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吹印度不?_風聞
平原公子-平原公子官方账号-古人做事无巨细,寂寞豪华皆有意2021-05-01 21:45
我記得幾年前,西方媒體喜歡吹“龍象之爭”。
中國的公知們也喜歡吹印度,説印度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平和的地方,印度的經濟潛力極大,有可能取代中國,成為“世界工廠”,製造業最終會轉移到印度去,“西方也許再也不把中國當作競爭對手了”。
“上海、北京雖然很現代化,但是人們臉上都很緊張,很少看到帶笑的;但是印度不一樣,印度幾乎每個人都帶着友善平和的笑容…..”
你別説,哪怕在三年前,這些話都很有市場。
但實際上,印度是著名的“強姦之國”,無論男人女人,都不要在印度孤身出行;而任何一個來中國的國際友人,都會説中國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哪怕晚上十一二點,你都可以放心走在大街上。
從經濟實力來看,中國是世界第一大工業國,工業總產值是美國、德國、日本之和,擁有世界上最全的工業體系和門類,而印度其實根本不具備一個現代工業國的特徵;舉個例子,最近印度疫情爆發,他們甚至連氧氣管都沒有辦法充足供應,以至於要拼命進口氧氣罐和製氧機。
目前,印度黑市一瓶氧氣價格為600美元,但印度人均國民收入僅2120美元。一位名叫普里亞的德里婦女為了挽救公公的生命,花了5萬盧比(約合4340元人民幣)從黑市上買了一個氧氣瓶,而在正常情況下,一個氧氣瓶的價格只要6000盧比(約合521元人民幣)。5萬盧比相當印度普通工人5個月的工資,而5萬盧比一瓶氧氣還只是黑市上的起步價,在其他地方,一瓶氧氣甚至喊價到10萬盧比的,這已經要接近普通人1年的工資了。
。
對比一下,而武漢疫情嚴重的時候,武鋼下屬的氣體公司,可以立刻調整製氧機工藝參數,24小時開足馬力不停工,每天供應液態醫用氧量為疫情前的4倍。氧氣這種東西,在中國就從來沒有成為過問題。
這就是個工業國和農業國的問題。
在人命關天、生死存亡的時候,氧氣都供應不上,黑市瘋炒醫療物資,卻得不到有效地扼制,説明這個國家根本不存在一個現代工業國的組織、動員能力。中央、地方政府根本就沒有任何約束力,所謂“現代化的政黨”,在基層也沒有任何真正的影響力。
1927年,印度共產黨羅易同志來幫助中國革命,他説:“印度是一個亞洲先發的工業國,中國是一個落後的農業國,印度有義務幫助中國人民走向文明進步。”
是啊,早在1892年的時候,印度已經擁有三萬公里的鐵路線了,1920年的時候,印度鐵路總長度超過6萬公里,是中國的五倍。
到了1949年,印度鋼產量134.7萬噸,中國15.8萬噸;印度生鐵產量163.6萬噸,中國24.6萬噸;1949年,印度擁有600萬產業工人,而中國只有120萬;1949年,印度擁有122萬在校高中生,中國只有26萬;1949年,中國的GDP,大概只有印度的一半。
那個時候,印度和中國相比,“工業化”程度。確實高很多。
但是幾十年過去了,印度的工業化水平,似乎還和當年沒有太大的區別。
不談氧氣的生產製造,就談氧氣的運輸。
實際上印度也已經在動員能夠動員的力量去運動氧氣了,印度軍隊也上了。目前,印度鐵路部門、軍方已加入“運氧”隊伍,但印度媒體報道稱之為“杯水車薪”。
首先我們就不説印度軍隊的組織動員能力了,就當他們有我國基層公務員、國企員工、村幹部的組織動員能力和紀律性吧。你運送物資也是需要汽車、火車、道路的呀。
要知道,印度在修公路上,稱得上是地球第一“基建狂魔”,有人告訴過我,印度截止到去年修建的公路里程數超過800多萬公里,而中國修建的公路里程數達470萬公里,整整超出我國330萬公里,同時印度的公路里程數也超出了美國的650萬公路里程數,地球第一。
但印度的公路是這個樣子的。
全印工業氣體製造商協會主席提庫就表示,“生產只是問題的一部分,關鍵是長距離運輸,尤其是面向農村和偏遠地區的運輸”。
由於印度道路基礎設施條件較差,加之氧氣運輸要求限速,即使在一個地方邦內點對點的貨運時間都需要5至10小時。雪上加霜的是,目前在政府登記備案的特種低温罐車僅有1172輛……
是的,他們既不能大規模製造氧氣罐,也不能大規模運輸氧氣罐,甚至沒有足夠多運輸車輛,這在我們國家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還記得武漢疫情嚴重的時候,我們動用的是什麼樣的運輸力量嗎?
我們的大型國企、私企,紛紛全力開動機器、甚至改變生產線,生產口罩、消毒水、醫用酒精,我們的運輸系統源源不斷往前線運送物資。我們的醫護人員、人民軍隊、共產黨員衝鋒在前,一波一波開赴前線。工業化指的不只是機械,還是人——成熟、理性、有覺悟、高組織度的無產階級。
日本媒體如此評價:“中國借武漢緊急動員體制,向世界展示出幾乎與美國並肩的戰時動員能力。空運是日本的四倍,鐵路運輸是日本的九十倍,一週建上千病牀的高等級戰爭醫院,人員和物資的快速集中,數千萬人的瞬間移動管制,無一不展示了中國真正的’潛力’。”
説回1927年,羅易同志對印度的無產階級運動信心滿滿,甚至開始懷疑共產國際對印度國情的論斷,羅易深信,不管怎樣,印度存在一個迅速增長的工人階級,能夠進行政治領導。與此同時,他幻想大規模的工業化正在開展,工人階級即將奪取政權獲得勝利。
在共產國際第六次代表大會上,羅易重申他的下列信念:印度正在轉變為一個工業國,他還把它的農業説成是處在根本轉變關頭。他從這裏推斷出向資產階級作更大的政治讓步的可能性,認為這將導致在政治上和經濟上非殖民化的局面……
當然,因為他在中國的失敗,導致沒有人支持他的觀點,順便説一句,在大革命中,羅易因為對共產國際的不滿,居然把共產國際的“土地革命、武裝農民”的指示,交給了汪精衞,直接導致了武漢的清黨、分共。
這位羅易同志,也在晚年背離了馬克思主義,轉向了自由主義道路。
我無意於批評一位早年的國際主義者,但我們由此可以看到印度知識分子身上的某些“普遍性”。
他們真的是太自信了。
他們站的太高了,喜歡用玄學和幻想去代替實事求是,導致他們既不瞭解印度,也不瞭解世界,更不瞭解中國。
我們國家的某些“知識分子”、“精神印度人”,同樣有這個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