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青年人應該是什麼樣?_風聞
钧正平工作室-钧正平工作室官方账号-2021-05-04 14:58
五四青年節到來之際,在某社交平台上,關於“這一代年輕人,還有不計生死的血性嗎?”、“20多歲仍然有為國奉獻的壯志,這幼稚嗎?”、“為什麼感覺現在的年輕人對國家的未來充滿了希望,但是對自己的未來卻感到迷茫?”等問題的討論熱度頗高。
關於青年的討論從未停止,因為青年人思想活躍、血氣方剛,渴望獲得社會認同,渴望做出一番成績,是社會中最為活躍的年齡羣體。但與此同時,青年人又剛把一隻腳跨過社會的門檻,缺少閲歷、缺少傍身長物,對未來有期待也有迷惘,他們迫切地尋找關於未來的答案。
同樣的問題,也出現在一百多年前的那一代青年人中。
1919年,中華民族走到了生死存亡的懸崖邊,作為第一次世界大戰獲勝的27個協約國之一的中國,提出維護國家領土主權的三項提案竟不被認可,反而被要求把德國在山東的特權全部轉讓給日本,而北洋政府竟打算在“對德和約”上簽字,消息傳回國內,如黑雲壓城。
5月4日這一天,憤怒於喪權辱國,彷徨于山河破碎,苦悶於報國無門的青年們走上街頭振臂高呼:“國土不可斷送、人民不可低頭”。
這羣意氣風發的青年,他們究竟想成為什麼樣的人呢?成為科學家、成為企業家、成為藝術家或者是別的什麼家,他們每個人都可能有自己的小夢想,但在那一刻,他們清楚地認識到:皮之不存毛將焉附?
於是他們將自身命運與國家安危連為一體,置生死於度外,懷揣“甘於犧牲,不畏生死”的鬥爭信念,舉起了反帝反封建的鬥爭大旗,成為民族“盜火”的青年。那一年,李大釗30歲,毛澤東26歲,鄧中夏25歲,張太雷21歲,周恩來21歲……
站在今天再次仔細聆聽歷史隧道深處傳來的陣陣吶喊,看到的就不僅僅是那一個個焦急萬分的青澀面龐,一幅幅高舉頭頂的橫幅口號,而是他們的振臂一呼,口口相傳下來的那份堅定與勇敢,即便穿越百年,表達方式不斷改變,但內核依然不變:個人與國家同呼吸、共命運。
不可否認的是,在全球化的進程中,“喪文化”“娛樂至上”“遊戲人生”等思想在潛移默化地影響着這個時代,當代青年要在“價值亂流”中確立座標原點,就更加需要回望歷史,看看自己的先輩們是如何作答時代答卷的。
“天下者我們的天下,國家者我們的國家,社會者我們的社會,我們不説,誰説?我們不幹,誰幹?”當代青年究竟該怎麼做,一百多年前的《湘江評論》給出了答案。
習近平總書記在清華大學考察時強調,“當代中國青年是與新時代同向同行、共同前進的一代,生逢盛世,肩負重任。”無論是努力成為“大先生”的青年教師,“爭當訓練尖子、技術能手、精武標兵”的青年官兵,還是“走技能成才、技能報國之路”的青年勞動者們,都是這個時代堅定的領跑者、跟跑者。
追問宇宙奧秘的“天眼”科研團隊平均年齡約30歲、領航征途的“北斗天團”平均年齡31歲、航天報國的神舟團隊平均年齡33歲、嫦娥五號團隊關鍵崗位平均年齡33歲、“復興號”設計團隊平均年齡37歲……武漢抗疫中,90後、00後醫護人員佔1.2萬人,是總隊伍的1/3,打了一場漂亮的防控阻擊戰。
因此,對於不同時代,又有無數種可能書寫青春,可以是黃國平博士的那句“世界以痛吻我,我卻報之以歌”;可以是90後抗疫護士李佳辰的那句“曾經是你,今天是我”;也可以是籃球獨臂少年張家城的那句“要麼努力,要麼放棄”。青年人可以千姿百態,但只要家國需要,就會義無反顧。畢竟,青春多元式方程的解本就不止一個。
時代的差異總會讓人覺得堅定、偉大、勇敢與青年一代相去甚遠,但加勒萬河谷的背影,甚至每一個平凡崗位中的你我,都會再一次證明他們的存在。每一代人有每一代人的使命,只要我們去想、去做,去奔跑、去吶喊,終究會在某個時間點與前輩們相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