隸，每個人都被知識所囚禁和奴役。文盲發現，知識並不是人類發明的，而是來自人類之外，因為知識不是天生的，而是身外之物。也許我們初次看到這個“文盲式的”觀點，很多人的知識慣性會對文盲非常反感，但是他的進一步再追究並不是沒有道理的：究竟是誰在某處（別處）用人類的身外之物來規範和秩序人類的認知和行為？這是什麼目的？為何要如此？人類憑什麼必須執行和遵守？知識是法典嗎？是誰把知識變成法典的？看到這裏，人們不禁會反問：沒有知識，人類用什麼來認知？文盲的答案是人類自身天生擁有的智慧，智慧不是知識，智慧是人類的天生本能，開發這種與生具有的天生本能，才能使人類（特別是個體）更加有生命張力。知識是認知，既然是認知，那麼還涉及到真知和假知，人類難免會被走進認知的迷霧下的沼澤深處而無法自拔。文盲認為人類應該強調和倡導激發自身的智慧本能，每個人都有一種智慧本能，人類需要的是認智。只要不把知識當成智慧，那麼人類就是有希望的，因為智慧不是經驗不是技術不可以複製，智慧只能是人類的靈光閃耀，智慧只能是創造，智慧只能是無中生有。所謂的原創，其實指的就是智慧。我認同文盲的這一觀點。

     2，文盲的這部“盲”小説其實就是嶄新的先鋒科學哲學小説，是站在科學的前沿來進行的嶄新思考和探索（和人類所有的先鋒文學、先鋒哲學、科幻著作都不一樣），文盲所做的工作和前沿科學家的工作是一樣的，只是文盲使用的語言不同。寫到這裏，我就想起了文盲所揭示的71個先鋒思想觀點，其中大多數是宇宙未知奧秘，其中有些先鋒科學思想觀點還被國際科學界間接證實和初步證實。其實文盲的努力，就是在科學前沿，與真正的科學探索者同行，以此不斷地觸動、啓發和激發遇到科學瓶頸的科學探索者。科學就是不斷超越，只有不斷刷新探索，才能有更多的嶄新探索。要是人類的科學探索沒有嶄新的革命，人類根本就無法在科學上取得進步。文盲的這些想法，也得到了一些國際先鋒科學家的認同，因為人類迫切需要一場嶄新的科學革命。

    3，文盲的這部“盲”小説，用很嚴肅的前沿態度，來探討、描寫、揭示了銀河系的重大事故——未來的太陽系巨災（地球巨災），人類究竟要如何面對。文盲的思考和書寫，其實是科學預警，是對人類的警告。這部“盲”小説中就通過眾多稀奇古怪的生態事件來突顯了地球環保和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全球價值和全球意義、以及人類的生命存在的價值和意義。這對人類來説，非常重要。

   4，文盲在這部“盲”小説中探討了時空分裂，時間和空間重新連接，時空維度的變化，銀河系中心黑洞噴發的高温噴流對太陽系、地球以及地球人的巨大影響，為什麼會出現這些宇宙現象？這對人類的生存來説非常重要，所以一些先鋒科學家關注他的探索，認為這才是人類進步的正常現象。

   5，文盲在書中描寫了在太陽系巨災時，地球人類根本沒有能力自救的時候，是高級地外文明（居住在銀河系中心黑洞的高級外星人）拯救了太陽系、地球和地球人，這裏呈現了宇宙人道主義精神、宇宙間的大愛精神。這是生命存在於宇宙之間的“文盲”行動，這是生命在宇宙之間存在的“文盲”本能，這對人類來説非常重要，也是科學家和哲學家應該關注的重點。

6，文盲在書中，探討了在地球面對巨災時，人類自身要如何才能拯救自己？在至少1萬光年的銀河系高温噴流區域，即使人類以光的速度逃亡，也逃不出去（這個高温區域，光的速度就要走1萬年）。怎麼辦？他在這裏探討了光速阻礙了我們逃亡，也是對光速的全新探索，並提出了一些自己的先鋒想法。

7，文盲在書中探討了時間究竟是什麼？空間究竟是什麼？存在是什麼？我們（生命）為何會存在？存在有什麼意義？時間究竟是由什麼衍生的？空間究竟是由什麼衍生的？生命為何會被時間禁錮（生命為何會是一個從生到死的悲劇）？這些更加基本的問題，對人類來説非常重要。

現在，理論物理（特別是量子物理）、數學物理、宇宙學的前沿，基本上和哲學匯合了（這真有意思）。比如説，量子理論，也可以把量子理論看成是哲學範疇；比如説，霍金的著作，也可以把他的著作看成一種新的哲學；比如説，威騰的M-理論，也可以把M-理論看成是一種哲學範疇；比如説，宇宙前沿理論，也可以把宇宙前沿理論看成是哲學範疇。

其實，科學探索的就是宇宙的本質，就是宇宙的本原，就是宇宙變化的哲學（當然這個哲學，不是傳統哲學意義上的哲學，對文盲而言，正是宇宙本身自己的“思考”）。文盲所有的努力，就是探索宇宙在變化過程當中的“宇宙的思想、宇宙的思考、宇宙的本能、宇宙的‘文盲’行動”。文盲的這部小説所揭示的宇宙行動——“文盲”行動，作為宇宙事件這種“文盲”事件，對從事黑洞、蟲洞、時空維度變化、宇宙事件、時間風暴、時空斷裂、時空重聯等方面研究的先鋒科學家來説，具有一定的啓迪意義。文盲的想法很簡單：只是希望自己能為人類的進步，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哪怕他的這力量是無比綿薄的），這是文盲作為人類一分子的基本義務。

據説有人慫恿文盲把這部小説拍攝成先鋒科幻大片，因為現在單部科幻大片電影的全球最高票房已高達接近28億美金。文盲總共有6部長篇小説，每部至少可以拍成2部先鋒科幻電影，效益應該非常可觀。文盲也有自己來拍攝自己作品的打算，因為他的著作涉及的學科很多，並且都是這些學科的最前沿，一般的導演不可能具備這麼多知識或智慧，看來只能由文盲自己來拍。

如果這先鋒科幻大片能成功地拍攝出來，將是電影史上一個重要的事件，因為從來都沒有一部電影能把上百位人類頂級先鋒科學家聚集在其中，這也將是人類很重要的一部先鋒文獻（幾乎把所有領域的前沿探索都包含在內）。由於文盲的這部作品以及他在後面寫的幾部先鋒科學哲學小説中都有宇宙之王——霍金的角色，現在霍金去世了，看來文盲拍攝電影時，只能找合適的演員來扮演霍金了。

最後，我特別要指出的是，我們今天在不遺餘力地將中國文學譯介到世界上的其他語言時，我們可能並沒有想到，這部著作已被瑞典的翻譯家譯成了瑞典文，並被諾貝爾圖書館收藏，我相信，其他語種的譯本也會很快陸續地面世，就這一點而言，作為曾經給文盲一點啓迪的我，不禁感到由衷的高興。 

（作者是上海交通大學人文社會科學資深教授，教育部長江學者特聘教授，歐洲科學院外籍院士，拉丁美洲科學院院士）

文盲簡介

Wenmang（文盲）：先鋒科學思想探索者、先鋒書寫者（盲文學、盲哲學、盲科學、盲理論倡導者和探索者）、歌唱沉默和傾聽沉默以及探索宇宙盲音的盲音樂者，中央黨校（國家行政學院）《新時代國家治理現代化基本理論研究》課題組 聯絡員、中央黨校（國家行政學院）《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研究》課題組 聯絡員、中紀委中國紀檢監察學院首任副院長李永忠【中央黨校（國家行政學院）特聘教授】課題組 成員、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生態文明建設與人類命運共同體”課題組成員、清華大學比較文學與文化研究中心特約研究員、清華大學亞洲研究中心特約研究員。

盲科學著作：《空白：在所有的宇宙之外之上的盲洞之外之上》（文盲對宇宙和宇宙之外之上的71個未知揭示）（盲科學思想，其部分先鋒科學揭示被國際科學最新觀測所多次間接證實）。

盲哲學著作：《文盲行動》、《文盲啓蒙》、《文盲空間》、《哲學的消解》、《關於文字各種難以定類的空殖》等。

盲文學理論著作：《盲文學、盲詩歌、盲理論、盲文本》。

盲詩歌著作：《為了創造一個完全屬於我們自己的宇宙，我在宇宙中到處打洞》。

盲小説著作：《人類末日來臨》、《創造盲太陽系》、《開着盲太陽系去銀河系中心黑洞》、《開着銀河系去宇宙中心》、《逃出即將毀滅的宇宙》、《創造一個完全屬於我們自己的盲宇宙》。

盲音樂唱片：《到處都是我們的人》、《我在黑暗中聽見人類在喊救命哪》。

部分作品曾由瑞典Wanzhi書屋出版社翻譯出版。

部分著作由諾貝爾圖書館、瑞典皇家圖書館、美國國會圖書館、哈佛大學圖書館、紐約大學圖書館、普林斯頓大學圖書館、耶魯大學圖書館等知名圖書館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