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把雪域高原從煉獄變為人間?_風聞
钧正平工作室-钧正平工作室官方账号-2021-02-14 21:23
在2021年春晚舞台上,一首由老中青三代藝術家和許多青年演員帶來的歌舞節目《唱支山歌給黨聽》引發了觀眾的強烈共鳴。這支由藏族歌手才旦卓瑪唱響到大江南北的歌曲,幾十年來傳唱不衰,成為新中國文藝舞台上不朽的民族經典。
“唱支山歌給黨聽,我把黨來比母親;母親只生了我的身,黨的光輝照我心……”也許很多年輕人並不能完全理解那句“母親只生了我的身”,甚至覺得有些可笑,但它的確就是現實的寫照。因為在那個時代,身為農奴和奴隸的藏民,他們的孩子,世世代代皆為農奴。生來的命運就是在被榨乾一切勞動價值後悲慘而死,他們的母親根本無法護他們周全。
毋庸置疑,母親是愛自己的孩子的,可是在現實面前,她們又無能為力。只要舊制度不被推翻,就只能任人宰割。
生來就沐浴着陽光的我們很難想象那些黑暗。
法國藏學家亞歷山大·達維·尼爾在她的《古老的西藏面對新生的中國》中是這樣記載舊西藏的。
“……他們沒有權利也根本不可能離開家鄉……他們中間有幾個人也曾經逃到鄰近的地區去,但最後還是被頭人從新家搶出來,帶回村子,吃了一頓棍棒被判罰鉅額罰金。由於非常懼怕頭人對其親屬施行的懲罰,那些想逃的人也不敢再逃了。因為一人逃走,所有親屬就得遭殃。”
彼時的舊西藏,千年來處於政教合一的封建農奴制之下,有着嚴明的階級制度。地位最高貴的是貴族和僧侶,這些人能享受最好的待遇,不需要做重活,卻牢牢掌握着西藏的領導權;而佔據着西藏絕大多數人口的藏族羣眾,他們唯一的身份就是農奴和奴隸。
他們從生到死,一生都是勞碌和悲慘的。他們無權佔有房屋、土地、牧場、牛羊等等任何資源,生死婚嫁全無自由。按照當時西藏通行的法典,人被分為三六九等,最低賤的“下等人”,如鐵匠、屠夫等,他們的命僅價值一根草繩。
“人不如狗”,是當時西藏人民生活的真實寫照。
在拉薩附近的尼木宗,有一次領主閒着無聊,便將農奴次仁呼來取樂,命令他將左手舉起來。就在次仁將手舉起來之後,領主拿出火槍,當場擊中目標,打斷了他的左臂。原來,領主是將他作為火槍射擊的活靶。
無辜的次仁看着領主笑着揚長而去,卻毫無辦法,因為舊西藏,法典規定領主可以隨意處置農奴,並且農奴不能有任何抱怨。
這就是西藏民主改革前,絕大多數藏族羣眾的處境,形同畜生。
這些農奴,佔據了西藏人口的95%,並且持續了千年。
直到人民民主政權來到了雪域高原。
1950年10月,我軍渡過金沙江,解放了昌都,打開了西藏的大門;
1951年5月25日,中央軍委發出人民解放軍進駐西藏的命令,各進藏部隊分路向拉薩及西藏全境進軍;
1951年10月26日,第18軍主力抵達拉薩……
1959年3月28日,西藏民主改革開始,廢除封建農奴主的土地所有制、廢除政教合一制度,建立人民民主政權。
對參加叛亂的農奴主的土地和其他生產資料一律沒收,分配給農奴和奴隸;對未參加叛亂的農奴主的土地和其他生產資料由國家出錢贖買後,分配給農奴和奴隸。
熱烈的篝火前,千年的農奴和奴隸燒燬了自己的人身契,那一刻,西藏才真正聖潔起來。
藏民們站在屬於自己的土地上徹夜狂歡,他們歡呼:“達賴的太陽照在貴族身上,毛主席的太陽照在我們窮人的身上。現在達賴的太陽下山了,我們的太陽昇起來了。”
響徹西藏的歌曲,從“山上有沒主的野獸,山下沒有沒主的人”的悲慘民歌,變成了“唱支山歌給黨聽,我把黨來比母親;母親只生了我的身,黨的光輝照我心”。
當千年的黑暗制度被打破,從政教合一的封建農奴制度直接躍入人民民主的社會主義制度,這一切帶給西藏的衝擊是巨大的,藏族羣眾簡直不敢相信他們一夜之間獲得了自由。
每年的3月28日是“西藏百萬農奴解放紀念日”,之所以設立這樣一個日子,是為了紀念西藏的民主改革,慶祝雪域高原從煉獄變為聖地。
這些佔據西藏人口95%,被肆意剝皮挖心、形同牛馬的農奴和奴隸,是誰把他們救出煉獄,是誰給了他們做人的權利?這個問題,歷史已經給出了真正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