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幣問題：Lordstown的電動卡車訂單含糊不清 - 彭博社
Matt Levine
洛德斯敦
如果所有電動汽車初創公司通過與特殊目的收購公司合併而上市，並且它們都使用預測自己將在創紀錄的時間內實現100億美元收入的荒謬樂觀財務預測來向投資者營銷，然後零售投資者紛紛購買它們的股票，然後所有這些預測都成真，一打新的電動汽車公司都成為改變世界的巨頭，購買它們的SPAC的人都變得富有？這會很奇怪，對吧？就像現在有一家巨大成功的知名電動汽車公司特斯拉公司，還有一大堆擅長製造汽車並且越來越專注於製造電動汽車的傳統汽車製造商，然後還有大約十幾家從未製造過任何東西但計劃製造電動汽車、貨車、公交車或卡車或其他任何東西的公司，每一家都堅信自己將成為“下一個特斯拉”或“比特斯拉更大”。我認為20年後會有一個汽車行業，它將主要是電動的，這個行業將有一些大的競爭對手，其中一些可能是當前已經存在的傳統汽車製造商，其中一個可能是特斯拉，[1]也許還有一兩個或……六個？……是最近一批由SPAC資助的電動汽車初創公司。但尼古拉公司、菲斯克公司、洛德斯敦汽車公司、卡努公司、阿瓦里公司、法拉第未來公司、獅電動力公司、普羅特拉公司以及我忘記的電動汽車公司，更不用説飛行電動汽車公司，都會成為下一個特斯拉嗎？看起來不太可能。其中一些事情不會成功。
這沒問題，這就是資本主義的生活方式；電動汽車有需求，一大堆人開始創辦電動汽車公司，有些人擅長製造電動汽車並且蓬勃發展，而有些人則不擅長製造電動汽車並且失敗。他們都需要大量資金來開始製造汽車，所以他們都去找投資者要錢，他們都説他們會是成功的那些人。事前，沒有人會去找投資者説“有大約12家電動汽車公司，也許其中三家會成功，而我們不是其中之一，我們會拿走你們所有的錢然後瞎忙一陣子最後放棄。” 他們都説他們會成功！因為他們都計劃成功！他們都説“電動汽車的總可尋址市場價值一千億美元，我們將佔據其中90%。” 如果你把他們所有預測的市場份額加起來，你會發現，你知道的，總共是1000%或者其他什麼。而某人 — 幾乎所有人 — 都是錯的。
是的，沒錯，其中一些人會在更具體、事實性的事情上出錯。説“我們希望在2030年銷售一百萬輛電動卡車”是一回事；而説“我們已經有卡車從生產線上下來了”卻並不是事實，就像尼古拉公司做的那樣。這就是你有時會在具有遠見的初創公司中看到的，嗯，讓我們説是與欺詐相關的行為。正如我之前寫過的關於尼古拉的：
當你投資一家初創公司時，你想要的是一個創始人，他同時具備（1）瘋狂雄心勃勃的願景、（2）一個清晰的實現計劃以及（3）讓人們現在就相信這個願景的能力。“我們會研究氫能一段時間，也許十年後會有一輛燃料電池卡車問世”：是的，沒錯，但這是一個糟糕的推銷。推銷應該是，你搭在投資者的肩膀上，手勢大幅地指向遠方，你閉上眼睛，她也閉上眼睛，你用甜美的語調説：“你看不到現在卡車正從生產線上下來嗎？它們多美啊？多幹淨高效，看看它們駕駛得多麼流暢，看看所有這些零部件，全部都是內部製造的，它們是不是很驚人？這裏，伸出你的手，你現在就可以觸摸到這輛卡車。我們出去兜風吧。”
或者我猜Lordstown Motors Corp.是如此興奮地製造和銷售電動卡車，以至於四處告訴人們它已經賣出了很多。但事實上並沒有，哎呀：
Lordstown Motors Corp.股票在其兩位高管辭職並且電動卡車製造商的董事會發現有關不準確聲明的證據後，經歷了有史以來最大的單日跌幅，使這家曾經的SPAC明星的光芒黯淡了。…
該公司在另一份聲明中表示，董事會的調查得出結論，公司在其車輛預訂方面作出了不實陳述。調查指出，該初創公司曾錯誤地聲稱預訂來自商業車隊，而實際上是來自第三方管理公司或“影響者”，這些公司並不打算直接購買卡車。
調查還發現，一些預訂是由表面上不太可能有資源完成訂單或承諾“過於模糊或不牢固，不應適當地包括在披露的總預訂數量中”的買家進行的。
這裏是有關董事會調查的聲明。股票昨天收盤下跌了18.8%。
電動汽車初創公司的故事與特殊目的收購公司的故事密切相關，每當一家電動汽車公司做出令人失望的舉動時，人們自然會得出SPAC不好的結論。這裏是今日DealBook：
SPAC允許公司比傳統的IPO更早地上市，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們可以依靠預測來講述一個故事，而這可能是通過嚴格依賴過去的數字無法實現的。（在IPO中是不允許這樣的預測的。）例如，這對於需要資金進行有前途研究的生物技術公司可能是有利的。但對於投資者來説可能是危險的，因為這樣一來，初創企業的高管可以編造關於需求的故事，比如説，電動飛行出租車的需求，即使這些車輛被廣泛使用的可能性很小。…
“坦白説，你會看到更多這樣的情況，”Canoo的新CEO託尼·阿奎拉告訴DealBook。“這就是SPAC的力量，對吧？”他説。“你可以更快地進入公開市場——但這意味着你必須在公眾面前成熟起來。”
SEC本可以幫助解決這裏涉及的一些問題。該委員會表示，他們正在審查SPAC如何處理他們的預測。如果不允許預測，或者如果規則迫使高管做出更審慎的承諾，也許像Lordstown這樣的公司就不會通過SPAC這麼快進入公開市場。
但SPAC繁榮並沒有創造出，比如説，創始人向投資者誇大其詞的概念。SPAC繁榮所做的有趣之處在於，它讓那些有遠見的創始人更容易向公眾投資者誇大其詞。就像在2017年，如果你有一個不會成功的遠見卓識的想法，而你想籌集大量資金來支持它，你會去找風險投資基金或軟銀集團，並向他們推銷。他們是經驗豐富的人，可以進行大量的盡職調查，瞭解你的科學和工程等等，但讓我們不要自欺欺人，他們也犯了很多錯誤。他們資助了很多不成功的遠見卓識的想法。
他們真正擁有的有價值的東西是一種自覺的基於投資組合的方法，他們明白他們會在許多公司上做很多賭注，這些公司都會有改變世界的想法、有遠見的創始人、酷炫的技術和聰明的工程師，然而大多數公司最終會失敗，因為改變世界是困難的，但有些會成功，帶來鉅額利潤，彌補所有失敗。這種方法運作得相當不錯。許多人，包括證券交易委員會的前主席，注意到風險投資家非常富有，而普通投資者則不那麼富有。他們注意到，美國公司上市時比20年前更大、更老、更有利潤、更穩定，更多快速增長的創新公司是由私人投資者擁有的。他們想，如果公共投資者能夠獲得這些高科技、快速增長、令人興奮的風險投資類投資，那不是挺好的嗎？
人們討論了各種各樣的認證投資者定義，鼓勵首次公開募股等等，但獨立地，SPAC熱潮出現了，現在你可以購買大約十幾家無收入的電動汽車初創公司的股票。正如Steven Davidoff在週末為DealBook撰寫的文章所説：
SPAC正在將更多風險較高的公司引入市場。股市101建議，更多的風險意味着更多的回報和更多的失敗。
投資者應該暴露於這些本質上更具風險的公司嗎？做出你自己的判斷，但不久前人們還擔心初創公司會長時間保持私有化，使公眾投資者無法分享潛在收益。現在SPAC解決了這個問題，監管機構卻在後退。
但它解決的問題並不是抽象意義上的“風險”和“回報”，而是在具體意義上給公眾投資者提供了與具有改變世界想法的有遠見的創始人合作的機會，這些創始人可能在向他們撒謊。這就是你作為風險投資家得到的交易！你資助了10家聲稱他們將改變世界的公司，其中一家會成功，七家會失敗，兩家只是在對你撒謊以獲取你的錢。對你來説，這是一個好結果！我曾經寫道：
對於風險投資基金來説，最佳的證券欺詐風險程度遠高於零。如果你資助的所有公司的所有創始人都在完全告訴你實話，甚至沒有一點關於他們的技術進展或財務狀況有多好的謊言，那麼你沒有資助足夠激進和樂觀的創始人。對於風險投資基金，你希望高方差策略；你希望儘可能多地進行成功的賭注（給你無限的上行空間）或驚人的失敗（你失去了你的適度投資）。
如果您是SPAC驅動的電動汽車公司的公共投資者，似乎您可以擁有這種投資組合。相當酷，對吧？但我能理解為什麼監管機構不這麼認為。
模因殭屍
看，這就是我一直在説的：
看起來公司財務教科書需要增加一章關於模因。
在美國股市中，瀕臨破產似乎不再那麼重要。雖然這聽起來像是關於2021年投資狀況的一個警世故事的開頭，但現實卻更加奇怪。Reddit用户抬高了AMC娛樂控股公司和GameStop公司的股價，至少目前為止，這拯救了它們免於深陷困境。
不只是一章，甚至應該有人寫一本完整的模因公司財務教科書。也許會是我。
模因股票公司財務的一個方面是，壞消息是好消息。一個標準的模因股票故事 — 當然不是唯一的故事，但是一個非常突出的故事 — 是一個眾所周知但有些陳舊的公司遇到業務問題，其股價下跌，空頭賣家加大押注，押注其破產。然後Reddit用户注意到這一點，對空頭賣家感到憤怒，決定搗亂，大量購買股票和認購期權，將股價推高到天文數字，並對價格的任何懷疑都回應以鑽石手錶情符號併購買更多股票。然後公司 — 在Hertz Global Holdings公司的情況下是失敗的，或者在GameStop的情況下是勉強和遲緩的，或者在AMC的情況下是歡欣鼓舞的 — 以高價向Reddit用户出售大量股票以利用這種熱情。然後它有了大量資金來資助其項目。
普通、非模因公司財務的一個基本事實是，壞消息是壞消息。比如，如果一家公司的盈利令人失望，它的股票就會下跌。如果它似乎沒有足夠的現金來償還債務，那麼它的債務將以遠低於面值的困境水平交易。有時這些事情會自我強化：股票和債券下跌，沒有人願意再購買，公司難以為業務融資，債務到期而沒有人願意再融資，公司倒閉。
而對於模因股票，這些關係會崩潰。有時一家公司傳出壞消息，其證券下跌，無法為其活動融資，一切都在自我強化的循環中變得更糟，最終導致公司倒閉。而有時一家公司傳出壞消息，其證券下跌，奇蹟發生，其證券被空頭擠壓，股價飆升至天際，輕鬆以面值償還債券，一切都比公司一開始就傳出好消息時要好得多。提前很難判斷哪種情況會發生。
但並不僅僅是AMC和GameStop：
在被稱為Russell 3000指數的美國股票廣泛基準中，有726家公司的盈利不足以支付利息，這對專業人士來説是一個紅旗，根據彭博社編制的數據。這些殭屍公司在2021年平均上漲了30% -- 超過了整個指數的13%回報 -- 其中41家公司自新年之後翻了一番。
即使明確的嚴重警告似乎也不會引起注意。彭博社5月24日報道，GTT Communications Inc.正在考慮的破產計劃將會清算股東，這在第11章案件中是典型的，然而，自那時以來，該公司的股價上漲了約69%。
華爾街開始考慮到交易員在社交媒體和Reddit帖子上炒作股票的影響。戲院經營商AMC去年瀕臨破產，現在根據S&P全球評級公司的説法，已經有了“可持續資本結構的路徑”，部分原因是由於零售投資者的巨大需求，公司能夠出售新股。視頻遊戲零售商GameStop也因為同樣的原因已經償清債務。
“在看待某些發行人的債務時，變得越來越難不考慮由Reddit驅動的交易所帶來的可能被高估的股票估值，尤其是像AMC這樣的公司能夠從中獲利，”StoneX金融公司的信用分析師本·布里格斯説道…
互聯網基礎設施公司GTT在6月3日的盤中高點達到4.75美元，之前一度跌至1美元附近。該公司引起了Reddit交易員的注意，他們指出了其市值較小、空頭利益較高以及CEO之前的業務扭轉。
該公司已多次與貸款人延長寬限協議，這在在線論壇中被解讀為一根救命稻草 -- 而不是重組談判的例行部分，儘管事實上它確實是。
“很多零售投資者非常聰明，”紐約鷹牌銀行的策略師克里斯蒂安·勞倫斯説道。“他們沒有得到足夠的讚譽。但毫無疑問，很多人並不瞭解破產周圍的確切機制。”
是的，嗯，我去年就對赫茲的股東説過這句話。“很有可能……許多在羅賓漢平台上的成千上萬的全新投資者並沒有仔細分析資本結構，找到支點證券，”我寫道，諷刺地説，當他們購買赫茲股票時。他們是對的，而我錯了。也許破產專家和困境債務投資者現在不理解圍繞破產的機制。就像可能是這些機制是“當你破產時，你的股票和債券會上漲，因為這樣Reddit才會注意到你。”
一切都是這樣。我們前幾天談到了期權偏斜。傳統上，當股票下跌時，公司的波動性更大，而當股票上漲時，波動性較小：當你的股票下跌時，你是一個更小、更槓桿、更有風險的公司；當你的股票上漲時，你是一個更大、更少槓桿、更穩定的公司。模因股票顛倒了這一點：當你的股票上漲時，是因為紅迪用户瘋狂地進行日內交易，它已經脱離了基本價值；當你的股票下跌時，紅迪用户會介入懲罰空頭，並防止股價進一步下跌。這使得期權價格變得奇怪，但也顛覆了有關交易和股價的直覺。股票不再下跌直到達到深度基本價值水平，或者不斷下跌陷入末日螺旋，股票下跌直到反彈，然後反彈到月球。
如果我寫模因金融教科書，第一部分的標題會是“這很奇怪，對吧”，它將包括有關期權偏斜逆轉和公司破產後價值超過進入時的章節等內容。但第二部分將不得不是類似“如何參與其中”的東西。如果你是一家考慮破產的公司的CEO，你應該：
- 穿上西裝，認真制定財務計劃，並參加與債權人的馬拉松會議，試圖達成寬限協議，或者
- 穿上不穿褲子，與YouTube交易影響者進行大量Zoom採訪，在那裏抱怨做空者？
選項1是傳統答案，但如果選項2讓你的股價翻倍，並給你足夠的股權墊底，讓你能夠從強勢地位與債權人談判，那你穿褲子幹嘛？企業融資機會集已經得到了顯著擴展，但不是以…像…商業方式？以與基本價值無關的價格籌集大量資金只是比增加你的基本價值更好的企業融資舉措。很難確定該怎麼做。這就是為什麼需要新教科書。
或者如果你是一名對沖基金經理，你應該購買你認為存在深層基本價值的股票和債券，還是應該挑選可能吸引Reddit用户的股票，然後自己上Reddit匿名抱怨這些股票的做空者？“這家公司沒有錢，所以我會做空它的債券”這不是一個牢不可破的論點：沒有錢可能會吸引做空者，這可能會引發做空壓力，這可能會使股價飆升，這可能會吸引市場上的股權發行，這可能會讓公司有足夠的錢來償還債券。
在其他地方，這裏是赫茲破產拍賣的故事。這是一個高級金融故事，涉及銀行家、律師和對沖基金經理在會議室裏，但也有這個人：
“這是完美的情況，我只需要一些好的反彈，”零售投資者埃裏克·帕金森説，他把自己比作喬治·索羅斯和沃倫·巴菲特。總部位於洛杉磯的帕金森在Knighthead/Certares條款宣佈時開始炒作赫茲股票。“我喜歡恐懼、懶惰的媒體敍事以及一切都毫無意義的交匯點，”他説，指的是主流觀點認為購買赫茲股票的人都是傻瓜。
像律師安德魯·格倫向之前推銷的對沖基金一樣，帕金森注意到赫茲債券的價格已經遠遠超過了桌上的70美分報價。這意味着公司的股權很快將變得更有價值。帕金森以低於1美元的平均價格累積了67,000股。
我不知道，聽起來他對破產瞭解得很透徹。他賺了40萬美元。
長期主義
不久前，上市公司的首席執行官們經常抱怨公開資本市場過分關注短期。首席執行官們會説，“我們無法為未來投資，因為股東只關心本季度的收益，如果我們為了長期可持續性而犧牲短期利潤，他們會生氣並把我們趕走。”這總是讓我覺得有些不可信。股東關心公司未來永久收益的現值。如果管理者最大化了這一點，股東就會高興。股東只是不總是相信管理者實際在做到這一點；他們擔心管理者懶惰、愚蠢或者只是在增加自己的重要性，而不是最大化長期現金流。 （對於一些管理者，他們不擔心這一點；傑夫·貝索斯和埃隆·馬斯克幾乎沒有理由抱怨股東的短期主義。[2]）股東希望創造長期價值；他們只是希望讓管理者對實際創造這種價值負責。有時，最實際的做法是每個季度檢查他們的業績。
無論如何，這種抱怨現在聽到的次數要少一些。首先，有一個奇怪的外部事實，最近季度公司盈利大幅下降，顯然是短期原因，投資者卻以愉快的熱情回應。去年，標普500指數的淨收入同比下降了19%，而指數價格上漲了16%。[3]審視疫情的影響並不是長期主義的令人難以置信的勝利，但現在似乎更難以爭辯市場是近視地過分看重短期結果。
此外，現在CEO們忙於回應投資者的要求，讓他們更專注於長期：投資者要求他們更專注於長期：
公司正在投資新設施和產品以減少排放或達到其他目標，希望未來能得到回報。
企業越來越受到投資者、立法者和監管機構的壓力，要求他們提供更多關於支出計劃以及實現環境、社會和治理目標進展的細節。
因此，通用汽車公司和福特汽車公司等汽車製造商正在加大對電動汽車的投資，以減少排放，而包括Xcel Energy公司和CenterPoint Energy公司在內的公用事業公司正在生產更多可再生能源。
但是，這些投資給監督公司資本支出計劃的首席財務官帶來了挑戰。許多公司正在為投資於涉及鉅額資金、長期時間跨度和回報難以量化的項目而進入未知領域，高管們表示。公司經常在新法規提出之前或消費者選擇改變之前進行這些投資，增加了找到正確平衡的難度。
那些被視為投資不足的公司已經在付出代價。最近幾個月，評級機構要麼下調了石油和天然氣公司的信貸前景，要麼直接降級了它們，理由是與轉向綠色能源等因素相關的風險。其中包括雪佛龍公司和埃克森美孚公司，上個月他們在一場激進投資者的代理權之爭中失敗。信用降級可能會增加公司的借款成本並傷害它們的股價。
幾年前，如果一家公司與激進投資者發生代理戰，公司的管理者們總是會説激進投資者是一個短期主義的投資者，想要快速賺錢，不理解或關心公司的長期業務。這就是管理者們對待激進投資者的想法和説法，實際上也是所有人的看法：激進投資者想要拿走公司本來要用於研發的資金，而把它花在股票回購上。現在，當埃克森公司上個月輸掉了一場代理戰時，輸給了一個希望公司更多地轉向綠色能源的激進投資者，因為他認為這樣會創造更多的長期價值，即使以犧牲短期盈利為代價。
股份持有人股份？
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名馬薩諸塞州男子近50年前購買了一些麥當勞公司的股票，由於該公司在過去幾十年裏將股票拆分了八次卻沒有向他發行新股，他現在應該獲得超過80萬美元，根據週四提交的一項聯邦訴訟。
馬薩諸塞州金斯頓的塞繆爾·R·迪特羅利聲稱，他在1972年6月在緬因州桑福德的一家經紀公司購買了35股麥當勞公司的股票後，從未收到新的股票證書。
迪特羅利表示，自那時以來，這些股票已經拆分了八次，要麼是兩股拆一次，要麼是三股拆兩次，這些拆分應該使這家快餐巨頭的股票增至2,835股。…
麥當勞通過其在尼克松·皮博迪律師事務所的律師回應説，迪特羅利憑藉他的證書未提供足夠的證據證明他擁有股東權益。
“迪特羅利先生並未被列入麥當勞的記錄中作為註冊股東，”該公司的律師説，要求迪特羅利提供額外的文件，如股利支付存根、對股票拆分的聲明或通信，或税務記錄以證明所有權。
“麥當勞非常認真地對待迪特羅利先生的指控，並致力於在這個問題上達成公正的結果，”該公司在6月4日致迪特羅利的信中説。“麥當勞對於保護公司和所有股東的利益具有重要利益，以確保對股票所有權的任何主張都得到充分、準確和仔細的審查。”
這裏是投訴書，其中説“1972年6月5日左右，原告以合法代價在緬因州桑福德的E.F. Hutton分公司購買了35股[麥當勞]普通股，並獲得了一張股票證書。在2021年的美國，有一種普通的、多層次的、有些不完美的方法來確定誰擁有一家上市公司的股份；它並不過多強調股票證書。它的運作方式如下：
- 公司的過户代理有股東名單以及他們擁有的股份數量。
- 主要股東通常是Cede & Co.，這是存管信託公司的一種別名，該公司負責代表所有人持有股份。
- DTC保存其參與者（銀行和經紀公司）的名單以及他們“真正”擁有的Cede股份數量。
- 參與者保存其客户名單以及他們“真正”擁有的股份數量。
所以如果你擁有股票，實際上你擁有的是你經紀人名單上的一項記錄，而經紀人又擁有DTC名單上的一項記錄，而DTC又擁有公司過户代理名單上的一項記錄。這沒問題；在現代社會，任何人擁有的主要東西都是名單上的記錄。（你的銀行賬户又算什麼呢？）你只需要希望每個人都能很好地維護這些名單。如果這讓你感到困擾，你可以考慮一下區塊鏈，我不知道。
另一方面，1972年有些名單記錄工作還處於起步階段，你可能只是帶回了一張股票證書，確信這張精美的凸印紙張代表着對一家標誌性美國公司的有價值權利。然後你就安心地睡了50年，醒來發現你不在名單上。也許他們忘記了你！也許這張凸印紙是偽造的！
事情發生
大流行後遺症：1100億美元的企業債務。愛彼迎正在花費數百萬美元來消除噩夢。 木材價格急劇下跌，將囤積者變成賣家。德意志銀行準備在交易員的貨運賭注上獲得10億美元。摩根士丹利首席談論返回辦公室的強硬立場。SEC選中批評初創公司“獨角獸”的教授作為頂級企業監管者。呼籲美聯儲在負利率逼近時援助貨幣市場基金。歐盟因反壟斷違規行為凍結了10家銀行的債券銷售。華爾街在問比特幣是否能取代法定貨幣。比特幣在資產負債表上對特斯拉等公司來説是一個會計難題。高盛計劃擴大加密交易，推出以太期權。對沖基金預計在五年內將持有7%的加密資產。Web發明者伯納斯-李將原始代碼拍賣為NFT。請願要求傑夫·貝索斯購買並食用蒙娜麗莎獲得了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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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不是投資建議！請不要給我發郵件詢問這個預測！
[2] 馬斯克**當然還是抱怨了。
[3] 標普指數的收益來自彭博的過去12個月每股收益（SPX <index> FA），截至2019年12月31日（151.74美元），2020年12月31日（123.47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