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辦公室？一月份將為員工和老闆帶來衝突 - 彭博社

插圖：Inkee Wang for Bloomberg Businessweek

攝影師：Samuel Corum/AFP/Getty Images照片插圖由731提供。照片：NASA（1），Getty Images（1），彭博社（2）在經歷了多次虛假的開始之後，美國企業正準備讓更多員工回到辦公室——但計劃再次與病例上升和對新變種的不確定性相沖突。

富國銀行（Wells Fargo & Co.），美國運通公司（American Express Co.），谷歌（Google）和福特汽車公司（Ford Motor Co.）等公司已表示，他們的大部分白領員工將在明年1月某個時候脱下運動褲，回到辦公桌前。在德爾塔變種在去年夏末席捲全國後，新年已經取代了勞動節成為許多僱主的返崗標誌。

在這一特別節目中，Max Chafkin與彭博社社交媒體記者Kurt Wagner坐下來談論Wagner的新書，《Battle for the Bird: Jack Dorsey, Elon Musk and the $44 Billion Fight for Twitter’s Soul》。那麼，為什麼埃隆·馬斯克要收購推特？Chafkin和Wagner探討了三種理論，包括馬斯克購買推特是為了迷惑一個追蹤他私人飛機的傢伙。

這是對談話的輕微編輯轉錄。在下方完整收聽，瞭解更多關於這個播客 這裏 並在 蘋果 和 Spotify 訂閲以保持最新劇集。

Max Chafkin: 大家好，我是Max Chafkin，今天帶來《Elon, Inc.》的另一集。我們為您準備了特別節目。這是一次與Kurt Wagner的採訪。Kurt是彭博社的社交媒體記者。您之前在這個播客中聽過他的聲音，他有一本新書。書名為《Battle for the Bird，傑克·多西、埃隆·馬斯克和440億美元爭奪Twitter靈魂的戰鬥》。

Kurt是我在彭博社最喜歡的作家之一，他真的是這個話題的權威記者。我認為深入探討埃隆·馬斯克帝國中的這一特定部分會很棒。我設想這次對話分為三個部分。第一部分基本上是引發整個事情的“男神迷戀”。第二部分將會有一些陰謀論。我們將討論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其中有一些非常瘋狂的事情。最後一部分將是對這個問題未來走向的一些非常聰明的分析。Kurt現在和我在一起。Kurt Wagner，歡迎來到《Elon, Inc.》。

Kurt Wagner: 嗨，Max。我很高興能在這裏。謝謝你做這個。很有趣。

**查夫金：**很高興見到你。好的。所以這本書在很大程度上關注了埃隆·馬斯克和推特創始人傑克·多西之間的關係。但在我們深入討論之前，我只想談談為什麼這很重要。

我們在這個播客中花了很多時間，而且在媒體之外，你會看到很多人在嘲笑推特已經走下坡路的方式。但是，為什麼這個網站仍然重要呢？在你看來，它為什麼重要？

**瓦格納：**我認為當推特處於最佳狀態時，它是所有突發新聞的首選地點。比如，如果紐約街頭髮生了什麼事，你第一件事就是打開推特，嘗試弄清楚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這最終吸引了世界上的每一位記者。基本上，它吸引了名人、政客，儘管我們看到推特在伊隆的領導下發生了變化，但我認為很多核心仍然存在。推特是新聞發生的地方。這是一個在網上很少見的地方，如果有人在推特上發表了什麼，它就會成為全球頭條新聞。我們在特朗普總統的四年任期內非常清楚地看到了這一點。所以我覺得這項服務在這方面是獨一無二的，即它是一個新聞製造者的服務，即使在伊隆的領導下，我覺得這種情況仍然經常發生。

**查夫金：**你剛剛談到這個地方就是新聞發生的地方。但現在情況並不完全是這樣，對吧？它現在更像是右翼的，更像是有亞歷克斯·瓊斯的。你如何看待這種演變？

**瓦格納：**對我來説最大的變化是缺乏——Twitter曾經是獲取新聞的一種非常快速的方式。現在我感覺它不再那麼快了，因為你真的不知道任何人是誰。就像以前有驗證系統，你打開它，立刻就能看到，好的，這些人，這些藍勾人物在我的動態中發言，我可以相對有信心地認為這些人至少可能想聽聽，對吧？像，他們是真實的人，他們可能有一定的權威地位。但是這已經改變了，對吧？基本上，如果你有8美元，你現在就是一個藍勾人物。所以當你在像是一個突發新聞環境中打開動態，周圍都是這些發表言論的藍勾人物時，你根本不知道他們是誰，你必須停下來自己做研究。

所以對我來説，最大的區別是，它不像兩年前那樣可靠作為一個新聞服務，考慮到那是Twitter最擅長的，那是Twitter的特色，這是一個巨大的問題。

**查夫金：**所以Twitter的創始人，我想是聯合創始人，傑克·多西，在這一切發生時正在經營這家公司。

我認為這本書之所以對這個播客非常有趣和相關的一個原因是因為在某種程度上，這部分是關於傑克與埃隆·馬斯克的痴迷關係，以及也許我們所有人都把事情放在這個名叫埃隆·馬斯克的人身上的方式。讓我們談談——他什麼時候對埃隆這麼感興趣的？比如，傑克·多西什麼時候開始對埃隆感興趣的，你知道，著名的硅谷企業家？

**瓦格納：**我不確定我能準確指出我開始欽佩的時刻，但我們知道在埃隆接管之前幾年，因為傑克經常把埃隆稱為他最喜歡的推特用户，對吧？有幾次採訪中有人説，你最喜歡關注誰？他會説，埃隆·馬斯克，他真的在挑戰極限，對吧？這就像一種描述方式，你知道，與證券交易委員會發生法律糾紛的方式。但我認為，

**查夫金：**但等等，這些推特有什麼特別之處呢？

**瓦格納：**我認為他認為埃隆是沒有過濾的，對吧？我認為如果你問傑克，你可能聽過他談論推特是全球意識，對吧？就像，推特是全球意識。這是人們思考的集體方式。對於埃隆來説，這是一個非常沒有過濾的思維過程，正如我們所瞭解的那樣。就像，他腦海中想到的東西會出現在他的推特動態中。對於傑克·多西來説，我認為他希望每個人在推特上都能像埃隆那樣自由地表達自己的想法。所以他認為他看到埃隆是他希望其他人在推特上做的事情的一個著名例子。

**查夫金：**是的，這很奇怪。有些人，埃隆·馬斯克就是其中之一，他們直觀地理解這一點，也許理解名人的本質。所以你説傑克基本上在追求這件事。他仍在經營公司，但他有這個特定的埃隆任務，基本上是什麼，讓埃隆出現並給公司做一個演講，對吧？

**瓦格納：**是的，這是2018年首次發生的事情。他試圖邀請埃隆參加所謂的OneTeam活動，這是Twitter公司範圍內的活動，但埃隆在最後一刻退出了，因為他當時正在工廠地板上睡覺，建造我相信是特斯拉3。Model 3。所以他沒有出現，每個人都覺得，哦，遺憾，你知道，很想聽聽埃隆的看法。現在快進兩年，到了2020年，傑克確實讓他出現了。他通過FaceTime出現在全公司面前。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交流，你知道，想象一下5000名員工坐在這個會議大廳裏，他們抬頭看着舞台，傑克·多西站在那裏，手裏拿着他的iPad。屏幕上，他正在和埃隆·馬斯克進行FaceTime通話，埃隆穿着他的“佔領火星”T恤，我相信他當時在SpaceX的設施裏。他們進行了這次對話，傑克可以告訴他非常喜歡埃隆，他想奉承埃隆，他開了個玩笑，説，嘿，你願意有一天來經營公司嗎？哈哈哈，每個人都笑了。埃隆在全公司面前花了短暫的時間，只是抱怨機器人。他説，是的，你怎麼知道什麼是機器人網絡，什麼不是？這些空頭賣家嗎？還是真實的人？等等。他抱怨機器人。然後傑克·多西結束了這一切，他説，我們愛你。我們喜歡你正在做的事情。然後結束了，對吧？如果你是Twitter的員工，也許這種情況有點有趣。但這就像電影級別的鋪墊，對吧？因為快進兩年，就像，哦。傑克説，嘿，你想經營公司嗎？猜猜他在問埃隆什麼？嘿，你想經營公司嗎？埃隆在抱怨什麼？他在抱怨機器人，對吧？這些事情又回來了，這也是我把它放在書中的原因之一。我覺得這是一個在收購前兩年就發生的非凡場景。

Chafkin: 好的。那麼讓我們繼續談談這次收購，回想起來真是太奇怪了。我想要逐步講解這次收購併談談你在撰寫這本書時學到了什麼。但我認為，為了讓大家瞭解背景，我想讓大家回到2022年4月，TED大會，埃隆·馬斯克，創新者，世界上最富有的人，被問及他在做什麼，這是他的回答。

克里斯·安德森，錄音中: 那麼，埃隆，嗯，幾個小時前，你提出要收購Twitter。為什麼？

埃隆·馬斯克，錄音中: 你怎麼知道的？

安德森，錄音中: 有隻小鳥在我耳邊嘰嘰喳喳，我也不知道。

馬斯克，錄音中: 順便説一句，你看過關於那隻熊的電影《泰德》嗎？

安德森，錄音中: 看過。那麼為什麼提出這個要約？

馬斯克，錄音中: 哦，所以，我認為為言論自由提供一個包容的舞台非常重要。Twitter已經成為事實上的市政廣場。人們能夠在法律範圍內自由表達觀點，這一點非常重要，無論是現實還是感知。

Chafkin: 是的，非常有趣，非常成熟，完全正常。這個時機非常好，對吧，柯特？埃隆·馬斯克，他是一個天才。他對商業時機有一種直覺，對吧？這是完美的。2022年4月對於這一刻來説。

瓦格納: 如果你要為一個社交網絡支付過高的價格，2022年4月是有史以來最好的時機。不，他的時機，當然，我們現在知道，是災難性的，對吧？我的意思是，他進來後，基本上強迫董事會接受了這筆交易，對吧？

他給了他們這個令人難以置信的提議。他可能知道或不知道幕後公司已經設定了非常高的用户增長和收入目標，而他們根本無法達到，他們正在考慮進行第二輪或非常大規模的裁員。就像企業並不處於良好狀態。然後埃隆出現了，白衣騎士，完全為推特支付了過高的價格。董事會立刻接受了這個提議。他們説，哇，這對公司來説是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退出，解決了我們預測或準備應對的一系列問題。然後不久之後，通貨膨脹飆升。歐洲爆發了一場戰爭，開始讓很多人感到恐慌，全球金融市場也受到了影響。他自己的淨資產遭受了巨大打擊，短短几周內，埃隆自己的淨資產減少了數百億美元。所以你快進到四月中旬，再快進一個月。他對這次收購的整體心態已經開始改變，因為他現在被鎖定在這個被高估的東西上，他意識到，哦，我的時機絕對糟糕。

**查夫金：**也許那個大麻笑話，收購價格，當時並不像我想象的那麼有趣。

**瓦格納：**54 20。很多人都沒有忽略。

**查夫金：**所以其中一件事，再次強調一下，很難言之鑿鑿。我的意思是，埃隆站在那裏。即使我們這些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發生的人，也很難想象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情況。為什麼這個人，根據他自己的説法，基本上把自己的生命奉獻給了使人類成為一個多星球物種，拯救地球免受全球變暖之苦，為什麼突然開始擔心，推特會不會封禁斯科特·亞當斯，或者像Catturd這樣的賬號被取消資格？

無論如何，他對此非常感興趣，這本書提供了各種理論，它們都非常有趣。所以我現在想和你一起簡單地討論其中的一些，首先是我認為是像故事的官方版本，基本上是他的銀行賬户裏有太多的錢。他需要一個地方來存放。

**瓦格納：**沒錯。這個理論在沃爾特·艾薩克森最近關於埃隆·馬斯克的書中有所闡述，就是他，你知道的，就像我們這些有錢人一樣，馬克斯，你和我都知道，當你有太多的錢時，我們得去把它花在一些無聊的東西上，對吧？所以這相當於可能是一個不那麼有錢的人去買度假屋或遊艇之類的東西。但對於埃隆來説，他選擇了Twitter。所以這就是沃爾特在他的書中所説的，他只是不想讓他的錢在銀行賬户裏躺着，他想用它做點什麼。

Twitter是他最喜歡使用的東西。所以這成為了他的目標。

**查夫金：**而且我想這也是因為他真的很喜歡它。這與傑克·多西的事情有關。就像，嘿，這是我最喜歡度過時間的方式。所以像他們説的那樣，做你喜歡的事情。

**瓦格納：**是的，我認為對他來説，這是一個他非常喜歡使用的個人最愛產品，所以當你有比你知道該怎麼花的錢更多時，擁有它的想法聽起來確實很酷。

**查夫金：**接下來我想談談的是他收到的來自塔盧拉·萊利的短信，她是他兩次前妻。埃隆做的事情總是比大多數人都要大，所以他們實際上結過婚兩次，離過兩次。她對他關於Twitter的建議。

**瓦格納：**是的，她是。所以這裏的超快背景是，Twitter暫停了巴比倫蜜蜂（Babylon Bee）的一個賬號，這是一個諷刺網站，我猜，他們在開玩笑關於跨性別者，坦率地説。這些是一些不少人覺得很有趣的不合時宜的笑話。但也有人覺得有趣，塔盧拉·萊利（Talulah Riley）可能就是其中之一，她對賬號被暫停感到不滿，於是她發短信給她的前夫，説，你能買下Twitter然後刪除它嗎？美國正在瘋狂了。然後幾分鐘後她又説，或者你能買下Twitter然後讓它變成極端言論自由的嗎？

**查夫金：**公平地説，我們都有過那種想法。

**瓦格納：**是的，我們都希望埃隆（Elon）買下Twitter，或者我們的前配偶買下Twitter。但是，你知道，在這裏她基本上是在説，你能買下這個然後讓它變成極端言論自由的嗎？然後幾分鐘後，埃隆回復説，也許買下它然後改成適當支持言論自由。現在你可能會認為這只是兩個曾經有過關係的人之間的有趣的玩笑，但是，在埃隆的世界裏，這導致了不到24小時，他向所有粉絲髮推文説，是否需要一個新平台？當人們説是的時，然後一天之後，現在他突然要買股份並嘗試加入Twitter的董事會，對吧？所以你可以看到這個對話的一個微小的核心也許導致埃隆走上這條想要將Twitter變成這個言論自由之地的道路。而這一切也許都始於巴比倫蜜蜂，我覺得這很有趣，也有點滑稽。

**查夫金：**有一個非常有趣的側面話題，我們可以圍繞埃隆和喜劇展開討論。《巴比倫蜜蜂》有點像《洋葱報》的競爭對手。他曾試圖接管《洋葱報》。他擔心它變得太“覺醒”了。因此，他似乎確實可能對《巴比倫蜜蜂》懷有同情，並希望通過進行這項價值440億美元的交易來解決這個問題。我想回到他試圖扼殺Twitter的建議。但在我們討論這個之前，第三種理論是埃隆·馬斯克購買了Twitter - 這是最新消息，這是庫爾特的書中提到的 - 他這樣做是因為，現在我在這裏稍微解讀一下庫爾特的書，但庫爾特的書報道的是，在購買Twitter之前，埃隆·馬斯克私下向傑克·多爾西和帕拉格·阿格拉瓦爾投訴。我們剛才談到了其中一項投訴，但他還抱怨關於追蹤他飛機的Twitter賬號。

**瓦格納：**是的，所以，在ElonJet，如果你關注埃隆的世界，你可能會熟悉，這實際上是一個追蹤他私人飛機行蹤的賬號，當它起飛時，降落時，從哪裏起飛，到哪裏降落，埃隆對此非常不滿，因為，你知道，顯而易見的原因，他不喜歡他的位置信息被公開，所以他在2022年1月向帕拉格投訴，要求刪除這個賬號，帕拉格基本上忽視了他，對吧？或者至少沒有采取任何行動處理他的投訴。有趣的是，那個時間點的最後一天，也就是2022年1月底，埃隆·馬斯克開始購買Twitter的股份。你可以想象，我認為這並不是什麼太過分的推測，他想要刪除這個賬號。他們沒有為他做這件事。如果你有比你知道該怎麼花更多的錢，你會怎麼做？嗯，你可以成為該公司的股東，並嘗試利用你作為股東的地位來施加壓力，要求他們刪除這個賬號，或者其他什麼，我與這筆交易有關的人交談過，他們認為這是他的一個真正動機。現在，他是否打算讓事情像現在這樣失控，我不知道，但有人確實認為埃隆Jet是他開始進行這項股票交易的起因。

**查夫金：**嗯，我認為這是可信的，因為我們知道，後來，他採取了行動，對吧？他暫時禁止了ElonJet的創作者，並實際上禁止了任何提到ElonJet的人。如果你鏈接到這個賬號的實例，你也會被禁止，他還封禁了一位《紐約時報》記者，所以很明顯這是一個固執的想法。

**瓦格納：**是的，他確實這樣做了，並且憑空在Twitter上制定了一個關於公佈某人實時位置的全新政策，以及ElonJet基本上違反了該政策，現在ElonJet確實存在，但是有一個24小時的延遲，所以基本上你可以找出Elon昨天飛到哪裏，而不是他現在在哪裏飛。所以這成為了他接管後改變並採取行動的事情。所以，針對你的觀點，馬克斯，我認為這並不是一個那麼瘋狂的想法，所有這一切都是從ElonJet賬號開始的。

**查夫金：**好的，我想要乘坐這個播客的商務飛機來談談報告這本書的實際過程。你已經報道Twitter多久了？我是説，大概15年了。庫爾特，你報道了多久？

**瓦格納：**是的，11或12年了。是的，已經很長時間了。

**查夫金：**你有這麼多消息來源，我在想，他們是如何處理所有這些瘋狂的事情的？就像，世界上最富有的人將接管他們的公司並在此過程中拯救西方文明或者其他什麼。

**瓦格納：**我覺得當埃隆第一次出現時，實際上有這種感覺，你知道，這很酷。這很好。世界上最富有的人有比他知道該做什麼更多的錢，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而他想做的是在Twitter上工作，對於許多在那裏工作的人來説，這種感覺是鼓舞人心的，至少對他們正在做的事情和建設是驗證的。他們很快意識到埃隆並不適合Twitter建立的文化，他的管理風格是如此不可預測，與他們習慣的風格如此不符，以至於這並不是他們所期望的氛圍。我認為如果埃隆只是留任董事會成員，並簡單地提供建議，人們可能會對此感到非常興奮。但我認為接管本身很快就出現了問題。

**查夫金：**那麼，是什麼導致了破裂點？

**瓦格納：**那麼，2022年6月舉行了一次會議。快速回顧時間線，埃隆·馬斯克在3月底到4月初抵達。他在4月底紙面上收購了公司。之後不久，他開始抹黑這家公司。你知道，我們談到他意識到自己的時機很糟糕。他開始對這筆交易感到猶豫不定。但是在6月中旬，還計劃與埃隆進行員工問答。在這一點上，埃隆仍然應該在購買這家公司。這些人坐下來，認為他們在聽未來老闆講話，對吧？所以有很多興奮，有很多期待。他遲到了。他看起來有點邋遢。這是在視頻上的，因為在這一點上，每個人基本上仍在遠程工作。但是他遲到了，他的衣領敞開，頭髮有點亂，背景裏有一個沒人認識的陌生人在工作，情況非常糟糕，坦率地説，他在一開始就嘮叨了八九分鐘。

**查夫金：**順便説一句，庫爾特，我們有一個要播放這次會議的片段。讓我們快速聽一下。

**瓦格納：**我的意思是，目前成本超過了收入。所以這不是一個很好的處境。嗯。因此，必須對人員編制和開支進行一些合理化，使收入大於成本。否則，Twitter根本不可行，或者説無法增長。但是就像我説的，任何明顯是重要貢獻者的人都不用擔心。

**查夫金：**等等，庫爾，這個音頻是從哪裏來的？我們剛剛聽到的這個。

**瓦格納：**是的，這是我一個消息來源提供的，當時他在公司，他分享了這個。所以有很多記者對這次會議非常關注，你可以想象當時的情況。有很多員工樂意幫忙傳播這個消息。

**查夫金：**聽起來有點殘酷，就像所有這樣的會議一樣，我猜，你知道，不是面對面的，有一種奇怪的質感。但是，再次閲讀你書中對這個的描述，感覺更加誇張。你提到，我們沒有聽到，但我猜他最終開始談論外星人了？是這樣嗎？

**瓦格納：**沒錯，他説他從未見過外星人的證據。那基本上是談話的結尾，對於那些不習慣在工作會議中談論外星人的人來説，這有點奇怪。

**查夫金：**讓我們往前走一點，我想談談Twitter，現在叫X，自那時以來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以及這對業務意味着什麼，當然，這正是你現在為彭博報道的內容。首先，我只是想給我們略微嘗試一下這個故事的下一個情節，我認為你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庫爾。但埃隆·馬斯克在紐約DealBook會議的舞台上做了一些非常出色的銷售工作。

**馬斯克，在錄音中：**如果有人試圖用廣告來勒索我，用錢來勒索我，去他媽的。

**查夫金：**庫爾特，Twitter如今是如何賺錢的？

**瓦格納：**馬克斯，你問得好。他們實際上是通過廣告商和當埃隆在DealBook上台時與之交談的人賺錢的。

**查夫金：**你認為，就像有線電視新聞和電視新聞多年來一樣，曾經有一種非常客觀的電視新聞風格。然後隨着有線電視的出現，最終分化開來，出現了左翼網絡和右翼網絡。我是説，社交媒體會不會也發生這種情況？這已經是一些企業家的賭注，但沒有人做得很好，也沒有人是埃隆·馬斯克。是否會出現一個價值數十億美元的右翼社交網絡？這可能嗎？

**瓦格納：**我不是很有信心這是可能的，因為我覺得我們已經看到了Truth Social 的一個版本，對吧？如果唐納德·特朗普不能讓一個純粹的保守右翼社交網絡規模化運作，那我不知道為什麼Twitter和埃隆會能夠做到。我認為可能會出現幾個這樣的網絡，就像我可以舉個例子，如果我去Threads，這是Meta擁有的新型Twitter克隆，你在那裏負面評論埃隆，你的互動會很好。如果你想在Threads上獲得關注者，只需去那裏談論你有多討厭埃隆·馬斯克，你可能會成為一個非常受歡迎的人。所以你可以看到這些事情開始分歧，有不同信仰或觀點的網絡，但很難想象它們能夠達到你需要的規模，使其成為像Twitter那樣的大事。

Chafkin: 你認為埃隆·馬斯克的Twitter故事最可能的結局是什麼？

Wagner: 直到最近，我實際上認為最可能的結局會是破產，坦率地説，因為我認為這家公司一直在持續虧損，我不知道埃隆是否有耐心或者胃口繼續自掏腰包讓這個東西繼續運營。

現在，我開始認同這個xAI的想法，也就是説，如果他能找到一種利用與Twitter相關的數據賺錢的方法，而不是依靠廣告業務，這將大大減輕壓力，因為顯然他們的廣告業務做得不好。所以我覺得它會繼續存在，因為我很難想象埃隆會承認失敗，對吧？説，嘿，我以為我能做到這件事。但看，我把它搞垮了。這種説法對我來説似乎是不可能聽到他承認或説的。那麼你會説，好吧，另一個選擇是什麼？那就是被其他事物吞併。我認為特斯拉不會接管Twitter。SpaceX肯定也不會。但如果這是一家真正的人工智能公司，也許它會成為其中一個合乎邏輯的產品。

Chafkin: 你覺得Twitter這個東西，在某種程度上有一種特殊性，就像我們一開始談到的，這種世界信息的脈搏。這就是正在發生的事情。即使你可以批評它，它仍然可以讓人覺得這個東西很重要和特別，如果它消失了會感到悲傷。對你來説，如果Twitter只成為訓練機器人的一種方式，這感覺像是一場悲劇嗎？在這段時間內，我們失去了一些東西嗎？有希望挽救、重新獲得或者至少保留今天這個東西真正好的一面嗎？

**瓦格納：**我認為這很悲哀，我認為Twitter在最好的時候是你在互聯網上可以去的最有趣的地方之一，實際上我認為我會説這完全消失了，除非，在超級碗期間我在X上，我實際上有點看到了Twitter過去的樣子，我在超級碗期間在X上對我來説很有趣。也許這些時刻會再次出現。

**查夫金：**很有趣。就像，一方面我很悲傷。我們就像一個癮君子，我們得到了這個真正簡化版的舊高潮，我們仍然喜歡。另一方面，我認為你是對的。你可以批評社交媒體，並覺得它不好，它可能成為各種各樣事情的工具，比如億萬富翁的誇大，但它確實有一種魔力。我認為這也許是一個好的結束。庫爾特·瓦格納，非常感謝你出現在埃隆公司。《爭鳥之戰》現已上市。您可以在Bloomberg.com上閲讀摘錄。您還應該去當地書店購買這本書。庫爾特，感謝您的出席，期待下次在這個節目中看到您作為一個小組討論成員。

**瓦格納：**這太棒了，馬克斯。非常感謝。我喜歡和你聊天，有機會談論這本書，非常感謝。

**查夫金：**好的，就到這裏吧。感謝您收聽埃隆公司，感謝庫爾特·瓦格納。再次提醒，這本書名為《爭鳥之戰》，現已上市。本集由Stacey Wong製作。Naomi Shavin和Reyhan Harmanci是我們的高級編輯。這個節目的想法也來自Reyhan。Blake Maples負責工程，我們得到了Jeff Grocott的特別編輯幫助。我們的監製是Magnus Henriksson。非常感謝Joel Weber。埃隆公司的主題曲由Taka Yasuzawa和Alex Sugiura創作並演奏。Sage Bauman是Bloomberg播客主管，我們的執行製作人。我是馬克斯·查夫金。如果您有一分鐘，給我們的節目評分和評論，這將幫助其他聽眾找到我們。下週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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