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貧攻堅與中共深入基層的傳統_風聞
marcmingdeng-2021-03-09 12:38
脱貧攻堅與中共深入基層的傳統
——全國脱貧攻堅總結表彰大會觀後感
2021年2月25日上午,我們公司組織全體黨員觀看了全國脱貧攻堅總結表彰大會。習近平總書記在總結表彰大會講話中指出,經過全黨全國各族人民共同努力,在迎來中國共產黨成立一百週年的重要時刻,我國脱貧攻堅戰取得了全面勝利,完成了消除絕對貧困的艱鉅任務,創造了又一個彪炳史冊的人間奇蹟!考慮到當今世界上仍有數十億人飽受赤貧、飢餓、基本生活品匱乏乃至戰亂的煎熬,採用西方政治體制的發展中國家大都無法解決好民生這一問題,在這種背景下,我們也許更能理解中國脱貧攻堅之不易。
脱貧攻堅取得全面勝利,背後凝聚着廣大扶貧幹部的默默奉獻和付出。上週和從事扶貧工作的老家同學聊了扶貧的事情。他做了三年精準扶貧工作,工作強度很大,基本沒有節假日,家庭很難顧得上。扶貧工作需要他深入到各村一線,清楚準確瞭解村情村貌,瞭解每一個貧困户的現狀和所思所想。他曾經連續幾個月開啓“5+2”“白+黑”的工作模式,白天進村入户,晚上回辦公室碼字寫材料是常態。像我同學這樣的基層扶貧幹部有很多,脱貧攻堅取得全面勝利,背後有無數我同學這樣的扶貧幹部的默默付出和奉獻。
到全國的農村地區走一走,我們不難發現脱貧攻堅的成果。過去十年每次回江西老家,都能看到老家農村的基礎設施每隔三年就大變樣,近幾年不少農村家庭能做到頓頓有菜有肉。受益於國家的扶貧政策,如今村裏最貧困的人口不愁吃、不愁穿,義務教育、基本醫療、住房安全有保障。
記得2020年底在江西贛州石城縣出差,看到街道乾淨、整潔、秩序井然,夜景甚至不比歐美二線城市遜色。如果不是同事告訴我,我很難相信眼前所見的石城縣以前是貧困縣,直到2019年才摘掉了“貧困縣”的帽子。復旦大學中國研究院院長張維為説過,香港大部分人的居住條件還比不上大陸的貧困縣。此話不假,我看到的社會主義前貧困縣石城縣的平均住房條件肯定比資本主義制度下的香港更有尊嚴,更開闊。
令人印象深刻的是石城縣交通便利,水泥公路甚至山路十八彎,通向了山區臍橙果農們的果林,也通向山裏正在建設的生物質電廠。這讓我不禁想起2017至2019年,從巴西南大河州巴熱市區到電廠項目工地那長達80公里的崎嶇顛簸鄉村泥巴路。每逢下雨,那條道路就變得十分泥濘,車輛不易通行。石城縣山多,通往臍橙果農果園和電廠的水泥路要繞很多彎,修路難度要比在巴西那個小鎮難多了,但石城縣硬是做到了。這也從一個側面看出我國的脱貧工作標準其實很高。要知道,巴西早在上世紀70年代就已經邁入中等收入國家行列了。有時候,中國人需要出趟國才會發現很多在中國習以為常的事情,在外國其實是很難辦到的。
在觀看總結表彰大會的時候,不禁感慨黨員幹部深入基層、密切聯繫羣眾真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政治文化中的值得珍惜和發揚的良好傳統。扶貧攻堅戰役,基層黨組織充分發揮了戰鬥堡壘作用,讓老少邊窮地區,再一次被黨的光輝所照耀。8年間,累計300多萬名駐村幹部、第一書記和數百萬民基層工作者奮戰在沒有硝煙的戰場。全世界都找不到第二個如此“瘋狂”扶貧、如此和貧困鬥爭到底不贏不罷休的國家。
我們平時經常會在電視上看到大領導們下基層視察的新聞。我們國家主席過春節,總是在鄉間農家院、礦山、邊疆軍營。在中國生活久了,會對我國官員下基層考察、調研習以為常,想當然地以為世界上其他國家也是這樣的。殊不知,歐洲的官員做不到深入移民難民家庭,美國的官員做不到深入黑人家庭,甚至視黑人社區如洪水猛獸,唯恐避之不及。只有中國的黨員幹部能做到爬最高的山,走最險的路,去最偏遠的村寨,深入最貧困人羣的家庭去幫助他們擺脱貧困,這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獨特製度優勢和政治資產。今天,如果西方的窮人能瞭解中國政府是怎麼在國內大力扶貧,中國的共產黨員幹部是如何深入基層,怎麼真誠照顧社會底層的,他們會驚訝得下巴都掉地上,那時西方的體制真的有大麻煩了。
世界上很多國家存在官員和公務員和基層脱節嚴重的問題,而且沒有改善的跡象。復旦大學中國研究院院長張維為教授曾在外交部翻譯室工作,擔任過鄧小平及其他中央領導人的翻譯。在東方衞視《這就是中國》節目中,他回憶了1986年陪同時任國務院副總理李鵬去考察埃及阿斯旺水壩的經歷。當時,李鵬總理問陪同的埃及電力部副部長開羅居民一度電是多少錢?這位曾留學英國,講一口漂亮的英文的埃及副部長卻居然搞不清楚一度電多少錢,然後忙着問他的下屬,下屬也搞不清楚。李鵬總理不禁感嘆,真官僚啊,不過這句話別翻譯過去。
即使在全球最發達國家,自詡“人類文明燈塔”的美國,類似電力部高官不知道一度電多少錢這種上下脱節的情況也極為普遍。在美國,上層精英大都出身豪門,在名校接受高等教育,但他們與本國社會嚴重脱節,官僚習氣極重,對民間疾苦不聞不問。2015年,美國民主黨前候選人,自稱“社會主義者”的伯尼桑德斯為了籌款,跑了美國很多地方,發現在他去以前,很多地方根本就沒有政客關注過,更沒人去那考察民間疾苦。以選票為中心的美國政客基本上當他們不存在。
解放戰爭中佔據絕對紙面武力優勢的國民黨為什麼會輸給共產黨?也許我們可以在普利策新聞獎獲得者白修德《中國的雷聲》一書中找到部分答案。曾在抗日戰爭時長期任美國《時代週刊》駐重慶記者的白修德,在那本影響巨大的名著這樣寫道:“我後來組織了一箇中國的哈佛俱樂部,其中有一大批蔣介石重慶政府中的高官,即使在華盛頓的肯尼迪政府中也找不到這麼多哈佛畢業生。現在回過頭來看,這些都是一場悲劇。我花了一年多時間才弄明白,這個“國民政府”中任何一個説着流利英語的高官都是和他的國民完全脱節的。他們對自己的人民,甚至對重慶這座古老的城市都一無所知,要想找他們瞭解一點中國的真實情況簡直就是緣木求魚。這批人生活在英語之中,彼此説的,想的,夢的都是英語,只有蔣介石不懂英語。”“國民政府”上下脱節嚴重,高官們喝着洋酒跳着舞,穿着洋裝炒着股,不去基層,對民間疾苦漠不關心,麻木不仁,最終民心盡失,兵敗如山倒,三年就敗走台灣。
和國民黨官員與國民嚴重脱節相比,共產黨員幹部能深入基層,密切聯繫羣眾,真正傳承和發揚了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中國政治傳統。在新中國,各層級官員下基層調研體察民情、瞭解實情是日常功課。2014年7月4日,國務院總理李克強在中央儲備糧株洲直屬庫考察時,抓起一把存糧搓了搓,咬開一顆穀粒品嚐後問“這糧食存了兩三年了吧?”。工作人員點頭稱是。有豐富農活經驗的人會咬穀粒,通過飽滿度和口感來初步判斷糧食的存儲年份長短。代表新中國最高級別決策層的國務院總理,沒有和社會基層脱節,對農村是很瞭解的,是瞭解中國的基本國情的。
這一屆黨和國家領導人對基層的熟悉和理解,可能與他們的知青經歷有關。知青經歷造就了他們的平民情懷,這種政治素養深刻影響着他們的執政方式和政策導向。李克強總理咬穀粒的“神技”,來自於他在鳳陽縣的四年知青經歷。國家主席習近平則在梁家河度過了七年知青歲月。這七年知青歲月,讓習近平主席對中國基層農村,有切身而真實的理解。也許正是出於這種切身而真實的理解,習近平主席把脱貧攻堅擺到治國理政突出位置,作出一系列雄心勃勃的決策和部署,推動中國減貧事業取得巨大成就,完成了人類歷史上最大規模的扶貧,對世界減貧進程作出了重大貢獻。 “我們這些人,是有農村情結的”,習近平主席曾經這樣説道。中共領導人的這種優勢,對基層社會的深入調研和了解,相比西式擅長作秀,能言善辯,但與社會嚴重脱節的政客,是巨大的優勢,也是中國人民之幸。
精準扶貧的一大作用在於鍛鍊和選拔黨員幹部。和平年代,基層的扶貧工作是累活難活,給年輕人一個鍛鍊自己的機會和施展能力的舞台。據統計,累計300多萬名駐村幹部、第一書記和數百萬民基層工作者參與精準扶貧,幫扶幾千萬貧困人口。這個扶貧工作過程可以視作一所宏大的黨校,一所鍛鍊幹部,讓幹部密切聯繫羣眾,找回“初心”的特殊黨校,這所黨校畢業的佼佼者以後有可能擔負更多的責任。
看報道説不少扶貧工程中經過考驗的公務員得到了提拔。我覺得這很好,宰相必起於州部,猛將必發於卒伍,以後深入基層真幹過實事的官員變成主流,是國家幸事。將來這些參加過扶貧工作的實幹者如果走向高位,擔負更大責任,他們會比那些一直在辦公室待着的公務員更瞭解這個國家和人民,他們應該會更有平民情懷,對底層老百姓的感情深厚些,他們經手的政策會更照顧普通老百姓。我相信大概二十年後,政治局常委裏會有曾經戰鬥在脱貧攻堅戰前線的黨員幹部,就像這一屆黨和國家領導人習近平主席和李克強總理有上山下鄉經歷背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