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美國和印度:不是我太優秀,是你們陪襯的好!_風聞
李子熙-独立撰稿人-尚留余威惩不义,要使环球人类同沐大汉风!2021-03-03 10:45
活久見,印度有一家媒體居然表揚起中國來了。
最近,印度新聞網站“ThePrint”發表了一篇文章,《當印度恢復正增長之際,必須思考為什麼不能像中國一樣消除貧困》。
文中稱,還在四十年前,中印兩國的發展和收入大體相當。
到了今年,按照購買力平價計算,中國人均收入已經是印度的2.7倍了。若按市場匯率換算成美元,那印度更沒臉了,中國領先4倍以上。
在脱貧方面,中國所取得的成就令印度望塵莫及、黯然失色。
作者不禁感慨:
印度為何不能像中國那樣消除貧困呢?
—1—
不必憂傷!
不必彷徨!
其實你們印度阿三,如果能夠放平自己的心態,經過時間的沉澱、歲月的洗禮,相信過不了多久,關於“印度為何不能像中國那樣消除貧困”這樣的問題,你們就……
習慣了。
不光印度會習慣,其他國家也會習慣的。
這名印度記者恨鐵不成鋼的心情,躍然紙上,力透紙背。但他大可不必為此感到焦慮,甚至為印度感到羞恥。
因為,放眼全世界,把“消除貧困”當作頭等大事去做的國家,也只有中國。
所以文章題目,應該改為《放眼全世界,為什麼只有中國才能消除貧困》。
那到底是為什麼呢?
因為中國富嗎?
儘管中國取得了非凡的經濟成就,但我們也要清醒地認識到,作為十幾億人口的大國,把財富平均到每個人的頭上依然很少,中國依然是個發展中國家。
所以,主要原因並不是中國富了。
況且,比中國富裕的國家一抓一把,但他們也沒有徹底解決貧困問題。
比如美國。
由於貧富差距越拉越大,國內出現嚴重撕裂、社會不公、民粹主義抬頭,導致引發一系列政治社會亂象和人道主義災難,佔領華爾街運動、茶黨勢力崛起、特朗普上台、種族騷亂、佔領國會山等事件的發生,本質上都是因為無法解決底層民眾的基本訴求。
很多人認為,美國是民主自由的燈塔,發達國家的標杆,怎麼會被貧困問題困擾呢?
看不到美國貧困問題的人,被西方媒體的糖衣炮彈給炸瞎了眼。他們看到的都是美國光鮮亮麗的一面,看不到美國醜陋陰暗的另一面。
自建國至今,美國從來不缺少窮人,只是缺少發現窮人的善良眼睛。
我們熟悉的美國,自詡“豐裕社會”,在我們的認知裏,那是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家,富得流油,遍地黃金。
在我讀中學時看的《讀者》等雜誌裏,我們的留學生們在美國刷盤子都是高收入,比我們這邊的老闆賺得都多,過得都舒服。
看到的美國電影裏,彷彿在那片神奇的土地上,人人都是蓋茨比,最差也是中產階級,哪有什麼窮人。
但實際上呢?
邁克爾·哈靈頓在上世紀六十年代出版了著作《另一個美國》,給我們描述了一個陌生的美國,一個區別於華麗外表的隱形社會。那裏有有大量貧民窟和被扭曲的心靈,有大量被社會拋棄的羣體,。
要知道,六十年代是美國如日中天的年代,雖然競爭對手日本和西德正在崛起,侵蝕着美國許多工業領域的地盤,但產業空心化的現象還只初露端倪,並沒有今天這麼嚴重。
但《另一個美國》所反映出的貧困問題已經十分尖鋭了。
當時的肯尼迪總統看過這本書後,意識到貧困問題的嚴重性,決心發起一場消除貧困的戰爭。可惜這老兄“出師未捷身先死”,把“扶貧問題”留給了後來人。
後來人又做的怎麼樣呢?
我只知道哈靈頓的書一直在重版,他後來在書裏又填上新內容——《20世紀70年代的貧困問題》和《貧困與20世紀80年代》。
你説90年代怎麼不寫了啊?
是不是因為美國貧困問題解決了啊?
不,是因為哈靈頓在1989年逝世了。
—2—
在美國,之所以感覺不到貧困問題,是因為主流社會把他們忽視了,媒體也關注不到他們。
不像我們這邊,每天大力宣傳“扶貧”,從毛澤東那一代領導人開始,我們就從不掩蓋貧困問題,始終把解決貧困問題作為工作的重中之重。
而美國人的注意力,都在富人身上。
用作家芭芭拉·艾倫瑞克的話説:“窮人已經從主流文化裏消失了,無論是在政治語彙、知識研究或日常娛樂裏,都消失無蹤。”
因為在美國的電影、電視裏,大都是金融才俊、硅谷精英、律政俏佳人或者象牙塔裏的科學家。
後來《紙牌屋》《女國務卿》等美劇,又把鏡頭對準食物鏈頂層的政客們。
即便有窮人角色出現,也大多數以髒兮兮、懶惰、猥瑣、奸猾的形象出現,目的是告訴大家,這些窮人雖是可憐之人但必有可恨之處,所以不值得同情。
所以,如果看到窮人衣不蔽體、食不果腹,在菜場周圍撿剩菜葉子餬口,不必同情他們,甚至可以嗤之以鼻,把他們當作失敗的典型,來教育自己不乖巧的孩子。
扶貧?情願把多餘的牛奶倒進臭水溝喂小龍蝦。
大多數美國中產階級,尤其是那些偏向共和黨的民眾的心中,窮人像一羣懶惰的蛆,他們不喜歡工作,躺在美國福利制度的軟牀裏曬太陽、睡大覺。如果他們願意出來工作的話,肯定會過上富裕幸福的生活。
但事實是什麼呢?
芭芭拉·艾倫瑞克為了找到答案,親自體驗了一把美國底層人民的工作和生活。
她在佛羅里達當服務員、在緬因州當家政清潔工、在明尼蘇達州賣東西……
每一份工作,她都認真對待、忍辱負重、拼盡全力、掙扎求生,但是最終,她向現實低頭認輸了,她承認:
“就算你努力工作(努力到你甚至從來沒想象過的程度),還是發現自己仍然深陷在貧窮和負債中,甚至還越陷越深。”
而且更惡毒的現實是,這些底層的工作不但不能得到應有的尊重,還備受歧視。
“我們所做的卻是被放逐者的工作,不只被人忽視,甚至遭人厭惡。在我們這個照理説沒有種姓制度而民主的社會里,看門人、清潔婦、挖水溝工人、替成人換尿布的看護卻是沒人要碰的人物。”
更可悲的是,在美國這個高度兩極化、極度不平等的社會里,有某種詭異的光學特性,讓富人看不見窮人。然而窮人卻可以輕易地看到富人,比如在電視裏或雜誌封面上。
後來,芭芭拉·艾倫瑞克根據這段難忘的經歷寫了一本書,叫《我在底層的生活》。在書中,你看到的是另一個美國,一個千瘡百孔的世界。
去年奧斯卡最佳影片頒給了韓國電影《寄生蟲》,拍得挺好的,我看了兩遍,裏面有許多對現實的隱喻。影片所折射出的人與人之間的矛盾,正是美國這種畸形社會內部所藴藏的階級性矛盾。
—3—
兩極分化、貧困問題,是懸在美國頭頂的一把達摩克里斯之劍。
但由於他們選擇了走自由主義市場經濟的道路,選擇了兩黨制輪流執政的虛偽民主,只好犧牲窮人的利益,來成就資本家的輝煌。
只有芭芭拉·艾倫瑞克這樣有良心的左翼進步作家,還在堅持為窮人們發聲,但這聲音極為邊緣化,而且微弱,不足以撼動無情的資本主義大廈。
代表金融資本、產業資本利益的美國政府,寧願把錢花在殺人放火上面,也不會用在扶貧上,因為經濟上不划算。
你説美國缺錢嗎?缺!但是為了發動戰爭,他們寧願借錢也要去打仗。
拜登上任沒幾天,就迫不及待發動了對敍利亞的空襲,殺了十幾個平民。
自2001年發生九一一恐襲以來,美國在中東的戰爭中已經消耗掉近5萬億美元軍費。美國海軍現有13個航母戰鬥羣,每個戰鬥羣每天的開銷就要650萬美元。
如果把殺人的錢用來扶貧,綽綽有餘了,但你我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窮人對他們來説,大部分時間只是累贅。
這次新冠肺炎疫情,各國的表現讓我們徹底認清了西方自由主義政治文化的內涵:
弱肉強食。
從英國,到美國,從南美,到印度,他們已經放棄了對疫情的控制,任由病毒肆虐,不對“老弱病殘窮“承擔救治責任,從而讓富人高枕無憂,讓大批“低端人口”隨風而去。
別問我怎麼知道的。恨國黨、大漢奸“河山碩“用自己的生命,給我們上了一堂生動活潑的政治課,讓我們真切地感受到了美國對“低端人口”的無情無義。
而同樣感染了病毒的前總統特朗普,以七十幾歲的年齡,僅僅一兩天就生龍活虎,好像比患病前還生猛了,可見醫療資源之不平等,有天壤之別。
你説美國窮人這麼慘,為什麼他們不革命?
你要是嘮這個,我可不困了。
這個涉及的原因很多,比如美帝和以前的大英帝國一樣,通過剝削殖民地國家,剝削其他民族人民,轉嫁內部矛盾;
以前美國因為一戰二戰發了戰爭財,賺得盆滿缽滿,富人吃肉,工人啃骨頭,窮人也能喝到湯,所以矛盾暫時緩和了;
由於以蘇聯為首的社會主義陣營的存在,導致美國必須提高人民福利,掩蓋階級矛盾,才能在道義上與蘇聯抗爭。
美國政府內帕爾默、胡佛、麥卡錫等極其殘忍的反共主義者得勢,在輿論宣傳上大肆醜化、污衊馬列主義思想,利用電影、電視、文學作品給美國人洗腦,將馬列主義、共產主義徹底黑化,讓美國人談共產主義色變,人們普遍認為馬列主義如同“惡魔的教義”。
其實看看今天西方媒體對我國新疆問題的歪曲報道,你就能想象美國國內是如何妖魔化馬列主義、共產主義的了。
把香的説成臭的,把美的説成醜的。無論你怎麼做,都是錯的,而無論他們做什麼,都是對的。
沒有革命思想作為指導,美國的底層人民的鬥爭,永遠被鎖死在烏合之眾的水平,憤怒了就上街遊行示威、扔扔啤酒瓶子、搶幾家小超市的初級階段,一羣無頭的蒼蠅,愣是把大地產商特朗普當成了美國版切·格瓦拉。
—4—
美國是所謂民主自由的燈塔,美國都做不好的事情,又窮又亂的印度就更不要指望了。
眾所周知,二戰之後英國人元氣大傷,精明的盎格魯撒克遜人一算賬,統治印度的成本大於收益了,實在不划算,你們自己玩吧。
為了防止印度做大做強將來騎宗主國英國頭上拉屎,乾脆我先拉泡屎吧,臨走不忘把屎攪拌一下,搞了個印巴分治。
導致印度、巴基斯坦隔三岔五為了克什米爾這個地方的歸屬而打仗,嚴重影響發展經濟。
不過話説回來,即便沒有印巴分治,即便印度完全統一,他們也沒戲。因為他們繼承了英國人留下的毒丸——西方民主制度。
對於一個窮國來説,實行西方民主制度等於是給自己的國家宣判了死刑,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從此再與“崛起”、“繁榮“、“富強”這些無緣了。
除非能夠出現政治強人,足以強到能夠整合各方分歧,不過,那就和“民主“不沾邊了。
所有後發崛起的國家,趕超階段都是強人政治、威權政治。你別提什麼民主了,韓國當年是朴正熙時期,台灣是國民黨的威權時期,經濟才起飛的。
道理很簡單,民主就是大家圍在一起瞎起鬨,啥事也幹不成。就好比一羣人坐車,所有人都來搶方向盤,這車就不用開了,原地打轉吧。
國家崛起需要一個經驗豐富的司機牢牢把握方向盤,向前踩油門,頂着發達國家們屁股後面嗆人的尾氣,發達國家在前面左阻右擋,你得踩着油門衝上去,彎道超車。
這時候你説咱們開車講民主,那好了,車上有人説暈車,你路邊停一會吧,我下去吐一會;有人説,哎,路邊有一元錢沒人撿,停車我要下去撿!又有人説,小心前方路面有羣可愛的小強在過馬路,別壓到它們,我們繞路吧!有人説我鑰匙忘家裏了,往回開吧!
那還搞屁啊?
我不是説“民主“不好,但要分時候,分階段。大國競爭,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這個時候千萬別被公知們忽悠瘸了,眼瞅着要拿第一名了,突然給自己的跑車搞熄火。看看俄羅斯那輛破車,已經掉隊到了十幾名開外了。
印度就是這樣一輛破車,駕駛室裏坐着一羣人,莫迪是個有野心的人,想在任內做點大事,想學中國搞工業化,搞大規模基建,改革農業,改革軍隊,但是沒有一件事能做成。
想搞扶貧?
呵呵,該醒醒了。
—5—
扶貧是個系統性工程,其複雜程度遠遠超出西方人的想象力。它不但考驗一個政府、一個執政黨的良心,更考驗一個國家的動員能力和組織能力。
我以前寫了一篇《中國式扶貧別學?呵呵,是你根本學不了!》。
講的是《紐約時報》記者Keith Bradsher,對中國扶貧工作的親身調查和所見所聞,堪稱“凡爾賽文學“加”檸檬精“,字裏行間都是羨慕嫉妒恨。
看看一個美國人視角下的中國扶貧工作:
“儘管許多村莊仍然只通了單行道公路,但道路兩旁都有太陽能電池板供電的路燈。”
“新的大規模養豬場、苗圃和小型工廠,如雨後春筍般湧現,創造了就業機會。”
“如果私人工廠僱用被認為屬於貧困户的工人,政府會幫助他們購買設備和支付工資。”
“在過去五年,中國在扶貧上投入了近4.54萬億元的貸款和補貼——約佔每年經濟產出的1%。”
“這還不包括,電力輸送巨頭國家電網等國有企業的大筆捐款,它還為農村電力升級投入了約7769億元,並派出7000多名員工參與扶貧項目。”
從精準扶貧,到全國一盤棋,從22個省區市書記和省長給中央立軍令狀,到全國派出25.5萬個駐村工作隊、累計選派300多萬名黨政機關和國有企事業單位幹部到貧困村擔任扶貧幹部。
聯合國秘書長古特雷斯表示,中國的經驗可以為其他國家提供有益借鑑。
談何容易!
就問美國能學嗎?
印度能學嗎?
説一個令人沉痛的數據吧。截止到去年年底,1800多名幹部犧牲在脱貧攻堅一線,他們很多是年輕人,把自己的生命定格在了扶貧的戰場。與四名犧牲在邊疆雪域為國捐軀的戰士一樣,他們都來自祖國的四面八方,他們的共同之處在於:
清澈的愛,只為中國。
美國記者安德烈·弗爾切克説:
“中國不受銀行家和寡頭統治。相反,它的私營和國有公司必須服從政府和人民。他們必須生產商品和服務,以改善國民的生活水平。公司被政府準確地告知要做什麼。而在西方,是公司在選擇政府!”
“中國是人性最後的希望。”
2021年2月25日上午,全國脱貧攻堅總結表彰大會隆重召開。
我們向全世界莊嚴宣告:
“現行標準下9899萬農村貧困人口全部脱貧,832個貧困縣全部摘帽,12.8萬個貧困村全部出列,區域性整體貧困得到解決,完成了消除絕對貧困的艱鉅任務,創造了又一個彪炳史冊的人間奇蹟!”
這是中國人民的偉大光榮!
這是中國共產黨的偉大光榮!
這是中華民族的偉大光榮!
「一個壞土豆」合約作者 | 李子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