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話一下:坐不起飛機,不敢吃海鮮,聊聊“抗疫常態化中”的那些事-王驍、施洋
新冠疫情發展至今,全球累計近1700萬人確診,66萬人死亡。在全球化時代,這對全世界的影響不亞於一場“世界大戰”。在中國,大部分地區復工復產,雖然偶爾還有地區因為疫情二次爆發導致大家不敢吃海鮮,亦或者因為國內外疫情防控力度的不一導致“一票難求”,境外回國機票價格暴漲數倍。
但總的來説,大家的生活幾乎恢復了正常,甚至一些大城市再現了高峯期一車難求的“盛景”。在供需失衡之下,國內出行平台滴滴上線了特快和特惠,特快可以讓有急需的用户通過價格槓桿及早出發,特惠在平峯期讓用户獲得限時折扣。
本期驍話一下,主持人王驍聯合施洋,一起來聊聊抗疫常態化之下的這些事。
全球疫情不容樂觀
王:大家好我是王驍。
施:大家好我是施佬。之前我們嘗試了一下直播對話節目,聊一聊各國抗擊疫情的騷操作,當時觀眾反映都還挺不錯,我們想再聊一期,講一講疫情對各國產業的影響。
王:世界想要徹底擺脱這個病毒越來越難了,累積的案例已經1300多萬,超過58萬人死亡,其他新聞不管一開始是多大,過段時間又會被疫情的新聞蓋過去。7月初的時候特朗普説,6月美國失業率降到了11.1%,但是在他講話的同時,美國多地疫情又開始反撲,大家可能又得思考一下,是不是又要回家隔離?
施:美國就是最典型的例子,感染病例、增速一直往上漲,有一段時間檢測能力到上限,增速保持穩定了。特朗普跑出來説,“控制住疫情了”。隨後黑人弗洛伊德被白人警察暴力執法致死,全美又引起了騷動、抗議,各地動員了這麼多國民警衞隊,空降兵都差點投入,訴求沒實現,疫情又上升了。現在美國累計感染已超400萬人,死亡人數15萬。

受疫情影響的各行各業
王:這樣一看,國內疫情防控總體來説是比較穩健的,之前北京新發地查出來百十來個,隨後又是三文魚、厄瓜多爾甜蝦,還有人説甜蝦並不是來自於厄瓜多爾的。大家隔幾周都要改變自己的食譜。現在北京總算控制住了,從二級調整到了三級。
施:北京是控制住了,但是很多產業還是受到了沉重打擊,三文魚甜蝦出問題,很多日料店瑟瑟發抖,紛紛出來説明我們是國產甜蝦國產三文魚。旅遊業幾乎是完了,沒有收入。到了暑假有誰敢出來旅遊?我的一位朋友前兩天剛去新疆,落地就被隔離。
王:現在航空公司也扛不住,之前搞“五個一”,一個航司一個國家一條航線一週飛一班,中美航空開始搞摩擦。班次少了,但是需求其實還在,機票價格直線上升。我最近面試了幾個美國留學生,第一個問題不是你是哪裏人,而是直接問你能不能回來。一個廣州的留學生説,洛杉磯到廣州最便宜的3到6萬,他的一位室友為了回家,直接買了最貴的12萬飛回來。

畢竟需求跟供給之間差的實在是太大了。在沒出事之前,中美之間的航班每週是350多班,但是最近看新聞,説法是“有望增加到12班”,搞的大家還喜大普奔的。現在還不能全面放開,中國管得很好,美國不把疫情當回事。
現在美國是全國1%的患病率,一架飛機300人,大概有3個患者,還有一些比較悲觀的專家,認為現在至少是3000萬人感染,每架飛機上平均30個得病。國內好不容易壓下來,如果放開航班的話,壓力又得上來。
施:從管理的角度説,減少航班,遏制它輸入其實是很重要的,最重要的還是市場的規則,因為有需求,不然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國內航班之前也是沒有需求,一度有隻賣幾十塊的機票。
王:有一段時間去上海還有成都,100塊以內就可以飛。
施:國內其他產品比如口罩,現在的價格已經是控制住了。但是在疫情期間,特別是疫情第一個月,每個人都有買口罩的血淚史。
王:買不到,買不起,甚至是到小區門口去按需領號。這種危機時刻,特別能夠反映市場的作用,需求供給價格的變化。
施:每到這個時候,我就感覺回到物資緊張的時期,本來是理所當然的東西卻買不到了。口罩供給現在雖然是正常了,價格比起疫情之前,還是普遍性地上漲了。我們國家一邊生產一邊出口,畢竟全球的需求在這裏。美國人那邊還燒口罩抗議。你燒的口罩也是口罩啊。

王:其實價格走高也好,走低也罷,需求供給不均等的情況下,導致價格變化是一個常態。現在國內經濟基本上已經恢復了,第二季度GDP實現了增長。前段時間新聞顯示3.2%。 最明顯的感受就是,首先地鐵很擠,還有車子特別難打。
城市復甦,打車成難題
施:確實,打車這點特別明顯的。因為打車一直是城市活躍度的一個表象。
城市甦醒大家就開始打車。年後剛開始大家復工其實沒有什麼人,打車特別好打——秒到。但是這兩天,人也多了,黃梅天又熱,大家都不願意往外走,打車真的是太難了。高峯時期真的是一車難求,叫滴滴你都得排隊。極端天氣是一方面的原因,另外也説明人們基本上恢復正常生活了。
説起這打車難,你這年紀小可能不一定有這感受。我那個時候城市裏面正常就只有出租車,那車又少不夠用。你在路邊一下雨,司機都很牛的。在我們二三線城市拒載、繞路、拼乘客,都是家常便飯。
王:我小的時候去北京也這樣。

施:除了出租車,還有什麼車呢?就是黑車。你眼瞅着就是這個車明顯已經報廢了,再拉出來開的這種車。
王:開着開着要散架是吧。
施:那種車別説一口價,不還價。多少錢都是一樣。現在有了網約車確實就好了很多了。但是即使運力上有了很大的提升,上海依然是打不到車人擠人,以前開演唱會,電影院散場,那真的是太常見了。
王:是你着急打車,現在有個東西也許可以幫忙。最近我看滴滴出了一個公告,説搞了一個新品類,叫“滴滴特快”。打車排隊的時候,平台會根據排隊的時候調整價格來吸引更多的司機去出車。如果着急走的話,可以選擇特快加價,之後你就可以換到一個新的隊伍去。
滴滴“動態調價”上線
施:我也知道,我感覺最後要加一點價。
王:你這價格太敏感了。
施:我已經上兩個月晚班了,每天要打車地鐵又挺早。晚上11點多隻有打車。次數多了你肯定得關注價格,多少錢都是錢。
王:調價挺多人會開始噴的,但是其實也不是,公告有很多的細節。
施:你強迫症是不是又犯了,明明你就住在地鐵站旁邊。地鐵族一定要看公告文本。
王:滴滴這次出了公告之後,我覺得沒有瞎來。其實原本的快車排隊系統還是在的。只是在需要的時候可以選特快然後換到一條新的隊伍裏面去。關鍵加的錢不是滴滴拿走的,是直接給司機的。
施:如果我不想加錢,正常排隊就還能排。如果這樣的話,還是看需求的。
王:我就住在公司旁邊,平時坐11路。如果真的要出遠門,就坐地鐵;去近一點的地方,直接共享單車,都很方便。如果決定要打車,我其實做好了加價的準備,在意的是能不能立刻叫到車。如果還要排隊,排三十幾個四十幾個,不如去坐地鐵了。排隊並不能反映,公平與否。比如下雨天父母着急接孩子放學,或者家裏面有人生病了,着急去醫院。
兒其他人可能只是腿腳累了不想走了,他們的着急程度,是不一樣的。所以你完全按照先來後到,只有一條隊伍,其實不能夠反映需求。這種情況下稍微多出點錢,“割點肉”表示一下,我覺得還行。就是花點嘛,就葛優説的“花點”。

施:葛優説的也不是打車呀。以前的網約車就有過類似的模式,直接給司機發紅包,結果過了一段時間司機養成了習慣,紅包不到就不接單。
王:我有印象的,紅包少了也不接單。2017年特朗普上任的時候,1月份就職典禮,當時還是冬天。時差關係,我負責這塊的新聞加班到後半夜,結果打不到車,加價到200左右才有司機接單,當時是上不封頂的。
施:司機肯定是個民主黨。輸了選舉不開心,所以才有這種事情。
王:所以你這一次加價是有上限的,根據你現在的需求情況和周圍的車的數量來操作,確定一個加價的上限。而且錢能給到司機手上,主要目的是把司機吸引出來。
施:這就比較科學了。如果是採用原來那種單純的加價方,就容易變成惡性競爭。其實滴滴它在加價上也是吃過虧的。政府之前因為他們惡意加價的這個事情約談過。
調的不只是價格,還有供求關係
王:網約車平台跟電商不一樣。從理論上來講,電商平台上的商家是可以不斷生產需求的。
但是對於網約車平台來説,不能憑空造出一個司機來滿足人的需求。所以它只能運用價格調整把司機吸引出來。就像在雨天的時候點外賣,外賣員的運送費要加價。但我們可以理解,希望有多一些的快遞員或者送餐員願意在雨天出來工作,把東西送到顧客手上。在這種情況下,我是完全接受的。
施:這樣倒是挺有道理的,把打車和訂外賣放在一起類比。因為理論上説加價之後司機的興趣會變的更大,供給也就增加了。不過像我一樣對價格敏感的人,在社會上肯定不是少數,所以還是會有很多人要來質疑的。
王驍:對,但是我的理解還是市場決定。滴滴的這次調價,和航空公司調價相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可能只是比平時排隊計費稍微貴一點。這不會是一個惡意的,割韭菜的一個情況。17年加價到200塊錢,我當時打完車就卸掉APP,直接不打車,這個就是反噬平台。我寧可直接騎單車回家。它還是會有一個度,不然會反噬平台和司機,自己的收入也會下降。就排隊而言,稍微加一點價可以反映出自己的需求程度。
施:排隊不只是需求分配,還有一種樸素的,對於公平的一個理解。中國自古以來不患寡患不均,大家覺得排隊是一種公平的形式,插隊肯定不行。真的到這一步,有人會不認可的。
王:公平這個概念也有兩種,要麼是結果公平,要麼就是過程公平。比如買車上牌這事,上海跟北京一個是拍賣,一個是搖號。一個它其實就是結果公平,那另一個就是過程公平。你説哪一個更公平,這個不好説的。就好像排隊跟你這個特快一樣。其實一個是反映了在需求上,我的確比你的需求更急迫。在這種情況下,我認為適當加價是一種公平的體現。着急走你就加錢,不着急就排隊。這也是一種公平。
施:其實我認為不管他有什麼樣的想法,調價不管怎麼弄,最後總會有人要罵它。
網約車已經是基礎設施了,大家都離不開,我也離不開。對於離不開的東西,人就會有一種極高的期許,希望它盡善盡美。
王:自來水公司調價你也要罵的,罵完照樣還得用。
施:就是漲一毛,你用或不用,都還是得罵。就不管怎樣,大家都會覺得不爽。
王:這讓我想起了年初豐巢的事件。其實很多人對於豐巢是有需求的。但是豐巢沒有給用户選擇的機會或者權利,矛盾點是在這裏,這一次是有的選的,所以我覺得就還行。你自己可以選擇,到底是到特快,還是繼續排隊。
施:這次除了特快之外還有特惠,因為價格敏感,特惠就更便宜。人不是很多的時候鼓勵打車,在排隊的時候,你選擇可以晚一點叫到車,但價格更便宜。相當於車比人多的時候,鼓勵大家出來打車。而且説實話,網約車比起出租車實際上還更安全一些。我現在更傾向於用網約車,而不是説去打車了。
王:好吧。不要扯這麼多了。不要滴滴打車,滴滴打錢好不好。開玩笑了啊。聊了這麼多交通,現在城市復甦的整體情況希望能夠讓滴滴看到用户的訴求,別老回到老路上面去。其實就是兩點,第一個是車價和運力中間做到一個平衡。
施:第二個也就是讓需要的人打到車。
王:對我來説,最重要的就是我需要車的時候能讓我打的車。
出行之後,電影院也終於解凍
施:滴滴還在這有來有回的,説明反而不是特別嚴重,因為經濟恢復了。還有什麼現在是更慘的呢——娛樂業。電影院終於可以開始賣票了。我今天問辦公室裏面的同事都看什麼電影,但是現在沒有新片。
王:我都不記得,我上一次看電影是什麼時候了。
施:現在看國內應該算是恢復了。我反而最近看到國外有好多的平台,美國apple+去買了索尼的一些電影。因為他們也和我們一樣,甚至現在更嚴重,無法安排電影檔期,只能賣給這些流媒體平台播放。
王:現在開放我覺得很好,之前我一直不能理解為什麼要那樣管控。比如我座地鐵,地鐵的密度絕對比電影院的要多,為了安全中間隔個一兩個座位坐好像也沒問題。
施:我看到有些影院説開放的時候,隔一個位置放一個巨大玩偶。然後用這個玩偶無形中隔離你,有一種單身FF團的感覺,搞得好像海底撈一樣,自己去肯定給你一個玩偶。
王:當時我也覺得納悶,一部電影1到2個小時,人也不多,為什麼要這麼封鎖,如果坐地鐵,從觀察者網這兒坐到浦東機場,那一兩個小時,人巨多而且流動性強,在廣蘭路換乘的時候搞的跟春運一樣。
施:電影院你拿着票根,你幾號幾座,你旁邊是誰,一目瞭然,追蹤起來還是容易的。
王:我覺得聊的也差不多了,聊了幾個產業,交通娛樂航空。反正我現在是很想去看電影,但是現在就這幾部老電影,期待我想看的那些新電影趕緊上映。
施:電影院開放讓我覺得對於日常生活,真的能讓人感覺的到疫情已經快要過去了,真的是讓我們生活再正常起來一點。希望大家早日能吃上安全的三文魚和安全的厄瓜多爾甜蝦。我們今天就聊到這兒,看一看這一期節目效果如何。如果大家踴躍點贊,這期節目效果好,我們下次再聊着別的。
王:歡迎大家關注我的微博B站還有微信公眾號,全部都叫王驍Albert。
施:也歡迎大家關注我胡謅施佬這個號以及微博,@天真賣萌Bernard。今天就這樣吧,下期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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