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LB規則變更：大西洋聯盟測試旨在拯救棒球的調整 - 彭博社

長島鴨隊的主場Fairfield Properties Ballpark位於紐約州中央艾斯利普。

攝影師：亞歷克斯·甘尼（Alex Gagne）為彭博商業週刊拍攝棒球大西洋聯盟的球員和教練們已經害怕這一變化超過一年了。“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這樣做，”長島鴨隊的救援投手丹尼·巴恩斯在8月初的一個擊球練習中告訴我。“這是一個棘手的問題，”另一名救援投手喬·伊奧里奧説。“我們不希望它導致受傷。”鴨隊經理沃利·巴克曼聽到了這些抱怨以及更多。“我聽到球員們唯一的反應都是負面的，”他坐在紐約州中央艾斯利普的鴨隊主場更衣室的桌子旁説。曾在大聯盟效力14個賽季並與紐約大都會隊贏得過一次世界大賽的巴克曼在説太多之前做了個拉鍊動作。

場地工作人員在10月2日長島鴨隊和蘭開斯特（賓夕法尼亞州）颶風隊比賽前準備投手丘。攝影師：亞歷克斯·甘尼（Alex Gagne）為彭博商業週刊拍攝延長的投球橡膠板在更衣室中備受爭議，對於球迷來説幾乎不可察覺，是一波試驗的一部分，希望能將美國職業棒球大聯盟帶入21世紀。自2019年以來，MLB一直在使用低調的大西洋聯盟，該聯盟的球員沒有組成工會，也沒有太多反對權力，作為一個旨在縮短比賽時間並增加樂趣的規則變革的試驗實驗室。這些調整包括讓擊球手嘗試偷一壘，使壘更大更容易到達，嚴格限制教練員到投手丘的訪問次數，以及使用自動球-三振系統——機器裁判來判定板上的投球。MLB已經在大聯盟層面採納了一些變化。如果它們按預期運作，其他變化也將隨之而來。

棒球存在臃腫問題。每個賽季，比賽時間都在延長，場上發生的事情越來越少。在過去的半個世紀裏，MLB比賽的平均時長從大約2個半小時增加到3小時11分鐘。與此同時，擊球次數在減少。擊球數接近歷史最低，三振數創歷史新高。在1980年，大約每8次上場就會有1次三振。而本賽季，這個比例是那個的兩倍。這導致比賽中出現長時間的停頓。根據聯盟的數據，擊球之間的時間間隔已經達到了近四分鐘的平均水平，比20年前增加了將近一分鐘。對於一項與即時更新的社交媒體動態和八秒病毒視頻競爭注意力的運動來説，這是一個令人擔憂的趨勢。

美國職業棒球大聯盟正在發生什麼變化

常規賽的統計數據。

數據來源：棒球參考網

你可以責怪 《金球》導致了停滯。過去25年裏接管棒球前台的統計專家們教導球隊，通過儘可能減少場上行動的隨機性，讓比賽更多地侷限在擊球手和投手之間，從而提高獲勝的幾率。根據這種思維方式，一個打數的最理想結果是全壘打、保送，或者——取決於你站在哪一邊——三振。但更聰明的棒球結果卻變得不那麼有趣，一場以偶爾繞壘跑為點綴的誇大的接力賽。外野手站在那裏。壘跑者不滑壘，他們漫步。

美國職業棒球大聯盟知道觀眾覺得這很無聊。它自己的調查顯示，球迷最想看到的是三壘打和盜壘，這兩者在一個時代中都變得如此罕見。該聯盟的棒球運營執行副總裁摩根·索德説：“我們的研究結果表明，球迷希望在棒球比賽中看到更多的棒球。” 索德，一位36歲的前管理顧問，正在領導該聯盟努力提高球場產品質量的工作。他的工作小組包括前外野手勞爾·伊巴涅斯和前總經理邁克爾·希爾以及西奧·埃普斯坦，他本人可以説是最偉大的《金球》實踐者。

埃普斯坦依靠嚴謹的數字分析幫助波士頓紅襪和芝加哥小熊成為世界冠軍，他表示自己“深知”他現在正在努力消除他的策略帶來的一些遲緩。但他否認自己加入美國職業棒球大聯盟是為了贖罪。“每個作家都想把它變成某種聖經式的救贖故事，説我為了三次世界冠軍出賣了靈魂，毀了比賽，現在我的最後一次偉大無私行為將是扭轉局勢，”他説，“完全不是這樣。” 經過多年對為他的球隊尋找競爭優勢的堅定關注，他表示，他很高興能以更廣闊的視野看待比賽。

在尋求逆向工程遊戲以滿足球迷的同時，棒球正在借鑑NBA和NFL的做法，這兩者在過去的四分之一世紀裏調整了他們的規則書，以促進進攻比賽，從而導致了人氣的上升。作為美國國粹的守護者，MLB傾向於更保守的方式，但在2015年接任其專員的羅布·曼弗雷德的領導下，這種情況已經開始改變。為了加快比賽節奏並增加動作，曼弗雷德限制了投手丘訪問和換人，並表示他將考慮禁止內場球員在場地兩側移動。“我只是很高興專員認真對待這個問題，並積極主動地關注我們在場上展示的產品，”埃普斯坦説。

10月2日，鴨子隊的救援投手弗蘭基·莫斯卡蒂洛站在稍微遠一點的投手丘上。攝影師：亞歷克斯·甘尼（Alex Gagne）為彭博商業週刊拍攝這種實驗發生在聯盟一個微妙的時刻。大流行病迫使MLB球隊承擔創紀錄的80億美元的集體債務，曼弗雷德去年告訴新聞網站Sportico。MLB目前的集體談判協議將於12月到期，與球員的關係已經緊張到自1994年最近一次罷工以來的程度。導致三振增加的數據分析的熱情已經導致球隊放棄為過去的表現付費的習慣，這種轉變使依賴自由代理來彌補多年受控勞動成本的老將球員感到疏遠。MLB將需要球員工會對任何規則變更的支持，這可能需要做出重大讓步。

“由於尖刻的爭執，現在要介紹這個會有點棘手，” 史密斯學院的經濟學家安德魯·辛巴利斯特（Andrew Zimbalist）説道，他是《棒球與億萬美元：深入探究我們國家最受歡迎的運動的商業內幕》的作者。“你必須説服球員，一個水漲船高，我們可以讓這個比賽更加精彩，讓更多人坐在看台上，收看電視。”

棒球不會消失。自2018年美國最高法院開放了體育博彩業在拉斯維加斯之外擴張的道路以來，體育博彩行業一直在向每個聯盟注入資金。10月5日，美國聯盟的紐約洋基隊和波士頓紅襪隊的季後賽比賽吸引了770萬觀眾，這是自1998年以來ESPN轉播的MLB比賽中觀眾人數最多的一場。隨着大流行病限制的放鬆，許多球迷已經急切地回到了體育場座位上。然而，仍然存在衰退的潛在跡象。自2007年以來，平均入場人數一直在下降。青年參與率停滯不前。MLB缺乏NBA的全球影響力和NFL的電視收視率。如果聯盟不能解決三振問題，並找到讓比賽更具活力的方法，它就有可能從巔峯時期滑落到無關緊要的地步。

6月19日，長島鴨隊首次在一年多的時間裏舉辦了一個週末比賽，沒有容量限制。大西洋聯盟因大流行病失去了2020賽季，而鴨隊在今年一開始就將觀眾限制在50％或3000名球迷。但在這個星期六的晚上，有5131人通過大門來看鴨隊對陣蘭開斯特颶風隊的比賽。在第一個球投出前大約半小時，鴨隊老闆弗蘭克·鮑爾頓（Frank Boulton）透過辦公室的百葉窗望着外面傾盆大雨。“當然會有天氣，”這位70歲的前史密斯·巴尼債券交易員説道。“我們有煙火表演。”

Boulton在1998年離開華爾街後創立了大西洋聯盟，開始了作為小聯盟棒球球隊老闆的第二職業。他發現自己對MLB農場系統對球隊位置的限制感到沮喪。在大都會隊阻止他將自己在奧爾巴尼擁有的雙A級洋基隊分部搬到他的家鄉長島後，Boulton決定自己創立一個聯盟。這個想法是將因為MLB領土權而被排除在舉辦小聯盟球隊之外的城鎮與那些已經從大聯盟農場系統中掉隊並尋找重返大聯盟之路的球員匹配起來。

菲爾茲攝影師：亞歷克斯·甘尼（Alex Gagne）為彭博商業週刊拍攝大西洋聯盟的球員平均年齡為27歲，是獨立棒球中年齡最大、經驗最豐富的球員。今年開幕日名單上60%的球員至少有一些大聯盟經驗。例如，鴨隊的外野手丹尼爾·菲爾茲（Daniel Fields）於2009年被底特律老虎隊選中，歷經六個賽季逐步晉級，2015年只打了一場大聯盟比賽。現在30歲的他已經在大西洋聯盟奮鬥了四個賽季，那裏的最高薪水是每月3000美元。菲爾茲是MLB的一個絕佳實驗品。他的比賽水平幾乎接近大聯盟水平，但他不是一個大聯盟球隊試圖保護髮展的前景。

MLB首次在2018年的棒球冬季會議上與大西洋聯盟接觸，Sword和他的一些同事向大西洋聯盟總裁、前MLB營銷主管裏克·懷特（Rick White）提出了這個想法。懷特很喜歡這個想法，但他不確定聯盟的所有者們會不會同意。包括Boulton在內的一些人最初都有些猶豫。“我不想讓這變得愚蠢，”他坐在辦公桌前説，身後的架子上擺滿了搖頭玩偶。“我也是一個真正的棒球純粹主義者。”但在MLB向他們保證不會要求大西洋聯盟嘗試任何它自己的俱樂部沒有認真考慮過的事情後，他和其他所有者決定冒險一試。2019年2月，兩個聯盟宣佈達成一項為期三年的協議，從當年春季開始，允許MLB測試規則變更，包括使用機器裁判。作為回報，大西洋聯盟將獲得關於所有球員的詳細數據流，以及國家媒體的關注。

作為交易的一部分，MLB在每個大西洋聯盟球場安裝了一種名為Trackman的球追蹤設備。Trackman的大小大致相當於一台筆記本電腦，可以在全球400個球場的屋頂樑上找到，從多米尼加共和國到日本。每個Trackman都裝有多普勒雷達和兩個攝像頭，用於跟蹤每個投球和擊球的路徑，輸出速度、旋轉速率、釋放點和發射角度等數據。這家丹麥公司最初開發這項技術是為了追蹤高爾夫球。該公司已經出售這種棒球設備大約十年了。負責棒球業務的漢斯·德特邁爾表示，每年的許可費用“大約相當於一輛不錯的汽車”，Trackman將安裝其硬件並提供數據流，以及一名比賽日員工來標記信息，將擊球和投球與相應的球員匹配。

在六月份的鴨子比賽中，比賽在半小時的雨延後開始，大多數球迷似乎沒有注意到主裁判德里克·莫西亞腰帶上綁着的iPhone，或者他的特勤式耳機。每次投球后，手機將Trackman的呼叫傳遞到他的耳朵，由MLB的兼職公共廣播員帕特里克·拉格雷德的錄音聲音傳遞。當投球呼叫不順心時，球迷們像往常一樣發出噓聲和嘲笑，儘管莫西亞説，一些精明的嘲笑者已經更新了他們的嘲諷，喊道“打電話給技術支持！”或“換電池！”

一名場地工作人員正在準備擊打區。攝影師：亞歷克斯·甘尼（Alex Gagne）為彭博商業週刊大西洋聯盟最近的實驗最引人注目的一點是它們是如此容易被忽略。從看台上看，一個18英寸乘18英寸的壘包看起來與標準的15乘15差不多。這是有意為之的。如果目標僅僅是減少三振並增加擊球，那麼有很多明顯的干預措施可以做到。但是MLB不願意考慮那些可能讓休閒觀眾多看一眼的事情。據Sword稱，聯盟拒絕的想法清單包括讓一名防守球員離場，讓球變大，以及讓中路快球算作多於一個好球。

當大西洋聯盟在2019年引入自動球-三振系統時，視覺效果更加驚人。結果發現，規則書中的好球區與裁判員判定的好球區不符——而球員、教練和球迷已經習慣了後者。在規則書中，好球區是一個三維的，“在本壘板上空的區域”，從擊球手雙肩和腰帶之間的中點延伸到底部的“膝蓋下的凹陷”。任何觸及這個浮動的五邊形稜柱的球，即使是從上方落下，技術上都算好球。

當這個系統接入Trackman時，產生了一些看起來奇怪的結果。偏離很大的曲球，讓接球手撲倒的球被判為好球。在實踐中，大西洋聯盟的裁判員根據球穿過本壘板前沿的位置來判斷好球，他們很少判定上方區域的球為好球。為了本賽季，MLB調整了大西洋聯盟的好球區以更接近習慣。它降低了頂部，提高了底部，擴大了兩側，最重要的是，將好球區變成了一個二維平面，從本壘板前沿向內切割，距離中心7英寸。

目前，大西洋聯盟的投球區寬度為21英寸，比板塊寬4英寸，從底部到頂部分別佔球員列出身高的27.5%到52.5%。但是MLB繼續調整其參數，使用ABS作為嘗試調整比賽節奏的另一種方式。“這個投球區肯定比我以往經歷的任何東西都要嚴格，”曾在多倫多藍鳥隊效力三個賽季的鴨隊救援投手巴恩斯説。

“我希望我剛開始打球的時候就有這個ABS，”鴨隊45歲的指定打擊手和擊球教練劉易斯·福特説，他在大聯盟效力了六年。“如果比賽中沒有每場比賽和每局比賽都不同的投球區，對我來説會是一個很大的幫助，”福特説。“在過去的20年裏，我每次上場打擊，投球區都不一樣。”

福特在10月2日簽名。攝影師：亞歷克斯·甘尼 攝於彭博商業週刊另一方面，投球區已經成為了近兩個世紀來球員、教練和裁判之間關於一種不成文禮儀的對話的起點。大西洋聯盟的一些人並不急於放棄這一點。“起初聽起來很好，”菲爾茲説。“但當你真正經歷過後，我寧願保留那種人為錯誤。”

“任何真正的裁判——我稱之為遊戲玩家——我們都想要控制局面，”大西洋聯盟常駐板後裁判蒂姆·德特韋勒説。根據棒球的不成文規則，早期展示出對球的控制的投手可以在後來的局次中“擴大投球區”，而未能達到接球手設定目標的投手則會因為“失位”而受到懲罰，即使投球擊中了投球區。“比賽一直都有這種眼光。好球看起來像好球。壞球看起來像壞球，”德特韋勒説。“計算機不在乎這些。”

“我絕對不想讓機器人來投球，絕對不會”，61歲的海普特洛克斯隊投手教練弗蘭克·維奧拉説道，他在大聯盟效力了15個賽季，在明尼蘇達雙城隊獲得了世界大賽最有價值球員的稱號，並且在一些經典棒球卡上露出了留鬍子的笑容。“我想要能夠盯着裁判看。我想要能夠對裁判大喊大叫。我想要裁判告訴我閉嘴然後繼續投球。” 2019年7月首場常規賽中，維奧拉因為與Trackman爭執一次他不同意的五球保送被罰出場，成為有史以來第一個因與機器人爭執而被罰出場的教練。“你無法與機器人爭論並贏過它，”他説。“我是説，你可以盡力嘗試，但我向你保證，它不會回應你。”

在投手丘上，沒有比投出一球你確信是好球然後被機器人判定為壞球更令人困惑的感覺了，巴恩斯説。“你對好球區的整個概念都被拋出窗外了。”

不過，即使是那些對ABS不滿的球員、教練和裁判現在也接受了它。大西洋裁判是獨立承包商，隨時受僱。如果他們想要這些工作，他們別無選擇只能順從。球員們用來談論ABS和其他規則變化的最多的詞是“調整”。這是獨立聯盟球員的口頭禪。場地濕滑？腳踝疼痛？更衣室潮濕？做出調整。

迄今為止，新的投手丘距離是最激進的調整。MLB最初希望將橡皮墊向後移動2英尺。計劃是在2019年下半年執行，但大西洋聯盟的所有者、經理和球員們擔心這會導致受傷，對這個想法感到猶豫。“我們為此爭執了相當長時間，”聯盟主席懷特説。那年三月，他向專員呼籲推遲這一變化，曼弗雷德同意了。

鴨子投手亞當·海登菲爾德在第一局。攝影師：亞歷克斯·甘尼為彭博商業週刊拍攝在今年向大西洋聯盟提出減少變化的理由時，MLB表示，其研究顯示，增加一英尺不會顯著改變投手的力學，但會給擊球手更多時間來做出反應，足以使93.3英里/小時的快球看起來像91.6英里/小時。但隨着截止日期臨近，一些人似乎認為MLB可能再次退縮。“我甚至不想討論1英尺的投手丘後退規則，因為我認為那將是終結的開始，”維奧拉在七月初説。“現在這只是一個巨大的問號。”

但MLB這次確實堅持下來了。兩週後我與巴恩斯聯繫時，他在從更遠距離投球的首次亮相中表現出色後，不再那麼謹慎。“這並不像我想象的那麼大的差異，”他説。他説，他稍微調整了曲球的釋放方式，其他方面幾乎沒有注意到。

當聯盟改變規則時，這是一個常見的模式：憤怒和手足無措通常會被聳肩所取代。例如，2018年，當MLB對捕手和教練的投手丘訪問次數設定了新限制時。當時與小熊隊在一起的愛潑斯坦説：“人們都在翻白眼。”“我想我可能也是。”但在尷尬了約三週後，他説，人們習慣了，訪問次數最終減少了一半。

整理內場。攝影師：Alex Gagne for Bloomberg Businessweek大流行也提醒球迷，沒有什麼是鐵板釘釘的。在本賽季和上賽季，MLB將雙重賽的局數減少到了七局，並在額外局開始時讓一個跑壘者站在第二壘，以加快比賽節奏。雖然這些改變引起了很多抱怨，而曼弗雷德專員表示它們不太可能延續到下個賽季，但棒球比賽卻倖存了下來。

到目前為止，大西洋聯盟的實驗似乎正在按計劃進行，有助於區分有效和無效的規則。上賽季，在大西洋首次嘗試後，MLB開始要求救援投手要麼完成一個局，要麼面對三名擊球手才能被換下場。與此同時，大西洋被告知放棄一項實驗性規則，允許擊球手在接球手漏接球時嘗試“偷”一壘，無論計分牌上的情況如何。很少有擊球手嘗試這樣做，他們更願意在擊打時測試自己的運氣。

MLB表示，更大的壘墊顯示出了潛力，擊球率、盜壘嘗試次數和盜壘成功率都有適度但不可忽視的提高。延長的投球距離似乎也有所幫助，自從改變以來的兩個月裏，擊球率、得分和接觸率都有所上升，儘管奇怪的是，三振也增加了。

“希望我們能夠在一些方面抓住正確的要點，”愛潑斯坦説，“球迷甚至不會注意到它們，但他們會注意到比賽的增加和比賽看起來更像傳統的比賽。”

有一種思想流派——老派的——認為棒球並沒有什麼問題，只需要一點點指導就能解決。根據這種理論，如今的孩子們沒有學會用正確的方式打球：在兩個好球之後縮短揮棒的距離，或者將滾地球擊往右側以移動跑者。Viola説：“在我成長的過程中，擊球手不會在無人佔壘時去追求三分全壘打。他們會盡量上壘。他們會犧牲觸擊。然後他們會犧牲飛球送回分數。我們實際上理解了棒球是什麼。”

像許多懷舊的抱怨一樣，這掩蓋了更深層次的現實：棒球內部的懶散一直存在，只等着球隊足夠精明地發現它，球員足夠熟練地利用它。現在他們已經破解了這個遊戲，聯盟希望利用同樣的統計嚴謹性來解決它發現的問題。“對我來説，根本原因是規則，”Sword説，“比賽場地的尺寸，裝備，遊戲的本質。” 閲讀下一篇文章: FanDuel如何比DraftKings吸引更多的幻想體育賭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