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講革命之因,只講為革命犧牲的慘烈,就如同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純屬耍流氓_風聞
有嘲gether-2021-04-27 09:45
【本文來自《偉大復興的奠基禮——《覺醒年代》編劇龍平平來觀網講“覺醒〞》評論區,標題為小編添加】
黨人碑 : 不講明白舊社會的黑暗,就不能理解為革命犧牲的決絕 #黨史#
我發現我“宮中府中具為一體”號文章打賞率高文章的一個特點:
寫烈士的打賞率高,揭露民國陰暗面的打賞率低,有的甚至只有二三百塊,還不夠資料費的。
今年是黨史教育火熱的一年,我們的宣傳機器全開,基本也是隻講烈士犧牲的偉大,而很少講烈士為什麼參加革命,即舊社會何以逼迫各路英雄好漢,犧牲自我而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大我,笑對屠刀。
二十八畫生同志有段話,説:
“人的正確思想是從哪裏來的?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不是。是自己頭腦裏固有的嗎?不是。人的正確思想,只能從社會實踐中來,只能從社會的生產鬥爭、階級鬥爭和科學實驗這三項實踐中來。”
同樣偉大的中國革命,何以成為中國人民的不二選擇?
除了反動派,即與帝國主義經濟有緊密瓜葛的買辦資產階級,與封建主義保持着千絲萬縷聯繫的官僚地主階級之外,在中國革命的過程中,廣大人民與反動的分裂一天比一天顯著,矛盾一天比一天尖鋭,即便是資產階級都分化為民族資產階級,參加到新民主主義革命中去了。
比如我寫過的,蔣介石的老鄉鄔挺生這樣的人,他們雖然曾經是買辦資產階級的一員,然而後來不少人也不甘心當洋奴,完成原始積累後抽身而出,自己搞民族工商業去了。比如著名的火柴大王劉鴻生,當年也做過買辦,替洋人的煤礦得罪中國老百姓,差點沒被人打死,坐一條糞船才倉皇逃出,可最後卻成了民族資產階級的代表,不但支持兒子參加口口黨,自己也成了革命同路人。
原因何在呢?
最近大家都在看《覺醒年代》,我正好看到兩位年輕人1919年五四運動時,在上海的遭遇。一個是皖北籍的北洋軍學兵,一個是上海青浦籍的店員,他們那年那時同在上海,共同經歷了洗禮,迎來了自己的覺醒,殊途同歸,參加革命,都成了優秀的口口黨員。
他們為什麼選擇革命之路呢?
“那是因為反動統治壓得我直不起腰,在那黑暗的社會里我也毫無出路,所以才向革命找出路。”
這是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選擇,更別説億萬工農大眾了,一位斷臂還要繼續鬧革命的江西吉安農民的兒子説:
“家中只有田二畝五分、灘地2畝,另租種地主的田23畝。當時債務利息重,地租很高。地租的租率為收穫的五成至六成。農民辛辛苦苦勞動一年,打下的糧食,一多半要交給地主。”
二十八畫生同志,做了一系列社會調查後,説:
“得出的結論,只有兩個字:革命。因而也益增革命的信心,相信這個革命是能獲得百分之八十以上人民的擁護和贊助的。”
我也因此要告訴大家:
“不講革命之因,只講為革命犧牲的慘烈,就如同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純屬耍流氓!”
黨史教育要從歷史虛無主義中走出來,就必須真正讀懂千萬英烈的理想信念,即他和她為什麼要參加革命,當時的中國是個什麼樣子,才促使他們犧牲得如此決絕來改天換日?
黨史不能只強調犧牲,悲壯,慘烈,必須釐清這背後與封建時代改朝換代的巨大不同,搞清楚這種為了改造國家社會走上新道路而前赴後繼犧牲的偉大理想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