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內鬼!為了幫中國造核武器,川普家族出人又出錢_風聞
酷玩实验室-酷玩实验室官方账号-2020-12-08 08:06
原以為川建國在離任前會對中國好一點,起碼不會再沒事找事。
但還是大意了。
這不,在最後40多天的任期,他並沒有任何消停的跡象,發起了對中國最後一波歇斯底里般的攻擊。
過去一週,美國國務院等機構集中宣佈了至少4項反華新措施——包括限制中共黨員和他們的親屬獲得赴美簽證,將另外4家中國企業拉入國防部的黑名單,終止5項中美交流合作計劃等。

今天,再次把新冠病毒稱為“中國病毒”
更是有消息稱,特朗普政府對中企出手的消息不止這一條,在前段時間,路透社曾報道,特朗普政府已經草擬了一份涵蓋89家中企的“清單”。這89家中企涉及航空航天等領域,其中包括大名鼎鼎的中國航空工業集團公司。
就在上個月底,美國海軍亞太情報總指揮官史達曼搭乘專機“密訪”台灣,據説就是為特朗普卸任前“訪台”做鋪陳。
而一旦此事成真,很可能將中美關係直接引向冰點,甚至引發新的“台海危機”。

我説特朗普啊,人家都説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您這也快到任期臨尾了,怎麼就還是抓着中國不放呢?
我們往前捋一下,從他上任後的多次提高關税,到制裁中興華為、再到把20家中國科技企業列入黑名單、新冠病毒給中國潑髒水,臨近退任還頻繁下狠手,無論想達到何種個人目的,都得先拿中國來砍一刀。
假如要寫一段黑中國的歷史,美國任何一屆總統加起來都沒他一人多,這得是多大仇多大恨。
但令人意外的是,最近我們無意中翻看到我國趙忠堯院士的回憶錄時,竟然發現特朗普家裏出現了一位“叛徒”。
筆者所述的就是現今美國總統唐納德特朗普的叔叔——約翰.特朗普(John Trump),在趙忠堯院士的回憶錄中筆者發現,特朗普的叔叔曾為我國的核事業中出了不小的力,就連我國第一顆原子彈,也和約翰.特朗普對其也曾有過不小的幫助。
怎麼如此專注於“中國黑”的特朗普,後院也起火了?
01
趙忠堯是誰?
既然約翰特朗普對中國核事業做出貢獻的信息是在趙忠堯院士的回憶錄中發現的,那麼就先來談一談趙忠堯院士到底是誰吧。
趙忠堯被稱為中國原子能之父,稱得上整個中國核物理屆的祖師,“兩彈一星”功臣中,就有8位是他的學生,比如王淦昌、錢三強、鄧稼先、朱光亞,還有獲得諾貝爾獎的,比如楊振寧和李政道。

他也是中國最早一批赴美深造的留學生,1927年,他自籌經費出國留學,遠赴美國加州理工學院留學。
在那裏,他開啓了一個利用光學干涉儀的論文題目,實驗中他發現了一個反常現象——硬γ射線的高能量光子束在通過重金屬鉛時,會出現‘吸收’現象,產生一種特殊輻射,這也讓他成為了人類物理學史上“第一個觀測到正反物質湮沒的人”。
之後他繼續開掛,又在實驗中發現了正電子的存在,繼而轟動了整個物理界,後來更進一步的實驗更讓他成為世界上首次發現反物質的物理學家。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1936年諾貝爾物理學獎卻頒給了比趙忠堯晚了兩年才發現正電子徑跡的安德遜。
後來,安德森寫書時也承認:“在加州理工時,他與趙忠堯的辦公室只有一牆之隔,他的研究是受趙的啓發才做的。”
曾任諾貝爾物理學獎評委主任的愛克斯朋教授在50年後坦言:這是一個“很令人不安的、沒法再彌補的疏漏。”
李政道更是直接指出:“趙忠堯本來應該是第一個獲諾獎的中國人,只是由於別人的錯誤,把他的光榮埋沒了。”
1931年,趙忠堯離開美國,赴英國劍橋大學學習,期間還帶回一樣禮物——50毫克的鐳。
在當時,這是違禁物,因為它稀缺也危險,但他冒着生命危險,瞞過了官兵的搜查,東躲西藏的將這份貴重的禮物帶回了國,並捐獻給了清華大學。
正是這50毫克鐳,啓動了中國現代核物理學的研究。之後,他在清華大學開啓了中國第一個核物理課程,第一個核物理實驗室,在他的課堂裏走出了像錢三強、何澤慧這樣的科學家。
值得一提的是,懷着工業救國的願望,趙忠堯曾在德國用僅有的錢購置了一台鉛芯機,教學之餘,還創辦了一個鉛筆廠。這支定名為“長城”的鉛筆,就是日後大家熟悉的“中華牌”鉛筆。

1937年,抗日戰爭爆發,北平遭日軍攻擊,清華大學準備遷移到昆明。
趙忠堯丟掉自己的全部行李,將鐳放在一個破酸菜罈子裏,模仿成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一路抱着罈子從上海逃難到昆明西南聯大。
來到昆明後,趙忠堯一直在西南聯大執教,7年裏,西南聯大物理系師生在極簡陋的條件下,利用那50毫克的鐳週而復始的做中子放射性元素實驗。

1946年6月30日,美國繼在日本扔下原子彈後,在太平洋比基尼小島上又試爆了一顆原子彈。此時,在距該島爆炸中心25公里遠的潘敏娜號驅逐艦上,趙忠堯被邀請作為同盟國代表一起觀賞。
當所有人都為核爆炸的威力驚呼時,他注視着冉冉升起的蘑菇雲沉默不語,百感交集:中國什麼時候也能釋放出這樣巨大的能量?
那時,他決定重新回到美國,購買相關的核設備,讓中國也能擁有這種武器。
02
約翰.特朗普的幫助
當時的中央研究院給了趙忠堯12萬美元,為了讓他買相關的科研設備。
可美國當時對外的靜電子質加速器——研製原子彈最為關鍵的設備,報價是40萬美元,趙忠堯手裏這點錢壓根就不夠。
這還不是壓力最大的,當時的美國是禁止對外出售一切尖端技術設備,説白了就是有錢都不給買,即便買到了,也拿不到出口許可證,無法運回中國。
這讓趙忠堯憂心如搗,後來經與友人多次商討,發現唯一可行的辦法,只能靠自己從頭學習設計一台加速器,然後在美國購買國內難於買到的部件和其他少量的核物理器材,再寄回國內。
照這個計劃,他首先在麻省理工學院電機系靜電加速器實驗室學習靜電加速器發電部分和加速管的製造。
在那裏,他遇見了一位貴人,那就是特朗普的叔叔,時任該實驗室主任的約翰.特朗普(John Trump)。

約翰.特朗普當時是美國一位頗有造詣的物理學家,在電學、放射學、雷達學等方面都非常厲害。
厲害到什麼程度?世界上第一部實用質子靜電加速器,就是他和範·德·格拉夫一起發明的。
他還在發現亨廷頓紀念(Huntington Memorial)發電機可以在100秒內完成對一塊厚鋼板的射線圖像,而使用鐳大約需要65個小時。這種能力極大地提高了製造商檢查機械缺陷的能力,對二戰期間的美國造船和飛機制造中發揮了重要作用。
同時,他還是旋轉放射療法的先驅之一,這種療法有效限制了對健康組織的輻射劑量,據1985年《紐約時報》所説——“為全世界癌症患者延長了多年生命”,為此獲得了里根總統頒發的國家棟梁級科學家獎章。

這時大家可能有些疑惑,特朗普家族不是搞房地產的嗎,怎麼又出了個物理學家?
我們知道,川普的爺爺是來自德國的移民,他有兩個兒子,大兒子是川普的父親弗雷德·特朗普,小兒子便是這位約翰·特朗普。
和哥哥從小喜歡混跡各類社交場所不同,約翰·特朗普從小就對科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喜歡獨自呆在房間裏閲讀各種科學書籍。
最初哥哥的房地產事業稍有起色時,約翰還和他一起嘗試建造房屋,後來他考入大學後,發現自己對房地產毫無興趣,便選擇退出家族生意,專注於學術研究。
在麻省理工學院工作期間,特朗普除了研究電學,還關心很多利民設施的發明,比如研究如何處理廢水——他開發了一個原型系統,可以用高壓加速器的電子束作為滅活劑處理城市污水污泥,並在波士頓的一個污水處理廠進行了測試,最後證實真的能夠在線處理細菌和病毒消毒。
特朗普實驗室主任詹姆斯·梅爾徹説:“在30年的時間裏,各種各樣的人都會接近約翰,因為他可以製造出由離子和電子構成的超大能量束,一種死亡射線。但他拿它做了什麼呢?癌症研究,鹿島(一個廢物處理設施)的污泥消毒,各種各樣的奇妙事情,都是為了造福人類,就是沒有碰武器。”
他的研發夥伴羅賓遜回憶道,“約翰的脾氣非常平和,對所有人都很友善、體貼,即使在壓力很大的時候,他也從不威脅或傲慢,他有令人信服的説服力。”
這些特點最終讓約翰·特朗普成為了一名科學家和工程師,而不是像哥哥那樣的商人。同事羅賓遜説:“他對金錢完全不感興趣。”不過,這並不代表約翰·特朗普沒有商業頭腦,他説服他在伯靈頓購買的房產,“價值遠遠超過自己公司多年的盈利總和”。

從特朗普總統的全名:Donald John Trump,可看出他的中間名(middle name),用的就是他叔叔的名字John。猜測他父母也許期待他長大後,成為他叔叔那樣優秀的人。
特朗普也多次在公開場合提到這位叔叔,表示叔叔約翰是一位“非常聰明”、“頂級”的麻省理工教授,曾告訴他許多關於“核”的事情。每當在場合中提到核武議題時,他都會把他的叔叔當做他的權威消息源。
當然,也有不少人猜測,這是特朗普目前唯一能證明自己智力超羣的證明,畢竟眾所周知,他對自己的學術背景一直缺少底氣。
儘管他總自稱是以沃頓商學院第一名光榮畢業,但在沃頓的榮譽榜單上,卻怎麼也找不到他的名字,連同班女同學都對他沒啥印象。
後來才得知,其實能被沃頓錄取,是因為他哥哥在學院招生委員會有個鐵哥們,後來才在福特漢姆大學上了兩年學後,轉學到了這裏。(其實據説福特漢姆大學也是靠熟人進的….)
用今天的話説,他就是個常年走後門的“關係户”。

川普和父親
這樣的背景自然讓他心虛得很,若干年後,他還通過律師對他上過的學校都發出警告,要求對方不得公開學業成績。
而家中出了如此學霸,正好充當了擋箭牌,而且不免還要拿起“炫耀”一番,證明自己的“優秀基因”。
在一次採訪中被問及氣候變化時,特朗普曾表示氣候正在變暖,但將來會再次降温,面對科學家的相反意見,特朗普提起了這位叔叔,並確鑿的説:“我具有自然的科學本能。”
他還在演講中屢次提到:“麻省理工學院的約翰·特朗普博士,好的基因,非常好的基因,非常聰明。”

而他沒想到,正是這位總被他當為炫耀資本的叔叔,對他後來嚴防緊守的中國提供了莫大的幫助。
在趙忠堯走投無路的時候,約翰.特朗普教授第一個伸出了援手——據趙忠堯回憶起説,這位教授“熱心而又和氣”,不僅沒有排斥他,還十分支持他的工作,併為他想了好多辦法。
他讓趙忠堯利用他們的資料,還介紹給他另一位專家,幫助解決問題,該專家還幫助趙忠堯做過一些具體的設計。
當時,實驗室裏有一台舊的大氣型靜電加速器要拆掉,特朗普教授對趙忠堯説,你們剛剛開始造加速器,也許可以利用它做初步的試驗,於是就將這台加速器作為“廢料”無償贈送給了趙忠堯,讓他帶回去升級改造。
在他的幫助下,趙忠堯開始在麻省理工學院電機系靜電加速器實驗室學習靜電加速器發電部分和加速管的製造,並在那裏參考該實驗室的資料,設計一台能量為200萬電子伏的高氣壓型質子靜電加速器。

一年後,質子靜電加速器的機械設計已經完成,為了尋覓廠家定製加速器部件,趙忠堯開始四處奔走尋找加工廠,一天跑十幾處地方,最後聯繫到一個開價較為合理的製造飛機零件的加工廠。
期間有人笑他是“傻瓜”,放着出國後搞研究的大好機會不用,卻把時間用在不出成果的事上。也有朋友勸他:“加速器不是你的本行,幹什麼白白地耗費自己的時間精力呢?” 但他都一笑了之。
為了節省經費,他在吃住方面儘量節省,當時的公派人員每年的開支是一萬美元,但他只有兩千美元,僅為前者的五分之一。為了換取學習和諮詢的方便,他在美國多個實驗室當臨時工,甚至義務工作,從而換來了一批電子學儀器和零星器材,大大節約了購置設備的開支。
與此同時,他的妻子鄭毓英一個人帶着三個小孩,住在南京中央大學宿舍,靠中央大學發給趙的70%工資和接一些繡花活計勉強維持生活。
最終在所有人的努力之下,加速器的各部分零件的製造漸漸有了着落。
03
怎樣運回國?
1949年秋,新中國成立,趙忠堯興奮異常,開始籌劃回國。
利用1949年至1950年初中美之間尚未斷絕的通航時期,他在一家輪船公司辦理了託運手續,想把那批花了幾年心血定製的加速器部件及實驗器材運回國內。
但沒想到,美國聯邦調查局其實早已盯上了他,他們找到貨船,打開他的三十多個木箱仔細查驗,又去趙忠堯曾經呆過的學校裏反覆盤問。
多虧特朗普教授和加州理工幾位教授作證,核實他本人和這些器材並非敏感戰略物資,才算是放了一馬。

趙忠堯、錢學森、鄧稼先等百名留美學生在甲板上合影
1950年8月29日,他和錢學森夫婦等一起登上美國威爾遜總統號輪船,同船的還有傅鷹、鄧稼先、塗光熾等近百名留美學者。
正要啓航時,美國聯邦調查局特工突然上船搜查。錢學森八百多公斤的書籍和筆記本被扣下來,錢學森本人也被被關到特米那島上——在那裏,看守人員夜晚每隔十分鐘就開一次電燈,不讓他休息。
趙忠堯也受到了盤查,幾十箱東西全被打開。幸好他早在一個月前就已將其中的重要資料和器材託人帶回中國了,其餘的零部件他又拆散了,隨意裝箱,也查不出什麼來。
船放行後,在海上顛簸數日,眼看就要到達祖國了,但誰也沒想到,美國當局在調查歸國名單時發現了趙忠堯的名字,為了阻止其回國,美國當局不惜連下三道阻截令,想要扣押趙忠堯。

最終,在船只經過日本橫濱時,遭到了美國駐軍的攔截,趙忠堯也被送進了日本的監獄,隨身行李中的實驗記錄等重要東西全部扣留。
在監獄中,台灣駐日代表團派人軟硬兼施,要把趙忠堯等人帶到台灣去。有一次甚至讓他面對一堵牆站好,美國憲兵在他背後拉槍栓威脅:如不承認“罪行”,或者不回美國或者不到台灣去,就槍斃他。
與此同時,台灣當局派人對趙忠堯進行勸慰,向他們提出兩條路,一條路是回美國,繼續做他們的科學研究工作,另一條路是回台灣,那裏一定會給他們最好的待遇,讓他們選擇。台灣大學校長傅斯年也發來電報,聘他為台灣大學教授。
但他那時回國的決心已定,反正除了中國大陸哪兒也不去,一一回絕了這些糾纏。
很快,趙忠堯被以“莫須有”的罪名關進監獄的消息傳回了國內,在國際上引起軒然大波,世界科學界對此表示強烈抗議,周恩來總理更為此發表了嚴正聲明,強烈抗議美國所為。
最終美國在輿論壓力下,不得不釋放了趙忠堯。

1950年11月28日,趙忠堯終於安全踏回了祖國的土地。
除了一台電子加速器,趙忠堯還帶回來很多金屬材料、塑料、釉質、電子學零件、有機材料等等當時國內都還沒有的東西。
他將決定中國核事業命運的加速器核心元件,全部交給中科院物理研究所。
這時,錢學森也輾轉回到了祖國。中國的兩彈一星事業,如火如荼地開始。

在中國科學技術大學,趙忠堯擔任了近代物理系系主任,開始籌建高能物理研究所。1972年,高能物理研究所成立,趙忠堯擔任副所長,主持建成了中國第一台700千電子伏質子靜電加速器。
約翰·特朗普贈予的那台舊靜電加速器的主要部件,被改造成了中國第一台700千電子伏質子靜電加速器V1,為中國的原子能事業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培養了大批科研人才。
1958年,趙忠堯又主持研製成功2.5兆電子伏質子靜電加速器——正是通過這兩台加速器的研製,我國加速器技術的研究才邁出了第一步,由此推動了我國的真空技術、高電壓技術、離子源技術及核物理實驗的發展。
1964年,中國第一顆原子彈爆炸成功,加速器的作用功不可沒。
80年代,我國的原子能研究院401所需要購買串列式靜電加速器,垂暮之年的特朗普教授應趙忠堯的請求,利用自己的人脈,又賣給紅色中國一套加速器。
該串列加速器1987年通過國家驗收正式投入運行,1988年串列實驗室成立。自從成立以來,一直按照對國內、外開放的國家實驗室的模式來管理與運行。30年來,運行12萬小時,累計供束10萬小時,為國內外50多個研究機構的研究工作提供了從氫到鈾的60多種離子束流。
儘管特朗普處處給中國使絆子,但不得不提的是,他的這位叔叔卻間接為中國立下了汗馬功勞,不可不謂是中國核事業的一大功臣。
尾聲
這些年來,特朗普一直對中國實施各種技術封鎖,尤其在半導體和軍工方面更是盯防得密不透風,假如他知道家族裏有這麼一段歷史,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而在我們國人看來,特朗普對中國的打壓不僅僅體現在封鎖上,自上任以來,許多針對中國的陰謀都招招致命——比如污衊、栽贓、貿易戰、試圖孤立中國,恨不得每一招都要中國大出血,給許多中國企業都帶來了不小麻煩,但意外的是,在特朗普的同事看來,在對待中國方面,他卻並沒有那麼“功績斐然”。
幾個月前,特朗普最貼身的安全事務幕僚博爾頓發佈了本新書,叫做《事發之室:白宮回憶錄》,在書中,他描述了一個與我們印象中截然相反的特朗普。

特朗普上台後對中國展開多次關税制裁,一會兒對中國這個商品加税,那個商品加税,在科技上也是頻頻出手,今天制裁中興,明天制裁華為,後天又把20家中國科技企業列入制裁名單。
看起來如此兇猛,拳如雨下的特朗普,卻在和中方談判時,完全是另外一副嘴臉。
他寫道:只要特朗普親自參加和中國的談判,當記者都請出去以後,會議室的門一關,特朗普的用詞都會變得非常小心翼翼,他很害怕用錯了詞,刺激到了對面的中國人。
甚至很多時候,在談判桌前,你會感覺到特朗普是故意在阿諛奉承對面的對手。
2018年在中美的談判桌上,特朗普提起希望中方解除兩名在中國的美國公民的出境禁止令,但這個要求被中方一口拒絕。
要求遭到中方拒絕,作為美國總統本該繼續據理力爭,可特朗普卻立刻閉口不談,此時也坐在旁邊的博爾頓非常困惑,特朗普就這麼算了?中國説不行,你就嚥下去了?

另外在2017年美國製裁中興,這是美國對中國打響的科技戰第一槍,博爾頓當時覺得勝券在握——整個共和黨的策略是不光要禁止中興,更要禁止所有中國商品和中國服務。
但讓他意料之外的是,這麼大一件事,中國一個電話打進白宮,中方和特朗普一通熱線後,中美立刻就中興問題達成協議。特朗普隨後還在推特里説,放過中興是因為我害怕造成中國大面積失業。
甚至貿易戰的結果也和他預想的結果相差甚遠——儘管多次提高關税,但除了引起通脹率上升,中美這幾年的貿易總額卻並沒有萎縮,反而還有10%以上的年均出口額增長,中國從美國進口確實有所萎縮,但整體也在保持增長。博爾頓稱其這幾年的操作為“風聲大,雨點小”。
就在上星期,白宮貿易顧問納瓦羅在接受電視採訪時,突然爆料稱,中美貿易協定已經“完蛋了”(It" alt=“500” /> 納瓦羅的這一聲爆料,立刻讓美股全線暴跌,但僅僅十幾分鍾後,特朗普就急着發表推文,不惜打自己幕僚的臉,告訴全世界納瓦羅在胡説。
中美貿易協定還好好的存在,根本沒有完蛋。

同時,在他所謂“打擊技術盜竊”的努力下,目前已有2000多名高級中國研究人員被迫離開,迴流中國。
這種勢頭,令美國國家人工智能安全委員會主席、谷歌前首席執行官埃裏克·施密特憂心忡忡:他多次在公開場合提及:“我們依賴中國研究人員和中國的畢業生,如果將這些人排除在我們的研究鏈之外,這會損害美國,因為他們非常強大、非常有幫助。如果你給他們簽證,許多人是會留在美國的。”
而更關鍵的是,特朗普不惜損害美國公司的利益,在技術方面大力封鎖中國,也間接促進了中國近些年在以半導體為代表的高科技領域的重視和投入。也許這對中國來説會伴隨着陣痛,但長期看來,是倒逼中國擺脱依賴症,加快自主研發的催化劑。
之前看到新聞中特朗普種種行為,還十分不理解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但如今換一個角度來看,尤其是綜合以上這些事蹟和歷史,就似乎更清晰了。
科技立國不易,川建國正努力幫助一個國家恢復往昔的榮耀,而那個國家,也許不是美國。只能説,建國同志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