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or 29%,輝瑞疫苗保護率到底有多少?_風聞
乌鸦校尉-乌鸦校尉官方账号-2021-01-19 07:50
自世界各國研發新冠疫苗以來,疫苗哪家強,就一直是一個爭議不斷的話題。
從數量上來看,全球已經有10多款新冠疫苗項目進入最後階段即第三期試驗,其中5款來自中國,3款來自美國,德英俄印各有1款。
而從質量的角度,首先要看的是新冠疫苗的保護率。
中國國藥新冠疫苗公佈的保護率是79.34%,美國輝瑞公司和德國BioNTech公司聯合研發疫苗(以下簡稱輝瑞疫苗)公佈的保護率則高達95%。

簡單一瞥,中國疫苗雖在數量上佔絕對優勢,但保護率卻跟輝瑞差了一截,這羣狼看着鬥不過惡虎啊。
而這超高的保護率也正是對方一直以來宣傳的重點。
輝瑞疫苗公佈95%的保護率後,一度讓科學界和資本市場備受振奮,令不少人似乎看到了可以終結病毒傳播,讓人類重回正常世界的曙光。
然而最近,輝瑞疫苗卻翻車了。
1月4日,世界四大綜合性醫學期刊之一的**《英國醫學雜誌》(BMJ)編輯彼得·多西**在刊物官博The BMJ Opinion發表了一篇文章,對輝瑞疫苗的保護率提出質疑。

文章認為,輝瑞在臨牀實驗中,將所有的疑似病例(3410例)全部排除在結果之外,選擇忽視所有疑似病例,在這樣的前提下,得出了疫苗保護率是95%的結論。
而如果將全部疑似病例都納入確診病例的範圍內,那麼疫苗有效率只有19%,即便刪除那些“由於注射反應產生症狀”者,有效率也只有29%。
這篇報道一出,輿論直接炸了。

該文至今仍是其官博閲讀量第一的文章
因為如果説輝瑞的保護效率真的只有19%~29%,不僅跟宣傳的95%大相徑庭,更是遠低於WHO提出的疫苗保護率要在50%以上的要求。
低於這個標準的疫苗是不能獲批上市的。

當然,這位多西先生直接把所有疑似病例算成確診,過於誇張,不可能所有疑似都是確診。但他的“誇張”跟輝瑞的95%算法實際是異曲同工,因為3000多疑似都不是確診,這應該也不太可能。
因此該文質疑的問題是存在的:輝瑞疫苗所公佈的保護率有水分。
所以人們需求的,是輝瑞把那個盒子打開,讓大家看清楚貓到底是死是活。而在此之前,輝瑞疫苗的保護率可能是19%~95%之間的任何數字,可謂一款“量子疫苗”。

而截至目前,輝瑞方面沒有任何的回應。

輝瑞疫苗保護率這檔子事吵得沸沸揚揚,世界吃瓜羣眾紛紛關注,不過一些西方媒體對此似乎毫無興趣,他們顯然更關注中國疫苗,迫不及待拿着放大鏡挑毛病了。
不過還真巧,這時候還真有人上趕着給敵人送刺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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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5日,原供職於上海疾病預防中心的陶黎納,在網上發表了一篇名為**《國藥的滅活COVID-19疫苗恐成為全球最不安全的疫苗》**一文。
他先是貼出了國藥疫苗的説明書,稱接種疫苗後產生的副作用高達73種,除了常見的接種部位疼痛之外,還可能會出現高血壓、低血壓、尿失禁、味覺喪失等嚴重不良反應。

這位“專家”還在文章中感嘆,中國疫苗**“一舉成為全世界最不安全的疫苗”**,由此迅速引發熱議,成為多個境外媒體攻擊中國的靶子,直指中國疫苗存在嚴重的質量問題。

事情鬧大之後,陶黎納又迅速刪除了貼子,做出道歉和澄清,還發出相關視頻進行道歉,但內容仍然有些陰陽怪氣。

陶黎納説:“所有滅活疫苗都很安全,不良反應只是mRNA疫苗的零頭,但説明書的不嚴謹不科學,會讓公眾懷疑其安全性,進而阻礙全民接種活動。”
還是在説明書上扯皮。
但實際上,國藥疫苗所列出的“73種不良反應”,是對所有潛在的、可能出現的副作用的羅列,又不是國藥疫苗在三期臨牀試驗當中全部都出現過的不良反應,是一種總結性的提示。

雖然其中羅列的一部分副作用可能永遠不會發生,但是隻要沒有證據能夠確定它們發生的可能性是零,按照我國藥監局的要求,那就得寫上。
這叫嚴謹。
儘管陶黎納在事後刪帖和道歉了,但已經晚了。各路反華外媒已經開始大肆宣揚,瘋狂炒作,甚至歪曲事實稱陶黎納的刪帖是因為遭到了封殺,把各種莫須有的罪名安在我們頭上。

話説回來,他們之所以大肆炒作這些無中生有的東西,説到底還是沒找到中國疫苗缺陷的實錘,如果中國疫苗真出現一個惡性不良反應,那西方媒體早就轟動了。
但輪到他們自己就不同了。輝瑞疫苗從投入接種到現在,大小問題不計其數,出了多起嚴重不良反應,但西方媒體都一筆帶過,沒人跳出來説他們的疫苗有問題,全都成了啞巴了。
想必大家還記得那個接種完第一劑新冠疫苗就在直播中暈倒的美國護士。

上個月,田納西州一名護士在鏡頭下接種輝瑞新冠疫苗之後,開始接受電視台訪問。
本來這護士是來給輝瑞疫苗背書的,沒想到很快翻車了。疫苗注射下去十幾分鍾,這個護士就開始頭暈。
然後這名護士明顯感覺到在鏡頭前失態了,試圖走開,但還沒走兩步直接暈倒了。

這名護士恢復以後繼續接受媒體採訪,體現了她“虐千遍,如初戀”的“專業素質”,為輝瑞疫苗開脱:“我有迷走神經反應過度活躍的病史,所以,我(可能)因為任何原因感到疼痛,比如手指甲長了倒拉刺或者踢到腳指頭,我都會暈倒。”
好傢伙這就是玻璃人嗎???
這種不良反應還算是程度比較輕的,其他接種完輝瑞疫苗後出現嚴重問題的比比皆是。

近期,有數名醫護人員在接種完輝瑞新冠疫苗以後,出現了嚴重過敏,還有醫護人員在接種完輝瑞疫苗以後直接被送進急救室的。
不過這種頭暈過敏昏迷的現象,也都不算什麼,因為接種完輝瑞疫苗死亡的病例,也比比皆是。
前幾天,挪威藥品管理局稱,挪威已經有23名老人(據悉最新數字已經上升到29名)在接種完輝瑞疫苗後死亡。搞得老年人人心惶惶,都不敢接種疫苗了。

中招的不止老年人。前陣子美國佛羅里達州有一名56歲的婦產科醫生在接種輝瑞疫苗之後,也離奇死在家中。
這名醫生在接種了第一劑輝瑞疫苗3天后,手腳開始出現小斑點,檢查後發現血細胞數量遠低於正常範圍,嚴重缺乏血小板。
兩週後不治身亡。
從接種疫苗到死亡,中間僅僅間隔了16天。

死者的妻子認為,丈夫的死亡一定是疫苗的問題,她表示丈夫生前非常健康,沒有抽煙習慣,只是偶爾在社交場合飲酒,日常也都有運動,生活習慣也非常健康。
但是輝瑞方面給出的初步結論是,死者死亡與疫苗無因果關係,把責任撇得乾乾淨淨。
葡萄牙一名年輕的女醫護人員,在本月初接種完第一劑輝瑞新冠疫苗2天后,也突然死亡了,這名醫護人員此前也未曾患有任何疾病或併發症,身體很健康。

以上這些,這僅僅是有媒體爆料的,那些打了疫苗就死在家裏沒人管沒人問的,不知道還有多少。
有美國網友在網上爆料,自己的岳父/公公在注射完第一劑輝瑞疫苗僅三天後,就去世了。

輝瑞疫苗頻頻發生問題,美國人也很擔心。
但是沒辦法,美國疫情已經完全失控,新增確診以每天幾十萬的速度上漲,死亡人數也馬上突破40萬了。
美國雖然有大量逢疫苗必反的激進分子,但相當數量的美國人還是擠破了頭也想要接種疫苗的。
可疫苗緊俏,不是誰想打就能打的,這就涉及到了管理和分發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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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美國疾控中心的推薦意見,美國疫苗早期接種計劃中,優先接種的是以下三類人:
首先醫護人員和生活在養老院等長期護理機構的羣體;
其次是75歲及以上老人、一線核心保障部門工作人員;
再往後是65歲至74歲的老人、16歲至64歲之間具有健康狀況高風險的羣體及其他核心保障部門工作人員。
在優先為這些羣體接種之後,再逐步推廣至其他公眾。
但是在實際分配上,bug就多了去了。
各州疫苗分配的最終決定權掌握在州政府手中。
美國各州疫苗配額是根據每個州成年人口數量確定,這意味着一些州的醫護人員可能會比其他州優先級更低的羣體更晚接種疫苗。

這為了政策的劃一尚可理解,最嚴重的是**“關係户”**問題。
為試圖獲得新冠疫苗的優先接種權,美國富人階層以及商業巨頭不惜使出渾身解數。
從亞馬遜、優步到鐵路和肉類加工廠,美國各地的公司都在利用各自資源拼命遊説聯邦政府和州政府,把自己的員工列入優先接種行列,以便給自己創造源源不斷的價值。
《洛杉磯時報》還爆料了多起高價購買疫苗事件,有人甚至考慮通過向醫院捐款25萬美元以換取一劑疫苗。
政客和權貴光明大膽地“優先”接種,讓美國老百姓更為不忿。
據報道,前不久包括共和黨參議員林賽·格雷厄姆在內的多名議員在推特上發佈了自己接種疫苗的照片,其中不乏一些年輕、健康的議員。

這些人在疫情期間不去抗疫一線,不戴口罩,也不遵守防疫規定,甚至向公眾鼓吹“新冠疫情是騙局”。疫苗一出來比誰都搶着先打,幹啥啥不行,搶好處第一名。
接種疫苗的機會被這些人搶走了,苦的是美國的醫護人員和老年人。
最近美國多地接連報道,大量老年人在徹夜排隊接種疫苗,但是仍無法獲得接種資格。

前段時間,田納西州漢密爾頓縣也曝出疫苗醜聞。
該縣先是放出消息稱,為75歲的老人提供大量疫苗,但是隨後又説“疫苗不夠了”,直接勸退了在冷風中排隊排了幾個小時的老人。
但是,他們雖然沒有疫苗提供給老人,但是卻有疫苗留給“關係户”。
美國國家廣播公司田納西州分局(WRCB)的記者爆料,在採訪從接種點駛出的車輛時,有車上有年輕人笑嘻嘻地告訴記者,自己提前**“接到了醫護朋友的通知”,這裏還有額外的劑量**,讓他們到這裏接種,全車7個人,全都打上了疫苗。
當被問到他們是怎麼打上疫苗的,男子難掩喜悦之情,説:“我們有路子。”

關係户走後門,有些拿不到疫苗的診所看着眼紅,開始動起了歪心思。
半個月前,紐約布魯克林一家診所用欺詐手段獲得了3500劑新冠疫苗,給數百名普通民眾接種,被發現後,當然逃不過資本主義的鐵錘,被紐約州長科莫罰了100萬美元還被吊銷了營業執照…
特朗普曾經大言不慚地説,計劃在2020年年底讓2000萬美國人接種上疫苗第一劑。

然而,根據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的數據,到去年12月30日,接種上第一劑疫苗的美國人也只有區區280萬而已,疫苗接種進程已經遠遠落後於目標。
美國很多衞生官員和醫院認為,造成這一情況的原因,除了醫療資源和人手比較緊缺,主要還是因為分發疫苗的官員能力有限。
不過,美國官員抗疫能力不行,但是歪點子他們可沒少想。
本月初,美國政府新冠疫苗項目“曲速行動”負責人Moncef Slaoui説,為了能讓更多的美國人打上疫苗,衞生官員正在考慮讓低風險人羣先接種一半劑量的疫苗。

這個Moncef Slaoui還説了,根據莫德納臨牀試驗的數據,18-55歲羣體接受兩次50微克劑量的疫苗注射後所產生的免疫反應,與接受兩次100微克劑量疫苗注射的人是完全相同的。

《紐約時報報道》
那我就更好奇了,合着你們這大杯超大杯沒區別……既然劑量減半產生的效果是完全相同的,當下疫苗又這麼緊缺,那你不應該一開始就把接種的劑量調到50微克嗎?
美國人也不傻,有網友一針見血:“根據個人觀察,(疫苗)劑量減半的建議基於正在進行的第二階段研究。但免疫反應不完全等同於疫苗的功效,目前的樣本數量也非常少。另外,如果注射50微克就足夠,為什麼他們會選擇100微克作為第三期臨牀試驗的全劑量?”

其實説白了,跟年初福奇説“口罩沒用”一個樣,就是供應不上了,上面想要節約成本,在現有疫苗存量不多的情況下,想讓接種的美國人能夠增加一倍,不過至於保護率打不打折扣,會打多少折扣,就不是這些人關心的問題了。
但是,疫苗不是這麼省的。
從美國開始接種疫苗到現在,光浪費掉的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生產疫苗的兩家美國製藥企業之一莫德納(Moderna)在正式獲准上市之前,在生產的最後階段,因為一個過濾的細節處理不當,導致40萬劑疫苗直接報廢,全部被銷燬。

因為其他各種原因報廢的疫苗也是不計其數,其中最要命的就是極其嚴苛的存儲條件。
因為採用了最新的mRNA路線,輝瑞疫苗對存儲的要求要比一般的疫苗更為複雜。
按照輝瑞的説法,存儲疫苗一般有以下三種方式。
一是利用超低温冷凍箱,在-70℃的環境下可將疫苗保質期延長至6個月。

二是疫苗本身可以在2-8℃的冷藏條件下保存5天。
如果用輝瑞的特殊運輸箱加滿乾冰存儲,可以使疫苗保存15天。
疫苗本身比較嬌貴,因此在存儲上確實需要更加費心,但是美國很多負責存儲疫苗的醫生卻總是屢屢出現失誤。
在威斯康星州密爾沃基郊區,由於當地臨牀醫生沒做好冷藏工作,500劑疫苗被直接丟棄。
去年年底,一批運往加利福尼亞州的疫苗當中,有兩個裝着疫苗的托盤在運輸時温度降到了零下92℃,導致疫苗不得不被隔離起來並送返給輝瑞公司。

同樣的現象也發聲在了阿拉巴馬州,同樣是温度降到了零下92℃,交付均被緊急叫停。
因這兩次運輸問題造成的疫苗損失多達3000多劑。
為輝瑞疫苗的苛刻存儲條件撓破了頭的也不光是美國,還有很多買了輝瑞疫苗的歐洲國家,比如法國。
首先冷凍櫃就是一個大問題,-70°C這種存儲要求的超級冰箱,整個法國也只有一家工廠有能力生產。

之前法國定的56萬劑疫苗是到貨了,但是冷凍櫃還沒到,有的醫院還在等待超級冰櫃到貨,才準備開打疫苗。
再加上冗長繁雜的疫苗接種程序,混亂的疫苗儲存和開打路線,法國總理顧問已經對這批疫苗的前景進行了預測,最終會有3成的疫苗直接被扔進垃圾桶。
不過在美國疫苗報廢的人為原因當中,有一例非常好笑,極其反智。
美國奧羅拉醫療中心的一名藥劑師,在去年平安夜故意把570劑莫納德疫苗從冰櫃裏取出來過夜,然後第二天又偷偷放了回去,導致這些疫苗全部失效。
在被發現後這名藥劑師被警方逮捕了起來,他承認自己是故意這麼做的,因為他認為“這些疫苗是不安全的”,“會改變人們的DNA”……

還有一些診所,因為工作的疏忽,差點把人給打廢了。
前段時間,美國弗吉尼亞州有42個人接種了疫苗,但是卻被誤打了再生元公司的抗體混合藥物,特朗普之前還用這種藥治療新冠來着。
事後相關負責人説這可能是由於疫苗運輸過程當中發生混淆引起的,部分抗體混合藥物的瓶子被混入了裝有疫苗的箱子,系人工失誤,但是這種藥物是無害的,問題不大。
言下之意,這就是個“小失誤”。

你們一會兒這兒來個“小失誤”,一會兒那兒又來個“小失誤”,美國人的命都是讓你們這些“小失誤”給霍霍沒的。
從美國疫苗的花式報廢方式當中我們也看到了,不管是在生產環節,運輸環節,還是儲存環節,整個系統從上到下漏洞百出,就這種應對危機的水平,藍星第一你們是怎麼當的……
也正是因為各種問題多到數不過來,有很多美國人對疫苗的態度很抗拒。
其實,美國人對疫苗出現這種天然的不信任,有歷史淵源可尋,這要從1976年美國經歷的那次豬流感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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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1976年發生的這次豬流感在歷史上赫赫有名,不是因為豬流感本身造成的損失,而是因為這完全是因接種疫苗引發的一場“次生人禍”。
1976年1月,在美國新澤西迪克斯堡的一個陸軍訓練中心裏,一個叫戴維·劉易斯的新兵突然出現了頭暈、噁心、發燒、肌肉痠痛等症狀,帶着這些症狀,在冬季某晚的整夜行軍中,他倒下再也沒有起來。
後來經過法醫鑑定,劉易斯死於當時新出現的一種豬流感病毒。

第一例豬流感患者被發現後,這種病毒在軍營裏開始逐漸擴散起來,幾百名新兵被隔離起來,等到2月份的時候,豬流感患者已經增加到了5例。
1918年的大流感讓美國人對流感大爆發極其恐懼,迪克斯堡流感疫情的爆發相當於一枚重磅炸彈,把人們的擔憂提前引爆了。
1976年是對美國而言一個比較特殊的年份,這一年是美國建國200週年,也是美國總統大選年,如果在這個時候研發出有效遏制豬流感的疫苗,那麼對執政的共和黨來説,無疑是一項重大利好。
時任總統福特誇張地對媒體宣稱,迪克斯堡豬流感堪比1918年大流感,但他已經敦促國會撥款1.35個億來研製疫苗,計劃在10月進行全民接種免疫,極力打造一個救世主的形象。

美國政府開始對製藥企業施壓,督促他們加快流感疫苗的研製。
但是製藥企業認為,要研發出合格的疫苗需要幾年時間的試驗和臨牀試用,讓企業研製和分發一種未經試驗的藥品實在是勉為其難。
製藥企業雖然不想承擔風險和責任,但是他們也想盈利呀。
於是他們跟政府表態:如果疫苗出了問題,企業能免於訴訟的話,他們可以研製得更快。
在政治利益的驅使下,福特簽署了國家流感免疫計劃,同意在“疫苗出現問題時”為製藥企業免責,美國疫苗研製工作開始瘋狂加速。
由此,美國歷史上最大規模的全民免疫行動即將拉開序幕。

但是,悲劇很快發生了。
匹茲堡的三位老人在接種完疫苗之後當即死亡,引起了美國民眾巨大的恐慌。
疫苗接種計劃僅僅實施十幾天,死亡的人數就已經徒增到了十幾人,死因全部是一種罕見的神經性紊亂疾病,名為桂蘭-巴爾綜合徵,這是由於豬流感疫苗副作用引發。
由於疫苗接種而死亡的人數在不斷攀升,美國CDC被迫宣佈停止了這項疫苗接種運動。

最終,這項疫苗接種計劃,造成後來500多人發展成格林-巴利綜合症,58人病發身亡。
美國政府不得不銷燬了剩餘價值4900萬美金的劣質疫苗,單為處理這一項疫苗接種的後遺症,就額外多支出了1億多美元。
1976年的美國豬流感,最終直接導致死亡的,其實也就僅僅1人,而因疫苗而死的就有58人,因疫苗而死的人比豬流感死的人還多。
這場“火急火燎”的疫苗接種計劃,很大程度上是福特為了在11月份大選中獲得連任的“政治作秀”,然而恰恰,這成為了他連任競選中的致命傷,導致他在當年11月的競選中慘遭失敗。
反觀這次美國新冠疫苗的研製,美國政府又是一樣的操作,被特朗普一催再催,持續施壓。
正常疫苗研發需要12到18個月時間,但特朗普想讓幾個月就研發出來,還把疫苗研發計劃稱作“曲速運動”,意味着規模大速度快,可想而知為了拿到選民手中的選票他有多着急。
上面催得急,那為了求快求量有些美國藥企就選擇了舍質。
據美媒報道,莫德納公司研發的新冠病毒疫苗完全跳過了動物實驗,公司負責人扎克斯稱,在動物身上進行實驗的中間步驟是“沒有必要”的。

今日俄羅斯電台網站報道截圖
特朗普不光對藥企施壓,還對藥管局進行了威脅,他三番五次要求藥管局儘快批准新冠疫苗投入緊急使用,甚至告訴藥管局局長**“不批准疫苗就辭職”**。
有網友提醒大家1976年被疫苗支配的恐懼:“我記得1976年疫苗遭遇全面失敗,急於生產疫苗是很危險的,然而特朗普公佈的“曲速運動”竟然計劃在年底就把疫苗生產出來。”

“特朗普説,新冠疫苗要用‘曲速’研製,但是科學告訴我們,‘曲速’是不可能的……”

欲速則不達,當然,執政的政客沒什麼好怕的,也沒有啥子問責,大不了就是被選下去罷了,弄不好四年之後還能捲土重來。
這,就是西式民主制度最大的優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