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新聞：被指控的龐氏騙局策劃者保持忙碌 - 彭博社
Matt Levine
編程注意：《金融雜事》明天休刊，週一迴歸。
龐氏騙局
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的愚人節季節到了，在截至9月30日的幾周裏，該機構每天都會提起一系列各種各樣的執法案件。這裏是昨天的一宗，針對一名名叫約翰·伍茲（John Woods）的涉嫌1.1億美元龐氏騙局，據稱他既經營了一家名為Southport Capital的投資諮詢公司，又經營了一家名為Horizon Private Equity III LLC的投資基金/涉嫌龐氏騙局。整體氛圍似乎是“通用龐氏騙局”；來自SEC的投訴：
伍茲和Southport的其他投資顧問代表告訴客户，他們將獲得6-7%的利息回報，保證兩到三年，用於對“Horizon Private Equity”基金的非特定投資。Southport的伍茲及其同夥通常告訴投資者，Horizon將通過投資他們的資金來獲得回報，例如，購買政府債券、股票或小型房地產項目；投資者並未被告知他們的資金可能被用於支付給早期投資者的回報。
證券交易委員會列出了伍德和朋友據稱在超過十年的涉嫌龐氏騙局中向投資者傳達的以下內容：
地平線投資有固定的回報率；
地平線投資風險小，非常安全和保守；
在地平線投資中沒有可能失去本金；…
地平線投資是年金；…
地平線投資沒有任何費用或成本；
地平線將利用投資收益購買政府債券並持有至到期；
地平線將利用投資收益購買抵押貸款債券；
地平線投資的風險很小，因為地平線擁有非常多樣化的投資組合；…
就是這樣，你知道的，你把錢放進去，我們用它來買，嗯，你更願意認為我們用它買什麼就買什麼。這是一個私募股權基金。它保證每年6%的回報率。它購買政府債券。政府債券每年支付6%的回報率，這很奇怪嗎？好吧，它購買抵押貸款債券。這聽起來風險大嗎？嗯，它非常多樣化。同樣是保證的。同樣是年金。告訴我你想要什麼；就是這樣。
我不知道，這聽起來像是一個非常懶散的推銷方式，用來籌集1.1億美元，但從其他投訴中，伍茲似乎並不特別懶散。故事始於2008年，當時伍茲在一家大型投資諮詢公司工作。（證券交易委員會沒有透露具體名稱，只是稱其為“機構投資顧問” —— 但似乎是奧本海默公司。）他開始向客户推銷地平線；當時，地平線“名義上由伍茲的會計控制”，儘管證券交易委員會表示這“似乎是為了避免機構投資顧問和證券交易委員會發現伍茲未披露的外部業務活動而進行的欺騙行為”。（如果你在一家投資諮詢公司工作，同時經營自己的投資基金並向公司的客户推銷，尤其是龐氏騙局，被認為是不當的。）然後出於某種原因，他去收購了另一家投資諮詢公司？
2008年，伍茲還從田納西州查塔努加的一個富裕家族手中購買了Southport，這是一家經過SEC註冊的投資顧問公司。當時，伍茲沒有向機構投資顧問披露他對Southport的所有權，也沒有披露他與Horizon的任何利益或關係。目前尚不清楚伍茲是否使用投資者的資金購買了Southport。
在伍茲購買Southport後不久，他的兄弟（“兄弟”），也是機構投資顧問的註冊投資顧問代表，離開了機構投資顧問，併名義上成為Southport的負責人。事實上，伍茲在幕後一直掌控着Southport，而兄弟擔任Southport首席投資經理的整個時間裏，伍茲和兄弟繼續向Southport的客户和機構投資顧問的客户推銷Horizon的投資。
所以他為一家投資顧問公司工作，擁有另一家顧問公司，讓他的兄弟負責，然後利用這家公司和他在Oppenheimer的日常工作向投資者推銷他也擁有並經營的龐氏騙局？看起來很複雜。顯然這一切持續了八年，直到他的僱主注意到：
2016年，機構投資顧問開始擔心伍茲參與了未披露的外部業務活動，… 最終要求伍茲辭職。
伍茲開始全職在Southport工作，但直到2018年12月左右才向SEC披露他作為Southport所有者和首席執行官的參與。伍茲也沒有向SEC披露他與Horizon的關聯…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奧本海默似乎已經注意到，因為伍茲從南港的創始人那裏購買了南港，首付款並簽署了未來付款的期票，然後停止支付，所以創始人起訴伍茲要求其支付剩餘款項。奧本海默注意到，其中一位投資顧問因擁有另一家投資諮詢公司而被起訴，這很奇怪，於是進行了調查。然後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與創始人的訴訟解決幾個月後，伍茲打電話給創始人，要求他不要與機構投資顧問的合規人員交談。伍茲告訴創始人，他面臨失業的危險，而且他只剩下幾個月的生命，因為他患有癌症。
好的。
我要説，投訴書有力地證明，如果你要經營一個大型龐氏騙局，最好也購買並經營一家備受尊敬的投資諮詢公司，並保持名義上的分開：
作為註冊投資顧問，南港及其個人員工對其客户承擔着忠實義務，即以客户的最佳利益行事，並向客户披露任何利益衝突。
伍茲和南港的投資顧問與南港的客户建立了信任關係。許多地平線投資者在被推銷地平線投資之前與他們的個人顧問建立了長期關係。這些投資者在很大程度上因為對南港的個人投資顧問的信任而感到舒適地投資於地平線。…
説服他們的客户投資於地平線的個人顧問除了獲得南港的正常報酬外，還從地平線獲得了可觀的補償。例如，表弟在2019年1月1日至2021年5月28日期間從地平線獲得了近60萬美元，另一位南港投資顧問代表在同一時期從地平線獲得了超過40萬美元
所有這些當然都很糟糕：如果你是一名受託投資顧問，（1）當你説服你的客户投資於某個基金時，你不應該從該基金獲得回扣，而且（2）你不應該向你的客户推薦龐氏騙局。但關鍵是，如果你無論如何都在經營龐氏騙局，你會得到更多的錢，如果你告訴你的客户“我是你的受託理財顧問，我的唯一優先事項是為你做最好的事情，我認為你應該投資於我們熟悉的一家叫做Horizon Private Equity的小公司，他們很棒，有很多政府債券，當然我們與他們沒有任何關聯，但他們為我們的客户表現不錯。”與通常的龐氏騙局推銷方式相反，比如“把一些錢放進這個袋子裏，我會拿走它並做一些神秘的事情將其變成更多的錢。”
一個獨角獸欺詐
這裏是另一個SEC執法行動針對一家名為HeadSpin Inc.的科技公司的前首席執行官。他被指控進行了一定程度的賬目操縱：
至少從2018年開始，Lachwani參與了一項欺詐計劃，操縱HeadSpin的財務記錄，以實現吸引投資者的高估值。
Lachwani明白，估值的金額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一個關鍵的財務指標，稱為“年度重複收入”或“ARR”，以及隨時間的ARR增長。ARR是一個衡量每年從簽署合同的忠實客户預期的總收入的指標。…
Lachwani通過虛假增加幾筆現有客户交易的價值來誇大HeadSpin的ARR，這些交易規模各不相同，從與硅谷巨頭的大筆交易到與較小公司的低金額交易，以及依賴於與其他客户簽訂的非約束性協議中的未承諾金額。他將這些虛構的金額輸入他獨自控制的公司詳細的ARR跟蹤電子表格中。例如，大約在2018年，Lachwani向一位投資者發送了一份ARR電子表格的版本，聲稱一家轉售商（“客户1”）貢獻了大約100萬美元的ARR。實際上，客户1和Lachwani簽署了一份非約束性協議，其中規定了在兩年內從HeadSpin購買的最高上限為121.5萬美元。重要的是，客户1沒有義務在後期付款，直到HeadSpin在以後的某個日期發送發票。最終，客户1在兩年內只向HeadSpin支付了大約50萬美元，遠低於最高上限。…
此外，Lachwani還通過與他用來虛構ARR的相同方法虛增HeadSpin的實際收入數字，這些數字也與投資者分享。Lachwani每個季度向HeadSpin的記賬員口頭指示誇大的收入數字，記賬員將這些數字記錄在公司的財務報表中。儘管記賬員經常要求提供支持文件（如合同和發票），但他有時會發送沒有支持文件的數字，而且有時會發送他製作的虛假或篡改的發票，包括與客户2有關的三張虛假髮票和與客户1有關的篡改發票。
嗯，是的，這一切肯定聽起來像會計欺詐。（他還面臨 聯邦刑事指控。）不尋常的是，HeadSpin並不是一家公開公司；據稱他在烹飪賬目以便從風險投資者那裏籌集私人投資。這起事件取得了成功：
Lachwani的欺詐性誇大HeadSpin的ARR和其他財務狀況的計劃一直持續到2019年，到了C輪融資開始時，Lachwani明知或魯莽地告訴投資者，HeadSpin將在年底達到約8000萬美元的ARR。公司令人印象深刻的（但虛假的）財務狀況推動了約11億美元的估值，這一里程碑使這家初創公司獲得了“獨角獸”地位 - 這一地位被Lachwani吹捧並被投資者注意到。最終，29名投資者以基於這一誇大估值的價格購買了HeadSpin的股票。
最終有人告訴董事會大部分收入都是假的，董事會進行了調查，然後他們非常負責任地取消了這家公司的“獨角獸”地位：
2020年3月，公司董事會收到有關向投資者提供的財務和客户信息準確性的擔憂，並通過調查發現HeadSpin在報告客户交易方面存在重大問題。HeadSpin隨後根據對其財務信息的進一步審查確定，2019年底的HeadSpin ARR接近1000萬美元，而不是向投資者表示的8000萬美元。…
HeadSpin將其估值從約11億美元下調至約3億美元。該公司還向B輪和C輪融資的投資者返還了約70%的本金。
每天都看不到這樣的事情，一家公司在完成融資輪後“調低了估值”。“你以11億美元的估值購買了股票，但我們認為我們只值3億美元，所以這裏還給你70%的錢。”我想當估值差異是由於會計欺詐時，達成共識（或單方面提供）的估值降低比被起訴要好。
雖然我們之前談過為什麼初創公司很少因欺詐而被起訴。我曾經寫道：
當一傢俬人初創公司説了不實之詞，即使是與股票銷售有關，受害者通常是經驗豐富的風險投資公司。這些公司不太可能起訴，原因有幾個。首先，他們希望投資於其他初創公司，因此他們希望樹立友好創始人的聲譽，起訴創始人欺詐並不友好。其次，他們希望從養老金、基金會和配置者那裏籌集資金，因此他們希望樹立聰明和進行良好盡職調查的聲譽；引起注意力以揭露他們被欺騙的情況並不有益。第三，他們在風險投資中尋找高風險、高回報的賭注。對於他們來説，理想的創始人是那些承諾不可能實現然後實現的人。如果創始人承諾不可能實現然後沒有實現，嗯，你知道，大多數初創公司都會失敗。
一般來説，如果你告訴我“一家初創公司的創始人與一家大公司簽署了一份非約束性協議，向該大公司出售少量產品，然後他回到董事會和投資者那裏説或至少暗示他已經與該大公司簽署了一份永久每年向該公司出售大量產品的約束性協議”，我會説“是的，這聽起來像一個初創公司創始人。”將小額非約束性一次性收入轉化為大額約束性重複收入，首先在你的想象中，最好後來也在現實中，似乎是初創公司業務的重要組成部分。但我想你不應該篡改電子表格。
這裏是HeadSpin 2020年2月的獨角獸公司的公告; 這輪融資“由戴爾科技資本和ICONIQ資本領投，還有機構投資者Tiger Global Management、Kearny Jackson和Alpha Square Group參與。” 我想他們都會有不同程度的尷尬，除了我猜Tiger Global，他們的整個策略是“我們快速投資於初創公司，而且不會大張旗鼓。” 我敢打賭Tiger Global會把這筆投資做成一個小案例研究，然後拿給其他初創公司。“我們往HeadSpin投了一大筆錢，他們的CEO只是在想象收入然後把它輸入到電子表格裏，如果你想找一個容易打交道的風險投資家，你不會找到比我們更好的。” 相當殘酷的是，HeadSpin的公告還列出了一堆個人“領先的天使投資者”投入資金，列出他們的姓名和工作地點; 我不確定在會計欺詐投資方面的投資記錄對他們作為天使的聲譽是好是壞。
最後一眼
我認為，在外匯交易中有一個非常簡單的“最後一眼”模型是有幫助的。最後一眼是一個交易員給出一個貨幣的報價，然後客户接受那個價格，然後交易員有一點時間退出交易的做法。這是一個大致的模型：
- 英鎊的交易價格為$1.372。
- 一位交易員在電子平台上發佈市場信息，表示“我願意以$1.372購買英鎊”或其他價格。
- 一位客户在平台上發送消息，接受該價格，並表示“成交，我以$1,372,000賣給你100萬英鎊。”
- 交易員收到消息後思考片刻。
- 在思考片刻後，交易員查看英鎊的交易價格。
- 如果英鎊的交易價格為$1.371，交易員會想“如果英鎊只值$1.371，為什麼我要以$1.372購買英鎊”，並拒絕交易。他最後看了一眼並拒絕了。
- 相反，如果英鎊仍然以$1.372交易，交易員會執行最初提出的交易。
- 如果相反，英鎊的交易價格為$1.373，交易員會執行最初提出的交易（以$1.372購買英鎊），並獲得一筆小利潤。為什麼交易員不會以$1.372購買英鎊，而現在它們的價值是$1.373呢？
最後一次查看給了交易員一個機會，可以説是稍微看一眼未來：它提供一個價格進行交易，然後等待片刻，如果價格仍然有利就進行交易，如果不利就不進行。我曾經寫過“這是完美的威爾·羅傑斯交易策略：‘如果它不漲，就不要買。’”
人們真的不喜歡這樣做，但我認為這並沒有什麼特別惡意。這讓做市商的生活更愉快；他們承擔的價格變動風險更小，因此他們通常可以向客户提供更緊密的點差。如果你知道自己永遠不會購買英鎊並看到它們立即下跌，你會願意多付一點錢購買英鎊。客户有時會獲得更好的執行（在市場不利時更緊密的點差），有時會獲得更差的執行（在市場有利時錯過機會），他們的生活會變得不那麼可預測和更煩人，但外匯市場似乎是一個相當競爭激烈的市場，也許對客户來説整體經濟狀況更好。
對我來説，最有趣的地方在於最後一次查看是沒有人能夠完全説出簡單的模型，因為看起來很粗魯（“我們給你一個價格，但只有在我們覺得合適的情況下才會按照那個價格交易”），所以他們説一些奇怪的其他事情。我們之前討論過紐約金融服務部門對巴克萊銀行採取的執法行動：巴克萊宣傳説它只使用最後一次查看來保護自己免受“有害訂單流”的影響，但隨後紐約金融服務部門表示，它“沒有試圖區分有害訂單流和價格僅僅在客户訂單輸入巴克萊系統後對客户有利且對巴克萊不利的情況”。在我愚蠢的簡單模型中，“有害訂單流”意味着“價格迅速朝你不利的訂單”，因此巴克萊沒有必要（也沒有辦法）區分這些事情，但紐約金融服務部門不同意。巴克萊説了漂亮複雜的話，然後做了粗魯簡單的事情。
或者這裏是彭博社的格雷格·裏奇昨天關於“全球貨幣市場四年來努力打擊一種有爭議的交易實踐的有趣故事，這種實踐允許交易商在價格對他們不利時退出交易。”你可能會認為這種努力是，比如，“試圖禁止最後一次查看”，但事實並非如此。只是全球外匯委員會提出的《全球外匯守則》希望讓最後一次查看更加公平：全球外匯守則。
最後檢查應該以“公平和可預測的方式”進行，根據新的GFXC文件。這種做法應該只用於確保有足夠的可用信貸來完成交易，並且請求的價格保持與當前水平一致。流動性提供者應該立即應用這些檢查，並“迅速”決定是否接受或拒絕交易。委員會還“強烈鼓勵”流動性提供者填寫有關他們最後檢查實踐的披露表。
我在這裏加了強調。“交易商只應該使用最後檢查來確保價格沒有向他們不利的方向變動。”[1] 還能用來做什麼呢！[2]（“如果市場價格向他們不利的方向變動，交易商也可以退出交易，但如果價格朝着有利的方向變動相同數量，他們就不能退出，”Ritchie指出。當然！）還有：
“顯然，流動性提供者不應該刻意欺騙客户，但與此同時，我們正試圖以一種可比較的方式向客户提供信息和工具，以評估他們受到的對待，”GFXC主席蓋伊·德貝爾在電話採訪中説。他補充説，工作組對全球外匯準則規定沒有最終決定權。
他們不應該刻意欺騙客户，但如果客户就在他們面前，他們當然可以稍微欺騙客户一點點，對吧？就像，正常的程度？
我覺得這裏有一個普遍的模式。在某個市場中，（1）內部人（或交易商）認為某種做法是正常和必要的，但（2）該市場中的外部人（或顧客）覺得有點不正當。出了問題，這種做法突然受到了很多關注，人們開始喊着説這種做法有問題。作為回應，就會匆忙制定新規則，以便這種做法不再顯得不正當。新規則的運作方式是將現有形式的做法編碼化，也就是內部人認為正常和必要的東西，並禁止對這種做法進行極端怪異的擴展。因此，規則會説“當然，如果價格對顧客有利時，你可以使用最後一次查看來拒絕交易，這是理所當然的，只是不要用它來提前交易顧客”，然後所有內部人都會點頭説“太好了，我們解決了不正當問題”，然後所有外部人會説“等等，這正是我們反對的事情。”
視頻遊戲農奴
大多數時候，這只是讓我感覺老了：
當馬尼拉IT分析師文森特·加拉特在七月被裁員時，他找到了一個不尋常的經濟救命稻草：一個以加密貨幣獎勵玩家的在線遊戲。在他的第一個兩週裏，加拉特通過類似精靈寶可夢的探險和戰鬥賺取了超過37,000比索（732美元），是他在“真實工作”中的三倍。
像很多新手一樣，這位25歲的加拉特之前對比特幣、以太幣和其他加密貨幣的世界沒有特別的興趣。現在他想象着一個賺錢的副業。“我在僱主終止我的合同的同一天開始玩Axie，”他説。“我非常感激。”
《Axie無限》是這些新遊戲中最大的、也是最具爭議的之一，這些遊戲允許玩家積累可交易的加密貨幣。對於像億萬富翁馬克·庫班和Reddit聯合創始人亞歷克西斯·奧哈尼安這樣的投資者來説，他們在五月份參與了越南遊戲製造商Sky Mavis的750萬美元融資輪，這是全球人們進入加密貨幣的一個門户。其他人看到入場成本現在超過600美元，以及新手“工作”換取低價值代幣的湧入，認為Axie無限模式是不可持續的證據。…
在Axie無限的虛擬世界Lunacia中，玩家操縱名為Axies的多彩、類似斑點的生物來獲取兩種硬幣。平滑的愛情藥水（SLP）是成功戰鬥的獎勵，可以兑現或在遊戲中用來繁殖新的Axies。Axie無限碎片（AXS）可以在季節性比賽中贏得，或者通過在遊戲市場上出售Axies來賺取。AXS也可以兑現，但像其他治理代幣一樣，它們被設計成像股票一樣運作：Sky Mavis表示持有者最終將能夠對新的遊戲功能或公司支出提案進行投票。…
但玩家需要三隻Axies才能開始，每隻至少約200美元。這對於新失業的加拉特來説太貴了。他尋找了一個贊助商，一個借出他的Axies給新玩家的人，以換取他們在遊戲中收入的一部分，有時高達90%。玩家用借來的Axie賺取的任何東西都歸其所有者所有，然後所有者應該將玩家的份額匯給他。
這有趣嗎，你覺得？這個遊戲？這個視頻遊戲，玩起來有趣嗎？還是你，你知道，注意到你在一個致命的大流行之後失去生計，現在在一個奇怪的虛擬世界中努力賺錢來償還債務？
感覺不像是我們應得的反烏托邦未來嗎？就像十年後每個人都會通過操縱色彩斑斕的類似blob的生物來獲取虛擬世界中的硬幣謀生，但是這些色彩斑斕的虛擬生物的所有權將集中在那些像在2014年購買了狗狗幣的世襲精英之中，為了維持生計，你將需要將自己契約給這些精英之一，操縱他們的blob狀虛擬生物來為他們賺取硬幣，自己只能得到一些殘羹剩飯。你將每天工作16小時在光滑愛情藥水礦山裏，只為了養活你的孩子，但是偶爾在一個難得的空閒時刻，你會停下來問自己“等等，我們的霸主為什麼要這麼多光滑愛情藥水呢？”
與此同時，霸主們將形成一個休閒階層，致力於哲學和慈善事業。他們將忙着收集非同質化代幣藝術品，在元宇宙中給虛擬圖書館建築署名，並撰寫關於加密貨幣如何增強人類自由併為每個人創造公平競爭環境的宣言。
也許在元宇宙的某個虛擬圖書館裏，一個不滿的霸主階層的哲學家將忙於創立一個新理論，一個關於如何不斷積累Axies在越來越小的精英手中將導致越來越不滿的色彩斑斕虛擬生物操縱者階級，他們終將有一天，通過元宇宙歷史的必然邏輯，起來推翻他們的枷鎖，操縱他們的色彩斑斕虛擬生物來推倒他們虛擬壓迫者的虛擬宮殿。世界的blob狀生物操縱者們團結起來，這位新先知會告訴他們，你們失去的只是Axie Infinity Shards。
事情發生了
美國當局正在調查德意志銀行的DWS公司可持續性聲明。耶魯大學36歲的捐贈基金首席受到斯文森方式的影響。 困境債務基金在Covid復甦中閃耀。恒大電動汽車股在全球最糟糕的暴跌中損失800億美元。 TCW的投資總監和首席執行官在員工威脅辭職後設定離職。普渡製藥表示其破產協議對債權人最公平。SEC指控Netflix內幕交易圈。“隨着我們都看到的市場波動，擁有一個ATM計劃是[很好的，這樣如果你覺得你的股價已經上升到某個水平，你可以發行股票。”絕望的美國城市向華爾街風格的簽約獎金推銷。“一位同事發現，他學會了收集波旁威士忌，而另一位投資於迷因股票。”動物園禁止一名女子與黑猩猩“談戀愛”。 “每個人都有計劃，直到他們被打在臉上。”](https://www.wsj.com/articles/companies-strike-while-the-stock-market-is-hot-11629883802?mod=itp_wsj&ru=yah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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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GFXC表示：“該流程僅用於價格和有效性檢查，不得用於其他任何目的。”《全球外匯守則》第17條解釋道：“價格檢查應旨在確認交易請求時的價格是否與客户當前可獲得的價格保持一致。”但人們肯定擔心的是“價格檢查”。
[2] 實際上，如果您閲讀守則的第17條，暗示的另一種不良用途是“信息收集”。您收到一個大買單，您最後再看一眼，拒絕該訂單，然後轉身買入一大堆，假設該訂單仍然存在且價格會上漲。這是一種前瞻行為（您收到客户訂單，而不是填寫訂單，而是在訂單同一方向上為自己交易），守則禁止這種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