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普里高津,學習複雜中的陳平,也試來點玄思:_風聞
我是小泥童-见惯生死,乐观存亡2021-04-17 18:48
想起普里高津,學習複雜中的陳平,也試來點玄思:
無生有為元道,一生二立名成對相生相剋鬥爭互顯,二生三則運道始穩(三角形穩定性?),三生萬物則為化。
“元”論成“慣性”,“二”論成“改變”,問題在於“三生萬物”之“三”,即,在慣性與改變這“元”與“二”之間,還有個根本的“三”的問題,或者明確點説,導致世界鬥爭矛盾運行的“有效動力”及有限穩定性,來自何處,它的來歷?
馬克思特別強調,要“人的自覺”與“環境的改變”相“一致”,這才叫“革命的哲學”。“人的自覺”超越“環境的改變”,成“唯心主義”,“人的自覺”落後於“環境的改變”,成“機械唯物”“慣性主義”。“一致”了,則成“能動的”“歷史唯物”“辯證法”。但,如何不僅與環境而且與“環境的改變”成“一致”,事實上,這個也太難了,我經常為難中。
在“慣性”與“改變”之間,動力學是如何的?究竟是一個什麼機理?牛頓的機械力學給出了一種關係,但,到生命體,乃至社會體,還是不太好解釋精確,於是,後來,出了個普里高津關於複雜體系遠離平衡態的自組織有序耗散結構論,多少獲得嶄新解難,並以此啓發他的中國弟子陳平教授,開啓了複雜經濟學的代謝演化論,至今還在進行時中。
一九七八年,在圖書館信息宣傳品,77年獲得化學諾獎的普里高津的東西,一下子抓住了我的眼球,從此魂牽夢繞,許多年,忽然又發現,他的中國弟子陳平教授的複雜經濟學,代謝演化論,更添其人越老越赤誠頑強萌逗,特別有趣,更勾起種種想象。
我現在在想,“陰陽”,“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不着眼於“無生有”的雲裏道論,“一生二”的二元對立論,關鍵是,這“三生萬物”的三元論,普里高津及陳平與馬克思之間,多少距離,得細細測量一下。
另外,説到馬克思,就要想到將馬克思化入中國的老人家。時有疑惑:撇開政治經濟及組織技術層面的操作智慧,老人家的東面,究竟隱含多少道,法,墨,儒,佛面,融合着馬列哲學,成就了他的嶄新文化哲學?提問:不論有形的文革運動,就着眼於他的文化哲學,我們究竟向他學習什麼?
有個話叫“只有解放全人類,無產階級才能最後解放自已”,這大概就是由外而內觀的。那麼,我常又在想,如果來這一句:“無產階級只有從解放自己着手,才解最終解放全人類”,這由內而外説,可不可呢?問題顯然在於如何理解“解放”以及實踐這個解放,而不在爭執什麼先解放什麼後解放。
最悲慘的是,以列寧開始的蘇共,對外搞世界解放運動,搞着搞着,“二”得想着歸“一”了人家資本主義,一切皆會美妙,竟把自已生生真搞沒了歸零了去,想想全是汗。
雲裏霧裏,忽然又遭遇“國學”“漢學”派欲為“中國思想”正名的逗樂,又忽然想起北大李零有個話,“國學國學,大致是國將不國時之學”,又一身汗。
汗過,我理解,也許,學將一直存在,國則無定。拿“中國”跟“世界”比,我更但願人類永存,這樣,“中國”就有可能成了人類永恆的一部份,“人類命運共同體”,因此有了更值得思考的意義。否則,咱老祖宗還提什麼“天下為公”,“大同世界”的。因此,要更廣義地理解“中國”何為中國:理應,大哉,精神無極之國!
再比如,老人家既是中國的,也是世界的,現在,美麗國人也在暗暗用心偷學中,想從中找到懟中國的絕招。參考説:《肖志夫|拜登要用毛澤東軍事思想打敗中國?》
因此,就文化而言,學吧,何必定“國”而論?東南西北中,如果放大尺度,這小藍星,也就那麼“中間一點點”。因此,對什麼“原汁原味”,“弄到家”的強調,也要小心,文化的力量,主不在文,而在化。
當然,我承認,沒有文,也就無從化了,文的積累,當然也是重要的,尊重一切成文要素,理當如此。
最後,“知道”,總是這樣一個已知與未知間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任何對已知的驕傲總會敗於對未知保持足夠的謙遜的學習之心,不論名爭國學漢學洋學還是星球學。因為,人類的聰明不在於不斷佔有已知的過去,而在於不斷髮掘成為己知的基礎上走向未來。所以我特別欣賞一切實實在在的掘古發幽,而高於雲裏霧裏論道的,因為,只是真正紮根裏泥土中來的東西,於新芽發生,才是大有實實在在的營養。
聽觀網的觀棋有語説,今年要更加關注顏色革命政治安全問題。歷史虛無主義,與文化港台化問題,之間,可能有什麼關係?這方面,感覺水很深。還需要不斷觀察。如何在文化上更花點獨立自由的心思,應該是個特別有意思的事情。
202104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