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事務：最高法院不會對房屋貸款企業股東提供太多幫助 - 彭博社

範妮和弗萊迪

在2008年金融危機期間，房利美和房地美，這兩家巨大的抵押貸款公司破產了。這兩家公司很奇怪：它們是由股東擁有的上市公司，但被稱為“政府贊助企業”（或“GSEs”），並且有着有些模糊的政府支持。當它們破產時，美國政府出手救助它們，投入了大量資金。救助協議被設計為讓政府持有企業80%的股份，此外還獲得了投入資金的優先股。政府將獲得優先股上的10%股息。此外，房利美和房地美被置於託管狀態，並由它們的監管機構——聯邦住房金融局有效地管理。

在救助後的幾年裏，房利美和房地美賺的錢太少，無法定期支付那些股息，因此政府不斷投入更多資金以保持它們的健康。2012年，房利美和房地美與政府——由美國財政部和聯邦住房金融局代表——達成協議修改救助協議，使得房利美和房地美不再每年支付政府投入的數十億美元的10%，而是永遠支付政府所有利潤。（這被稱為“第三修正案”）在此之前的四年裏，這意味着較低的支付，因為房利美和房地美沒有賺足夠的錢來支付那10%的股息。然而，在第三修正案之後，房利美和房地美開始賺取大量利潤，並將其支付給財政部。

九年過去了，情況基本沒變。芬妮和弗雷迪名義上是公共公司，但實際上是由FHFA管理的託管公司。它們有股東；它們的股票在櫃枱交易（分別是FNMA和FMCC）；截至昨天收盤時，它們的股本市值分別為129億美元和72億美元。它們不再將所有收入支付給財政部；隨後的修正案允許它們保留收益以滿足資本要求。但它們仍然在很大程度上被財政部所擁有；它們無法向普通股東支付股息，只能建立資本並向財政部支付額外的款項。每個人都認為這是一個奇怪的現狀，認為芬妮和弗雷迪應該被歸還給私人手中，但大家已經就此達成一致約有十年了，但從未發生過。也許有一天會發生，但我一直自信地預測這不會很快發生，而且我一直是對的。

芬妮和弗雷迪的股東對這種情況非常不滿。特別是，他們對第三修正案非常不滿。如果第三修正案沒有發生——如果芬妮和弗雷迪沒有同意與財政部和FHFA替換政府10%股息為“我們所有利潤”的股息——那麼芬妮和弗雷迪在過去的九年裏將能夠保留他們的利潤；他們現在會有更多的資本，也許能夠向股東支付款項。股票的價值肯定會更高。雖然從技術上講，芬妮和弗雷迪同意了這項修正案，但芬妮和弗雷迪處於託管狀態，所以基本上FHFA可以告訴他們同意什麼；第三修正案並不完全是一項獨立市場交易。

因此，股東們在各個法院提起了許多訴訟，主張第三修正案中存在各種不規則之處。他們大多數情況下都失敗了。我們時不時地談論這些案件。

股東們提出的一個論點是FHFA是違憲的。最近，保守派律師界出現了一種小行業，主張各種監管機構在任命條款下是違憲的，這是美國憲法規定總統如何任命行政官員的部分。基本上，國會將建立一個具有複雜法規的監管機構，規定了如何聘請、解僱或監督其負責人，然後該機構將開始進行監管，有人不喜歡某項規定，就會提起訴訟，稱該法規違憲，因為它沒有給總統正確的權力來聘請或解僱該機構的負責人，因此整個機構都是無效的，沒有人需要遵守其規定。

股東們在這裏嘗試了這一點，涉及到FHFA，一直持續到最高法院，今天他們……我猜他們贏了一點點？並不是很多。 最高法院今天裁定，FHFA實際上是違憲的 — 或者説是有點違憲 — 因為授權FHFA的法規只允許其董事因“有原因”而被免職，而憲法要求總統能夠因任何原因或無原因而免職該董事。

但是你對這個結論怎麼處理呢？就像第三修正案不是被總統想要罷免但卻無法罷免的FHFA主任所採納的一樣；事實上，它是由一個FHFA代理主任採納的，可以無需理由罷免。而且FHFA所做的事情不僅僅是採納第三修正案並從房利美和房地美中獲取利潤；在其他事情中，它在過去的13年裏一直在監督它們的託管。説FHFA違憲，所以必須將房利美和房地美的利潤返還給股東，但是在過去的13年裏發生在房利美和房地美的所有其他事情——FHFA監督的每個業務決策，在託管中GSE進行的每筆盈利交易，每一次來自政府的資金注入等等——都是合法的，這會很奇怪。

所以最高法院基本上説，嗯，這有點違憲，但可能不值得擔心。但它將案件發回上訴法院再次核實這個結論（省略引用）：

例如，假設總統試圖罷免一位主任，但被下級法院的裁決阻止，認為他沒有“理由”罷免。或者假設總統發表公開聲明對主任採取的行動表示不滿，並聲稱如果法規不阻礙，他將罷免主任。在這些情況下，法規明顯會造成傷害。

在目前的案例中，情況沒有那麼明確，但股東們仍然聲稱違憲的罷免條款造成了傷害。他們暗示，如果沒有那個條款，總統可能會替換監督第三修正案實施的任何一位已確認的主任，或者已確認的主任可能會改變自己的行為方式，從而使股東受益。

聯邦政府方面對違憲的罷免限制是否造成這種傷害存在爭議。他們認為，無論總統是否有權罷免FHFA主任，他“仍保留着監督[第三]修正案的採納的權力……因為FHFA與修正案的交易對手是財政部——一個由總統隨意罷免的部長領導的行政部門。” 當事方的爭論應該首先由下級法院解決。

是的，股東們不會贏得這場訴訟（證明總統想要解僱FHFA主任但沒有成功？）。最高法院還駁回了另一個不那麼有趣的針對第三修正案的法律論點。房利美和房地美可能有一天會回到股東手中，現有股東可能會從中獲得一些價值，但這不會來自這些訴訟。“房利美的普通股下跌了多達42%，而房地美的股價暴跌了44%，兩者都創下了自2014年10月以來最陡的日內跌幅。”

合規

老實説，這對經紀公司來説是一個不錯的政策：

員工嚴禁在未經法律或合規部門事先批准的情況下與任何監管機構取得聯繫。這一禁令適用於可能與監管機構討論的任何主題，包括個人在FINRA的註冊狀態。任何違反此政策的員工可能會受到公司的紀律處分。

比如，如果你有一羣員工，他們正在研究一堆創意交易想法，你不希望其中一人只是拿起電話打給證券交易委員會，説“嘿，我有個想法，這合法嗎？”你希望他們先經過合規和法律部門的審核，確保解決問題並向SEC呈現最佳版本。儘可能地，你希望知道你的公司與SEC有哪些對話。這些對話對經紀公司來説可能是高風險的，所以你希望它們由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人集中和協調。

當然，如果有員工在公司看到了他們認為是非法的事情，如果他們先去找公司的律師，對公司會非常有幫助。律師可能會告訴他們“不，不，不，那是完全合法的，原因在這裏。”或者他們可能會説“哦，你是對的，那是非法的，我們最好告訴監管機構”，然後想出最好的和最道歉的方式來做。或者……我是説當然你可以想象律師採取另一種方式。（“那是完全非法的，但是讓我們不要告訴監管機構，你今年升職了嗎？”等等。）

所以我明白政策的出發點，但這也是相當非法的吧？SEC的告密規定説“任何人都不得采取任何行動阻止個人直接與委員會工作人員溝通可能存在證券法違規行為的事宜。”如果你公司的規定是“任何人都不能因任何原因給SEC打電話”，那麼你就在禁止你的員工吹哨，這是不允許的。

所以擁有這一政策的高盛證券有限責任公司 — 今天與SEC達成和解，承諾不再這樣做，並同意支付208,912美元。糟糕！人們想要的是一項政策，類似於“不要在未告知合規部門的情況下擅自與監管機構交談，但當然，如果你發現任何非法行為，請隨時向監管機構舉報，這是你作為美國人的權利，我們絕不會阻止你，儘管如果你先告訴我們會對我們有好處。”但是很難用書面形式表達這一點。

門羅幣

如果你在犯罪，比特幣相對於美元有很多優勢。你可以匿名存儲和轉移資金，無需經過美國銀行系統的瞭解客户程序和反洗錢檢查；而且轉賬基本上是不可逆轉的，所以美國當局不能只是去你的銀行告訴它要把付款退還給你。而且比特幣相當有用：你可以用它支付一些東西（特別是犯罪分子可能想要的東西），如果你想要其他東西，你可以相對容易地將比特幣轉換為普通貨幣。

然而，也有缺點。比特幣交易記錄在公共賬本上，所以當局可以追蹤支付給你的款項並試圖收回它們。（通過逮捕你，或者黑客入侵你的密碼等方式。）因此，聯邦調查局能夠追蹤到殖民管道黑客從勒索軟件攻擊中獲得的資金並大部分收回。此外，比特幣比美元更不實用：它的價格波動很大，通常你需要將其轉換為普通貨幣才能買個三明治。

這裏有一個有趣的 《金融時報》關於門羅幣的故事，門羅幣是一種“隱私幣”，有點像比特幣但是不可追蹤：

當比特幣在其底層區塊鏈上留下可見的交易跡象時，專門設計用於隱藏發送者和接收者以及交換金額的“隱私幣”門羅幣已經成為犯罪分子越來越追捧的工具。

因此，它已經成為犯罪分子如勒索軟件團伙等的越來越受歡迎的工具，給執法部門帶來了新問題。

因此，這顯然是比特幣的一個優勢，這意味着如果你在犯罪，你應該 — 可以説 — 更喜歡門羅幣而不是比特幣。而一些犯罪分子確實這樣做：

據Emsisoft的威脅分析師Brett Callow稱，與本月早些時候對肉類加工商JBS發動攻擊的臭名昭著的勒索軟件組織REvil有關的俄羅斯相關團伙今年已經取消了使用比特幣支付的選項，只要求門羅幣。

與此同時，專為對Colonial Pipeline發動攻擊而受到指責的DarkSide以及今年早些時候對華盛頓特區警察發動攻擊的Babuk，允許使用任一加密貨幣支付，但專家表示，對於使用更具風險的比特幣支付的受害者，他們會收取10%至20%的溢價。

我之前已經寫過關於我對勒索軟件組織後勤部門等方面的着迷。具體來説，我寫過關於DarkSide合規部門的文章，該部門顯然決定（1）侵入計算機系統以關閉公司並向其勒索贖金是一種有利於增加DarkSide收入的好犯罪行為，但（2）將服務器放在受美國製裁的伊朗是一種有害於減少DarkSide收入的壞犯罪行為。同樣，在這裏，我很想參加一次DarkSide計費部門的戰略會議。“我們意識到一些客户更願意用比特幣支付，我們希望在我們侵入他們的計算機系統並關閉他們的業務後，他們能有良好的客户體驗，但如果我們能推動他們使用門羅幣，這對我們確實有幫助，所以讓我們為門羅幣提供10%的折扣。”

另一方面，門羅幣的一個缺點是，與比特幣相比，它在可轉換為三明治等方面不那麼有用。“根據《金融時報》的説法，其總市值僅為比特幣的一小部分：近50億美元，而比特幣為7270億美元，如果你想購買門羅幣（支付贖金）或出售門羅幣（因為你收到了贖金並想花掉），這並不特別容易或高效：

與此同時，勒索軟件談判者，他們通常受僱於受害者以幫助處理勒索付款，也已開始聯繫門羅幣開發者，以瞭解這種加密貨幣的運作方式，根據Ehrenhofer的説法。談判者的目標是“建立起所需的流動性關係”，以便在出現門羅幣贖金要求時便於支付，他説。

當然，用比特幣支付要多付10%或20%的溢價，但當考慮購買所有門羅幣的價格影響時，這就成了一個更接近的問題。因此，現在世界需要更多的門羅幣市場做市商，以便公司能更有效地支付贖金。“建立起流動性關係。” 想象一下，如果你想要成為一個新的門羅幣市場做市商，向風險投資者推銷的情景。“問題在於公司無法有效地獲取門羅幣流動性來支付罪犯。我們將與想要購買門羅幣支付贖金的公司建立良好的關係，同時也將與想要將他們的門羅幣贖金兑換成現金的罪犯建立良好的關係，以便我們可以縮小門羅幣的價差，使支付贖金更加高效。” 這樣好嗎？

道歉

你可以做的一件事是購買一隻小市值股票，進入一個留言板，然後寫一些假的但聽起來不錯的關於公司的東西。“混合小部件剛剛獲得了向特斯拉供應鈈的合同，這支股票將飆升，持有不賣”，諸如此類。人們相信你，股票上漲，你賣出獲利。這種行為，或者它的更復雜版本，有時被稱為“炒作和倒賣”。

另一件你可以做的事是做空一隻小市值股票，在留言板上寫一些假的但聽起來不好的關於公司的東西。“混合小部件剛剛在埃隆·馬斯克家附近的河裏傾倒了大量鈈，這家公司正在破產，趕緊撤離”，類似這樣的話。人們相信你，股票下跌，你平倉獲利。這有時被稱為“做空和扭曲”。

這兩種方法之間的一個區別是，如果你做了做空和扭曲，公司會對你非常生氣。他們會回應你的謊言，説你壞話，向證券交易委員會舉報你，起訴你，甚至派私家偵探追捕你。如果你做了炒作和倒賣，公司不會對你生氣。他們可能參與其中，或者他們可能感到受寵，或者他們可能不在乎，或者他們甚至可能發佈一份糾正性新聞稿説“抱歉，關於我們的這些謠言不是真的，儘管它們很好聽”，但他們不會起訴你。通常，公司的敵人也不會對你有太多怨言。（如果你做任何一件事 —— 做空和扭曲或炒作和倒賣 —— 太過分了，證券交易委員會會追究你的責任，但那是一個稍微獨立的問題。）如果你説一隻股票的好話 —— 即使是謊言 —— 人們會喜歡你；你在作弊，但你是為了好隊伍。如果你説一隻股票的壞話 —— 不管是謊言還是真話 —— 人們不會喜歡你；你在為壞人作弊。

事實上，基本上每當有人做空一隻股票並公開宣佈其理由時，公司都會回應“這只是一種做空和扭曲的計劃，我們正在研究我們的法律選擇。” 這種反應是如此必然的，而做空和扭曲的實際經歷似乎比操縱和倒賣的類似經歷要不愉快得多，以至於我幾乎傾向於相信做空和扭曲計劃實際上並不存在。 “做空和扭曲”實際上是公司用來指稱他們不喜歡的做空者的術語。

但這並不是真的。有一部學術文獻；這裏是Joshua Mitts關於“做空和扭曲”的論文，該論文研究了“2010年至2017年間對中型和大型公司進行的1,720次匿名攻擊。”（我們之前討論過。）此外這裏有這個：

一位德克薩斯州的小投資者導致一家房地產投資信託公司的股價在一天內暴跌39％，他已同意支付公司賠償金以解決針對他的訴訟，這種罕見的情況可能鼓勵其他公司提起此類訴訟。

Quinton Mathews，以化名Rota Fortunae在線上發佈他對公司的研究，將支付Farmland Partners Inc 2018年做空賭注利潤的“多倍”，根據週日晚間宣佈的法律和解條款。他的研究曾導致Farmland的市值蒸發了高達1.15億美元。…

Mathews承認他在Seeking Alpha網站上發佈的一份針對Farmland的報告中“許多關鍵陳述”是錯誤的，其中包括關於可疑關聯交易和破產風險的指控。

“我對這篇文章及其不準確性造成的任何傷害感到遺憾，”Mathews在Twitter和Seeking Alpha上發佈的聲明中説。

好吧，你會看到更多的公司起訴更多的賣空者：

迪金森·賴特(Dickinson Wright)律師雅各布·弗倫克爾(Jacob Frenkel)曾為公司辯護，反對股票操縱的指控，並未參與法蘭德案。他表示，馬修斯的道歉和賠償可能會增強公司的信心，以便對賣空者提起類似的訴訟。

弗倫克爾説：“看到一家公司參與這場戰鬥是非常不尋常和令人耳目一新的，因為大多數公司會忍受攻擊的短期打擊，而不會尋求法律救濟。”

太陽能屋頂

去年我們談到了尼古拉公司(Nikola Corp.)2020年第二季度的滑稽收入。尼古拉在那個季度的收入為36,000美元，對於市值為130億美元的公司來説相當低（當時尼古拉的市值）。儘管它通過在創始人特雷弗·米爾頓(Trevor Milton)的房子安裝太陽能電池板賺取了這筆收入，這是非常奇怪的，因為（1）相關方、利益衝突等等（2）尼古拉理論上是一家電動卡車公司。“這是一家市值130億美元的公司，到目前為止唯一的業務是在其創始人的房子周圍做零工，”我寫道。尼古拉上季度的收入為零美元，這是…更少…但更明智。 （其市值也更低。）

你可能會問的一個問題是：有多少以尼古拉·特斯拉(Nikola Tesla)命名的上市電動汽車公司還有一個副業，就是在創始人的屋頂安裝太陽能電池板？答案至少是兩家：

埃隆·馬斯克，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之一，表示位於德克薩斯州布朗斯維爾附近的一座價值5萬美元的住所是他目前的主要住所。他在推特上表示，他對這所房子進行了一些改進，但沒有具體説明是什麼。

但今年早些時候，特斯拉公司的員工前往布朗斯維爾，在那座平房和另外幾座位於Weems街上的房屋上安裝了公司的太陽能屋頂，這些房屋都是另一家馬斯克公司SpaceX擁有的。這個建設項目讓馬斯克近距離看到了一項一直困擾着他的挑戰。

馬斯克有許多爭相吸引他注意力的優先事項，但最近他開始專注於特斯拉的太陽能屋頂，這是一種受到富裕消費者青睞但安裝成本高昂的小眾產品。雖然太陽能屋頂只是特斯拉業務的一小部分，但對於馬斯克來説，這對公司的願景至關重要，他希望公司從一家電動汽車製造商發展成為更為宏大的一站式家庭清潔能源需求提供商。特斯拉的宣佈使命是“加速世界向可持續能源轉型”，多年來，馬斯克一直在宣揚太陽能的好處以及“天空中的免費聚變反應堆”。

對太陽能屋頂的進展感到沮喪，馬斯克解僱了該項目的許多高管和董事，提高了消費者的價格，並更深入地參與了其中的細節。他渴望提高工人安裝太陽能屋頂所需的時間，並幫助工作人員在Weems街上進行了一些安裝工作，據知情人士透露。

想象一下，埃隆·馬斯克出現在你家屋頂幫忙安裝太陽能電池板。想象一下，你是安裝隊的領班，馬斯克正在幫忙。（“嘿，埃隆，你能從推特上休息一下，幫我們抬一下這塊板嗎？”）想象一下，你住在德克薩斯州一間樸素的房子裏，而埃隆·馬斯克是你的鄰居。（你覺得他會花多少時間在他那棟價值5萬美元的房子裏？）如果馬斯克最終在特雷弗·米爾頓的屋頂安裝太陽能電池板，我會對整個故事感到更開心。

事情發生了

SPAC人的方法：億萬富翁爭相致富。比特幣的印鈔機出故障，期貨下跌。摩根士丹利要求接種疫苗才能進入紐約辦公室。如何通過‘黑暗藝術’和骯髒手段讓投資者反對東芝。亞馬遜和其他科技巨頭爭相購買可再生能源。銀行慢慢開始提供透支費用的替代方案，這是困難花費者的一大苦惱。非銀行貸款人主導着抵押貸款市場。以色列生產的肉類將進入美國餐廳。自動駕駛卡車初創公司Embark將以52億美元SPAC交易公開上市。Bowlero正在與前WWE高管領導的SPAC進行合併談判。“在週一比利時對芬蘭的歐洲盃2020比賽中，一名投籃者走上場地，為一家加密貨幣公司做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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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從會計角度來看，技術上是購買79.9%的認股權證。

[2] 這些數字來自彭博的DES頁面，包括政府持有的79.9%股權；“真實”的市值（私人持有的金額）可以説是這些數字的五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