徳特里克堡的槍聲_風聞
平原公子-平原公子官方账号-古人做事无巨细,寂寞豪华皆有意2021-04-08 13:51
4月6日,徳特里克堡響起了槍聲。
一個美國軍人,海軍醫務兵“硬闖”基地的時候被擊斃。
他的名字叫做沃爾德森貝特,38歲,是一名美國海軍醫學研究中心的軍官,據美國媒體報道在基地附近“軍事機構”開槍擊傷兩名水兵後,驅車前往高度戒備的德里特里克堡基地,被基地警衞識別後,往基地內衝入半英里後,“揮舞步槍”被趕來的警察擊斃。
沃爾德.森貝特於2012年加入美軍。他曾被派駐多個軍事基地服役,2019年8月進入位於德特里克堡的美國海軍醫學研究中心。沃爾德森貝特獲得的獎項包括“良好品行獎章”“國防服務獎章”和“全球反恐戰爭服務獎章”。雖然沃爾德森貝特在德特里克堡基地裏工作,但住在基地外。
可以説,他是一個功勳卓著的美國軍人,是一個品行良好、素質優秀的海軍醫務人員,徳特里克堡不是別的什麼地方,是他工作的地方,是軍人的“家”,然而,他在家門口被射殺了。

當他中槍倒地的時候,一定會回想起那個陽光燦爛的下午,年輕的他穿着一身筆挺的軍裝,加入光榮的美國海軍,面對星條旗宣誓,宣誓效忠於這個“自由的國度”。
是什麼,讓一個美國軍人對着他的同袍們舉起了槍?
是什麼,讓一個宣誓過為美國效忠的美國公民,喋血在德克里特堡門前?
他為美國服過役,他為美國扛過槍,他為美國流血流汗,他在美國軍中救死扶傷,他只不過是要開口説説話,到底是什麼卑劣無恥的力量,到底是為了隱瞞怎樣無恥下作的事實,非要堵住他的嘴?
他是一個醫務兵,疫情期間美軍感染最嚴重的時候,他一定衝在第一線,見慣了生離死別;他是一個好軍人,在打傷同袍之後第一反應不是逃離現場,而是衝向徳特里克堡軍事基地……他只不過想要公平、想要真相。
他不顧性命衝向徳特里克堡軍事基地,一定是想要告訴這個世界什麼!
徳特里克堡大門後面,究竟藏着怎樣見不得人的惡魔?

1942年,美國在馬里蘭州的德特里克堡建立了一個大型生化武器基地。當時,美軍在猶他州的達格威試驗場測試自己開發的生化武器。德特里克堡生化武器基地誕生後,很快就建成了能夠大量生產炭疽孢子、布魯氏菌病和肉毒桿菌毒素的設施,並開始投入生產。

徳特里克堡基地,可以説繼承了日本“731”部隊的遺產:1945年8月二戰日本投降後,731部隊的頭目石井四郎與美軍司令麥克阿瑟達成了秘密口頭協議,後來又又在日本的鎌倉酒館簽署了書面化的、保護731部隊成員免於被起訴的協議,史稱“鎌倉協議”。

協議簽署之後,美國人按照協定,聘請石井四郎為德特里克堡的高級顧問,並將那裏的一棟大樓命名為731,供石井四郎研究使用。後來在石井四郎慫恿下,德特里克堡最高負責人鮑德温終於突破底線,在美國本土內用活人進行了細菌試驗。
1952年初,**美****軍用裝有感染了鼠疫、霍亂的跳蚤、螞蟻、蒼蠅的細菌彈,對朝鮮和中國東北發動細菌戰。**經“調查在朝鮮和中國的細菌戰事實國際科學委員會”考察確認,美軍在上述細菌戰中使用的方法是在日本細菌戰方法基礎上發展而來的。當時,美國內部知情者還透露,在石井四郎等協助下,美方在巨濟島的戰俘營中,對戰俘進行細菌戰實驗,每天竟高達3000人次!
徳特里克堡曾是美國陸軍“生物武器實驗室總部”,還曾是中情局“精神控制中心”,美國陸軍“生物防禦實驗室”,




在1950年,美國中央情報局在徳特里克堡發起了“藍鳥計劃”,之後更名為“洋薊計劃”,這裏就成了美國CIA的“精神控制中心”。
這個計劃的目的是開發**“通過特殊審訊技術控制個人的方法**”、“防止中央情報局特工招供的方法”和“非常規技術,例如醉眠和藥品的攻擊性使用”。講白了,就是“洗腦”。

二戰時期,美國就搞過“吐真劑”計劃。吐真劑項目中實驗的藥物大多是麻醉類藥物,包括大麻,墨斯卡靈,莨菪鹼硫酸鹽、麥角鹼等具有致幻和成癮等作用。
藍鳥計劃更進一步,在1952年1月的一份備忘錄中描述,此項計劃的目的是“我們是否能讓一個人違背自己的意志,服從我們的命令,甚至違背自然基本定律,比如保全自身?”此計劃在人體受試者上研究了催眠的使用,強制使嗎啡成癮,之後強制戒除,和使用其他物質、其他方法,患健忘症及其他脆弱狀態。為了研究“可讓個人無論是否願意而提取信息”的技術,藍鳥計劃研究人員實驗了多種心理藥物,包括LSD、海洛因、大麻、古柯鹼、PCP、麥司卡林和醚。在馬里蘭州的埃奇伍德兵工廠,藍鳥計劃研究人員在沒有知曉或同意的情況下,給7,000名美軍士兵服用了LSD。造成超過1,000名士兵得了多種精神病,包括抑鬱症和癲癇。部分人試圖自殺。



這種反人類的人體試驗,卻被美國的文藝作品,扣帽子扣到了蘇聯頭上,比如復仇者聯盟中的“冬兵”,就是被蘇聯“洗腦”控制了,在美國著名遊戲《紅色警戒》中,蘇聯一方的“尤里”,最擅長的就是“精神控制”。


從20世紀60年代起,徳特里克堡變成了“高端研究基地”,成立了美國陸軍傳染病醫學研究所,負責研究包括埃博拉在內的等眾多危險病原體,同時,這裏還是美國陸軍“生物防禦實驗室”。
上世紀60年代,越南戰爭期間,為對付善於在叢林中作戰的越南游擊隊,美軍噴灑了大量的“落葉劑”,使2.5萬平方公里的森林受到了污染,約有1.3萬平方公里的農作物被破壞,造成150多萬人中毒,3000多人死亡。這些可怕的“橙劑”,同樣來自於徳特里克堡的生化武器研究。

超過四百萬越南人直接暴露於橙劑,其中至少三百萬人忍受着橙劑帶來的疾病。越南紅十字會稱,近一百萬越南人因橙劑污染而致殘或有其他疾病。受橙劑影響最嚴重的地區是越南長山山脈周邊地區以及越南和柬埔寨的邊境地區,越南戰爭期間,越南和柬埔寨交界地帶是著名的胡志明小道,此地受橙劑影響最為嚴重。在這裏經常可以見到一些有生長缺陷的兒童,他們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身體畸形,有的智力低下。除了外形的缺陷,遭受橙劑污染地區癌症率也比其他地方高。

橙劑傷害的不只是越南人,還有美國軍人,參加越戰的美國士兵患睾丸癌的幾率是正常人兩倍,士兵妻子流產幾率也是兩倍。他們的新生兒畸形率也遠高於其他人。
2010年,一名叫做加里·艾布拉姆的退伍美軍終於收到了來自美國退伍軍人事務部的賠償款。艾布拉姆於1962年至1964年間在馬里蘭州的德特里克堡服兵役期間曾接觸過橙劑,據他透露,2008年,他曾收到一封信,信中承認美國國防部曾在德特里克堡進行了多種物質的噴灑測試,其中就包括橙劑。
1989年,德特里克堡基地的科研人員在菲律賓猴子身上發現了一種新的埃博拉病毒,因為疏忽大意,造成病毒泄漏,並在當地擴散。所幸處置迅速,很快控制了局面。美劇《血疫》就是以該事件為原型的。此外,該基地還曾丟失過炭疽等致命菌株、毒株。一名叫西格爾的德國生物學家,認為艾滋病便是德特里克堡基地製造,並泄漏出來的。美國媒體統計稱,從1992年至2011年,德特里克堡地區共有2247例癌症病例。畸高的癌症發病率,被認為與德特里克堡基地泄漏有關。

2001年美國爆發“炭疽病毒恐怖襲擊”,導致17人感染5人死亡,兩名恐怖襲擊的嫌疑人,都來自於徳特里克堡實驗室。

2019年7月,美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對德特里克堡基地進行突擊檢查,隨後立即宣佈關閉德特里克堡陸軍實驗室,其中許多實驗項目被臨時暫停(包括埃博拉、天花、炭疽等致命性傳染病實驗)。








按照美國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CDC)的説法,此前關閉的原因是,“因為沒有足夠的系統來淨化實驗室廢水”“工作人員違規打開高壓艙室的門”。但是在CDC的調查報告中,有大量的內容被抹去,以至於大家無從得知兩次違規事件中泄漏的“病原體”到底是什麼。


大家都知道,在德特里克堡生物實驗室關閉之後,美國就出現了2019年“大流感”、“電子煙肺炎”,緊接着就是更可怕的“新冠肺炎”。期間還發生了世界著名病毒學家意外去世的事情……

有人整理了一條清晰的“時間線”:
2019年6月28日,美國出現首例“電子煙肺炎”。
2019年7月5日,加拿大抓走了華裔病毒科學家邱香果夫婦以及他們的學生。
2019年7月12日,弗吉尼亞州斯普林菲爾德的“綠色春天”養老社區爆發“不明肺炎”54人感染,2人死亡。該養老社區距離德特里克堡研究所只有1小時車程。
2019年7月15日,就在加拿大抓走華裔病毒學家後不久,位於德特里克堡的美國陸軍最高機密傳染病研究所被緊急關閉,理由是:基地“未能落實和持續執行保證特定物品或病毒安全的控制措施”。
2019年8月,電子煙肺炎確診病例數開始急劇增加。

2019年10月,美國流感開始大規模爆發。
2019年10月18日,紐約舉辦了201事件進行大規模流行病的演習,美國中央情報局副局長參與了這場演習。
2019年10月,新冠肺炎可能在不為人所知的情況下,開始在全球傳染擴散。
2019年10月18日~10月27日,武漢舉辦了jun運會。
2019年10月底,5名外籍軍人出現發燒、咳嗽、腹瀉等症狀,但被診斷為“瘧疾”;
2019年11月,電子煙肺炎確診人數開始急劇減少,原因可能是被計算入流感裏。
2019年11月,意大利出現了某種“不明肺炎”。
2019年11月,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新冠肺炎開始在武漢人傳人傳播。
2019年12月31日,武漢開始正式通報“不明肺炎”的存在。
2020年1月7日,上海臨牀中心完成了新型冠狀病毒的基因組測序。
2020年1月9日,正式報道了新型冠狀病毒的存在,世人第一次得知新冠病毒。
2020年2月4日,研究冠狀病毒幾十年的加拿大科學家Frank Plummer在肯尼亞開會期間因“心臟病發作”去世。該科學家曾為邱香果夫婦發聲。
2020年2月中旬,中國疫情得到了初步控制。
2020年2月份,美國白宮曾經把最高級別新冠病毒會議列為機密。
2020年2月20日,疫情開始以韓國、伊朗、意大利為中心,於全球大規模擴散爆發。
2020年2月底,美國開始執行匪夷所思的“消極防疫”策略。
2020年3月,有關德特里克堡關閉的大量英文新聞報道被刪除。
2020年4月28日,美國新冠病毒確診人數突破100萬,高居世界第一。
2020年4月30日,特朗普公然造謠病毒是由WH實驗室泄露。
2020年5月6日,美國軍方和五眼聯盟竟然帶頭澄清新冠病毒來源於自然界,非實驗室製造。試圖不着痕跡的幫德特里克堡研究所洗白。
2020年5月6日,美國一名華裔新冠病毒研究員在美國被槍殺……
這不是我們“陰謀論”,是因為美國見不得的陰謀實在太多,大家不得不產生合理的懷疑和推測。
終於,到了2021年4月6日,一位美國海軍醫務兵也被槍殺在了徳特里克堡。

到底是多大的恐懼和利益,才會讓那些狗腿子們毫不猶豫地下殺手?子彈從這位美國海軍的軀體穿過,他摔倒在惡之花盛開的土地上。
盎格魯撒克遜人剝印第安人頭皮的偉業,奴隸主虐殺奴隸的功績,不幸都被這幾縷血痕抹殺了。
死人是不會説話的,他死之後,無恥的美國媒體一定會給他扣上“瘋子”、“磕藥”、“仇殺”等罪名,往他屍體上撒一管洗衣粉,畢竟,他們太擅長做這種事了。
時間永是流駛,街市依舊“太平”,有限的幾個生命,在美國是不算什麼的,至多,不過供無惡意的閒人以飯後的談資,或者給有惡意的閒人作“流言”的種子。至於此外的深的意義,我總覺得很寥寥,因為這實在不過是一個匹夫的“死諫”。人類的血戰前行的歷史,正如煤的形成,當時用大量的木材,結果卻只是一小塊,但一個人的“死諫”是沒有意義的,何況他只有一杆“揮舞的步槍”。
我只覺得美國並非人間,50多萬美國人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圍,使我艱於呼吸視聽,那裏還能有什麼言語?長歌當哭,是必須在痛定之後的。
我將深味這非人間的濃黑的悲涼;以我的最大哀痛顯示於非人間,使它們快意於我的苦痛,就將這作為後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獻於逝者的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