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問題的本質是美國污衊中國的反恐_風聞
hnzhucc-要不这个事情咱换个角度去想一下?2021-03-30 18:30
最近經常看到的一句話是,西方人不喜歡穆斯林,也不喜歡黃種人,卻非常關心中國的穆斯林,這本身就是問題。如果説新疆有問題,我覺得新疆最大問題是反恐,不過5年前我們已經很好的解決了這個問題。
先説一下我的印象。在我小時候,差不多也就是20年前,知道新疆只是一個概念,大家提到更多的是河南農民去新疆摘棉花,還有專門的火車也就是棉花專列,去接送河南山東人去那邊勞作,不到兩個月可以賺耕種一年的錢,只是要坐三天三夜的火車,我周邊都有很多60歲左右的農民在新疆帶棉花的經歷。
後來在新疆發生了多起砍人事件,作為安防監控企業的一個大區經理,2014年我也去那邊開拓市場。因此在那邊也認識了很多朋友,也瞭解了那邊的一些情況。當飛機落地的那一刻,顛覆了我對新疆的很多認知。
首先新疆真的是大,讀書時期我是知道的,但是沒有具體的一個概念。觀念轉變的原因是自己的親身體驗,從河南鄭州到深圳跨了四個省的火車也就是20個小時,從烏魯木齊到喀什的火車是25個小時。一個新疆省佔了中國陸地的1/6的面積,據説把9個人口大省的面積填進去都不夠用,從烏魯木齊到各地市的交通工具都是有飛機。
其次的印象就是新疆果真是很獨特,剛下飛機,自來水的冰涼,一下子把8月的夏天變成了冬天。走在烈日下面皮膚都被烤焦了一樣,到了樹蔭下卻又冷的像秋冬。從時區上來説要晚兩個小時,就是這兩個小時卻變成了不夜城,早上五六點天都亮了,晚上10:30甚至11點太陽才落下去。到了內地的飯點時間,餐廳裏面是沒有人的,每次吃中午飯,我孤零零一個人在吃,連我自己都納悶,這人都去哪裏了,難道真的是地廣人稀嗎?可是到了晚上又異常的熱鬧。瓜果美食美酒真是數不勝數,作為麪食的發源地,這邊確實也玩出了花樣。
去的第二天正是艾提卡爾清真寺愛國大毛拉被殺害的日子,2014年7月30日,所以記得格外清晰,就連烏魯木齊到處都有在傳有人在小區裏面持刀傷人。所以我對新疆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我接觸的民族人都特別善良,熱情大方,為什麼還會產生暴徒?在和當地人的交流中,我總結了以下幾個原因:
第1個原因是手機網絡開始普及。那一年是蘋果6p發佈的時候,新疆很多做餐飲的老闆花了15,000當天就拿到了最新款手機。在同一時期還有三星的S4,可以説智能手機已經在新疆那邊普及。
在當時網絡管理的環境確實有點差,很多朋友都是因為好奇,都給我分享看過一些血腥暴力的視頻,這種場景魯迅也曾經描述過,只不過魯迅的年代是去菜市場圍觀,而網絡流行的時候大家則是在手機上圍觀。這種陰影讓人揮之不去,從好奇慢慢不由得變成了了恐懼。
恐懼是一股可怕的力量,河南農村老年人信仰基督教很多是基於對死後的恐懼,香港人加入古惑仔也是基於百姓對黑社會的恐懼。血腥暴力到處傳播,時間久了也會增加人性的頑劣和麻木,這也就是澳大利亞軍人把屠殺民眾這種日本屠殺才有的世紀醜聞當成一種成就,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一個原因。看灰太狼動畫片都能讓小孩模仿,這種廣泛傳播的血腥屠戮鏡頭直接帶來的後果是什麼?長時間的潛移默化,肯定會激發出人內心深處的暴戾本性。
可以想象如果民族仇恨問題和宗教信仰,也是通過這種方式進行傳播的,這種傳播的速度和普及度肯定要遠超出內地人想象。移動互聯網讓大家對黑暗世界有了好奇,這種方式同時無形中放大了社會問題,手機互聯網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後來也證明了,很多極端宗教分子也是通過手機進行學習交流,而他們也是模仿了網絡視頻裏面人山人海的“同文同語言的同行為”。
第2個問題是邊境的問題.由於在那個時間段,中國問題確實比較多,羣體性事件在11年到13年顯得格外突出,整個互聯網的鋪天蓋地報道,讓我也對中國道路產生了一點動搖和疑問.直到2011年的洪培博被圍觀事件,才讓我堅定了中國道路。
當時很多對中國製度失去信心又賺到錢的的民族同胞都想移民去了德國,即便是不能去德國也要先去土耳其,哪怕只是去開出租車也要去土耳其,這時候邊境偷渡問題格外的嚴重。對於那些偷渡出去的民族同胞,留在當地肯定需要編織一些理由,最簡單的理由就是政治迫害,當時只要能講出一句完整的話再加上幾滴眼淚就可以居留土耳其,所以就出現了各種各樣的賣慘和奇葩故事。從現在來看,土耳其可能在當時以此為要挾,要求歐盟進行贊助撥款,所以去的人越多越好,壓根兒他都不管是什麼理由。
新疆的邊境線足夠長,出去的人多自然進來的人也多,鄰近阿富汗的恐怖分子逼急了,就會進來躲一躲。
第3個問題是文化交融。當時土耳其的埃爾多安就有一個大突厥夢,2003年埃爾多安已經成為土耳其總理,那個時候的他一心想要恢復奧斯曼帝國的輝煌,奧斯曼的封臣阿古柏曾侵佔大半個新疆,在埃爾多安內心的歷史地圖上面,新疆也就成為了他的核心利益。即便是新疆在反恐的高峯期,埃爾多安也在號召他的大突厥民眾要反抗中國政府。埃爾多安的穆斯林化,對這一地帶的極端勢力有什麼樣的影響,我不得而知。但是我知道愛爾多安執政的這麼多年,也是“剿匪,到了不得不做的時候”。
然後就是這個南疆地區的受教育問題。維吾爾的前身應該是回鶻,只是很小的一個部落,本身也是依靠漢族才能獲得棲身,自漢朝以來一直都是突厥的受害者,現在搖身一變被洗腦成突厥人,這確實是讓人匪夷所思。這説明了他們受教育這方面確實有很大的問題,在喀什地區流利的漢語在當時算是有一點奢想。在加上大街上隔三差五可以看到黑罩袍,可以想象在當時極端思想的影響力。
我認識一個宗教老師,當時她對這種現象深痛惡絕,法盲文盲到處都是,很多自詡為宗教人士卻不能説出一句完整的經文,可以想象她的工作有多麼艱苦。同樣作為基地組織的核心,鄰近的巴鐵和阿富汗,穆斯林內部的包容性和一致對外,確實存在着對宗教主義極端化的漠視。《穆斯林的葬禮》一書裏面有提到,只要戴着小白帽,能夠説幾句經文,無論你來自哪裏,他們都會熱情招待。我本人對穆斯林的“放羊~娶媳婦~生孩子~放羊”的邏輯沒有什麼成見,倒是“穆斯林的後代生下來就是穆斯林,否則是叛教”這條讓我極度的不舒服,這已經把信仰給政治化了。
在這裏我不得不提一下這個恐怖主義到底是怎麼來的我的看法。個人覺得這是一個宗教問題,在宗教創立之初,是一部分地區的人團結起來,去學習一套美好的理念,這是宗教的開始。隨着宗教勢力日益擴大,避免不了的事對地盤的爭奪,這個時候古經書裏面會增加一些極端的言論。快速成名的方式,在明星裏面經常是一些出格的言行,同樣在宗教裏面也會。當這些組織或者個人通過這種方式取得了一定名聲,為了保持它的熱度,不可避免的用更誇張的言行來吸引眼球。就像鳳姐一樣,一旦成為正常人圍觀的人都散了。
在台灣省有這麼一個政黨也是,總是用出格的言論去恐嚇別人,這不是民主,是羣體性恐怖行為。如果拋棄了他的出格言論,往往會被看穿是一個無能之輩。大家看到的是一個瘋癲之人,如果把瘋癲的標籤撕去,大概率就是一個對整個社會無用之人。
和台灣這個瘋了的政黨不一樣,這些極端宗教思想羣體還是做了一點“大家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比方説對蘇聯帝國和美帝國的反抗。而美國中情局就成了那個火上澆油的組織。表面上看,美國中情局支持了很多 NGO組織,可是販毒的是他,搞暗殺的也是他,培養基地組織的也是他,登堂入室搶劫石油的還是他,無辜屠殺的也是他。所以苦大仇深的對象,一致的訴求,讓美國成為了頭號目標。
奧斯陸帝國和美帝國資助又打擊的雙重推波助瀾,讓中國新疆蒙受了重大的人員財產損失。
香港經歷了兩個黑暗高峯時刻,第1次是雨傘,第2次是黑蟑螂。同樣來説,新疆那邊也經歷了兩次震動全國的暴亂事件,一次是7.5,一次是清真寺。這裏面有很多相似之處,比如不知道哪裏來的軍用武器,也不知道哪裏學來的土製炸彈…最重要的罪魁禍首就是美國中情局以及他們領導的NGO組織。
在2018年,曾任美國國務卿鮑維爾幕僚長的勞倫斯威爾克森,也就是美國的退休上校説過,“中國新疆有2,000萬維吾爾人,如果中情局能夠利用好他們……想破壞中國的穩定,那麼最好的方法就是製造動盪山洞,維吾爾人從內部搞亂中國。”帝國主義亡國之心不死,真是一點都見不得有色人種的崛起。我還真怕美國哪一天像清政府分解了,借的錢直接打水漂不還了怎麼辦?我們的清政府是被勒索的本來就是打劫,可是美國是直接賴賬的,我們怎麼辦?總不能佔領美國的海關税收和能源交通部門吧。
外因説完了,內因有沒有呢?蒼蠅不叮無縫的雞蛋,內因當然也有很多。畢竟在經濟騰飛的時候,確實有很多問題發生。
如果説10年美國到新疆去鬧事兒,説不定很多不明事理的人跟着瞎起鬨,新疆真的搞得和香港的規模一樣,只不過那些明事理的學生放下書本這是很難得事情,不像香港那樣教育淪陷。可是這問題也解決了,現在還拿着陳年舊事去指責別人,人家過得舒舒服服的,肯定心裏面也會鄙視這羣“事後豬”。真是對不起你沒機會了,再想借雞生蛋從中作梗,這就是中國人民免費的愛國教材,也讓中國人看透了這副嘴臉。在者説了,中國人的核心價值觀,是追求平等公平法制社會的共同繁榮,而不是什麼狗屁投票民主。大家都是為自己的幸福生活努力的活着,哪有強迫勞動?如果這樣説,廚師在大夏天烹飪,農民無論颳風下雨上地做事,煤炭工人在煤塵環境下工作,這些是不是都是強迫勞動?照這樣説,美國人穿的衣服鞋子襪子,都是別人加班加點做出來的,一張綠紙幣就打發了,這是不是在侮辱別人的勞動成果?
在反恐這個問題上,中國是全世界,尤其是以美國歐洲為代表的國家的典範。我們沒有到處扔炸彈,沒有到處屠殺平民百姓,沒有屈辱的侮辱他們的宗教,我們的政府不是用撒錢的方式,而是傳授了他們職業技能,把工廠引導過去實現了就業,我覺得這樣解決問題真的很偉大,歷史上也只有諸葛亮的“七擒孟獲”能夠媲美,當然老外也不懂為什麼要“七擒孟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