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日本對外做過哪些“文宣”工作?_風聞
欧洲金靴-体育评论员-嬉笑怒骂 皆是文章2021-04-15 10:56
日本本次核災人禍,外務省掏了24億,內閣府掏了100億,厚勞省掏了35億——全都用於投入海外輿論。
1920年,日本外務省成立對華情報部,陸軍省成立新聞班;
1924年,日本海軍省成立軍事普及班,關東軍成立“報導組”;
1928年,日軍制造“濟南慘案”,殺我平民近兩萬人。慘案一週後,胡漢民從巴黎來電錶示“可以承擔國際宣傳之責任”,需要蔣光頭提供日軍暴行圖文材料、告知全世界“濟南慘案”之真相——然而光頭卻異常“謹慎”,到慘案兩週後還要求向報紙披露的劉峙“對日案切勿擅自通電發表……”;
1931年,“九一八”事變後的第二天,日本三大綜合性報紙之一的《大阪朝日新聞》號外版,即刊登了這一事變的第一篇報道,此後還全程報道“九一八”事變過程。據統計,這套號外累計刊發了5萬餘字報道並配有210張圖片,其中幾乎全數刊印偽證、謊言、片面性報道,比如“zhi na兵爆破鐵路。”“粗暴的zhi na兵向着守備隊猛烈開炮……”
1931年,東北淪陷後,瀋陽《民眾報》《東三省民報》《瀋陽市報》仍堅持愛國言論、發表抗日救國文章——“文明”的日本人來了,直接砸毀機器,毆打報人(近年來“東北不抵抗”、“投降三省”等地域歧視言論從哪來的?);
1932年,蔣光頭在南京國民黨黨部大會上説:“我國此刻必須上下一致,以公理對強權,以和平對野蠻,忍痛含憤,暫取逆來順受之態度,以待國際公法之決斷……”
1932年,蔣光頭在石家莊與張學良交代:“他們(日本人)嘴大,我們嘴小,倘若輿論上抵抗,國際上就不好説話了……” 寄希望西方幫忙的同時,進一步助長日軍的宣傳氣焰;
1932年,日本陸軍省開始在侵華日軍中安插攝影師和文人,擺拍宣傳日本軍隊“對中國百姓之友好”;
1936年,日本關東軍出資成立“弘報協會”,控制中國北方宣傳組織,高柳保太郎擔任理事會理事長,板垣徵四郎擔任最高領導人(委員長),他們手握四大報——《盛京日報》《大同報》《大北新報》《日日新聞》,對中國愛國報紙、宣傳機構則趕盡殺絕、血墨混染一片;
1940年,汪偽政權在南京建立後,在日本人指導下以“反共,和平,建國”為幌子,對教科書進行顛覆式修改,由三通書局修訂《國定教科書》,同時規定中國小學生必修課有《日語讀本》一至四年級和《日語教學》,中國初中生必修課有《日本名作集》和《大東亞文宣論集》;
1945年,汪偽政權治下的機關報《中華日報》如是報道:“皇軍經過河南農村,正值大麥長成時,皇軍不忍破壞中國農民的耕種成果,寧可選擇渝軍(國軍)佈滿地雷的道路前進,皇軍寧可自己冒着危險……”、“以前謠傳皇軍殺光,搶光,燒光,這次華北方面軍下達了‘三勿’主義:勿燒,勿犯,勿殺,紀律落實到每一個士兵,無論進駐何地,井然有序。”、“無論哪一個城市,哪一個村莊,皇軍一到不出幾日,逃散的居民就紛紛回來,原因何在?因為日本兵對每一位中國老百姓都很和藹……”;
1993年,第2期《少年兒童研究》雜誌發表少年兒童研究所所長孫雲曉文章《夏令營史上的一場變革》,後縮寫稿《我們的孩子是日本人的對手嗎?》又發表於1993年7月號《黃金時代》雜誌;
1997年,天津的日資企業“光榮軟件有限公司”開發了大批美化侵華日軍的產品,被天津人民強烈抗議,最終被處罰,但罰量輕得不能再輕;
2000年,著名精日分子徐靜波創辦所謂“日本新聞網”(一個無域無照的野網),並擔任所謂“亞洲通訊社”(一個無域無照的野媒)的“社長”,開始長達二十年對中國大陸的日吹宣傳;
2011年,南方系陣營重要媒體《南都週刊》,將温州事故中的動車命名為“死亡快車”並刊登封面,同時糾集南方系媒體要求高鐵降速;同年,日本發生大地震核泄漏,同屬南方系陣營的《南方人物週刊》則以“日本給世界獻上一課”為專題,刊登封面;
2011年,著名異見分子王痔安在微博高呼:“一年之後,整個世界一定會驚詫日本重建的速度與勇氣!立帖為證!” (然而之後日本政府及日本自衞隊的救災水平,全世界都看到了);
2012年,《人民日報》主管的《文史參考》(後改為《國家人文歷史》)在2012年第14期中,對日本明治維新發表評論:“民主戰勝了專制”、“融入資本主義體制因而逐漸富強”云云;
2013年前後,錘子科技創始人羅永浩連續在微博發佈精日言論:“太君威武,不尊重工匠的民族都是大xx ”、“沒有日本,亞洲不值得一提”,並屢次稱中國人為“zhi na 豬”;
2016年,日本外務省的文宣公關撥款達到歷史峯值:7568億日元,約405億人民幣;
2016年,《新京報》登載整版廣告“AV女優蒼X空急招助理一起工作”,《新京報》官方微博轉載這份廣告,公然稱呼AV女優蒼X空為“老師”;
2017年,英國《星斯日泰晤士報》爆料:日本駐倫敦大使館每月出資超過一萬英鎊,資助英國右翼智庫(亨利·傑克遜協會)專門撰寫抹黑中國、吹捧日本的文章,如“工匠精神”、“日本人高素質”、“讚美日本景色、城市街道景觀”等;
2018年,一家成人性用品企業在雲南德宏州舉辦“公益助學活動”,邀請蒼X空擔任“助學使者”,並給她戴上紅領巾,被全國少工委點名批評;
2018年,徐靜波成為“在日華人兩位全國政協會議海外列席代表”之一,並在一年後作為“海外華人華僑代表”參加國慶70週年閲兵觀禮。
2018年國慶節前夕,阿里巴巴旗下支付寶平台在海外業務打出廣告語:“他鄉遇故支”;
2020年5月,《新京報》將台灣省被日本殖民統治時期,稱為“日治時期” (另:“新京”為日本佔領東北即偽滿洲國時期,長春市的被殖民市名);
2021年3月,中國作協成員閻連科,在接受美國紐曼華語文學獎的儀式上,演講“日本侵略者給予一位中國母親一顆糖果”的故事,引來中國體制內文人與西方世界一片稱讚………
殺人誅心,赫然奏效。
抗戰時期,日本人在華北抗日游擊區大肆實行“三光政策”屠殺中國百姓、姦淫擄掠我族人如魚肉。
然而這個“三光政策”最早的創始人中竟有一箇中國人,王揖唐。此人為前清進士,“國學大師”,抗日時期投靠日本人任偽「華北政務委員會委員長」,期間多次進行治安強化運動,製造無人區和屠村慘案,強徵300萬華北青年運往日本、偽滿做苦工,同時搜刮珍貴文物送去精神祖國日本,向天皇自稱“外臣”,成立華北防共委員會,施行連坐法,為華北眾漢奸作惡最大者。
十四年抗戰,八路軍消滅了超過118萬漢奸偽軍,甚於日軍之眾。
…………
仗義屠狗輩,負心讀書人。
而文人漢奸禍國,自古亂於外侵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