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126年曆史的汽車俱樂部仍然拒絕女性會員 - 彭博社

2023年，納倫德拉·莫迪在新德里國會大廈舉行新聞發佈會。

攝影師：T. Narayan/Bloomberg路易·德桑熱，這家成立126年的法國汽車俱樂部的主席，在2019年陷入了困境。

卡洛斯·戈恩在東京被捕後辭去了雷諾公司首席執行官的職務，同年晚些時候，該汽車公司任命克洛蒂爾德·德爾博斯為臨時CEO。德桑熱的俱樂部傳統上向法國主要汽車公司的負責人授予名譽會員資格，但這一次他無法這樣做：眾所周知的“L’Auto”不接受女性會員。

“也許我們本可以給她一張卡，賦予她與會員妻子相同的權利，”德桑熱在一次採訪中説道。“即使那樣也將是第一次。”幸運的是，對於他和他的機構——這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機構之一——德爾博斯的統治是短暫的，她被意大利出生的盧卡·德梅奧取代，後者將獲得會員資格。

路易·德桑熱於12月9日在巴黎的“L’Auto”俱樂部。攝影師：Cyril Marcilhacy/Bloomberg雖然遠非世界上唯一的全男性俱樂部，但L’Auto是少數圍繞一個越來越不再只限於男性的行業而創建的俱樂部之一。拒絕置評的Delbos是雷諾的副首席執行官；在競爭對手斯泰蘭蒂斯公司，女性領導了標緻、DS和克萊斯勒品牌，以及供應鏈和共享汽車業務。輪胎製造商米其林的11人執行委員會中有四名女性。在美國，瑪麗·巴拉領導通用汽車公司。

“擁有這樣一個俱樂部，停留在19世紀，對女性封閉，會削弱行業為吸引女性而做出的所有努力，”曾在該行業工作三十年的伊麗莎白·楊説，她是歐洲汽車與女性協會（Wave）的聯合創始人和主席，該協會成立於2008年，旨在吸引更多女性加入。 “這是一個非常有害的象徵，展示了一個被視為男性專屬的汽車行業形象。”

這並沒有動搖德桑熱對於讓女性加入他的俱樂部會員名單的決心。他表示，沒有女性能加入，因為這個過程需要兩名現有成員的支持，而這不會發生，他説。

“只要我還是主席，這不會改變，”這位74歲的老人説。“我覺得我們大約2000名會員中四分之三不希望這種情況改變，而我太民主了，不會強加他們不想要的東西。我們有其他機會在巴黎見到女性。”

從L’Auto內部看到協和廣場的景色。攝影師：Cyril Marcilhacy/Bloomberg建於1895年，正值機動車輛發明之時，L’Auto坐落在巴黎市中心一座豪華的大廈內，俯瞰着協和廣場，與宏偉的Crillon酒店為鄰。在其稀有的環境中，Desanges負責維護其悠久的傳統，包括技藝、謹慎和特權會員資格。這座鍍金的機構擁有雷諾董事長讓-多米尼克·塞納爾、標緻和雪鐵龍製造商斯泰利安蒂斯的首席執行官卡洛斯·塔瓦雷斯，以及法國維勒歐公司首席執行官雅克·阿什恩布勞希等成員。

“對於這個行業來説，ACF不僅僅是一個社交俱樂部，”Young説。“它舉辦許多汽車活動、會議和研討會。這是一個在令人難以置信的美麗環境中的強大工具。為什麼要排除婦女的會員資格呢？”

Desanges表示，L’Auto的章程中並沒有禁止婦女。相反，傳統規定從不提名任何婦女成為會員。妻子可以作為客人前來，借閲圖書館的書籍，參加一些活動，並與朋友共進午餐，但她們被禁止進入指定區域，包括著名的地下游泳池。

L’Auto的貴族創始人將其模仿英國紳士俱樂部，而巴黎並不是唯一一個仍然排斥女性的地方。法國首都最獨家的俱樂部還包括巴黎賽馬俱樂部，新聯合圈子，聯合亞洲俱樂部和旅行者俱樂部。只有聯合亞洲俱樂部打破了傳統，允許女性成員。

L’Auto的理事會室。攝影師：Cyril Marcilhacy/Bloomberg倫敦的皇家汽車俱樂部是在L’Auto之後一年由汽車愛好者創建的，並與巴黎俱樂部有互惠安排。但與其法國對應的是，它在1999年開始招收女性會員。在蘇黎世，擁有685年曆史的Zunft zur Meisen行會正在考慮是否接納女性，而在紐約，像聯合聯盟俱樂部這樣的獨家協會在1988年最高法院裁決廢除了這類場所的性別歧視後開始接納女性。

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成員表示，少數成員希望L’Auto的限制性別政策發生變化。他説，最激烈的反對者往往是年齡最小的人，給人一種想要保留一種美國大學式兄弟會的印象。

雖然L’Auto不是法國的汽車遊説團體，也沒有官方角色，但該俱樂部支持汽車界，其歷史根植於該國汽車行業的發展，曾組織汽車展覽和比賽。它舉辦了第一屆法國大獎賽，使該國在賽車界聲名鵲起。俱樂部的許多成員仍與該行業有關，儘管他們不再佔據大多數。

“我們提供一種道德權威”，Desanges在他裝飾華麗的辦公室接受採訪時説道，他的辦公室可以俯瞰塞納河以外的法國國民議會。近年來，法國議員們一直在瞄準道路速度、車輛排放和空氣污染問題，這導致Desanges抱怨“對汽車進行攻擊”的氛圍。

他強烈反對歐洲相對迅速且受補貼推動的轉向電動汽車，認為這種速度對消費者來説太快，將使該行業在未來與中國競爭時處於競爭劣勢。Desanges還在推動讓老爺車免於計劃中大城市嚴格排放規定的要求。這將使L’Auto的愛好者們能夠開車參加他們每週四的例會。

Wave的Young對俱樂部推動的她認為是倒退觀點感到憤怒。“汽車行業正處於一個十字路口，正在轉向電動汽車、新形式的出行和共享汽車，它需要所有的人才來進步，而其中一半的人才是女性，”她説。

豪華汽車停在L’Auto外面。攝影師：Cyril Marcilhacy/Bloomberg一些行業內部人士認為L’Auto已經不重要，是一個過時的俱樂部，是另一個時代的老人的聚會場所，已經脱離了現實。Desanges反駁了這一描述，指出會員的平均年齡只有55歲以下。近年來，該俱樂部還開始每年給有前途的汽車科技初創企業頒發獎項。

在十月份的法國汽車遊説團體會議上，財政部長布魯諾·勒梅爾和雷諾和米其林的首席執行官發表講話時，Desanges和汽車製造家族的繼承人蒂埃裏·普吉（Thierry Peugeot）——兩人都戴着俱樂部的藍色帶紅色條紋的領帶——也登台頒發了當年的獎項。

L’Auto是“一個傳統的地方，而不是老年人的聚會場所，”Desanges説。“它比看起來更現代。”

一些女性可能會有不同看法。

一羣明星主持人的離開。對印度政治領導人的奉承報道。新德里電視台有記者稱這些變化是由管理層的重組引起的，這家電視台在一年多前被億萬富翁高坦姆·阿達尼通過敵意收購。在印度全國選舉之前，據現任和前任員工稱，NDTV已經變成了政府的喉舌。他們説，這家類似印度CNN的頻道已經擺脱了作為該國最勇敢獨立新聞機構之一的聲譽。

“新聞已經死了，”一位受歡迎的主持人Ravish Kumar在阿達尼接管NDTV之前辭職。他在接受彭博新聞採訪時説，如今，“報紙和頻道的唯一用途就是為納倫德拉·莫迪製造宣傳。”

表面上看，印度仍然擁有充滿活力的媒體。擁有超過20,000份報紙和300個電視頻道，這個行業反映了一個擁有14億人口的民主國家的巨大多樣性。但對許多記者來説，NDTV的領導層變動以及在印度各地的報道被削弱，説明莫迪總理如何有效地控制了曾經騷動的媒體。他們説，印度最富有的新聞大亨正在重塑新聞編輯部，其中許多人與執政黨關係密切，並依賴政府數百萬美元的廣告支出。

作為亞洲最富有的大亨之一，長期以來是莫迪的好友的阿達尼是一個備受關注的案例。在他的企業集團收購NDTV之後，該頻道製作了一部九集的讚美莫迪的紀錄片，現在獲得了執政的印度人民黨高級官員的獨家採訪。就在幾年前，與內閣高級成員的座談會很少見，管理人員擔心聯邦機構突襲NDTV的辦公室。

2020年，拉維什·庫馬爾在NDTV的新德里工作室總部。攝影師：Saumya Khandelwal/The New York Times/Redux根據近十一位現任和前任員工透露，避免敏感話題的壓力不僅僅來自莫迪。去年一月，一家美國做空機構指控阿達尼集團“厚顏無恥地欺詐”，該企業一度市值蒸發了1500億美元。根據三名員工的説法，NDTV的新領導命令記者不要報道這個故事，儘管與阿達尼有關的股票在股市上暴跌，當地和外國媒體發佈了報道。在接下來的48小時內，記者們進行了反擊，最終説服高級編輯從新聞社發表了一篇文章。

對於阿達尼來説，風險很大。NDTV最近推出了兩個新的地區頻道，還有幾個正在籌備中。去年12月，阿達尼還收購了印度最古老的新聞社之一——印度亞洲新聞社。

丹麥羅斯基勒大學的副教授Somdeep Sen表示：“主要媒體機構的所有者據悉與執政的人民黨和現任總理有密切關係。”他補充説，這種“密切的聯盟”是塑造和控制印度媒體的重要手段。

2019年，阿達尼和莫迪在古吉拉特邦甘地訥格爾舉行的“充滿活力的古吉拉特全球峯會”上。攝影師：Siddharaj Solanki/Hindustan Times/Getty Images阿達尼集團的媒體運營“在政治上是中立的，致力於支持專業和獨立的新聞報道，NDTV也不例外，”一位發言人在回應彭博社的查詢時寫道。

發言人表示，關於NDTV故意延遲報道亨登堡事件的“暗示”是“誤導的，基於偏見的信息。”

預計4月將舉行選舉，許多印度記者普遍預測，在莫迪尋求第三個任期時，對莫迪的報道將是順從的。過去一年，據現任和前任員工稱，超過十幾名高級員工因被要求避免涉及政府盟友的故事情節而辭職。對印度新聞自由的侵蝕的擔憂與對印度民主倒退的更廣泛關注並存。人權觀察人士指責人民黨削弱少數羣體權利，助長宗教不寬容，並破壞包括媒體在內的獨立機構。

在一個習慣於發生重大企業醜聞和對經濟數據質量提出質疑的國家，對新聞媒體的限制加劇了印度投資者的風險。總部位於迪拜的新興市場研究機構Tellimer的策略師Hasnain Malik表示，“在存在高風險制裁的情況下，侵犯權利”成為一個問題。

但至少目前，莫迪的印度仍然是一個炙手可熱的投資目的地。上個月，總理在他的家鄉古吉拉特邦的一次兩年一度的峯會上迎接了數百家本地和國際企業。許多人對他讚不絕口。

在2022年NDTV接管之前，阿達尼稱他在媒體方面的投資是一種“責任”，而不是商業行為。

“獨立意味着如果政府做錯了什麼，你就説它錯了，”他告訴英國《金融時報》。“但同時，當政府每天都在做正確的事情時，你也應該有勇氣。你也必須説出來。”

2003年的NDTV新聞編輯部。來源：美聯社多年來，NDTV樹立了一種激進且反對當權者的聲譽。

由夫妻檔普拉諾伊和拉迪卡·羅伊於1980年代創立，該公司在印度經濟實現自由化的過程中穩步擴大了其內容。1995年，NDTV成為首傢俬營全國新聞製片商，並不久後推出了印度第一家24小時新聞頻道。

2007年的Prannoy Roy。攝影師：Rajkumar/The India Today Group/Getty Images“我們有一個非常明確的使命，那就是質疑並追究權力的責任，”前NDTV外交編輯、現任阿育達大學副教授瑪雅·米爾錢達尼説。“我熱愛這個地方。”

之前的政府也對新聞界採取了嚴厲措施。在印度國大黨前總理英迪拉·甘地實施的為期21個月的緊急狀態期間，莫迪領導的人民黨成員曾聲稱，印度的新聞界在被要求“屈服”時“匍匐”。在莫迪於2014年當選總理後，許多記者和評論員，包括政治反對派的成員，都表示印度實行了一種“未宣佈的緊急狀態”，印度的第四權力機構在抵制審查方面的空間較小。印度的憲法並沒有像美國那樣授予鐵板釘釘的媒體自由。相反，定義模糊的修正案為聯邦和地方政府提供了足夠的餘地來壓制記者。

在莫迪的領導下，國家機構越來越多地使用洗錢法和税務檢查來施壓那些被視為對抗性或“反國家”的編輯和媒體所有者。據估計，目前有15名記者面臨印度反恐法的指控。

對記者的不寬容並不僅限於印度人民黨。本月，孟加拉西孟加拉邦的記者指控警察和執政的特里南穆爾國會黨 阻止報道孫德爾班地區的社會動盪。2022年，中央邦的一名記者因寫關於國大黨領導的政府的諷刺文章而 被捕。

反過來，印度的新聞自由排名一直在穩步下降，在最新一期的世界新聞自由指數調查中跌至180個國家中的第161位。

在排名發佈後，印度外交部長蘇傑生 拒絕了這份報告，稱方法論上存在“根本性錯誤”。莫迪也做出了回應。在今年6月訪問美國期間，總理在一次罕見的新聞發佈會上表示，他“非常驚訝”聽到有人 質疑印度對民主價值觀的承諾。

然而，如今許多最成功的頻道都發布可靠的親政府內容，包括Rajat Sharma的India TV和Arnab Goswami的Republic TV。其他頻道，包括Aroon Purie的Aaj Tak和India Today，經常讚美莫迪。“他有點金手指，”來自India Today官方賬號的一條推文在X（前身為Twitter）上寫道。

India TV、Republic TV和India Today沒有回應評論請求。

對於言論漸少的擔憂進一步被媒體業務的變化所複雜化。與世界許多地方一樣，訂閲模式在印度並未起飛，迫使媒體依賴政府和企業廣告來維持生計，西北大學新聞學教授Kalyani Chadha説。

“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她説。

阿達尼並不是唯一一個收購媒體業務的印度億萬富翁。經常與政府利益保持一致的大亨穆克什·安巴尼收購了Network18集團，使他能夠接觸到至少8億印度人關注的70多家媒體。

印度擁有超過20,000家報紙和300家電視頻道的充滿活力和競爭的媒體。攝影師：Prashanth Vishwanathan/Bloomberg當然，包括彭博新聞在內的許多媒體組織都是由富有的企業家擁有。在這方面，印度並沒有什麼不同。但讓這個國家與眾不同的是，像安巴尼和阿達尼這樣的人物是政府在可再生能源和數字商務等各種行業發展目標的首席執行官。

安巴尼的信實集團沒有回應評論請求。

阿達尼集團通過複雜的公司策略，買下了該頻道最大的債權人和其他股東，將該集團的所有權比例提高到近65%。一項估算將這筆交易的成本定為超過1億美元。成本。

2022年8月的一個廣播間隙，主持印地語節目的庫馬爾拿起手機，瀏覽了關於領導層變動的一連串消息。幾個月後，庫馬爾宣佈離職，他認為自己的編輯獨立性將受到限制。

“NDTV永遠不會再是原來的樣子，”他記得當時的想法。

起初，阿達尼集團誓言將該頻道打造成一個國際媒體集團。阿達尼媒體部門負責人、資深記者桑傑·普加利亞被任命為執行董事。據知情人士透露，他告訴高級員工，他不想參與新德里新聞編輯部的新聞決策，甚至不想坐在那裏。

但就在1月2日，羅伊夫婦辭去NDTV董事會職務，稱領導層變動後，普加利亞接管了這對夫婦的辦公室。記者們表示，新管理層最初不願意在當月報道賣空者對阿達尼的欺詐指控，這説明了權衡競爭性優先事項的複雜性。儘管NDTV最終重新發布了印度新聞社、路透社和彭博新聞社的文章，但員工表示，關於這一事件的更具衝擊力的報道被阻止了。

普加利亞未回應置評請求。

2020年，新德里NDTV的製作控制室。攝影師：Saumya Khandelwal/The New York Times/ReduxNDTV內部出現了僵局。普加利亞聘請了兩位管理編輯，將更有經驗的員工排擠到一邊，這些員工在該機構工作了十多年。幾名記者表示，新的管理人員過分干預報道，放棄了敏感報道，而選擇了軟性特寫。

對反對派政治人物的報道也充滿了爭議。去年十月，當人民黨指控反對派議員馬胡阿·莫伊特拉存在貪污和不當行為時，NDTV就該話題進行了多次討論。員工表示，在最初幾周，專家被精心挑選，對莫伊特拉進行了毫不留情的人身攻擊。員工表示，直到公司引入新編輯才恢復了平衡，莫伊特拉所在黨派的高級政治人物也參與了採訪和專題討論。

這位議員最終被逐出議會。她將這一決定歸因於她對政府和阿達尼集團的批評，以及NDTV報道該事件的方式。政府官員將莫伊特拉的被逐歸因於她與外部人員分享了議會網站的密碼。

“對TMC進行了多次邀請，”安德尼傳媒集團發言人提到了莫伊特拉的政黨。“我們確保有獨立的聲音和其他反對黨的代表。”

關鍵人才也離開了公司，儘管經理們將離職率與重組聯繫在一起。五月份，擁有20多年經驗的NDTV記者薩拉·雅各布主持了一個名為“總理如何尊重女性”的節目。第二天她辭職了。在一份聲明中，她感謝羅伊夫婦“建立了印度一家偉大的傳媒機構。”

“每次管理過渡和轉型都會導致員工流失，”安德尼傳媒集團發言人説道，補充道NDTV在接管後進行了大規模的招聘，增加了200多名員工，離職率比所有權變更前下降了58%。

對於庫馬爾來説，離開NDTV —— 看着同事們離開 —— 標誌着印度新聞業時代的結束。自辭職以來，他一直在努力尋找另一個主流新聞編輯部的位置。相反，他變得有些隱遁，從印度首都郊區的一間公寓裏工作，並拍攝YouTube視頻，涉及傳統媒體不再觸及的話題。

庫馬爾的 關注者仍然龐大 —— 859萬訂閲者 —— 但他擔心政府可能會嘗試封鎖他的頻道或逮捕他。他猶豫是否要離開公寓大樓。

“這是一種每個人都認為自己被監視的環境，”庫馬爾説。

2022年，新德里Archana Arcade大廈內的NDTV辦公室。攝影師：Anindito Mukherjee/Bloomberg目前，印度仍然是一個容忍言論自由的國家，其容忍程度通常比泰國或新加坡等亞洲國家要大。與中國不同，印度的社交媒體仍然是一個相對自由的空間。一些反對派控制的邦也提供更多樣化的報道，據華盛頓美國企業研究所的高級研究員Sadanand Dhume稱。

“由於印度的規模和聯邦制度，政府無法完全扼殺所有批評，”他説。

但即使在地方或區域性媒體中，這種自由也是脆弱的。

幾年前，印度信息部暫時切斷了對印度首都一起穆斯林和印度教徒之間的暴力襲擊進行報道的一家知名新聞頻道在喀拉拉邦的播出。政府稱他們的決定是因為該節目“批評德里警察和R.S.S.”，R.S.S.是一個極右翼印度教團體的首字母縮寫。

Dhume表示，人們仍然擔心印度的“一些言論自由的孤島”可能會被“政府鎮壓的潮水”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