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式人道”——教科書般的虛偽

曾幾何時，美式“人道主義”一直是美國對外價值輸出的噱頭：社區寧靜祥和、警察彬彬有禮、各族裔之間多元融合，尤其在對於“弱勢羣體”的態度上，是如此“平等和坦誠”。

2020年，美國社會遭遇了兩種“病毒”的同時暴發：一種是自然界的新冠病毒，另一種是被“人道主義”所掩蓋的種族主義毒瘤。“美式人道”的真相正被殘酷的事實層層揭開。

5月25日發生在明尼阿波利斯市的“弗洛伊德事件”成為了揭開美式“人道主義”面具的導火索。美國社區之間的種族隔閡、警察居高臨下的暴力執法、槍支濫用的血腥場景，以及在各族裔心底壓抑已久的矛盾，被又一次白熱化地表達了出來：“我們受夠了！”“黑人的命也是命！”

想象中的美式人道，温情脈脈；現實中的美式人道，單日新冠肺炎死亡人數已經超過了“9·11”事件的遇難人數。反差之下，是美國教科書般的虛偽人權。

如果美國的“人道主義”是真人道，對待新冠病毒就不會如此失敗：沒有有效的防控措施，沒有醫療資源的公平分配，沒有每個生命的健康權的平等保障。如果美國的“人道主義”是真人道，就不會有今天撕裂的社會：2020大選凸顯種種黨派攻訐、選民對立，弗洛伊德之死加劇種族對立，貧富差距擴大撕寬階層鴻溝……而比掩蓋更難的，是改變。

空洞許願改變不了美國的種族矛盾。美國政府在過去三年用“經濟和就業數據”來遮掩種族矛盾，這張“畫皮”在疫情面前暴露無遺。美國國內經濟的低迷和真實失業率的攀升，導致在醫療資源、公共產品的分配和享用上，出現了赤裸裸的歧視。少數族裔得不到平等的醫療待遇，鉅額醫療賬單讓他們望而卻步。他們在病死率和治癒率上與白人羣體的反差，正是種族人權災難這一巨大的冰山露出海面的一角。

多元融合的表象改變不了美國的階級矛盾。我們真切看到了一場轟動全球的“黑命貴”運動，但我們還應看到其背後深刻的階級性。隱形歧視讓白人和黑人各自“選擇”了不同的社區，心知肚明的“平等對待”讓白人和黑人對自己的命運有了不同的期待：一個普通白人家庭的孩子不用擔心大學畢業後會遭到就業歧視；而一個富裕黑人家庭的孩子卻在擔心街上警察對他採取“選擇性執法”。

這就是今日的美國：理性正在衰退，寬容正在消解，社會正在分裂！一個分裂的社會何談對每一個人的“人道主義”平等對待呢？

如果説美國好萊塢所編織的“美國故事”其實是一場“將奴役説成仁慈，強佔説成壯舉，暴力殺戮説成公平正義”的“美國夢”，可以説，新冠疫情已經讓這場“夢”碎了。

少數“崇美跪美症”患者，是不是也該醒醒了呢？

（作者工作單位為西南政法大學人權研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