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杜絕“雙泛”在日常生活領域中的泛化?_風聞
西域都护-西域都护官方账号-新疆在地观察家。公众号:西域都护2021-03-12 15:07
“伊斯蘭主義”在宗教領域中可以進行傳播,個人認為並無問題,但要泛化至社會上層建築領域,如:政治領域、經濟領域及文化領域等,那就需要出手治理了!否則,肯定會導致嚴重的社會問題;但要泛化至底層的日常生活領域,則容易被忽略,因為事太“小”,不易引起大家關注/警覺。但,歷史經驗告訴我們,往往是“小”事任其發展,就會釀成大禍。
自從定性“‘雙泛’為‘三股勢力’的思想基礎”以來,我們在“文化教育界”、“出版業”、“大中專院校”等決定上層意識形態領域中,進行了一系列整治。這些“大手筆”彰顯着卓越的政治智慧,成效顯著。
那麼,下一步工作,是否需要對底層中“伊斯蘭”及“突厥”等泛化的現象,來一場革新?個人認為是很有必要的。
實際上,在底層中,日常生活領域被“雙泛”化的現象極為普遍,主要包括五大塊:①新生兒起名;②地名;③商標;④廣告牌匾;⑤公章等。
新生兒的名字,起成阿拉伯聖人、宗教色彩或土耳其等人名的現象很普遍。如:伊斯馬依(古蘭經阿拉伯聖人的名字),維文寫法:ئىسمايىل ;穆斯麗瑪(宗教名),維文寫法:مۇسلىمە ;穆斯塔法(土耳其人名),維文寫法:مۇستافا ······等等。
很多名字的含義,現在的很多民族同志自己也不清楚,這要追溯歷史原因了。伊斯蘭教是在喀喇汗王朝時期就傳入了新疆,畢竟已有大約一千多年的歷史了。
所以,筆者認為,姓名上要給予人文關懷,成人就不必折騰了,從新生兒開始,在轄區派出所登記名字、辦理户口之前,實行户警責任制,户警提供“社會權威部門”的微信,當場出具電子版“詞義證明”,一切人性化,不要讓羣眾跑趟趟。在確保名字無“雙泛”化後,方可登記。紙質版“詞義證明”也可快遞,隔天送達羣眾手中。
“詞義證明”應由社會部門出具,比較妥當;否則,容易引起西方媒體對中國政府的無端挑剔及指責。
其次,日常生活中所接觸的地名、商標、廣告牌匾、公章等,被阿拉伯語、伊斯蘭教專屬詞彙、土耳其語等泛化的名稱,極為普遍。
有一次,我在百度裏輸入“新疆地名”,打開圖片,看到一些“維漢文牌匾”很吃驚!什麼“依麻木村/鎮/鄉”、“木甫提社區”等等,這些地名具有濃厚的宗教色彩。“依麻木”是在清真寺做主持的人,也是宗教職務,維文:ئىمام ;“木甫提”是按伊斯蘭教規裁決的人,維文:مۇپتى。
一天,我開車在路上被堵,左顧右盼時,看見一塊廣告牌,上面寫着“瓦哈甫烤饢店”。這個詞怎麼能上廣告牌匾呢?“瓦哈甫”是宗教詞彙,維文寫法為:ۋاھاب ,是讚美真主的詞,意為:慷慨的、慈善的主等。
此處,過往的人流量很大。之前,我還看見過土耳其語名稱的廣告店牌。這種潛移默化地滲透,應當引起關注。
很多邊疆地區,都存在類似的情況。
目前,底層日常生活中,被“雙泛”化的現象亟待整治。雖事“小”,比不上上層意識形態整治的“大工作”,但分散、覆蓋面廣,若任其泛化下去,將為意識形態領域埋下隱患。
國企雖掙錢,能拉動GDP,但確保國家安定團結的局面,卻是千千萬萬個民企,解決了近80%員工的温飽問題。“意識形態”也一樣,“上層的意識形態”把握着社會穩定發展的大方向;但決定社會能否長治久安,還是“底層的意識形態”。
所以,在底層日常生活領域中,“去雙泛化”顯得尤為重要。這些只是筆者的想法及建議,有待進一步斟酌。
此外,因日常生活領域和羣眾密切相關,所以該“去雙泛化”工作,應該是“整治”與“人文關懷”並進。通過各種方式,提高羣眾對該“去雙泛化”工作的認識高度,特別是要發揮民族羣眾的積極性,使其自覺抵禦“雙泛”在日常生活中泛化的現象。
走羣眾路線,從根本上,能解決民族區域的諸多問題;倘若只依靠少數少數民族精英,他們中少部分隱秘的腐敗會在民族地區帶來複雜的後果。若社會動盪,一方面,這些人會利用其自身的身份轉嫁矛盾;另一方面,趁機向國家索取更大的權利。
反思十幾年前的烏魯木齊那場慘劇,讓我回憶起之前發生的一些奇怪的事。事情大約是在該事件之前的五年間發生的。當時,從南疆各地州來上訪的農牧民,每天都有,大多數的訴狀是在我公司翻譯的。內容都是些揭發當地一些少數民族官員腐敗、以權謀私、欺壓百姓等等。有時人數之多,讓人瞠目結舌!
那時,我還結識了一位信訪局的朋友。據説,被投訴的地方都是派人來接回上訪人員,自行處理解決。實質上,很多問題還是沒有得到有效解決,社會矛盾越積越深。
原來的紀檢委不能跨區域辦案,現在可以了,這是社會的一大進步!十幾年前的這些問題,若放在現在,一些腐敗分子就會得到懲治,當時的社會矛盾也會在很大程度上得到化解。
説來也怪,離事件爆發前的兩年間,來我公司翻譯訴狀的南疆農牧民一個都沒了。反常的背後似乎醖釀着一場重大陰謀。
果不其然,兩年後,忽然,一場有組織有預謀的暴力事件就這樣發生了!這個謎團,直到幾年後,在我去和田、喀什、阿克蘇鄉村調研時才被揭開。
原來在現實社會中“上訪無門”的農牧民,卻在當時盛行的“宗教極端”裏,找到了心靈慰藉,認為這世道就這樣,上訪無用,認定宗教能解決很多或一切問題。這,正好迎合了一批“兩面人”,他們心安理得地腐敗,利用其宗教也可掩飾其罪責。為此,暗地裏更加助長了極端宗教在南疆社會底層中盛行,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一些民族地區,以“遠羣眾,惠精英”求穩定的方式,無疑是緣木求魚,結果是徒勞無功。發動民族羣眾,挖掘深藏少數民族精英內部的腐敗分子及“兩面人”,才是減少疆內社會矛盾最好的方式。
“3+4·5”事件之所以能爆發,説到底,主要還是“宗教極端”主義。所以,要杜絕一切與之相關“思想”、“主張”等氾濫的現象。此外,在社會生活層面中,被“伊斯蘭主義”、“突厥主義”等泛化的現象,不容忽視!如,日常生活中使用的地名、新生兒名字、商標、廣告牌匾、公章,以及日常傳統文化等等。另外,尤其要重視一點:父母對民漢戀愛、通婚子女的嚴重干涉,已經到了非常嚴重的地步!甚至有些已經達到了刑事犯罪的地步。
因此,建議制定一份“市縣鎮鄉村‘去雙泛化工作’評估達標實施細則”方案,分行政區域,依次限年逐步達標,和“精神文明”、“人事”等掛鈎,進行推進。
只要挖除“宗教極端主義”產生的根源,才能從根本上實現新疆社會的穩定與安全。所以,將“去雙泛化”進行到底,才能徹底清除意識形態領域中的隱患,為新疆長治久安保駕護航。
作者:周大明;工作單位:新疆信達雅翻譯有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