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有制的宿命:國弱民窮_風聞
愤怒的大鹏-2021-05-04 07:48

第一部分 明明有錢,為什麼不抗疫
第二部分 王朝的末年,總是如此相似
第三部分 私有制社會的財富衍變
第四部分 特權階層的囚徒困境
第五部分 國弱民窮
明明有錢,為什麼不抗疫
這次的疫情,資本主義國家的表現讓人大跌眼鏡。
無論是有錢的,還是沒錢的,無論是醫療條件好的,還是醫療條件差的,幾乎統統淪陷。
一開始嘴硬喊着民主自由的,後來不喊了,乖乖自己打臉;天天嘴邊掛着人道主義對別國橫加指責的,看着本國人民成千上萬地死去,無動於衷。
世界上最強大的“民主”國家美國,疫情之初對中國大肆污衊。國內媒體和政客合夥欺騙國民,連總統都不惜親自上陣,告訴國民新冠不過是一種流感,無需帶口罩。好不容易印了幾萬億,窮人沒分到多少,飯都要吃不起了,最後一盤算,頂層富人的資產倒增加了上萬億。
號稱世界上最大民主國家的印度,總理滿世界吹牛,宣揚本國“靠兩種疫苗拯救全世界”。有錢不抗疫,拿來進口武器,一花就是幾十上百億美元,在中印邊境上躥下跳。如今國內炸了,吹的牛皮破了,火葬場裏屍體一堆一堆的等着火化。
歐洲一票老牌發達國家,人均收入比中國高,人均醫療資源比中國好,結果疫情剛露苗頭,英國就直接投降了,要搞“羣體免疫”。其他國家呢?一開始跟着美國對中國大放厥詞,後來疫情太嚴重,實在兜不住了,開始封城;稍有好轉,馬上解封。不封城,是為了經濟;封城,是怕疫情太嚴重,影響經濟。總之,在政客眼裏,錢比人命重要。
明明有錢有資源,為什麼就是拖拖拉拉,不情不願?為什麼就是不抗疫呢?
王朝的末年,總是如此相似
各國的神操作,總讓我覺得似曾相識。後來仔細一想,這不就和中國曆代王朝末年差不多一樣嗎?
一場大災,朝廷國庫空虛,土豪士紳們家中田產無數,錦衣玉食,卻不願拿幾顆糧食出來。好不容易東拼西湊,擠出點賑災的錢糧,當官的貪一些,師爺衙役們分一點,到了災民手中的,連餬口都不夠。
土豪士紳們囤積居奇,哄抬量價。官員們欺上瞞下,互相包庇。整個國家明明積攢了數不盡的財富,朝廷卻窮得叮噹響。眼睜睜看着百姓走投無路,揭竿而起,將自己連同幾輩子都花不完的財富,一起送入墳墓。
人生兩大悲劇都湊齊了。錢有的是,人死成堆;人死了,錢也沒保住。
明朝末年,內有饑民揭竿而起,外有清軍大軍壓境,朝廷窮得連軍餉都發不出來。崇禎募捐,百官紛紛哭窮。後來李自成攻破北京,將百官下獄烤餉,據説得銀七八千萬兩。
對比一下眼下,會不會覺得眼熟?
私有制社會的財富衍變
社會的財富,本質上是人民通過勞動創造的。政府課税,税收拿來組織生產,分配資源,提高社會的生產效率和人民的生活保障,形成一個良性循環。
大災來時,人民有儲蓄,政府有力量,方能團結一致,共渡難關。
但私有制社會中特權階層的出現,打破了這個過程。特權階層,一般來説,就是大量佔有生產資料的階層。在封建社會,有朝廷勳貴,士紳大員。在資本主義社會,有各路資本大鱷,政府要員。
歷來的特權階層,必有兩大特權。
一是利用手中財富或權力,侵吞私產,不斷壓榨百姓,聚集生產資料。
二是有辦法少交或不交税賦。中國很多朝代士紳可以少交税或不交税,如今國外的資本有各種方法避税。
於是生產資料日漸向特權階層聚集。特權階層佔有生產資料,政府從他們身上卻收不到多少税,但政府需要負擔國家的各項開銷,國庫根本存不下什麼錢。於是平民越來越窮,國家税收越來減少,特權階層尾大不掉。
特權階層的囚徒困境
特權階層中的任何一個個體,都難以明確知道其他人到底握有多少財富。封建社會的皇帝,即便掌握強大的特務組織,也沒辦法摸清每個大臣家中的財產。
因此,即便大家都同意出錢,也難以就每個人分攤的份額達成一致。萬一自己估計失誤,分攤的份額過大,自身的實力受損過多,在階層中的地位必然下降。由於彼此之間無法達成信任,因此難以達成可行的決議。
即便大多數人達成共識,只要有少數幾個人不同意拿錢,那決議就推行不下去。
國弱民窮
一個社會經歷了上面的進程之後,就產生了這種奇怪現象:
明明社會總財富很多,政府和大多數平民卻窮得叮噹響。
特權階層的財富幾輩子都花不完,國難當頭,卻沒辦法拿出來。不但如此,還要拼命想辦法發國難財,誰落後了,誰就有可能在將來的內部鬥爭中最先被淘汰出去。
於是大災來時,國家明明很有錢,但實際上呢?和窮得叮噹響也沒什麼區別。
看看這次疫情,政府有錢的,拿錢抗疫;政府沒錢但還能印錢的,印點錢象徵性抵抗一下;政府沒錢而且連錢都沒辦法印的,除了躺平,別無他法。