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躺平和歲月靜好的方方_風聞
李子熙-独立撰稿人-尚留余威惩不义,要使环球人类同沐大汉风!2021-04-26 07:23
最近,全世界最大的新聞,莫過於印度的新冠疫情,越來越嚴重,像火山突然噴發了一樣。
單日新增感染人數,屢創新高。一天三十多萬人確診!若不是受到檢測能力的限制,這個數字會突破天際。
面對失控的疫情,去年跟我們不服不忿、氣焰囂張的印度政府,選擇了——戰術性平躺,聽天由命了。
這個自詡為世界上最大的民主國家,以往給我們最大的印象,就是“蜜汁自信”。任何領域,他都要去爭第一,當然是嘴上爭,號稱“嘴炮王者”。
但面對這波疫情,他們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不是嘴炮。稍微一使勁,就超越了巴西,劍指確診人數世界第一的美國。
關於印度這波疫情的報道很多,所有醫療機構都已經超負荷運轉了,有的甚至關門了。最近印度最缺的就是呼吸機,氧氣也不夠了,據説黑市裏翻了好幾倍。
除了醫院,印度最忙碌的機構是火葬場,二十四小時連軸轉,不間斷,許多爐子的零件都燒化了。
人間地獄的現實版。
這讓我想起,去年某省作協的汪主席,在那本著名的日記中寫道:“這裏是人間煉獄,火葬場一地無主的手機,一車一車的屍體往外拉。”
事後被證明是謠言的這段話,用在印度身上,毫不違和。
如今,中國早就進入了後疫情時代,生產和生活秩序井然,但汪主席對這個世界所發生的一切,失去了那份興趣和激情。
無論是歐美、印度在疫情中的表現,還是日本排放核污水,抑或是美國帶頭造謠新疆,在南海、台海鬧事,汪主席都表現出——兩耳不聞窗外事。
住在自己的大別墅裏,享受着歲月靜好。
應該承認,汪主席是個很有想法的人。她曾經在接受採訪的時候,説道:
“時代中的一粒灰,落在個人那裏,可能就是一座山。而我們偏偏處在一個塵土飛揚的時代之中。”
你看,抱怨起社會來,都是這樣的充滿詩意,不愧是作協主席。
肚子裏沒點墨水,還真聽不出來她是在含沙射影今天的中國社會。
我不知道她經歷過怎樣的委屈,以至於有如此大的怨氣,竟讓她覺得今天的中國,塵土飛揚,難以呼吸。是她的大別墅剛裝修完,甲醛超標了嗎?應該不是。
若按汪主席對自己國家的苛刻標準,來對比美國、印度,那今天的美國、印度,正經歷着一個下着流星雨、隕石橫飛的時代。
面對西方造謠新疆,日本排放核污水,這樣關乎國人切身利益的大事,“悲天憫人”的汪主席失聲了。
汪主席,你在哪裏?人民需要你。
我不憚以惡意去揣摩他人,姑且認為她是出於一種公知的自覺和習慣吧。在改革開放以後,一些文藝工作者,跟隨資產階級自由化的潮流,受益於八十年代“傷痕文學”,而培養出了一種表達習慣。
凡事不罵罵體制、不罵罵社會,就會覺得,對不起自己安身立命的這份手藝了。
由此我又想到了另一個作家,閻連科,中國人民大學文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1992年加入作協。
今年,閻教授獲得了美國紐曼華語文學獎(美國人為華語文學設置獎項,你懂的)。他在頒獎典禮上的獲獎感言中,聲情並茂地講述了,“一位中國老人感謝日寇一顆糖恩惠”的故事。
“當大家看到或談到中國與日本的仇殺歷史時,那位母親總會記起1945年,日本軍隊從中國敗退時,一位穿着破爛、身上掛彩的日本士兵,拄着枴杖從口袋裏摸出一顆小糖給了她。這位母親説,這是她人生第一次吃到的糖,知道了世界上有一種叫糖的東西,竟然那麼甜。所以她終生記住了糖的味道和那張流血的日本士兵的臉,終生都渴望還給那個日本士兵一些什麼去。”
在閻教授的心裏,日本侵華的那段歷史,是“中國與日本的仇殺歷史”。
在閻教授的心裏,中國人民對日本軍隊的認知,定格在了“糖的味道和那張流血的日本士兵的臉”。
看了這段話,我只覺得內心翻江倒海,萬馬奔騰。
任何一個組織,成立都有其目的和宗旨。我不太瞭解作協是幹什麼的,宗旨是什麼。我天真地以為,作協裏的作家,一定有比業餘作家了不起的地方,一定在思想性上,價值觀上,有過人之處。
但汪主席和閻教授,讓我困惑了。
這兩位大作家做的事情,讓我很不安。
因為他們讓我想到了一件事,發生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一件事。
德軍在一戰的時候,佔領了法國部分地區。為了瓦解佔領區法國人民的反抗意志,德國人在當地出資創辦了《阿登公報》,聘請一些法國人寫文章。
這個就好比,日本侵華戰爭期間,日本佔領軍在中國的淪陷區南京、上海等地辦報紙,聘請一批中國文人寫文章。
《阿登公報》上發表的文章,主要是什麼內容呢?
舉個例子吧。
1915年12月1日,《阿登公報》刊登了一張照片,一個德國士兵,正在給一個親暱地坐在他膝蓋上的法國兒童餵飯。標題是:法國兒童非常懷念“德國兵叔叔”。
此外,報紙還刊登了被佔領區法國人的來信,他們稱讚德國軍隊紀律嚴明、文明友善。而且,只要有德軍士兵的地方,隨處可見德國人對音樂、宗教和道德規範不可阻擋的熱愛。德軍所到之處,感恩的法國人民,簞食壺漿,以迎王師。
這哪裏是侵略者啊,這分明是上帝派來的天使啊!
相反,協約國的軍隊,所到之處,寸草不生,犯下了許多反人類罪行。
如果《阿登公報》所説的是真的,那法國人真的應該放下武器,顛覆本國的政權,心甘情願地接受“德國兵叔叔”的治理,這樣才不至於時代蒙塵,“塵土飛揚”。
看完這個故事,你就知道我為什麼不安了吧?
在延安的時候,毛主席曾經説,文藝界主要的鬥爭方法之一,是文藝批評。文藝批評有兩個標準,一個是政治標準,一個是藝術標準。
“檢驗一個作家的主觀願望即其動機是否正確,是否善良,不是看他的宣言,而是看他的行為(只要是作品)在社會大眾中產生的效果。”
對於各色文人的真面目,我們是分辨得清的。
“你是資產階級文藝家,你就不歌頌無產階級而歌頌資產階級;你是無產階級文藝家,你就不歌頌資產階級而歌頌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二者必居其一。”
“有這樣的一種人,他們對於人民的事業並無熱情,對於無產階級及其先鋒隊的戰鬥和勝利,抱着冷眼旁觀的態度,他們所感到興趣而要不疲倦地歌頌的,只有他自己,或者加上他所經營的小集團裏的幾個角色。”
七十多年過去了,毛主席所説的這種人,在文藝界依然混的風生水起。這些以醜為美、以臭為香、三觀不正的所謂文人,沐猴而冠,霸佔着大雅之堂。
好在中國正在崛起,人民的辨別能力也水漲船高,有些文人的日子會越來越難過。
誠如毛主席所説,這樣的人,不過是革命隊伍中的蠹蟲,革命人民實在不需要,這樣的“歌者”!
「一個壞土豆」合約作者 | 李子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