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譯《休戰》與機翻各有千秋的部分內容賞析_風聞
我与狸奴不出门-凡有的要加倍给他;没有的便把他剩下的也夺走。2021-03-31 07:06
【本文由“印加節度使”推薦,來自《豆瓣用户因為給一本書打了兩星,被舉報到學校》評論區,標題為印加節度使添加】
高同學發言不當,有些地方還不如機翻……
https://www.douban.com/note/798396792/
一目瞭然,都不需要調色盤
韓譯:
在我們之間,有一刻一個詞語像朵雲一樣停了下來,像一朵開始移動的雲。
機翻:
在我們之間,有個詞像朵雲一樣停駐了片刻,像一朵雲,開始移動。
韓譯:
門開着,因為今天的時間比那天要早得多。到處都有燈光。沒有神秘的容身之處。只有另一種叫做寂靜的東西。
機翻:
因為比前幾天早了很多,所以門是開着的。這裏和那裏都有燈光。沒有神秘的空間。只有那另一種叫做沉默的東西。
韓譯:
她的理論,讓她能夠堅持下去的人生的偉大理論,在於幸福,真正的幸福,遠不是人們通常會夢想的天使般的狀態,甚至遠沒有那麼令人愉快。她説人們一般來説會覺得自己不幸,僅僅是因為他們相信幸福是一種固定不變的感覺——無法定義的安逸,令人享受的陶醉,恆久不變的盛會。不,她説,幸福比這少得多(或者多得多,但無論如何都是另一種東西),而在那些可能的不幸者中,很多人事實上肯定是幸福的,但他們意識不到、不願承認,因為他們相信自己離那極致的安逸還非常遙遠。
機翻:
她的理論,她一生的偉大理論,讓她一直堅持下去的理論是:幸福,真正的幸福,是一種比人們總是傾向於夢想的天使,甚至是一種更不愉快的狀態。她説,人們通常最後感到不幸福,只是因為他們一直認為幸福是一種永久的感覺,是一種説不清道不明的幸福,是一種快樂的狂喜,是一種永久的節日。不,她説,幸福感要少得多(也可能多得多,但總之是另外一種東西),可以肯定的是,很多所謂不幸福的人其實是幸福的,但他們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們不承認這一點,因為他們認為自己離最大的幸福感還很遠。
韓譯:
我需要一個可以與之對話的上帝,一個可以在其身上尋求保護的上帝,一個在我質疑祂、用我的疑問掃射祂時會予以應答的上帝。如果上帝是全部,是偉大的一致,如果上帝只是令宇宙運轉的能量,是如此不可度量的無盡,那麼我,一個踉蹌着爬到祂王國中一隻無足輕重的蝨子身上的原子,又有什麼可令祂在乎的呢?我不在乎成為祂王國中最後一隻蝨子身上的原子,但我在乎上帝是否在我能力可及的範圍之內,抓住祂對我來説很重要,不是用我的雙手,當然,甚至也不是用我的理性。我在乎的是抓住祂,用我的心。
機翻:
我需要一位可以與之對話的神,一位我可以在其中尋求庇護的神,一位當我質疑他時,當我帶着疑惑向他掃射時,回答我的神。如果上帝是全然性、大一致性,如果上帝只是維持宇宙生命的能量,如果他是如此不可估量的無限的東西,那麼他還能在乎我這個原子,壞壞地棲息在他的國度的一隻微不足道的蝨子上嗎?我不在乎成為他國度最後一隻蝨子的原子,但我在乎上帝就在我的觸手可及的地方,我在乎抓住他,當然不是用手,甚至不是用我的理智。我在乎用我的心去把握他。
韓譯:
有人明白正在發生什麼,認為正在發生的事情很荒謬,但他們除了抱怨什麼也沒做。他們缺乏激情,這是我們所成為的龐大民主地球的秘密。在很多個五年間我們保持着平靜、客觀,但客觀是無害的,不僅無法改變世界,就連我們這個袖珍國家都無法改變。需要激情,而且是大聲疾呼的激情,要不用思想大聲疾呼,要不用文字大聲疾呼。得在人們耳邊高喊,因為他們表面上的失聰是一種自我保護,一種懦弱而有害健康的自我保護。得爭取對自身的羞愧感在他人心中醒來,讓自我厭棄在他們身上取代自我保護。只有在烏拉圭人為自己的消極感到噁心的那一天,只有在那一天,他才會變成有用的人。
機翻:
有些人明白正在發生的事情,他們認為正在發生的事情很荒謬,但他們只限於感嘆。缺乏激情,這就是我們這個偉大的民主氣球的秘密。在幾個月的時間裏,我們一直很平靜,很客觀,但客觀是不攻自破的,改變世界是沒有用的,甚至改變不了這樣一個袖珍國家。我們需要激情,而激情是喊出來的,或想出來的,或寫出來的。我們要在人們的耳邊大喊大叫,因為他們表面上的聾啞是一種自衞,一種懦弱而不健康的自衞。我們必須成功地喚醒他人對自己的羞恥感,使自衞在他們身上被自我傷害所取代。當烏拉圭人對自己的被動感到厭惡的時候,那一天他就會變成有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