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新聞：MoviePass更改了一些密碼 - 彭博社
Matt Levine
電影通
電影通或許是2010年代風險投資繁榮時期最偉大的商業模式之一。這個模式是：
- 你每月向電影通支付10美元。
- 作為交換，你可以在影院看任意數量的電影。
- 電影通與電影院沒有特別的交易；它只是以零售價購買你想要的任何電影票。
- 電影票的零售價大約是10美元。
- 如果你一個月看了超過一部電影——如果你願意註冊這項服務，你很可能會這樣做——電影通會因你而虧損。
- 但電影通據説收集了數據！數據很有價值！我不知道。
這一切結果非常糟糕，正如你所預料的那樣——電影通於2019年關閉，其母公司於2020年申請破產——但它也成為了傳奇。“整個經濟現在都是電影通，”紐約時報的凱文·魯斯在2018年説：實際服務（搭車、食品送遞、電影票）由名義上的“科技”公司以低於成本的價格提供，由風險投資者提供資金支持，這些投資者手頭充裕，將用户增長視為最重要的。如果你以10美元的價格出售價值20美元的電影票，人們會註冊，你將獲得快速的用户增長，你可能會讓某人認為這是有價值的，儘管事實上每增加一個用户都會讓你損失10美元。
但與大多數“電影通經濟”不同的是，MoviePass實際上並不是一家風險投資支持的初創公司，也沒有籌集大量資金，並且在一定程度上受到經濟現實的限制。因此，公司在某個時候尋找方法使這種瘋狂的商業模式運轉，並找到了一個方法。這很簡單：如果MoviePass每個月收取你的10美元，然後當你要求電影票時，它卻不理你呢？那麼它就可以繼續每月收取你的10美元，而不用花錢購買電影票。最終，你會因為沒有得到你付費的東西而感到惱火，然後嘗試取消會員資格並要求退款，但MoviePass也可以選擇忽略這一點，繼續每月收取10美元。給人們提供每月10美元的無限電影票是一種快速獲得客户增長的好方法；告訴人們你將給他們每月10美元的無限電影票，但實際上並沒有這樣做，這是一種轉向盈利的方式。
當我這樣描述時，聽起來很糟糕，但實際情況要糟糕得多！MoviePass忽視客户的方式是更改他們的密碼，以防止他們登錄他們的賬户。以下是一段來自2019年Insider文章關於MoviePass及其首席執行官Mitch Lowe的內容，我們當時進行了討論：
根據洛威的命令，MoviePass在備受期待的“復仇者聯盟：無限戰爭”4月上映之前開始限制訂閲者的訪問權限，根據多名前員工的説法，洛威下令更改了一小部分核心用户的密碼，阻止他們登錄應用程序並訂購電影票。
所以我有一部分欽佩這種膽量，當然，但這似乎是…超級欺詐？但昨天有一個美國聯邦貿易委員會的行動：
電影通訂閲服務的運營商已同意解決聯邦貿易委員會的指控，他們採取措施阻止訂户按照廣告使用該服務，同時未能保護訂户的個人數據。
根據擬議的和解協議，電影通公司、其母公司Helios和Matheson Analytics公司（Helios）及其負責人Mitchell Lowe和Theodore Farnsworth將被禁止歪曲他們的業務和數據安全實踐。此外，由電影通、Helios或Lowe控制的任何企業必須實施全面的信息安全計劃。
“電影通及其高管竭盡全力拒絕消費者使用他們支付的服務，同時未能保護他們的個人信息，”聯邦貿易委員會消費者保護局代理局長丹尼爾·考夫曼説。“聯邦貿易委員會將繼續努力保護消費者免受欺騙，並確保企業信守承諾。”
在其投訴中，聯邦貿易委員會指控電影通公司——以及其首席執行官洛威、以及Helios和Helios首席執行官法恩斯沃斯——欺騙性地推廣其向支付每月9.95美元的訂户承諾的“每天一部電影”的服務。…
根據聯邦貿易委員會的説法，電影通的運營商取消了訂户的密碼，同時虛假地聲稱在賬户上檢測到“可疑活動或潛在欺詐”。根據投訴，電影通的運營商這樣做，即使其一些高管對該計劃提出了質疑。
他們真的改變了人們的密碼，以致他們無法使用該服務，而他們的懲罰是承諾不再這樣做。這個投訴太瘋狂了：
在被告的密碼干擾計劃下，被告使最頻繁使用該服務的7.5萬名訂户的密碼失效，同時聲稱“我們已檢測到受影響訂户賬户存在可疑活動或潛在欺詐”。…
密碼干擾計劃妨礙了訂户觀看電影的能力，因為MoviePass的密碼重置流程經常失敗。…事實上，當討論密碼干擾計劃時，一位MoviePass高管承認，使用常見智能手機操作系統的訂户在重置密碼時會遇到技術困難。
當訂户試圖聯繫MoviePass的客户服務反映他們無法重置MoviePass密碼時，被告通常數週後或根本不回應。
他們就此進行了正式的商務會議，討論了黑客攻擊用户賬户的利弊：
2018年4月11日，Helios的一名員工，使用Farnsworth的個人電子郵件地址，並明確“代表Ted [Farnsworth]”寫信給Lowe和其他人，提出通知，告知訂户由於“可疑活動或潛在欺詐”而需要重置他們的賬户密碼。
Lowe將擬議的通知傳閲給MoviePass高管以徵求意見，並親自下令按照這一計劃干擾訂户的密碼。Lowe還親自選擇了將受該計劃影響的消費者數量。…
當Lowe和Farnsworth向被告MoviePass的其他高管介紹干擾計劃時，一名高管警告稱密碼干擾計劃“將瞄準我們所有的重度用户”，並且“這很可能引起FTC的注意（以及州檢察長的注意），並可能重新引起他們對MoviePass的質疑，這次是從消費者保護的角度。”（原文強調）。
另一名高管同意，警告稱“FTC恐懼：所有[其他MoviePass高管的]關於FTC和公關火災的筆記是我的主要關注點，因為我認為公關的反彈將引燃FTC的事情。”（原文強調）。
對於這些擔憂，Lowe回應道：“好的，我明白了。那麼我們試試用一個小團體。比如説我們最活躍用户的2%。”
被告MoviePass和Lowe跟蹤了密碼干擾對訂户使用該服務的影響。例如，被告MoviePass和Lowe發現，在執行計劃後一週，只有一半受影響的訂户成功重置了他們的密碼。
奇怪的是，MoviePass在沒有支付罰款的情況下達成了和解 —— 顯然是由於最近的一項最高法院裁決限制了FTC對此類事情進行罰款的能力 —— 甚至有一名FTC委員反對讓他們承諾不再這樣做。
巧合的是，今天凱文·魯斯 在《紐約時報》上有一篇專欄文章，講述了風險投資支持的MoviePass經濟已經消失，像Uber這樣的公司現在幾乎要收取其服務的全部成本：
市場上仍然存在大量的非理性，一些初創公司仍然在追求增長的過程中燒掉大量資金。但隨着這些公司的成熟，它們似乎正在發現財務紀律的好處。Uber在2021年第一季度僅損失了1.08億美元 ——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與去年同期損失30億美元相比，這是一個巨大的改善，Uber和Lyft都承諾在今年實現調整後盈利。
Archegos
Archegos Capital Management的基本故事是，前對沖基金經理Bill Hwang的家族辦公室使用高度槓桿的總回報掉期購買了一些股票，然後這些股票漲了很多，然後迅速下跌了很多。當股票下跌時，一些為Archegos提供資金的主要經紀商 —— 他們使用總回報掉期為其下注 —— 無法及時出售股票，損失了數十億美元。從一開始，這個故事就有些神秘。Archegos最大的股票之一是ViacomCBS Inc.，在3月22日達到了100.34美元的高點。一個星期後，即3月29日，它跌至45.01美元；Archegos的主要經紀商正在瘋狂拋售股票以平倉他們高度槓桿的頭寸。
但就在兩個月前，ViacomCBS的股價也在45美元左右。去年，當Archegos似乎積累了大部分ViacomCBS的頭寸時，其股價在20美元和30美元之間。Archegos的其他頭寸也有類似的軌跡。當Archegos以30美元購買的股票回落到45美元時，並不明顯會有人爆倉。四十五比三十多！Archegos在交易中處於盈利狀態。正如我在我們首次討論Archegos時所寫的那樣：
關於保證金貸款的一件事是，如果你借錢買股票，而你的股票漲了，你會自動減少槓桿。如果你用自己的15美元和從經紀人那裏借的85美元購買價值100美元的股票，你的槓桿比例為85%；如果股票漲到200美元，你的槓桿比例降至42.5%。你仍然欠經紀人85美元，但現在你有價值200美元的股票。如果股票隨後下跌25%至150美元，那沒關係：你仍然盈利，你的經紀人仍然有足夠的抵押品來支持其貸款。
這裏發生的事情不僅僅是Archegos對一些股票進行了高槓杆的押注。問題在於，它這樣做了，這些押注獲利了，然後Archegos把贏利拿走了，所以當股票再次下跌時，就沒有剩下的抵押品了。在我的例子中，你會去找你的經紀人説“嘿，我賺了，把我贏利的85美元給我，你可以留下其他30美元作為抵押品。”然後如果股票確實回落到150美元，經紀人就會虧損。
Archegos用那些贏利做了什麼？我當時假設，現在我還是這樣假設，它把所有贏利都重新投入到更多股票的槓桿下注中 —— ViacomCBS和Archegos的其他股票之所以漲得這麼快這麼多，部分原因是它不斷買入更多股票。我假設Archegos沒有更多閒錢，當它最終崩盤時，部分原因是因為Archegos無法籌集更多資金購買其在ViacomCBS股票發行中的份額。
但情況並不完全清楚，你可以想象另一個答案。你可以想象Archegos把現金分發給Hwang。然後當銀行找上Archegos要求更多資金（購買ViacomCBS股票，或者進行保證金調用）時，Archegos可能會説“抱歉，錢包裏一分錢都沒有了”，Archegos將歸零，銀行將虧錢，而Hwang將保留他取出的任何東西。我沒有理由認為會發生這種情況，而且這似乎有點不太可能。不過，我有一部分希望它發生。
無論如何，這裏有一篇《華爾街日報》的報道，標題為“Credit Suisse內部55億美元崩潰事件”，講述了瑞士信貸集團在Archegos身上損失如此之多的情況。其中一件事是描述了Archegos何時以及如何大量套現：
在Archegos崩盤幾天前，ViacomCBS和Discovery的股價創下新高。三月中旬左右，據人們稱，瑞士信貸向該基金釋放了保證金支付。
對於一個持有價值上漲的多樣化投資組合的客户來説，返還抵押品可能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但在Archegos的情況下，這是一個問題，因為它所持有的大部分股票都集中在少數幾隻股票中。這造成了特殊風險，因為任何一隻股票下跌都可能擊沉公司。
Archegos還在與其他投資銀行對一些相同的股票進行高槓杆下注。據瑞士信貸高管稱，瑞士信貸並不知道這些舉動。
該銀行沒有充分評估其風險，因為這些股票過於集中在單一名稱和行業中，根據該銀行現任和前任人員的説法。
從瑞士信貸的角度來看，這裏的問題在於Archegos要求支付其贏利，而瑞士信貸沒有説“等一下，你可能還會虧損，我們會暫時留住這筆錢”，而是直接支付給了他們。其他銀行使用“更復雜的‘動態保證金’系統，除了價格之外還會考慮更多實時因素，比如波動性和集中風險”，這讓它們在市場變得怪異時能夠持有更多抵押品，也讓瑞士信貸可以在Archegos要求取款時拒絕。
但從我的角度來看，更有趣的問題是：Archegos在瑞士信貸在三月中旬發送給它的錢用來做什麼了？大約一週後，Archegos的股票暴跌，銀行陷入恐慌；Archegos未能滿足追加保證金的要求，銀行也在虧損。在這一週的時間裏，Archegos是將其賭注滾動到更大的賭注中，推高價格至不可持續的水平，導致沒有現金來滿足追加保證金的要求嗎？還是它在獲利，將現金裝進手提箱，準備冷靜地度過即將來臨的風暴？
10b5-1計劃
大家都知道如何濫用10b5-1計劃，對吧？公司高管不應在掌握內幕信息時交易公司的股票。這是一條有點難以遵守的規則，因為公司高管經常會獲得內幕信息來完成工作，有時他們需要出售股票來支付孩子的大學費用或其他開支。
因此，美國證券法有一條規定，第10b5-1(c)條，規定高管可以設立一個自動交易股票的計劃。其想法是，當你沒有內幕信息時 — 比如公司發佈財報幾天後，你所知道的一切（理論上）都是公開的 — 你可以設立一個計劃，比如“我將在接下來的12個月中每月賣出10,000股”等。你可以讓計劃變得更加複雜；它可以包含諸如“如果股價高於100美元，我將每月賣出10,000股，如果在80到100美元之間，我將每月賣出5,000股，如果低於80美元，我將每月賣出1,000股”等內容；它可以為你的經紀人針對不同情況提供各種詳細指示。關鍵是你簽署計劃，交給你的經紀人，然後你的經紀人會在沒有進一步干預的情況下為你出售股票。因此，你可以在工作中瞭解公司的重要非公開信息，而你的經紀人可以出售你的股票來支付孩子的大學費用。明智的規定。
人們對這些計劃非常懷疑。首先，人們經常懷疑高管在進入10b5-1計劃時是否真的“清白”沒有內幕信息。這是很公平的；如果你經營一家公司，你總是知道一些公眾不知道的事情。我認為高管必須有一種方式在仍然在公司工作的情況下出售股票，而10b5-1是一個合理的方式，但在任何特定情況下，你可能會懷疑高管是否設置了計劃以在壞消息公佈之前拋售股票。
另一方面，這些計劃似乎總是讓人們感到意外？比如一家公司會宣佈壞消息，人們會注意到高管在公告之前拋售了股票，高管會説“那是根據10b5-1計劃進行的”，關於他們的銷售的文章會引用這種解釋，但帶着懷疑的方式。就好像事件的順序是（1）高管進入10b5-1計劃，（2）高管自動出售股票，（3）公司宣佈壞消息；但是公眾 — 以及媒體和股東 — 會以相反的方式體驗。他們首先會看到壞消息，然後會得到令人震驚的信息，即高管在壞消息公佈之前拋售股票，最後他們會得到高管的蒼白解釋，稱他們有一個10b5-1計劃。如果高管提前宣佈10b5-1計劃可能會更好。
最後，還有一種濫用10b5-1計劃的經典方式：
- 三月份，你沒有任何非公開信息，但你知道你將在五月份獲得非公開信息，並在六月份公佈。你有一個藥物試驗將產生積極或消極的消息，等等。
- 你在三月份簽署了一個10b5-1計劃，計劃在五月底出售你所有的股票。
- 五月初，你得到了藥物試驗的結果。
- 如果結果是好的，你取消10b5-1計劃並保留你的股票。
- 如果結果是壞的，你什麼都不做，10b5-1計劃會自動出售你所有的股票。
- 六月份，你公佈結果。如果結果是好的，你保留的股票會上漲。如果結果是壞的，你出售的股票會下跌。
關鍵在於，當你進入10b5-1計劃時，你必須沒有任何重要的非公開信息，但當你取消時則不需要。你可以因為任何原因取消它 —— 你的孩子輟學了，你感覺像這樣等等 —— 而因為取消10b5-1計劃不是一次交易，所以不算內幕交易。
真正高級的操作是：
- 同樣，在三月份你是“乾淨的”，但知道五月會有消息在六月公佈。
- 你簽署了一個10b5-1計劃，計劃在五月25日出售你所有的股票。
- 你簽署了另一個10b5-1計劃，在五月30日購買一大堆股票。
- “什麼，我在做一些複雜的税務規劃，別擔心。”
- 五月初你得到了結果。
- 你取消一個計劃並執行另一個：如果結果是好的，你取消出售並執行購買；如果結果是壞的，你取消購買並執行出售。
- 公佈結果，獲利等等。
明確地説，這些經典的濫用絕對是不允許的。規則規定，如果“以善意給予或簽訂，並非為了規避本節規定的計劃或方案”，那麼10b5-1計劃只有在內幕交易的情況下才是一種辯護，大多數證券律師會告訴你，如果你設置了一個10b5-1計劃，打算在獲得好消息時取消它，或者設置了相互抵消的計劃，打算根據消息取消其中一個，那就不是“善意”（非法建議！）儘管如此，這些事情並不容易檢查，你可能可以逃脱一次等等，整個事情在很多人眼中都充滿了懷疑。
包括，現在，加里·根斯勒，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主席：
週一在華爾街日報首席財務官網絡活動上發言，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主席加里·根斯勒表示，他正在尋求修改管理這些安排的規則，即10b5-1計劃……
根斯勒先生週一暗示，規則的變化現在是必要的。“在我看來，這些計劃導致了我們內幕交易制度的真正裂縫，”他説。
這裏是他演講的文本，其中提出了四項變革：
- 要求高管採納計劃並開始出售之間有“四到六個月的冷卻期”，以確保她確實沒有內幕信息。
- 限制取消計劃的行為，以避免經典的濫用：“在我看來，取消計劃可能與實際交易一樣具有經濟意義。這是因為重要的非公開信息可能會影響內部人員取消出售訂單的決定。”
- 披露要求，以便股東在高管拋售所有股份之前瞭解10b5-1計劃。
- “對10b5-1計劃數量的限制”，以避免我上面提到的高級操作：“通過能夠簽訂多個計劃，並有可能取消它們，內部人員可能錯誤地認為他們有自由選擇有利計劃的‘免費選擇’。”
我傾向於認為這些擔憂有點誇大，任何實際上參與多個計劃然後基於內部信息自由取消它們的人都會惹上麻煩。（“毫無疑問，” Gensler説：“根據當前的規定，取消或修改任何10b5-1計劃都會引起人們對其是否真誠的質疑。”）但這些擔憂是普遍存在的，人們是對10b5-1計劃持懷疑態度，我認為解決他們的疑慮並不會造成太大傷害。
Dave
對不起，這不是什麼大新聞，我對此沒有什麼有趣的話要説，但這是我第一次聽説，太有趣了：
由Victory Park Capital贊助的一家特殊目的收購公司已同意與銀行應用Dave合併，使這家金融初創公司開始作為一家上市公司運營。…
“這筆交易以及我們長期投資者的持續支持表明他們對我們的戰略、願景以及未來的重大增長機會充滿信心，” Dave首席執行官Jason Wilk説。
它叫Dave。“Dave首席執行官Jason Wilk。”當高盛集團首次將其消費銀行品牌定為“Marcus”時，我取笑了它那種請-高盛是我們父親的名字的氛圍。“在後期資本主義的便裝星期五，生活很美好，”我寫道，“但至少Marcus是一個可能出現在出生證明上的全名。（Marcus Goldman的出生證明。）它有兩個音節。Dave是David的縮寫。Dave對於一個你信任來保管你的錢包的人來説似乎有點悠閒。
我希望戴夫取得巨大成功。我希望戴夫成為世界上最大的銀行。我希望戴夫進入投資銀行和衍生品交易。我希望首次公開募股招股説明書上經常出現“戴夫”在封面的左上角位置。我希望公司宣佈數十億美元的併購交易，並表示“Amalgamated Widgets收到了戴夫的財務諮詢”。我希望戴夫債券交易樓的銷售人員經常接電話時説“戴夫，我是馬特。”“戴夫，我是琳達。”“戴夫，我是戴夫。”
事情發生了
美國税法不對未實現的資本收益徵税。Colonial Pipeline的比特幣贖金大部分被美國礦業公司收回。美國互聯網中斷後，國債上漲。SoftBank向破產初創公司 Katerra投入最後一筆現金。MicroStrategy將出售新的比特幣債券。如果對海鮮過敏，不要吃蟬，FDA警告。微軟Excel電子競技錦標賽是真實的，正在進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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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人們不喜歡這種使用“槓桿”的方式，但沒關係。好吧，你有85%的貸款價值，等等。
[2] 規則説，如果計劃“指定要購買或出售的證券數量以及要購買或出售的價格和日期”或“包括用於確定要購買或出售的證券數量以及要購買或出售的價格和日期的書面公式或算法，或計算機程序。”也可以只是授予您的經紀人或其他代理人自由裁量權，只要經紀人沒有獲取任何內幕信息，儘管在實踐中，這似乎比擁有確定性公式更不常見和更不理想。
[3] 不過，這是一個全有或全無的事情；規則説，如果您在“更改或偏離了購買或出售證券的合同、指示或計劃（無論是通過更改購買或出售的數量、價格或時間），”之後進行交易，那麼您就不會得到10b5-1計劃的保護。因此，如果您有一個計劃要出售10,000股，您不能取消其中一半並出售5,000股；要麼全部，要麼一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